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回憶
重生之心動[莫愁傳] 作者：風信孑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二十章回憶
等到小龍女再回到古墓看到的卻是這樣的一番場景：師父林玉和孫婆婆分別盤膝坐在師姐李莫愁的左右兩側，林玉和孫婆婆分別伸出一掌抵在李莫愁左右雙肩上，李莫愁雙掌向上水平放在膝上。
林玉看到小龍女回來了，趕忙道：“坐在你孫婆婆身後，將每一股內力再分成十餘股，傳入你孫婆婆體內，”看小龍女還沒有反應，怒道：“還愣在那裏做什麽？”
當即小龍女也是不管心中的疑惑，照著林玉說的話做。心中也是隱隱約約知道師姐可能是發生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了。
小龍女的內力一進入孫婆婆的體內便如石沉大海一般沒有激起一絲漣漪，小龍女這才知道，孫婆婆的內的內力虧損了不少，若是她這時沒有回來，不到一刻鍾的時間，孫婆婆再這樣強行催動內力，就可能造成永久性的創傷。
“婆婆，已龍兒內力為主，慢慢撤回你的內力，隻要全力控製龍兒輸入的內力便可，切忌一定要緩。”
此時的孫婆婆已經無力再回答了，隻得艱難的點了點頭。
等到林玉說，可以收回功力的時候，小龍女也不知過了多久，隻覺得現在就是走路的力氣也快沒有了。但是也是發現三人的臉色都有些慘白，而李莫愁的臉色卻是比之當才好上不少。
“龍兒，快去寒玉床上打坐，相信經過這次你的內力也會深厚不少。”
小龍女仍是有些擔心的看了李莫愁一眼，才離開大廳。
看到小龍女離開，林玉才又對孫婆婆說道：“今兒卻是多虧婆婆了，林玉感激萬分！”
“姑娘折殺老身了，這是老身該做的，姑娘可萬萬不敢這樣啊！”孫婆婆有些惶恐的連忙站起來對林玉說道。
“婆婆，你也趕快回去休息吧！這裏有玉一人便可！”
“姑娘在哪裏休息不是休息啊！老婆子喜歡守著莫愁姑娘。”
又過了大約一個時辰，李莫愁睜開了緊閉的雙眼，看到師父林玉和孫婆婆都守在自己身邊有些內疚，自己這次可是太麻煩兩位長輩了。環顧四周沒有看到小龍女的身影，李莫愁有些驚訝。
“你師妹在寒玉床上調息，你就不用再找了。”
“師父，我……”
林玉緩緩睜開眼睛道：“不用再解釋什麽，為師大概知道是為什麽，你的真氣現在還很不穩定這一切就靠你自己了，還要告訴你的是你師妹今早出古墓去找你了，你應該知道這代表了什麽吧！好了剩下的話，為師就不多說了，你現在也醒了，你就回屋好好的再調息一下，也別再這裏打擾我和你孫婆婆了。”說完林玉沒有再理會李莫愁自顧自得繼續開始調息。
李莫愁並沒有按照林玉所說的回房好好調息，而是徑直走到古墓外麵。
經過這次，李莫愁再次看到漫天的星辰，忽然發現很多事情真的不像自己所想象的那樣子，背靠著斷龍石一側的石壁慢慢的坐下去，看著有些幽靜的樹林，李莫愁臉上泛起一抹嘲諷。
李莫愁覺得自己以前的一生就好像是一個笑話一樣，為了一個自己其實不愛，最多隻是有一些好感的男子，荒廢一生，最後還落了個葬身火海的下場。這樣的笑話事兒怕是這有我李莫愁能做得出來吧！想到這裏李莫愁又是一臉苦笑。
看著有些神秘兒寂靜的夜空，李莫愁的思緒不自覺的又回到了昨夜。
昨夜，李莫愁因為抄寫經書並沒有使紛亂的心緒平靜下來，所以選擇了打坐。其實說白了，造成這樣的原因也不過就是，在和林玉談話的過程中，李莫愁突然地意識到，對待愛人該有的一些態度，在她和陸展元相處之間少之又少。和陸展元在一起，李莫愁也沒有很為陸展元著想的心思，以前沒有，就是現在也不多。沒有患得患失，沒有像師父林玉所形容的那些感覺。以前還不覺得，最近再和陸展元在一起也是稍有不適。
其實這些也不是就能夠全盤否定這份感情，這些證據太薄弱了些。讓李莫愁堅定隻一點的原因卻是李莫愁意識到若不是陸展元娶了何沅君，她和陸展元的往後生活，她自己也是沒底兒的。
