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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二十八根絲線,並沒有牽連著一百二十八人,白狐麵的目標遠不在此,饕餮看破第一層的用意,殺了一百二十八人,卻沒有見著下一層。


    輕者又輕,玄者自玄,而謀者計無不中。


    小紙人翩翩舞動,按著某些古怪的路數,紙人在饕餮言落之時,紙質的身形開始幻化,手足舞動,白綾幻化顯現。


    吳-龍-濤避開周圍忽然冒出來的白綾,蛤蟆神功運起,氣衝天下,不斷交織的白綾被無形的氣浪衝出一條閃避的道路。


    嬴淳更直接的仗戟衝出,黑滔滔的龍氣蠻橫的挑斷白綾,隻身落到樓宇邊緣的柵欄上。


    “銀絲牽著天地之氣,方圓十裏範圍,都在陣中。”饕餮和吳-龍-濤鄭重的說道。


    “這麽玄乎?”吳-龍-濤沒有聽懂,但知道了範圍。


    饕餮之前太過糾結天覆陣,把其他彼此存在的七陣忽略了,天覆陣的變換將饕餮迷惑,地載陣在無聲無息之中,把方圓內變為八陣圖的陣盤範圍。


    白色的綢緞接連飄下,香風撲麵而來,紙人不斷的幻化,最終在白絲輕柔間,變化為麵帶蒼白麵具的舞女。


    舞女的麵具沒有具體的五官,就連簡簡單單像白狐麵那樣的粗筆勾畫都沒有,不過相對而言,這些舞女確實苗條,白皙如玉的肌膚在白絲綢緞下更具誘惑力。


    舞動的身姿揮灑異味體香,香味彌漫陣內的空氣,吳-龍-濤和嬴淳都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這股香氣和之前幻術相差無多。


    “叮叮叮……”天空飄舞著白綾,地麵上傾倒的人群中,卻傳出編鍾的輕響。


    吳-龍-濤落到徐璿的身側,徐璿見著眼前的舞女媚然的身姿,明白了吳-龍-濤之前臉紅的原因,同為女人,她看了都心生嫉妒。


    “暗網的霓凰是嗎?你帶她們先出去。”嬴淳立在最邊緣的地方和紅衣霓凰言道。


    霓凰眉目含情的望向吳-龍-濤,吳-龍-濤雙眸血紅,平靜的回答:“往東十裏,應該就可以出陣。”


    吳-龍-濤站到徐璿的身邊,就是為了保護她,嬴淳的話倒也是提醒了他,現在出陣才是最安全的,加上暗網的保護,可以說是萬無一失。


    “好嘛。”霓凰應了吳-龍-濤的吩咐,轉手和徐璿、冉冉說:“兩位小妹妹,走?”


    “走……”冉冉微微一怔,咬咬牙應道。


    徐璿卻沒有冉冉那麽放得開,她很擔心吳-龍-濤的安慰,但自己留在這裏幫不上吳-龍-濤什麽忙,隻好默默的頷首。


    霓凰拉住冉冉,而徐璿卻被白條長布纏住腰肢,是一直隱藏在暗中的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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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會兒見。”霓凰微笑著回答,隨後身邊的幾人從後方撤離。


    白綾上香味越來越重,白綾的覆蓋範圍也越來越大,之前的紙人已經盡數變為一模一樣的舞女,天空中踩著白綾起舞,一百二十八位舞女,這是宮廷舞盛宴,白綾顯然沒有看起來那麽簡單。


    “這些白綾可以破嗎?”嬴淳問道。


    “這些不是白布,是之前地載陣中攢聚的天地之氣,天地之氣被某種秘法驅動,現在抽象成白綾的表象;之後如果雲垂陣起,那就是真正的千變萬化。”吳-龍-濤的血色眸子依舊沒有退去,這就說明依然是饕餮存在,“天、地、風、雲、龍、虎、鳥、蛇四正四奇,八陣圖已經成型,現在白綾的變化就是最後一步。”


    “破掉白綾和舞女就可以破陣了嗎?”嬴淳望著天空舞姿紛亂的蟬翼舞女,各個都是暴露至極,不管是多正直的男人,都有要多看幾眼她們的嬌軀。


    “不行,我還是低估了這個瘋子,八陣圖在沒有陣起的時候,核心的天覆陣是最薄弱的點,白臉兒用傀儡術為誘餌,將天覆陣表露在我們的眼前,絲線隻是幌子,之前的絲線其實就是天地之氣幻化而成,類似於長絲堅韌無比,紙人牽動絲線的時候,就是在撥弄周圍的天地之氣。”饕餮鄭重的和嬴淳說道,現在的局麵已經就剩下最後一步的變化。


    “也就是說,現在隻剩下殺死布陣者才行了?”嬴淳警惕望著周圍無孔不入的白綾,的確和饕餮說的一樣,這些白綾其實是氣流,帶著特定的香料,所以表現為白綾的形象。


    “殺他已經解決不了問題,最後一步的雲垂陣其實已經成了,陰陽傀儡術的布置,必然是為了給雲垂陣打掩護。”饕餮說道。


    “那現在破不了陣……”嬴淳聽完饕餮的分析,不知該說什麽?


