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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龍濤終歸是心軟的人,不想讓你涉事太深,但是表現的太過明顯。”白狐麵的聲音從四麵八方用過來,就像是揮之不去的魔咒,縈繞在徐璿的耳邊。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什麽吳-龍濤!他和我沒有關係!”徐璿反複言道,她旋即明白了這群人忽然出現在她身邊的原因,這是要用她威脅吳-龍濤,雖然徐璿現在還不確定吳-龍濤是不是真的對自己無情,但她絕不會讓自己成為要挾吳-龍濤的人質。


    白狐麵不由分說準備盡快抓住徐璿,免得夜長夢多,吳-龍濤剛剛出道,很多路數都還沒有摸清楚,嬴淳現在也沒有多關心吳-龍濤私事的閑心,白狐麵這才抓到了精準的時機。


    以白狐麵對吳-龍濤的了解,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的小雅都可以是他的軟肋,那麽徐璿這個與她有肌膚接觸的醫女,必然也在吳-龍濤的內心占據著一定的位置。


    白狐麵的身手,徐璿怎麽可能有機會掙紮,幾乎沒有反抗的被白狐麵擒下。


    其中一位白狐麵肩扛昏迷不覺的徐璿,沒走半步,一道忽如其來的冷箭穿破白狐麵的胸口。


    純黑的精鐵無簇長矢釘在白狐麵之後的青石磚上,徐璿的嬌軀落下的瞬間,綢緞飛梭而來,捆住徐璿的腰肢,一陣收緊後,徐璿被扯向一側的高樓。


    瘦弱的身影接住掠來的嬌軀,吳-龍濤等一眾人,矗立在圍牆的瓦石上,一條曲徑通幽的小道周圍,站滿了暗網的殺手。


    吳-龍濤試了下徐璿的體征,確定沒有大礙後,方才冷冷的問:“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嗎?同樣的招數最好不要對同一個人施展兩次嗎?第一次你可能會僥幸成功,但是第二次你一定失敗。”


    白狐麵仰麵看向吳-龍濤,輕聲言語:“原來你早就有準備,是我低估了你。”


    白狐麵小看了吳-龍濤的應對,簡單說,白狐麵小瞧了饕餮的智慧,饕餮身在局中,即使吳-龍濤有所大意,但饕餮絕不會放過細節。


    “你沒有低估任何人,隻不過是把自己想的太聰明了,我說的對嗎?邱團長?”吳-龍濤麵無表情的望向無數白狐麵中的一個,饕餮的感知告訴他,那是真身。


    白狐麵拿下自己的白狐麵具,露出來的正是邱衛國團長,邱衛國問:“你什麽時候發現我有問題的?”


    白狐麵自認為自己的部署和演技,都無可挑剔,細節方麵他都把控的很好。


    吳-龍濤搖搖頭,並不是因為白狐麵演的不夠到位,而是他表演的太過完美,完美的讓他起疑心。


    用饕餮的話說:丫的,賣的太露骨,不揭穿他都不好意思。


    “從我知道你是團長的時候,我就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了,華北先鋒軍30萬,按著先鋒軍條例,師部以下,就算是團長也必定要陣前以身作則,29個團長都沒有活著回來,隻有你安然無恙的突圍了……雖然我很不想懷疑先鋒軍,但是各種直覺告訴我,不懷疑你話,我會吃大虧。”


    邱衛國的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無奈的說:“原來是你的直覺,看來真是防不勝防。”


    “本來我是不準備現在對你動手的,因為在城裏有很多不確定性。”吳-龍濤回答,奉命馳援玉城是假,揭露邱衛國真麵目,才是真。


    “所以你一直想調我出城,為的就是可以無傷的拔除我這個禍害。”邱衛國也是因為先鋒軍出城方才先一步采取行動,為了讓邱衛國不懷疑,吳-龍濤甚至隱瞞了萬人部的先鋒軍。


    吳-龍濤掃了眼一側的黑衣嬴淳,直言:“這是我和嬴淳商量後的安排,不過我們也做了萬全的準備,畢竟按著常理,你們應該不會準備到出城後再動手。”


    吳-龍濤也明白城中他們的顧忌,到事發的時候,都會成為白狐麵要挾他們的籌碼,就像徐璿一樣。


    嬴淳一直都在打量白狐麵的特征,能夠在元華市搞得風起雲湧,那麽也肯定有兩把刷子。


    雖然現在嬴淳不準備和蘇子賢爭奪至尊之位,但是他也想看看這攪動風雲的魁首,究竟是何方神聖?


