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是人身死後,他的精氣神混合死氣而形成,一般的鬼是不會留存於時間,隻有一些特殊地方,鬼門不能在那裏開啟,造成了一般那些地方死去的人就成了孤魂野鬼,連想最基本的輪回轉世也成了一種奢望,還有一種是因為他精氣神中的某種執念太過強大,不願就此輪回,而抵擋住了鬼門的吸力停留於世間這種鬼往往比較強大,一些人們口中常說的厲鬼,惡鬼等就是這種存在。


    怪,非生命靈物開啟靈智或修行開竅後稱之為怪,諸如岩石泥土開竅形成的山魈等。


    聽到土鬼的話蕭煜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怪不得自己感受不到絲毫鬼氣的存在。原來是一個怨靈。


    蕭煜看著眼前的仕女圖淡淡的說道:“聽了這麽長時間,你自己出來還是我拘你出來!”


    蕭煜的話音剛落,畫中仕女圖像一陣恍惚,一個身著古裝的淡淡女子身影從畫中脫離出來,這時再看那張畫刻板單調沒有一絲活力,還唐伯虎的畫呢,就這樣子的畫五十塊錢地攤上隨便挑。


    “我不管你是誰,少管姑***閑事,否則連你們一塊收拾!”那個飄於空中的淡淡身影,看著眼前的一人一鬼狠聲說道。


    這隻怨靈也經過不少次的道士的抓捕,但都沒有成功,此時她看見蕭煜和自己先前遇見的道士一樣身上沒什麽讓自己感到害怕的法力波動,而且和他在一起的那隻鬼也非常弱小。


    如果讓蕭煜和土鬼知道他們被眼前的怨靈,當成兩個沒用的廢物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蕭煜和土鬼兩人對視了一眼,均感到一陣好笑,一隻小小的怨靈還想收拾自己?不過蕭煜並沒有急著動手,而是十分隨意的樣子,道:“看你的樣子,害過不少人吧!”


    “哈哈哈……..哈哈……..那些個臭男人他們一個個都該死,誰讓他們禁受不起**,死了也活該!”


    怨靈聽到蕭煜的問話就是一陣大笑,神色間露出一股猙獰,厲聲說道,說話見一股強大的怨氣在屋裏流轉。


    蕭煜看著眼前的怨靈搖了搖頭,她已經入了魔了,原本靈作為一種稀有的東西,如果她沒犯什麽大的過錯,蕭煜本打算放她一馬,但是看她現在的樣子,她已經入了魔道了,那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土鬼也看著這個不知死活的怨靈,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道,這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別人。


    這種怨靈其實隻有一種攻擊技能,那就是製造幻境和夢境,而在她製造的幻境和夢境中它就是神,夢境中的一切都是按照她的意思來進行。


    就像剛剛那兩個道士,其實怨靈連從畫裏出來也沒有,隻是用怨氣攻入兩人的腦海製造了一點點幻境,所以蕭煜才沒有能感受到陰煞之氣和鬼氣,而土鬼進屋後卻什麽也沒看到的原因。


    蕭煜從包裏拿出那把木劍,自從上次找萬佳宜的魂魄時,動用了斬妖除魔劍後,發現劍形神秘紋路竟然能和自己買的那柄木劍產生一絲契合,雖然木劍的威力比神秘紋路小很多,但是以自己現在的修為狀態,用木劍最為合適,消耗小而且威力還算過的去。


    怨靈看到蕭煜掏出了木劍,頓時發出一聲厲嘯,兩股怨氣向著蕭煜和土鬼猛衝而來,蕭煜沒想到這怨靈還知道先下手為強,不過蕭煜毫不在意,舉起木劍擋向衝過來的怨氣,怨氣遇到木劍就好像冰遇見火一樣瞬間融化消散,而衝向土鬼的那股怨氣被土鬼張嘴吸進肚子裏,還滿意的打了個飽嗝。


    雖然土鬼傷及了本源,但是一隻怨靈的那點小小的怨氣,就想傷害到土鬼未免太天真了,像假城隍那樣的積年老鬼,上百年不知道害了多少生靈,才有那樣的修為,也對土鬼無可奈何,隻能威逼利誘,何況一隻小小的怨靈,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是這個道理。


    看到自己的怨氣,被兩人如此輕易的化解,怨靈大驚失色,張口又吐出兩口怨氣,在吐出怨氣的瞬間,怨靈‘嗖’的一聲跑到畫中再也不敢出來。


    這也許就是身為怨靈的悲哀吧!死的時候一絲不甘一絲怨氣依附於這副畫上,靠著存在於畫中的怨氣害的人不知凡幾,吸人陽精來增加修為,好不容易能成形,脫離於畫,但是那幅畫就想當於她的本體一樣,隻能短時間短距離的離開畫,如果時間長了就有消散的危險,畢竟一點點怨氣,存在於這世間很容易就會被陰煞之氣同化或吹散的危險。