即使是現在她也沒有考慮過和陸展元下山以後除了阻止他娶何沅君之外，她和陸展元還能做些什麽？就那樣在家相夫教子，平凡的過活，李莫愁自己想想都覺得不可能。
想想，那時見到陸展元和何沅君大婚，隻有對於陸展元不守信用的氣憤，所以才放下狠話，但是，自己那時候卻也沒有那種天塌地陷的感覺，反而是被人欺騙的感覺多一些，而且對於外麵的世界自己也有了不小的了解，已經懷念古墓那與世無爭的日子了。其實自己私自下山出來以後也沒有急著去找陸展元，反而是先玩了小半年才去的嘉興，確確實實沒有那種急切的想見到一個人的感覺。見到陸展元他們成親，自己就像是一個在外麵受氣了小孩子一樣，想要回到古墓去對自己最親的人撒撒嬌，訴訴委屈，讓親人幫自己撐撐腰而已。可是回到古墓以後，見到師父的靈柩和小龍女那很是不解，排斥，冷漠的眼神，和孫婆婆那不含一絲溫情的眼神。才驚覺自己再任性之後卻是的來這樣的結局。還從師妹小龍女口中得知自己已經被逐出師門，就連拜祭自己的師父的資格都失去了，在古墓外站了許久，能夠感覺到天地之間已無自己容身之處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自己又再次想到了陸展元，若是真的向他說的那樣也好啊！
再臨陸宅，看到的卻是陸展元和何沅君琴瑟和鳴的場景，而再看看自己已經是無立錐之了，這樣強烈的反差，也讓那時剛經曆失去一切的自己，有了極度的不平衡。也才有了以後的那些事情……
自己所眷戀的並不是陸展元給予自己的情愛，而是那段在古墓的日子。古墓裏，有寵愛自己的孫婆婆，看似無情卻總是心軟的師父，還有自己看不透的師妹；和陸展元在一起被他寵溺著、遷就著。因為師父的死，自己深深地內疚著，隻能強自鎮定的對自己說不後悔，就連回憶也是不敢，就怕那蝕骨的疼痛。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一切都是陸展元和何沅君結合的錯，將所有的仇恨都轉嫁出去，否者自己也許早就死了……
李莫愁痛苦的閉上雙眼，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清冷的月光灑在李莫愁身上，讓她的身影顯得尤為孤寂。沉寂良久，李莫愁抬起頭來，雙眼已經有些紅腫了，這裏李莫愁來到這個世界以來第一次的情緒釋放，但是顯然哭過之後的李莫愁心情好了許多。
起身想往回走的李莫愁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麽，轉身走到陸展元所在的那座山丘的不遠處，李莫愁還想往前走，但是抬頭看了看天色，沉思良久歎了口氣自語道：“展元，不管如何我們都算是兩世是情人了，現在我雖然想通了，可是我還是願意給我們二人一個機會，無論我們現在是否相愛，但是有一點我是知道了，我們對彼此也有好感。若是，你願意陪我留在這古墓，若有一天你陸家有什麽大難，我一定會讓古墓傾囊相助的。若是，你不願陪我留在這裏，我會將《九陰真經》裏的武功傳授你一二，也算是了卻了我們這兩世的因果……”說完，李莫愁深深地看了眼眼前的山巒，轉身往古墓走去，隨手一道內力外放，將不遠處的一枝樹幹劈成了兩節兒。
“展元，三日後就是我們了解一切的時候了。”
往回走，看著越來越近的古墓，李莫愁從心底湧出一股深深地眷戀。伸出雙手，李莫愁握了握拳頭，在心裏暗暗發誓，自己這一輩子將守護好這座古墓，和古墓的人，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們，就是……就是……就是自己也不可以。
