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碧遊子正色說道:“小輩,在這裏我還要提醒你三件事情。第一,鎮府木牌會在這裏停留半個時辰,如果半個時辰內你沒有滴血認主,它會自動遁走,隱藏在仙府內一處強大的禁製之中,等待下一個有緣人。對了,你也不要試圖將它收入儲物法寶帶走,在沒有滴血認主之前,它是不能被收進儲物法寶的,當然,你不信的話可以先試一試……”


    夏若飛聽了之後還真試了一下,發現這塊木牌果真也無法收進靈圖空間中,看來想要取巧將這塊木牌帶走,等到自己突破到金丹期,體內的真氣轉化為元氣之後再來煉化,是不可能了。


    碧遊子繼續說道:“第二,碧遊仙府可大可小,完全煉化鎮府木牌之後,你甚至可以將仙府收進體內完全帶走。當然,滴血認主隻是第一步,想要完全煉化鎮府木牌,至少需要元嬰期的修為。不過不要緊,隻要初步煉化之後,就能夠調用部分禁製,而且哪怕相隔萬裏,你也能感應到仙島的位置,將來隨時都可以過來收取。”


    碧遊子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第三,若是在半個時辰內沒有滴血認主,不但鎮府木牌會自行遁走,你也會被直接挪移到仙島之外,此生應該是不會再有可能找到仙島了。”


    夏若飛聽到這,也隱隱有些明白了,這座島嶼很有可能不是固定在某個位置的,而且因為仙家陣法的緣故,它也不會被衛星或者其他探測手段發現,在茫茫大海中隨機出現,離開之後再一次找到仙島,這種概率的確是微乎其微,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


    碧遊子微微一笑說道:“好了,小輩,我言盡於此!該如何抉擇,請自己考慮吧!最後提醒你一句,絕對不要心存任何僥幸!即便是我自己,在鎮府木牌從丹田部位發動攻擊陣發的情況下,也很難保住性命!”


    說完,碧遊子的影像又變成了“暫停”的狀態。顯然,他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下一次隻有當木牌被滴血認主或者其他什麽條件滿足了,才會觸發其他的影像內容。


    夏若飛望著眼前的這塊鎮府木牌,心中很難抉擇。


    半個時辰,也就一個小時的時間,他一定要做出決定。


    如果放棄,那麽他這輩子就基本上跟這個珍貴的仙島、仙府失之交臂了。


    雖然得到一柄飛劍外加兩百塊珍貴的元晶,已經是一筆難以想象的修煉資源了,但麵對偌大一個仙府,以及仙府內的諸多寶物,就這麽放棄了實在是有些不甘心。


    而且他此行是想要尋找界石的,可是三個匣子都打開過了,界石還沒有影蹤呢!如果不煉化那塊木牌,他就會被直接挪移到仙島範圍以外。


    想必到時候他再回頭也找到仙島了,如果從尋找界石這個角度來看,等於是白忙活了。


    可是如果滴血認主,夏若飛也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麽情況,畢竟他體內可是沒有一絲的元氣呢!萬一鎮府木牌產生誤判,那他就是冤死了也沒人知道。


    這仙島在茫茫大海上,普約爾等人都生活了七八年,也沒有人發現。如果他真的死在這個島上了,那在外界人們肯定是以為他失蹤了,畢竟他是單獨駕駛遊艇出海,然後就不知所蹤了。


    夏若飛望著這塊散發著乳白色光暈的木牌,不斷地權衡著利弊得失。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的額頭上不禁冒出了細密的汗珠,臉上的神色更是無比糾結。


    碧遊子就給了半個時辰的時間,夏若飛自然也不可能無限期地等下去。


    他咬牙死死地盯著那塊木牌,最後終於下定了決心。


    “幹了!”夏若飛大聲喊道,也算是給自己打氣了。


    修煉一道本就是逆天而行,如果連這點兒勇氣都沒有,那還修煉個什麽勁兒?自己本來修煉的就是十分正統的《大道決》,心裏也沒有鬼,有什麽好怕的?