    “本來以為你有些手段,但現在看來,不過爾爾。”嬴淳輕蔑的回答,邱衛國則說:“出城的話變數很多,所以還是在城內解決的方便,你們在猶豫,我也在猶豫。”


    吳-龍濤麵無常態的評價白狐麵的謀略:“元華市五大家族的悲劇給我深深地上了一課,你但凡做事都留著後手,所以在你沒有露麵之前,我還真的不敢把事情說的太白。


    “以靜製動,後發製於人,吳-龍濤,你雖然從未涉及世事,但能應對到這一步,你算得上是合格的將才,蘇子


    賢也可以稱得上是合格的伯樂。”邱衛國像是在給吳-龍濤喝彩般的表揚,吳-龍濤漠然,分毫沒有因為得到誇獎而感覺到榮耀,邱衛國現在的表現十分奇怪,身陷重圍,但卻麵無懼色,仿佛穩操勝券一般,這樣迷一樣的敵人,吳-龍濤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邱衛國環視周圍的暗網,麵露譏笑的嘲弄吳-龍濤:“為了抓我,這也是你安排的嗎?”


    吳-龍濤沒有掩蓋自己的情緒,邱衛國嘲諷他的安排,吳-龍濤也適當的嘲笑邱衛國的布置:“這是你自己往前衝的結果,我這麽做也是為了警告你,不要動徐璿,可是你偏偏不信,非要踩過界看一看是什麽後果?如何?束手就擒嗎?”


    “束手就擒是決然不可能的。”邱衛國擺手說道:“嗬…你故意表現的絕情,就是為了引我上鉤?真要這麽說的話,你的演技還真的不怎麽樣。”


    “我說的都是實話,就算是她現在還醒著,我也不會後悔說出現在的一切。”吳-龍濤耿直的回答,他說的都是實話,徐璿現在非要和他在一起,不會有好日子過,吳-龍濤和蘇子賢不同,蘇子賢的背景深厚,就算不能自己時常照顧,也能夠交由其他可信之人照看,吳-龍濤不能如此,他孑然一身在末日中飄零沒什麽,可要是拖家帶口的,終會被情所困。


    這是吳-龍濤為什麽生硬的拒絕徐璿的原因,一旦做出選擇,這就是一輩子的事情,身為九五至尊的蘇子賢,尚且還會忌憚一二,更何況是初出江湖的吳-龍濤。


    吳-龍濤並不是不願,而是不能。


    “可是說到底,你還是喜歡她對嗎?”邱衛國身體中裝著的白狐麵,簡直就是揣測人心的魔鬼,吳-龍濤心中所想完全被他洞察,吳-龍濤蹩腳的演技騙不過魔鬼的眼睛,當吳-龍濤拚命的想要和徐璿切斷一切往來的時候,已經暴露了自己的內心。


    吳-龍濤沉默不語,蘇子賢說他是舔狗,他沒有任何掙紮的就承認了,因為他就是舔狗,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這句話雖然是調侃之語,但卻滿是心酸。


    舔狗之所以一無所有,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所舔之人,並不會給予真情實意,而舔狗最期盼的就是真情實意,一旦有了對方的回答,那一切就是另外的模樣了。


    吳-龍濤深知舔狗的內涵,所以徐璿向他表示出交往之意時,吳-龍濤猶豫了很久。


    兩邊片刻的停歇,像是被邱衛國紮心窩子問冷場了一般,這期間,嬴淳偷摸的掃了眼吳-龍濤的表情,冷漠瘮人,但對徐璿的照看卻帶著細心的關切,嬴淳連忙指著邱衛國言:


    “多說無益,這個時候說這麽多,難道還想留下遺囑不成?華北先鋒軍30萬人的帳,今天該算一算了!”