古墓大廳這時已經沒有孫婆婆和林玉的身影，李莫愁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麽回去休息，自己內力深淺李莫愁是知道的，能將自己狂暴的內力捋順，還能夠將對自己的傷害降到最低，李莫愁是發自內心的感激，所以李莫愁還是決定不管多晚還是將那些恢複元氣的藥端給師父和孫婆婆吧！
半個時辰之後，李莫愁端著一碗湯藥推開孫婆婆的門，看到依舊孫婆婆有些蒼白的臉，李莫愁將藥碗放在一旁的石桌上。
“姑娘還是去看看林姑娘吧！老婆子今天沒幫上什麽忙。”
“婆婆，您醒了！師父的藥莫愁也熬好了，婆婆要趁熱喝，莫愁感謝婆婆救命之恩，”說完李莫愁順勢跪下磕了個頭，沒給孫婆婆一點兒阻止的時間。起身繼續說道：“婆婆好好休息，莫愁去看師父了。”這次還是沒等孫婆婆說話就有些落荒而逃離開了。
說實話，李莫愁其實是準備端藥進來，磕個頭就走的，沒想的要和孫婆婆打照麵，實在是沒做好有什麽溫情畫麵的準備，而且那樣確實難為李莫愁了。
落荒而逃的李莫愁剛一出房間就是一陣唏噓的拍了拍胸口，她知道若是自己沒跑，孫婆婆生生受了自己的一跪還不知道要感性成什麽樣呢！ 緩和了一下情緒，李莫愁又從廚房端了碗藥進了林玉的房間。
“師父，莫愁熬了培元補氣的湯藥。”
“你的方子？”
“是的，書上是這麽寫的。”李莫愁可不敢說自己以前受了傷什麽的方子。
林玉接過李莫愁手裏的藥碗，沒有絲毫遲疑的吃了個幹淨，便將藥碗交給李莫愁說道：“好了，你回去休息吧！”
李莫愁一驚說道：“師父沒有什麽要和莫愁說的嗎？”
“陸展元的事情為師已經說得夠多了，想來再多說無益，你怕是已經有決定了。至於你的武功，為師沒有什麽要問的，王重陽雖說人不怎麽樣，但是功夫確實了得，有些忌諱，為師也是知道的，你是我徒弟，功夫高了我怎麽會不高興？不過這次為師發現，這功法確實玄妙，威力也應該不小，但是太急功近利，是極容易走火入魔，應該還缺少一部分，兩者起一個平衡作用。為師不反對你繼續修煉，但是記住不可急功近利，貪功冒進，否則很危險……”
離開林玉的房間，李莫愁耳邊還響著師父林玉一聲聲的叮囑，那種暖心的感覺讓李莫愁眷戀不已。
等到小龍女再回到古墓看到的卻是這樣的一番場景：師父林玉和孫婆婆分別盤膝坐在師姐李莫愁的左右兩側，林玉和孫婆婆分別伸出一掌抵在李莫愁左右雙肩上，李莫愁雙掌向上水平放在膝上。
林玉看到小龍女回來了，趕忙道：“坐在你孫婆婆身後，將每一股內力再分成十餘股，傳入你孫婆婆體內，”看小龍女還沒有反應，怒道：“還愣在那裏做什麽？”
當即小龍女也是不管心中的疑惑，照著林玉說的話做。心中也是隱隱約約知道師姐可能是發生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了。
小龍女的內力一進入孫婆婆的體內便如石沉大海一般沒有激起一絲漣漪，小龍女這才知道，孫婆婆的內的內力虧損了不少，若是她這時沒有回來，不到一刻鍾的時間，孫婆婆再這樣強行催動內力，就可能造成永久性的創傷。
“婆婆，已龍兒內力為主，慢慢撤回你的內力，隻要全力控製龍兒輸入的內力便可，切忌一定要緩。”
此時的孫婆婆已經無力再回答了，隻得艱難的點了點頭。
等到林玉說，可以收回功力的時候，小龍女也不知過了多久，隻覺得現在就是走路的力氣也快沒有了。但是也是發現三人的臉色都有些慘白，而李莫愁的臉色卻是比之當才好上不少。
“龍兒，快去寒玉床上打坐，相信經過這次你的內力也會深厚不少。”
小龍女仍是有些擔心的看了李莫愁一眼，才離開大廳。
看到小龍女離開，林玉才又對孫婆婆說道：“今兒卻是多虧婆婆了，林玉感激萬分！”
“姑娘折殺老身了，這是老身該做的，姑娘可萬萬不敢這樣啊！”孫婆婆有些惶恐的連忙站起來對林玉說道。
“婆婆，你也趕快回去休息吧！這裏有玉一人便可！”
“姑娘在哪裏休息不是休息啊！老婆子喜歡守著莫愁姑娘。”
又過了大約一個時辰，李莫愁睜開了緊閉的雙眼，看到師父林玉和孫婆婆都守在自己身邊有些內疚，自己這次可是太麻煩兩位長輩了。環顧四周沒有看到小龍女的身影，李莫愁有些驚訝。