    如果這麽好的機會擺在眼前,就因為怯懦而白白地失之交臂了,那將來還不得一直生活在後悔之中?甚至都有可能影響自己的道心。


    夏若飛不斷地給自己心理暗示,眼神漸漸堅定了許多,他先將靈圖畫卷從掌心處召喚出來,緊緊地握在手中,然後用真氣逼出一滴鮮血,朝著那塊木牌上滴了下去。


    此時的夏若飛也十分緊張,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塊鎮府木牌。


    隻見鮮血滴落在木牌上之後,立刻就滲透了進去,同時,他也第一時間感覺到自己和這塊木牌建立了十分緊密的心念聯係。


    當然,這種聯係和靈圖畫卷與他之間的聯係有些不同,甚至跟碧遊仙劍的聯係也有所不同,他能感覺到,這塊木牌暫時並不受他的控製,僅僅隻是這一絲心念聯係而已。


    鎮府木牌吸收了夏若飛鮮血之後,上麵的乳白色光暈也一下子增加了幾分。


    下一刻,這塊木牌直接懸浮了起來,略一停頓之後,化作了一道白光,直接沒入夏若飛的體內。


    以夏若飛的反應速度,即便是子彈射過來,他都能下意識地避開要害。可他也依然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塊鎮府木牌鑽進他的身體,連下意識的反應都沒有。


    夏若飛感覺到木牌進入他的身體之後,直接就出現在了丹田的位置。


    然後,這塊鎮府木牌立刻開始散發出了一絲玄妙的氣息,這氣息仿佛有智能一樣,朝著夏若飛丹田內的真氣包裹了過去,然後這股氣息也開始不斷地演變……


    夏若飛此刻大氣都不敢出,手中緊緊攥著靈圖畫卷。


    他是想著一旦這塊鎮府木牌判定他不是正道修士,觸發了木牌上的攻擊陣發,那他就第一時間躲進靈圖空間裏去。


    雖然鎮府木牌從丹田內發動攻擊,他根本沒辦法抵抗,而且到時候丹田幾乎不太可能保全下來,很可能一瞬間就破碎了,但在空間當中,他保命的概率會稍微大一點點。


    畢竟他在裏麵能夠調用整個空間的力量,幾乎就是絕對掌控者,到時候說不定能用空間無形之力來消融這次攻擊,就算是修為盡毀,好歹還能保住一條性命。


    因此,夏若飛是精神高度集中,每一刻都在密切關注著鎮府木牌的情況。


    很快,夏若飛就發現鎮府木牌釋放出來的那股氣息經過一小會兒的演變,竟然變得跟他丹田內的真氣幾乎一模一樣。


    莫非這股氣息還有學習、複製的功能?夏若飛心中生出了一個念頭來。


    演變結束之後,這一股氣息迅速就縮回了鎮府木牌內。


    鎮府木牌在夏若飛的丹田中靜靜地呆著,散發出了一絲絲乳白色的光暈。在那股氣息回到木牌之後,那股光暈也一下子暴漲了幾分。


    夏若飛差點嚇得直接挪移到靈圖空間中去他以為是鎮府木牌開始發動攻擊了。


    好在這個時候,一直呆呆地定住身形的碧遊子又開口了。


    隻見他臉上掛起了十分和藹慈祥的笑容,說道:“恭喜你!小輩,你已經得到了鎮府木牌的認可!這說明你是我同道修士!我碧遊子在人間的傳承能夠交到一名同道修士手中,我也感到非常欣慰啊!”


    夏若飛聽了這句話之後,忍不住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心裏的一顆大石頭也算是徹底落了地。


    顯然隻有在鎮府木牌確認滴血認主的人並非邪魔外道之後,才會觸發碧遊子的這段影像。


    夏若飛這個時候才發現,他後背的衣服已經被汗水給濕透了。


    這個過程持續的時間並不長,但是他卻仿佛過去了一百年一般,心理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鎮府木牌確認了夏若飛正道修士的身份之後,他明顯感覺到自己跟鎮府木牌的心念聯係又緊密了幾分,不需要任何人的提示,夏若飛已經知道了要如何煉化這塊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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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際上方法非常簡單,第一步就是滴血認主,將木牌收入丹田之後,那就是水磨工夫了,需要不斷地將精神力注入木牌當中,一點點兒地將它煉化。