    嬴淳的手剛剛舉起,還沒有發號施令,邱衛國便是打斷嬴淳的舉措,說:


    “吳-龍濤剛剛說的很清楚,我凡事都會留一手,你覺得我在這裏會沒有絲毫的後手嗎?”


    “我們已經做了安排,一萬先鋒軍現在都在城外住著,為了以防萬一,你分下的營長,現在已經被暗網控製,你還有什麽倚仗?”嬴淳嗤笑道,對付邱衛國,他們可是做足了功課,眼下不禁先鋒軍被調出了居庸城,而且居庸城上藏滿了暗網中的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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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鋒軍在沒有絲毫防備之下,自然不會是刺客的對手,所以這一局,嬴淳感覺穩操勝券。


    “我的倚仗從來都不是先鋒軍,你們看問題總是一葉障目,算計起來輕鬆的很,隻要你們認為哪些是底牌,那麽哪些就是底牌。”邱衛國微微笑道,表情中雖無狡詐之色,卻滿滿的奸詐之意。


    吳-龍濤望著邱衛國,狐疑的說:“你想要留在城裏,並不是因為想要抓住徐璿。”


    “還是吳-龍濤先反應過來,真是可喜可賀啊。”邱衛國指間忽然冒出一疊白紙,白紙的形狀是一堆人形,“我要的從來都不是徐璿,隻是借著這件事探探你們的虛實,然後……攻克居庸城。”


    吳-龍濤目光中滿是嚴峻的目光,在自己還沒有想通的時候,饕餮便和他精神交流道:“這家夥還有底牌,他要拿這座城中的百姓做籌碼。”


    “你想用居庸城中的百姓威脅我?”吳-龍濤驚訝的問道,嬴淳卻覺得邱衛國是在滑天下之大稽,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們身在城中,而且嬴淳根本不準備放過邱衛國。


    “末日盛宴,我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盡情的享用吧!”邱衛國森然笑語間,手中的紙人天女散花般的飛出,手舞足蹈中,所有的紙人變成白狐麵的模樣。


    “哪裏走!”嬴淳手中漆黑的長戟破空而去,淩冽的長風穿破白紙的隔閡,寒冽的長槍刺入紙堆中,浩瀚龍氣震碎無數紙屑後,竟然一擊不中的陷在地表下。


    “哈哈哈!”邱衛國的笑聲從四麵八方的紙屑中傳來,無所不在,無處不有,“吳-龍濤這次是你的選擇,你想要做末日的英雄,那就讓你做個夠!”


    周圍的暗網人員群起而下,然而邱衛國掛上白狐麵之後,身影淹沒在白色的影子中,根本尋不到哪個是真!


    “叮叮叮叮叮叮……”黑戟穿破無數白紙,卻依舊沒有找到邱衛國的真身,嬴淳徒勞無功的啐了口唾沫道:“混蛋,真能逃!”


    暗網同樣沒能夠找到邱衛國的蹤影,而吳-龍濤卻開口言語:“丫的,一群廢柴,閃開!”


    “嗯?”大家都不解的時候,吳-龍濤的雙眸透著詭譎的赤色,口齒大大的張開,不用湊近看,都能夠見到清晰的扁桃體,然而這並不是在作秀。


    饕餮之法,第一重,蛤蟆神功:氣吞天地,煉化口齒。


    狂暴的吸扯力忽然爆發,無數的白紙飛入深邃的口洞中,周圍的眾人見狀,慌忙躲避,無數道白狐麵的身影在風暴中化為紙屑,白紙紛紛,如雪花般落入吳-龍濤的口中。


    瞬息間,吳-龍濤重新閉嘴時,街道內清潔如剛剛洗過一般。


    “丫的浪費時間,原來沒有真身啊,這家夥早就已經跑了。”吳-龍濤打著哈氣和眾人說道,嬴淳怔怔的立在吳-龍濤的身側,這個時候的吳-龍濤見著特別的陌生,特別還掛著意義不善的口頭禪。