“你師妹在寒玉床上調息，你就不用再找了。”
“師父，我……”
林玉緩緩睜開眼睛道：“不用再解釋什麽，為師大概知道是為什麽，你的真氣現在還很不穩定這一切就靠你自己了，還要告訴你的是你師妹今早出古墓去找你了，你應該知道這代表了什麽吧！好了剩下的話，為師就不多說了，你現在也醒了，你就回屋好好的再調息一下，也別再這裏打擾我和你孫婆婆了。”說完林玉沒有再理會李莫愁自顧自得繼續開始調息。
李莫愁並沒有按照林玉所說的回房好好調息，而是徑直走到古墓外麵。
經過這次，李莫愁再次看到漫天的星辰，忽然發現很多事情真的不像自己所想象的那樣子，背靠著斷龍石一側的石壁慢慢的坐下去，看著有些幽靜的樹林，李莫愁臉上泛起一抹嘲諷。
李莫愁覺得自己以前的一生就好像是一個笑話一樣，為了一個自己其實不愛，最多隻是有一些好感的男子，荒廢一生，最後還落了個葬身火海的下場。這樣的笑話事兒怕是這有我李莫愁能做得出來吧！想到這裏李莫愁又是一臉苦笑。
看著有些神秘兒寂靜的夜空，李莫愁的思緒不自覺的又回到了昨夜。
昨夜，李莫愁因為抄寫經書並沒有使紛亂的心緒平靜下來，所以選擇了打坐。其實說白了，造成這樣的原因也不過就是，在和林玉談話的過程中，李莫愁突然地意識到，對待愛人該有的一些態度，在她和陸展元相處之間少之又少。和陸展元在一起，李莫愁也沒有很為陸展元著想的心思，以前沒有，就是現在也不多。沒有患得患失，沒有像師父林玉所形容的那些感覺。以前還不覺得，最近再和陸展元在一起也是稍有不適。
其實這些也不是就能夠全盤否定這份感情，這些證據太薄弱了些。讓李莫愁堅定隻一點的原因卻是李莫愁意識到若不是陸展元娶了何沅君，她和陸展元的往後生活，她自己也是沒底兒的。
即使是現在她也沒有考慮過和陸展元下山以後除了阻止他娶何沅君之外，她和陸展元還能做些什麽？就那樣在家相夫教子，平凡的過活，李莫愁自己想想都覺得不可能。
想想，那時見到陸展元和何沅君大婚，隻有對於陸展元不守信用的氣憤，所以才放下狠話，但是，自己那時候卻也沒有那種天塌地陷的感覺，反而是被人欺騙的感覺多一些，而且對於外麵的世界自己也有了不小的了解，已經懷念古墓那與世無爭的日子了。其實自己私自下山出來以後也沒有急著去找陸展元，反而是先玩了小半年才去的嘉興，確確實實沒有那種急切的想見到一個人的感覺。見到陸展元他們成親，自己就像是一個在外麵受氣了小孩子一樣，想要回到古墓去對自己最親的人撒撒嬌，訴訴委屈，讓親人幫自己撐撐腰而已。可是回到古墓以後，見到師父的靈柩和小龍女那很是不解，排斥，冷漠的眼神，和孫婆婆那不含一絲溫情的眼神。才驚覺自己再任性之後卻是的來這樣的結局。還從師妹小龍女口中得知自己已經被逐出師門，就連拜祭自己的師父的資格都失去了，在古墓外站了許久，能夠感覺到天地之間已無自己容身之處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自己又再次想到了陸展元，若是真的向他說的那樣也好啊！
再臨陸宅，看到的卻是陸展元和何沅君琴瑟和鳴的場景，而再看看自己已經是無立錐之了，這樣強烈的反差，也讓那時剛經曆失去一切的自己，有了極度的不平衡。也才有了以後的那些事情……
自己所眷戀的並不是陸展元給予自己的情愛，而是那段在古墓的日子。古墓裏，有寵愛自己的孫婆婆，看似無情卻總是心軟的師父，還有自己看不透的師妹；和陸展元在一起被他寵溺著、遷就著。因為師父的死，自己深深地內疚著，隻能強自鎮定的對自己說不後悔，就連回憶也是不敢，就怕那蝕骨的疼痛。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一切都是陸展元和何沅君結合的錯，將所有的仇恨都轉嫁出去，否者自己也許早就死了……