    看著躲入畫中的怨靈,蕭煜不可置否的搖了搖頭,身體之中那一絲浩然正氣被蕭煜運行於劍上,一絲金色的光芒在木劍上一閃而逝,識海中劍形神秘紋路,隨著蕭煜運行正氣訣,分出了一絲隨著金芒進入木劍之中,此時的木劍突然間金光大作,但卻在瞬間一閃而逝。


    蕭煜提劍平直刺入畫中,‘嘶’的一聲,木劍對這這張畫穿體而過,在木劍刺穿畫的瞬間一聲淒厲的慘叫在畫中響起。


    蕭煜握住木劍的手輕輕一抖,一絲金芒順著木劍湧入畫中,畫中的怨靈突然漂浮於畫前,木劍還在其體內,隨著金芒的遊走,怨靈身體的虛影隨著金芒的的遊走不斷的消散,而怨靈更是發出刺耳的尖叫,不消片刻整個怨靈便消散了個幹淨,一點痕跡沒有留下。


    而此時牆上的那副畫上,仕女圖呆板毫無一絲神采,那幅栩栩如生的仕女圖從此就算消散於世間。


    看著有一個窟窿的仕女圖,蕭煜為了安全起見,找來一個魚缸,把魚缸裏的水全部倒掉,把畫扔入其中一把火燒了個幹淨。


    做完這一切,蕭煜感受了下屋裏再也沒有任何怨氣存在,才長長出了口氣。


    蕭煜收拾完這裏的一切,給魏軍打了個電話,知道魏軍還沒有到家,便告訴魏軍讓他們先回去,自己隨後就到。


    臨出門蕭煜突然想到了廚房砂鍋裏的藥,蕭煜走進廚房端出砂鍋出了門。


    這帖藥的藥力能用三天,這一帖藥就能把魏軍的陰虛之症補回來,再多就是浪費了,雖說隻放了一片人參,但那東西可不是大白菜,那東西關鍵時刻能救命,自己來的時候也就帶了十片,所以這東西一絲不能浪費。


    出了小區門口蕭煜打了輛車,向著魏軍父母的住宅走去。


    魏軍父母的小區位於深海市郊區,是一個海景別墅小區,這個小區裏有一個屬於小區獨有的黃金海灘。


    蕭煜坐著出租車來到了別墅門口,蕭煜剛走到門口便被保安攔了下來,保安細細的打量了蕭煜一陣問道:“你找誰?”


    蕭煜對於被攔下來也沒計較,對於這個別墅小區他也來過幾次,知道這裏麵住的人非富即貴,就連一些京城的大人物也都在這個小區有著房產,所以這個小區的管理也是非常嚴格,如果沒有主人的帶領和交代,門口的保安會全部攔下不予進入。


    “我去二十六棟的魏家!”蕭煜對著保安說道。


    “請問先生您貴姓?”保安聽到蕭煜去的是魏家便問道。


    “蕭!”蕭煜答了一聲。


    “原來是蕭先生,剛才魏先生已經吩咐過了,您請進……..”保安聽到蕭煜的話,客氣的說道,原來魏中華在進門以前就對保安吩咐過,一會一個姓蕭的年輕人要過來,讓他們直接放行。


    蕭煜剛進門,保安就開著一輛環保型的電車過來,載上蕭煜去了魏家。


    進入魏家,魏中華、王心藍、魏軍正做在沙發上等待著蕭煜的到來,原來蕭煜剛上了電瓶車,保安就已經通知魏家,他家的客人已經進門。


    魏軍看到蕭煜進門,一下子站了起來說道:“蕭煜沒事吧!明天我就去找個法師捉了這鬼去!”


    而魏中華和王心藍則是上下打量了蕭煜一番,發現蕭煜沒有任何問題才長長的出了口氣。


    不過隨著打量,魏中華越來越吃驚,剛才自己心裏特別亂沒仔細看蕭煜,這時候才發現,蕭煜跟以前來自己家裏的時候不同了,多了一份沉穩,少了一份浮躁,尤其他的氣質,跟以前截然不同,以前雖然蕭煜的氣質就很好,不驕不躁就是見到自己的時候也沒任何不自然或拘謹,這也是自己沒有反對自己的兒子和他做朋友的原因。


    這些年的商海沉浮使得魏中華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那兩個騙子如果不是因為魏中華心急兒子的病,抱著一線希望而使心中的方寸已亂,那兩個騙子也根本騙不成魏中華。


    但是現在的蕭煜他根本就看不透,尤其氣質仿若大海一般包容著一切,自身上下帶著一股風骨,心懷坦蕩。


    王心藍看到蕭煜端著一個砂鍋趕緊接了過來,蕭煜對著王心藍說道:“阿姨,這藥還能用兩天,每天用三碗水煎成一碗服用兩天,軍哥的病自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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