    吳-龍濤現在是饕餮主導他的身軀,見著懷中的美人兒,不由得色膽起意,將徐璿擁住,正準備美美的親上一口的時候,身邊忽然響起不同的聲響。


    “現在放大搜索範圍?”嬴淳提出建議,吳-龍濤暫時收斂了當街恩愛的舉措,擺擺手的說:“找不到的,他就像是幽靈一樣,飄蕩在城內的任何的角落。”


    “怎麽可能?”嬴淳不相信的回答。


    “丫的!怎麽不可能?老子見過的法門你比吃過的飯還多,這家夥的陰陽術,應該不隻有替身和分身的能力,當年老子馳騁的時候,就見過強橫的陰陽術,乖乖的…好家夥…咳咳……反正單純的找邱衛國,已經不現實了。”饕餮說話的時候,滿嘴跑火車,吹噓的時候險些讓自己的名節不保,還好及時的終止了胡言亂語。


    赤目再度閉闔、睜開後,吳-龍濤深邃的眸子又回來了,小心翼翼的將徐璿從身邊放下,手指夾著徐璿的瓊鼻。


    徐璿昏厥時像是做了噩夢,夢中吳-龍濤要掐死她,她喘不過氣來,抖機靈的驚醒之後,徐璿連續的大喘氣。


    “沒事吧?”吳-龍濤望著徐璿不斷起伏的酥胸,近呼氣中,關切的問道。


    “沒事……你幹嘛?!”徐璿先是應著,然後很排斥的和吳-龍濤拉開距離,滿臉警覺的樣子,像是剛剛的噩夢還沒有醒來。


    吳-龍濤錯愕的苦笑,自己真是自討沒趣,徐璿對自己有意思的時候,自己愛理不理,現在徐璿多半是生了厭惡之心,所以才會有這麽大的排斥現象。


    “我剛剛怎麽了?”見到吳-龍濤的窘態,徐璿也反應過來,這似乎不是噩夢,而是現實。


    “你被人偷襲了,我們救了你,現在城中局勢緊迫,會很不安定,所以……”吳-龍濤和徐璿叮囑著,說到一半的時候,忽然見著徐璿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便臉龐一紅的道歉:“對不起,之前是因為有敵人藏在身邊,所以為了保證你的安全,我隻能那麽說,如果你真的恨我的話,我……”


    “我不恨你。”徐璿立刻回答吳-龍濤道,吳-龍濤驚訝又尷尬的頓住,被這麽一打斷,他不知道說些什麽?


    徐璿伸出玉手到吳-龍濤的麵前,意思很明顯,讓吳-龍濤扶她起來,吳-龍濤思考瞬息,輕輕的托著少女的柔荑,站起後將徐璿也順勢輕扯拉起。


    徐璿含情脈脈的雙眸注視著吳-龍濤的雙目,四目對視良久,兩人的唇齒越靠越近,彼此厚重的喘息聲撲在彼此的臉上,即將觸碰的瞬間,一聲驚呼打斷了兩人的情意綿綿。


    “不妙!”嬴淳的聲音顯得那麽刺耳,吳-龍濤和徐璿像是驚弓之鳥,分別轉身,不過兩人的手掌還緊握在一起。


    “怎麽了?”吳-龍濤幹咳之後,問道;心說自己這個時候當眾秀恩愛,的確不妙。


    裝作若無其事的和嬴淳搭話,嬴淳卻異常的激動,像是踩了電門蹦蹦跳跳。


    “我現在知道為什麽這家夥不走了!”嬴淳憤憤不滿的言道,吳-龍濤不解的拿過嬴淳的手機,瀏覽界麵上的內容。


    “城內再現殘種微粒,吳-龍濤的血價暴漲數倍……”這是冉冉發過來的最新消息,也是最致命的消息,這個時候他們才真正的見到白狐麵的底牌,如此設計,居庸城內必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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