李莫愁痛苦的閉上雙眼，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清冷的月光灑在李莫愁身上，讓她的身影顯得尤為孤寂。沉寂良久，李莫愁抬起頭來，雙眼已經有些紅腫了，這裏李莫愁來到這個世界以來第一次的情緒釋放，但是顯然哭過之後的李莫愁心情好了許多。
起身想往回走的李莫愁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麽，轉身走到陸展元所在的那座山丘的不遠處，李莫愁還想往前走，但是抬頭看了看天色，沉思良久歎了口氣自語道：“展元，不管如何我們都算是兩世是情人了，現在我雖然想通了，可是我還是願意給我們二人一個機會，無論我們現在是否相愛，但是有一點我是知道了，我們對彼此也有好感。若是，你願意陪我留在這古墓，若有一天你陸家有什麽大難，我一定會讓古墓傾囊相助的。若是，你不願陪我留在這裏，我會將《九陰真經》裏的武功傳授你一二，也算是了卻了我們這兩世的因果……”說完，李莫愁深深地看了眼眼前的山巒，轉身往古墓走去，隨手一道內力外放，將不遠處的一枝樹幹劈成了兩節兒。
“展元，三日後就是我們了解一切的時候了。”
往回走，看著越來越近的古墓，李莫愁從心底湧出一股深深地眷戀。伸出雙手，李莫愁握了握拳頭，在心裏暗暗發誓，自己這一輩子將守護好這座古墓，和古墓的人，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們，就是……就是……就是自己也不可以。
古墓大廳這時已經沒有孫婆婆和林玉的身影，李莫愁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麽回去休息，自己內力深淺李莫愁是知道的，能將自己狂暴的內力捋順，還能夠將對自己的傷害降到最低，李莫愁是發自內心的感激，所以李莫愁還是決定不管多晚還是將那些恢複元氣的藥端給師父和孫婆婆吧！
半個時辰之後，李莫愁端著一碗湯藥推開孫婆婆的門，看到依舊孫婆婆有些蒼白的臉，李莫愁將藥碗放在一旁的石桌上。
“姑娘還是去看看林姑娘吧！老婆子今天沒幫上什麽忙。”
“婆婆，您醒了！師父的藥莫愁也熬好了，婆婆要趁熱喝，莫愁感謝婆婆救命之恩，”說完李莫愁順勢跪下磕了個頭，沒給孫婆婆一點兒阻止的時間。起身繼續說道：“婆婆好好休息，莫愁去看師父了。”這次還是沒等孫婆婆說話就有些落荒而逃離開了。
說實話，李莫愁其實是準備端藥進來，磕個頭就走的，沒想的要和孫婆婆打照麵，實在是沒做好有什麽溫情畫麵的準備，而且那樣確實難為李莫愁了。
落荒而逃的李莫愁剛一出房間就是一陣唏噓的拍了拍胸口，她知道若是自己沒跑，孫婆婆生生受了自己的一跪還不知道要感性成什麽樣呢！ 緩和了一下情緒，李莫愁又從廚房端了碗藥進了林玉的房間。
“師父，莫愁熬了培元補氣的湯藥。”
“你的方子？”
“是的，書上是這麽寫的。”李莫愁可不敢說自己以前受了傷什麽的方子。
林玉接過李莫愁手裏的藥碗，沒有絲毫遲疑的吃了個幹淨，便將藥碗交給李莫愁說道：“好了，你回去休息吧！”
李莫愁一驚說道：“師父沒有什麽要和莫愁說的嗎？”
“陸展元的事情為師已經說得夠多了，想來再多說無益，你怕是已經有決定了。至於你的武功，為師沒有什麽要問的，王重陽雖說人不怎麽樣，但是功夫確實了得，有些忌諱，為師也是知道的，你是我徒弟，功夫高了我怎麽會不高興？不過這次為師發現，這功法確實玄妙，威力也應該不小，但是太急功近利，是極容易走火入魔，應該還缺少一部分，兩者起一個平衡作用。為師不反對你繼續修煉，但是記住不可急功近利，貪功冒進，否則很危險……”
離開林玉的房間，李莫愁耳邊還響著師父林玉一聲聲的叮囑，那種暖心的感覺讓李莫愁眷戀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