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這是那個女孩突然沉默不語給我帶來的第一感覺。
不對，與其說是好像變了一個人，倒不如說是她真的變了一個人。
正當我心中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那個女孩終於抬起頭看向了我。
那個眼神……很明顯和她剛才的眼神完全不同。
“啊呀啊呀，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熟人啊……看樣子，你這是來插手我的事情了？”
……
當永夜檻歌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身處於遊戲之外了。
“怎麽回事，我掉線了？”她茫然而無助地看著自己眼前黑暗的艙室，不明白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
她清晰的記得，在那個穿著奇怪衣服的男人靠近她沒一會兒，她便眼前一黑，失去了和遊戲的連接。
“一定是那個男人搞的鬼，我就說從那個傳送門跑出來的人不會是什麽省油的燈。“她的腦中瞬間浮現出了邊緣長夜的身影。
在她的第一視角的印象下，不論是什麽事情都可以甩鍋給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
“重新登錄一下好了。“
……
“你好啊，認不出我來了嗎？”永夜檻歌（偽）臉上的笑容顯得十分的不真實，這使得邊緣長夜的表情有些難看。
此時此刻，伴隨著正在往邊緣長夜身上緩緩回流的黑霧們，那個虛假的永夜檻歌倒是顯得沒有絲毫的慌張，相反還有些遊刃有餘。
邊緣長夜搖了搖頭。
雖然永夜檻歌和剛才比起來就跟完全換了一個人一樣，但是她的容貌，聲音都沒有出現變化。
畢竟就算內在換了，外表的軀殼也依舊是原本的樣子。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給你一點提示好了。”
……
說實在的，如果我對眼前的這個披著永夜檻歌的外皮的人一點印象都沒有的話，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因為我能感覺到，在她的身上，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而這種似曾相識的有些傲氣的感覺，我曾經是感受過的。
真是的，明明距離答案這麽近，我為什麽就是想不起來呢？
“長夜……這個女人我知道是誰了。”這時，謝闌的聲音及時地在我的耳邊響起。
而與此同時，那女人的所謂‘提示’，也在她的輕輕招手下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那是一個漂浮在空中的‘-’符號。
這是什麽？減號？
減號在這裏有什麽意義嗎？
仿佛是為了解答我的問題似的，一個‘＋’號也隨即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然後，那減號慢悠悠地貼在了我的額頭上，那加號則鑽進了她的身體中。
等等……這一幕？
加號和減號代表著什麽？
如果說是在計算題裏麵的話，它們肯定是代表著一種計算的方式，但如果它們出現一起的話……
這是正負極！
伴隨著謝闌在我耳邊響起的話語，我也同樣想起了這正負極所代表的事物。
那是一個名為“屬性賦予”的本源。
而操控這個本源的人，正是那天那個在我麵前救走了兩個殺手的白衣女子。
“沒錯，就是她。”謝闌肯定道。
糟糕。
如果是她的話，那剛才的一切就都說的通了。
永夜檻歌之所以能釋放出如此高階別的法術，也肯定是因為有了她的幫助。
“原來是你啊，我們相遇的還真是有些不巧呢。”
我完全明白我在她的麵前或許一點勝算都沒有，但盡管如此，表麵上的氣勢還是不能輸的。
“你對這個女孩子做了什麽？”我單刀直入切入了這一話題。
白衣女子攤了攤手，“沒什麽，隻是暫時借用一下她的身體罷了，讓她下線……好好休息休息而已。”
“這是……反客為主？”我看著她那一臉悠然的表情問道。
“嗬嗬嗬嗬，你其實理解為借屍還魂也行啊，我不介意的。”她笑了笑道。