    這個過程所需要的時間,是跟修為成反比的。


    如果夏若飛是一個元嬰期的修士,可能這個煉化過程就會很短,最多一兩天時間就能搞定。


    如果夏若飛的修為更高,甚至一個念頭就能直接把鎮府木牌煉化。


    到了那種程度,即便是一個邪道修士,鎮府木牌的攻擊陣發可能都無法奈何他了,他同樣也能輕鬆煉化。


    當然,如果修為達到了那個高度,這小小的碧遊仙府恐怕也就不會有什麽吸引力了。


    夏若飛現在僅僅是煉氣期,連最基本的元氣都沒有修煉出來,精神力修為雖然比真氣修為高一些,但也是高得有限,想要依靠這麽一點點微末的修為,將這塊木牌徹底煉化,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了。


    但夏若飛倒也不是很著急,他已經將這塊鎮府木牌收入丹田了,也就是說,這個仙府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即便他離開之後,仙島也會徹底關閉,直到他完全煉化鎮府木牌,過來收取仙府。


    即便耗時比較長,但對於夏若飛來說,這也僅僅是時間問題了,況且他這次還得到了寶貴的元晶,修煉起來肯定更是一日千裏,隨著修為的增長,到時候煉化木牌的速度也一定會越來越快的。


    夏若飛喜滋滋地將精神力持續不斷地注入到鎮府木牌之中。


    通過這直觀的試驗,夏若飛也感受到了煉化鎮府木牌的難度。


    雖然隻是這麽一小會兒,但他全力灌注精神力,其實消耗也是不小的。然而,他感覺到鎮府木牌的煉化進度連百萬分之一都達不到。


    可見要完全煉化這塊木牌,將是一個多麽浩大的工程?


    夏若飛即使能夠持續不斷地保持全力的精神力輸出,而且不眠不休,恐怕也需要好幾年時間。


    而夏若飛也不可能不吃飯不睡覺,啥也不幹就這麽坐著煉化木牌,更何況他的精神力也經不起這麽持續不斷地輸出啊!所以這個時間可能還會更長。


    這時,王座上的碧遊子露出了一絲複雜的神色,開口說道:“小輩,我留下的所有東西都交給你了……受我恩賜,結我因果,記住,我碧遊子是玉虛觀三代弟子,若他日你遇到我玉虛觀後輩子弟,有能力的話就幫忙照顧一二,也算是我這個師門長輩給他們留下一段善緣吧……去也!去也!哈哈哈……”


    夏若飛望著王座上的碧遊子,隻見這碧遊子灑脫地哈哈大笑,然後影像開始緩緩消散,最後歸於虛無。


    “玉虛觀……”夏若飛自言自語道,“碧遊子前輩,我記下了!不過咱華夏叫做玉虛觀的道觀不知道有多少呢!我怎麽知道那家才是你的師門呢?”


    夏若飛並不知道,叫做玉虛觀的道觀不知凡幾,但千年多以前在修煉界,玉虛觀卻是僅此一家別無分號。


    真正的玉虛觀修士,和現在那些道觀裏的道士自然是不一樣的,當然,他們多半都已經隱世不出了,夏若飛遇到他們的概率自然也非常低。


    碧遊子的影像消散之後,夏若飛


    “玉虛觀……”夏若飛自言自語道,“碧遊子前輩,我記下了!不過咱華夏叫做玉虛觀的道觀不知道有多少呢!我怎麽知道那家才是你的師門呢?”


    夏若飛並不知道,叫做玉虛觀的道觀不知凡幾,但千年多以前在修煉界,玉虛觀卻是僅此一家別無分號。


    真正的玉虛觀修士,和現在那些道觀裏的道士自然是不一樣的,當然,他們多半都已經隱世不出了,夏若飛遇到他們的概率自然也非常低。


    碧遊子的影像消散之後,夏若飛


    真正的玉虛觀修士,和現在那些道觀裏的道士自然是不一樣的,當然,他們多半都已經隱世不出了,夏若飛遇到他們的概率自然也非常低。


    碧遊子的影像消散之後,夏若飛真正的玉虛觀修士,和現在那些道觀裏的道士自然是不一樣的,當然,他們多半都已經隱世不出了,夏若飛遇到他們的概率自然也非常低。


    碧遊子的影像消散之後,夏若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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