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心裏隱隱有些猜測到,蕭煜就是打傷王家公子王京和李家公子李榮的人,剛剛來和蕭煜打招呼的人,就是擔下了這件事情所有後果的幾方人,唯一沒有出現的就是李老,但是有李老的徒弟張大海。


    原來,他們這些家族雖然知道王京和李榮被人打,打人的人是個普通的醫生,但是具體什麽樣子卻不太清楚,隻從消息裏知道這人很年輕。


    現在看到蕭煜和跟蕭煜打招呼的人,他們就看出來,蕭煜應該就是打傷王京和李榮的年輕人。


    蕭煜坐在那裏和鍾濤他們聊著天,等待著壽宴的開始。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突然,張大海從內廳一路小跑來到了外廳,向著蕭煜疾奔而來。


    “蕭醫生,大海哥找你來了!”正在和蕭煜聊天的鍾濤,看到張大海向他們這邊走來,趕緊對著蕭煜說道。


    由於蕭煜背對著內廳,所以並沒有看到張大海,直到鍾濤提醒,蕭煜才扭頭看去,看到張大海快速的向著這邊走來。


    蕭煜看到張大海雖然麵色平靜,但是眼底的那抹焦急卻怎麽也掩飾不住。


    “大哥!出了什麽事?”蕭煜看到張大海的樣子,趕緊站了起來,向他迎了過去問道。


    張大海四處看了看,看到四周的人們都在看他們,便拉著蕭煜出來外廳來到了走廊。


    “大哥!到底怎麽了呢?”來到走廊外,蕭煜對著張大海再次問道。


    “剛剛在宋家,宋老爺子突然病倒,而且好像還非常嚴重,宋哥讓我帶你趕緊過去,他已經從那個門先出去了,雲溪和周姐他們也已經過去!”


    張大海焦急的對著蕭煜說道。


    “什麽?那咱們趕緊走!”蕭煜聽到張大海的話,臉色也猛的一變,趕緊說道,他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變故。


    蕭煜說完便和張大海一起向外走去,而這裏的壽宴還要繼續,是由宋虎山的一個堂兄主持,當然重要的人物是不會再有人來。


    蕭煜和張大海來到了張大海停車的地方兩人上車後,張大海開車向著大會堂外駛去。


    蕭煜前邊是一輛中巴車,這輛中巴駛到外邊的時候向西拐去。


    張大海的車也向西拐去,緊隨在中巴車的後邊。


    到了主路上,張大海的車子響起了陣陣警笛聲,疾馳而去,很快超過了中巴車,一路向西飛奔而去。


    張大海開著車在京城擁堵的街道上像是一條靈活的小魚暢遊在水中超越了一輛輛的汽車。


    張大海的車子等警笛響起來,卻和普通警車的警笛響聲好似是不一樣,響聲更加的密集。


    那些在站在路口懶散的交垔警,遠遠就聽到這緊密的警笛聲,初聽到這警笛聲,他們就是一愣,接著臉色大變。


    這幾名交垔警在交垔警隊長的帶領下,迅速跑到了路口兩側緊急攔下了過往的車輛,等張大海他們的車過來的時候,路口處已經沒有一輛汽車通過。


    這些交垔警看到張大海的車過來趕緊齊齊敬了一個禮,待得張大海的車開過路口,這個交垔警隊長趕緊用對講機和前方的路口通話,讓他們攔截過往車輛。


    待得張大海的車過去後,這幾個交垔警剛剛放鬆想重新回到路邊,後邊又響起了一陣警笛之聲。


    這些個交垔警聽到警笛聲再次愣了一下,趕緊又攔住想通過路口的車輛,等中巴車過去後,又等了一會,這些交垔警看到再也沒有車通過,才對路口兩邊的車輛放行。


    這些等在路口的司機,表情中並沒有任何不耐煩,顯然他們常年呆在京城,對這樣的事情已經司空見慣。


    等交通恢複正常後,這個交垔警隊長才擦了擦額頭的汗,來到了路邊,他們沒有接到任何通知說有領導要過來,現在卻出現了這樣的狀況,把他嚇出了一身冷汗。


    他剛走到了路邊,對講機響了起來。


    對講機響起的聲音,是另一條街上的交垔警隊長,原來,另一條街也發生了幾起這樣的事情,把那個交垔警隊長也給嚇了一大跳。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呢?”這個交垔警隊長聽到對講機裏另一個隊長的話,不由得看向了蕭煜他們車消失的方向,暗暗思索道。


    這樣的事情肯定不是領導要過!因為領導不會分兩條路走,這樣分兩條路的情況肯定是有什麽事情發生,不過他們怎麽想,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因為有這個交垔警隊長的通知,蕭煜他們以後一直暢通無阻,因為他們每到一個路口,這個路口的交垔警就會通知下一個路口。