“嘖。“看著她這副玩家的模樣，不知怎的，我總感覺有些不舒服，“為什麽要躲在她的身體裏，你就不敢用你自己的麵目示人嗎？”
白衣女子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了看我，“我的真身被你一個人見過就已經是最大的失誤了，而且我也沒有必要非得用自己的身體出來活動吧，我又不是暴露狂什麽的。”
“你的目的是什麽，為什麽要打開一扇連接著我的本源的傳送門？”我直接向她問道。
她聳了聳肩，“這你可就是大錯特錯了，我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也沒有唆使那個小妹妹去做這樣的事情，你之所以會被那個傳送門拉過來，完全是因為這副身軀的原主人。”
白衣女子說這句話的時候並不像是在撒謊，這使得我一時間也無法辨別她這句話的真偽性。
不過就算她說的話是真的，我能在這個地方遇上她也實在是太過於巧合了吧。
“至於你的第一個問題嘛……關於我的目的。”她將手指搭在了自己的臉龐上，“其實很純粹，我想要摧毀這座島，並同時消滅掉這個島上的守護者。”
“但是你知道的，我不可能用真麵目出來做這件事情，所以呢，我就隻能把我的力量交付給一個功利心極強，並且還擁有睿智頭腦的玩家，讓她來做這件事情。”白衣女子笑了起來，“也就是我現在附身的這個身體，老實說，感覺還不錯。”
“所以她就順從了你的意見，施放出了這個強大的法術，隻是為了摧毀這座島嶼？”我的聲音有些憤怒。
“什麽叫‘隻是為了摧毀這座島嶼’？”白衣女子的眉頭微蹙，“在擁有守護者防守的前提下，想要把這座島嶼完全消滅還是挺難的，所以我才建議這個小女孩用出了傳奇法術。”
“不過我也確實沒想到，這個傳奇法術居然還把你這個人給拉過來了，也不知該說你幸運好還是不幸好。”她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把我請過來是他們的幸運，同時也是你們的不幸。
我本來想十分裝逼地對著白衣女子說出一句這樣的話的，但考慮到如果這句話說出來以後我可能會因為過於中二而被她打臉，這句話便被我給咽了回去。
這是那個女孩突然沉默不語給我帶來的第一感覺。
不對，與其說是好像變了一個人，倒不如說是她真的變了一個人。
正當我心中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那個女孩終於抬起頭看向了我。
那個眼神……很明顯和她剛才的眼神完全不同。
“啊呀啊呀，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熟人啊……看樣子，你這是來插手我的事情了？”
……
當永夜檻歌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身處於遊戲之外了。
“怎麽回事，我掉線了？”她茫然而無助地看著自己眼前黑暗的艙室，不明白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
她清晰的記得，在那個穿著奇怪衣服的男人靠近她沒一會兒，她便眼前一黑，失去了和遊戲的連接。
“一定是那個男人搞的鬼，我就說從那個傳送門跑出來的人不會是什麽省油的燈。“她的腦中瞬間浮現出了邊緣長夜的身影。
在她的第一視角的印象下，不論是什麽事情都可以甩鍋給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
“重新登錄一下好了。“
……
“你好啊，認不出我來了嗎？”永夜檻歌（偽）臉上的笑容顯得十分的不真實，這使得邊緣長夜的表情有些難看。
此時此刻，伴隨著正在往邊緣長夜身上緩緩回流的黑霧們，那個虛假的永夜檻歌倒是顯得沒有絲毫的慌張，相反還有些遊刃有餘。
邊緣長夜搖了搖頭。
雖然永夜檻歌和剛才比起來就跟完全換了一個人一樣，但是她的容貌，聲音都沒有出現變化。
畢竟就算內在換了，外表的軀殼也依舊是原本的樣子。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給你一點提示好了。”
……