    “白綾已經開始化霧了。”饕餮淺聲的回答。


    嬴淳環視周圍,香味撲麵的白綾果然是粉化般的變做無數的細小顆粒,純白色的綢緞化做白色的煙瘴,陣中的一切,開始變得模糊不清。


    “現在怎麽做?我們怎麽不能站在這裏等死吧?”嬴淳問道,吳-龍-濤卻一直保持著沉默,饕餮表情平靜,卻並非是真的平靜。


    饕餮在想白狐麵的目的,如果真是為了搞亂居庸城,隻需要玩弄人心就好,倒時候城內人心浮動,居庸城自然是不堪一擊。


    饕餮之前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十幾萬人在幻術中傾倒,白狐麵占著絕對的優勢,十幾萬人的生死其實一直握在他的手中,殺光當下十幾萬人,剩下的一些散兵遊勇根本擋不住白狐麵的謀算,無論是攻城,還是其他更多的謀劃,都在白狐麵的一念之間。


    白狐麵究竟想要的是什麽?


    這個問題縈繞在饕餮的內心,而當饕餮被嬴淳叫喚的時候,也想到了白狐麵的目的。


    “我知道了……”吳-龍-濤的臉色露出駭然的神情,然後不由分說的一招落在嬴淳的脖頸處,嬴淳不備的被打暈。


    昏厥的嬴淳還沒落地的時候,吳-龍-濤消瘦的身影一把扯著嬴淳的小臂,使出全力將他往後方擲出。


    “蛤蟆神功!裂空!”幾乎同一時刻,吳-龍-濤的另一隻手對著身後猛地揮出一掌,浩瀚的天地之氣被無形的掌風衝開一道口子。


    嬴淳飛在半空的身軀在一招裂空掌下,暴射而出,空爆將嬴淳變成人形炮彈,不僅衝破了一角陣型,而且還將他送出了八陣圖的範圍。


    “不愧是饕餮,夠果斷。凶獸之名,名副其實。”周圍的煙瘴越來越重,最後終於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這個時候白狐麵方才傳出一縷驚歎。


    饕餮很幹脆,吳-龍-濤將蛤蟆神功運到極致,一掌落在腳下的樓板上,大樓的根基被摧毀,吳-龍-濤的身影沉入廢墟之中。


    “躲不掉的,陣已成,陣中的一切都在掌握。”白狐麵見饕餮竟然果斷到用廢墟掩蓋自己的身形,但終歸治標不治本,八陣圖中,沒有藏身之處。


    饕餮也不會蠢到以為這樣就能自保無虞,它隻是拖延時間,將自己的推斷告訴吳-龍-濤。


    “你強拆啊?”吳-龍-濤見著場景,不禁感慨道。


    “丫的,別廢話。”饕餮嚴肅的吼道,吳-龍-濤噤聲不語,這個時候的饕餮終於不再懶散,精神煥發間,凶氣充斥整個精神空間。


    “你仔細聽我說,接下來我說的每一句話,你都必須牢記在心。從元華市開始,你就一直是他的目標。”饕餮幫助吳-龍-濤回憶道:“元華市的事情結束之後,我已經這一些都過去了,但這一切不過剛剛開始。”


    “你在說什麽?我一句都沒聽懂?什麽時候我就成了目標了?元華市的事情我都明白,可是這一切不都過去了嗎?那個策劃的人,已經死了啊。”吳-龍-濤回答道。


    “丫的,你聽清楚我說的話,不要那麽多的疑問。”饕餮大聲的咆哮道,吳-龍-濤縮著脖子連連點頭,驚得像隻鵪鶉。


    “白臉兒的目標是我,上古凶獸饕餮如果加入末日的舞台,和華夏爭鋒相對的話,混亂將會重新降臨世間。”饕餮緊張的說道,“丫的,這個王八羔子,一直都想對我下手,我特喵的竟然這個時候才發覺。”


    “你的意思是,白臉兒想讓你出去毀滅世界?但是你不想……你不去不就好了?”吳-龍-濤奇怪的挑眉問道,饕餮的邏輯他沒有弄明白。


    “有些時候,我的狀態並不是自己能夠決定的,你也是。”饕餮回答吳-龍-濤道。


    吳-龍-濤搖搖頭,不信的回答:“隻要內心意念堅定,我的狀態由我自己來定,不管世道怎樣的汙濁,我都不會同流合汙,你應該知曉我的執著,這一點你難道不如我?”


    聽著吳-龍-濤的說教,饕餮很果斷的潑一盆冷水:“我當然知道,但是你可別忘了,之前你可是因為小雅的事情,自己亂了分寸。”


    “我說的是立場,又不是在研究我是什麽逼瘋的。”吳-龍-濤被懟的尷尬,但態度很明確的回答饕餮。


    饕餮不理會這個時候的爭辯,吳-龍-濤什麽樣的人,它是心知肚明的,心中堅持正道無疑,但對其他事情的情感理念,就很模糊了。


    理智和迷失之間的分界線雖然很清晰,但如果反複曲折的話,人會錯誤理會分界線的位置,人如此,饕餮也是如此。


    “為了以防萬一,這期間我不會再顯像,你涉世不深,心思很好琢磨,如果你的心神錯亂,我能夠及時將你叫醒。”饕餮和吳-龍-濤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去麵對外麵的八陣圖?我怎麽感覺你是臨陣脫逃啊?”吳-龍-濤訥訥的回答。


    “不要想得太多,不管如何,你都不會死的,受點皮肉之苦而已。”饕餮安慰道。


    “皮肉之苦?”吳-龍-濤嘴角微咧,有種不祥的預感,主要他聽這話的意思,這個皮肉之苦的來源,可能是饕餮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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