    蕭煜他們的車一路疾馳沒有絲毫停頓,開出了京城,來到了西郊,他們的車拐入一條,路口掛著軍事禁區的牌子的公路。


    這是一條長約大概兩公裏的公路,路口幾個荷槍實彈的軍人正在站崗,路〖中〗央擋著一個鐵絲網的柵欄。


    這幾個站崗的軍人看到張大海的車開過來,走上前去攔下他們的車,張大海搖下車窗,遞出去一個證件出去。


    這個軍人接過證件看了一眼,對著張大海敬了一個禮,對著路口擺了擺手。


    那些站在路邊的軍人看到擺手,趕緊把路〖中〗央的鐵柵欄移開,讓張大海的車過去。


    這條路的盡頭,幾輛車子進入到了前方的軍營,蕭煜看著前方的車子,那應該是宋虎山他們的車子。


    蕭煜他們過了這個崗哨後,因為蕭煜沒有戴手表的習慣,所以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看到現在已經上午十一點半,蕭煜他們這一路行走了將近一個小時。


    突然,蕭煜按發現他的手機上一點信號沒有,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疑惑。


    “張大海仿佛看出了蕭煜的疑惑,道:“這裏是一個秘密的軍事基地,所有信號都已經被屏蔽,隻有一些特定的信號才能發出去!”


    “哦!”蕭煜聽了張大海的話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兩人的車也很快行駛到了軍營門口,這裏門口雖然沒有大會堂那裏誇張,但是領隊的也是一個中校。


    雖然剛剛在那個路口張大海已經出示過了證件,但是在這裏還是被攔了下來,這些軍人明顯認識張大海,走過來對著張大海敬了一個禮,接著便拿著手裏的一個儀器對這張大海的車掃了一遍。


    等這個軍人拿著儀器掃完後,才對著張大海他們放行。


    張大海他們的車進入大門後,大門裏邊是一個空曠的操場,這個操場上除了有幾個莫名的凸起外,並沒有別的東西。


    片刻,兩人再次來到了一個門前,這次門口站崗的軍人並沒有攔著他們,隻是這次的大門非常奇怪,這裏的大門是一個類似橋洞的存在。


    他們的車子想進去,必須從這個橋洞中開進去,等這些站崗的人員讓開後,張大海的車一個加速向裏開去。


    等過了這裏,張大海才告訴蕭煜,這兩道們都是檢測可疑電子設備的,尤其第二道門,任何能發出奇怪電子信號的東西,都將被他攔下來。


    張大海開車帶著蕭煜來到了一片像是生活區的地方,這片生潛區的後邊,是一個三百多米高的小山坡。


    山坡上樹茂林密,隻是因為是冬天所以略顯的有些蕭瑟,山坡上的蕭瑟和生活區相互輝映,這裏的生活區所有建築都是單調的土黃色,隻是偶而有一兩人身著軍裝的軍人路過。


    張大海的車並沒有停下,而是來到了這片生活區的後邊,生活區的後邊是一排圍牆,在圍牆的西北角有著一個小門,門口停著十數輛汽車。


    張大海把車開過去後,也停在了這裏,兩人從車上下來後,蕭煜跟著張大海來到了這個小門,這個小門外並沒有人站崗,而小門裏邊則有一個崗樓,幾個軍人在這裏輪流站崗。


    這個崗樓對於張大海他們的到來,並沒有任何的阻攔,能進這個軍營的人,肯定有這個軍營的證件,而且還是經常出入這裏,然後再經過這麽多道嚴密的崗哨,所以這道崗哨隻是一個擺設,或應急之用罷了。


    走進這個小門後,裏邊是一個小型的huā園,因為已經進入冬天,這裏所有的huā都已經枯萎,隻剩下草坪、冬青和幾顆鬆樹還是一副綠油油的摸樣,huā園中心假山、涼亭、噴泉坐落其中。


    走過這個小huā園後,再往裏是一個圓形的拱門,正衝拱門的是一個影牆,影牆上一個巨大的倒寫的福字印在其上。


    繞過影牆後,一個籃球場大小的院子映入他的眼簾,院子的頂頭是一座兩層的別墅,說是別墅,其實就跟農家二層樓房差不多,院子內並沒有huā啊草啊的植物,隻有兩個低矮的農家用來種菜的大棚矗立在院子的邊上。


    宋虎山帶著蕭煜來到了屋內,張大海剛打開門,陣陣議論聲就從屋裏傳了出來。


    蕭煜他們進屋以後才看到,小小的客廳中居然有著三四十個人,這些人或坐、或站的都待在這裏。


    “小煜,你可算是來了!”蕭煜和張大海剛進門,站在客廳沙發邊上的宋虎山,急走兩步迎著他們走了過來。


    “宋叔,到底怎麽回事呢?”蕭煜看著宋虎山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今天老太爺本來要出發去大會堂,但是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突然一軟就倒在了那裏,而且到現在也人事不省,樓上幾個老太爺的保健大夫也沒檢查病灶,但是他們說老太爺的脈象正在一點點的減弱!”


    聽到蕭煜的話後,宋虎山簡單扼要的對著蕭煜講了起來。


    “哦!”蕭煜聽到宋虎山的話,微皺起了眉頭應了一聲。


    “你就是蕭煜吧!對於宋哥的病,你有幾分把握呢?”等宋虎山說完,一個蒼老聲音從客廳〖中〗央的沙發出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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