說實在的，如果我對眼前的這個披著永夜檻歌的外皮的人一點印象都沒有的話，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因為我能感覺到，在她的身上，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而這種似曾相識的有些傲氣的感覺，我曾經是感受過的。
真是的，明明距離答案這麽近，我為什麽就是想不起來呢？
“長夜……這個女人我知道是誰了。”這時，謝闌的聲音及時地在我的耳邊響起。
而與此同時，那女人的所謂‘提示’，也在她的輕輕招手下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那是一個漂浮在空中的‘-’符號。
這是什麽？減號？
減號在這裏有什麽意義嗎？
仿佛是為了解答我的問題似的，一個‘＋’號也隨即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然後，那減號慢悠悠地貼在了我的額頭上，那加號則鑽進了她的身體中。
等等……這一幕？
加號和減號代表著什麽？
如果說是在計算題裏麵的話，它們肯定是代表著一種計算的方式，但如果它們出現一起的話……
這是正負極！
伴隨著謝闌在我耳邊響起的話語，我也同樣想起了這正負極所代表的事物。
那是一個名為“屬性賦予”的本源。
而操控這個本源的人，正是那天那個在我麵前救走了兩個殺手的白衣女子。
“沒錯，就是她。”謝闌肯定道。
糟糕。
如果是她的話，那剛才的一切就都說的通了。
永夜檻歌之所以能釋放出如此高階別的法術，也肯定是因為有了她的幫助。
“原來是你啊，我們相遇的還真是有些不巧呢。”
我完全明白我在她的麵前或許一點勝算都沒有，但盡管如此，表麵上的氣勢還是不能輸的。
“你對這個女孩子做了什麽？”我單刀直入切入了這一話題。
白衣女子攤了攤手，“沒什麽，隻是暫時借用一下她的身體罷了，讓她下線……好好休息休息而已。”
“這是……反客為主？”我看著她那一臉悠然的表情問道。
“嗬嗬嗬嗬，你其實理解為借屍還魂也行啊，我不介意的。”她笑了笑道。
“嘖。“看著她這副玩家的模樣，不知怎的，我總感覺有些不舒服，“為什麽要躲在她的身體裏，你就不敢用你自己的麵目示人嗎？”
白衣女子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了看我，“我的真身被你一個人見過就已經是最大的失誤了，而且我也沒有必要非得用自己的身體出來活動吧，我又不是暴露狂什麽的。”
“你的目的是什麽，為什麽要打開一扇連接著我的本源的傳送門？”我直接向她問道。
她聳了聳肩，“這你可就是大錯特錯了，我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也沒有唆使那個小妹妹去做這樣的事情，你之所以會被那個傳送門拉過來，完全是因為這副身軀的原主人。”
白衣女子說這句話的時候並不像是在撒謊，這使得我一時間也無法辨別她這句話的真偽性。
不過就算她說的話是真的，我能在這個地方遇上她也實在是太過於巧合了吧。
“至於你的第一個問題嘛……關於我的目的。”她將手指搭在了自己的臉龐上，“其實很純粹，我想要摧毀這座島，並同時消滅掉這個島上的守護者。”
“但是你知道的，我不可能用真麵目出來做這件事情，所以呢，我就隻能把我的力量交付給一個功利心極強，並且還擁有睿智頭腦的玩家，讓她來做這件事情。”白衣女子笑了起來，“也就是我現在附身的這個身體，老實說，感覺還不錯。”
“所以她就順從了你的意見，施放出了這個強大的法術，隻是為了摧毀這座島嶼？”我的聲音有些憤怒。
“什麽叫‘隻是為了摧毀這座島嶼’？”白衣女子的眉頭微蹙，“在擁有守護者防守的前提下，想要把這座島嶼完全消滅還是挺難的，所以我才建議這個小女孩用出了傳奇法術。”
“不過我也確實沒想到，這個傳奇法術居然還把你這個人給拉過來了，也不知該說你幸運好還是不幸好。”她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把我請過來是他們的幸運，同時也是你們的不幸。
我本來想十分裝逼地對著白衣女子說出一句這樣的話的，但考慮到如果這句話說出來以後我可能會因為過於中二而被她打臉，這句話便被我給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