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和嶽老跟眾位老中醫告辭後,回到了嶽家,他們一路上說說笑笑,而嶽鴻斌聽了嶽老的話後,這次什麽也沒有問,隻是偶爾對一些中醫問題交流一下,當然一般都是蕭煜講嶽鴻斌聽。


    會議室中,蕭煜他們走後,這些老中醫也都和陳老和王老寒顫了幾句後,告辭離開了這裏。


    最後,隻剩下戴老和王老、陳老三人,戴老看著王老和陳老,道:“陳大師,王大師,這個治療九陰絕脈隻有這一個辦法嗎?”


    剛才的時候,戴老聽到他們二人的話,於是專門留下來問他們一些問題,因為一開始隻有蕭煜自己知道這九陰絕脈,所以,如果他實在沒有別的辦法的話,隻能讓他孫女拜蕭煜為師,畢竟沒有命的話什麽也就沒了。


    但是現在聽到陳老和王老的話後,知道他們兩人的家裏典籍肯定有類似的記載,所以心裏有燃起了一股希望,因此,別的老中醫都走的時候,他並沒有走,而是留了下來。


    “哎......”聽到戴老的話,王老和陳老同時歎了一口氣,然後搖了搖頭,道:“沒有聽說過還有別的辦法,就這個辦法還是在典籍的角落了隨口提了一句,而且即便找到高人,人家也不見得收,一切全憑的是她的命!”


    戴老聽到兩人的話,也深深的歎了口氣,道:“蕭大師想收雨欣為徒,但是必須要跟他走,而且不準家人相見,如果沒有別的辦法的話,為了雨欣的病也隻能讓她拜師!”


    現在王老和陳老也沒有什麽別的辦法,讓他徹底無奈起來,本來他聽到兩人的話,以為兩人能有些好的辦法呢,沒有想到還是一樣。


    “什麽?蕭煜想收雨欣為徒?你說的是真的?”兩人聽到戴老說蕭煜想收戴雨欣為徒。臉色一變,臉上立刻露出了一副震驚的神色,失聲問道。


    他們兩人聽到戴老的話後,心裏劇烈的狂跳了起來。蕭煜要戴雨欣為徒這句話,在他們心裏翻起了滔天巨浪,其實他們家族的典籍上還有一句話,他們都沒有說,那句話的意思就是見到這種病還要收徒的人,絕對是隱藏起來的高人,讓他們的後人千萬不能得罪。


    所以才他們在聽到戴老的話後。才會如此震驚。


    “怪不得.....怪不得.....”過了一會,兩人臉上的震驚之色逐漸消失,換上了一副了然的神色,嘴裏喃喃自語的說道。


    這時,他們才想到蕭煜為什麽能治愈宋老太爺的病,還能把黃老將軍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原來一切的原因都在這裏,直到這時。陳老和王老才恍然大悟。


    “老戴,咱們多年的關係,我勸你一句。能醫就醫吧!別耽誤了孩子!”王老對著戴老說道。


    現在王老和陳老也不能把話說透,怕蕭煜不願意讓說而得罪蕭煜,所以隻有從側麵提醒戴老一下,以表這麽些年相識的情分。


    “恩,我回去和雨欣的父母商量一下,畢竟還不知道多少年不能見呢!”戴老也點了點頭說道,兩人剛剛的表現,他一直看在眼裏,雖然他不知道兩人為什麽會如此,但是想來。兩人也不會害他。


    陳老和王老說完後,便離開了這裏,戴老也隨後走了出去,他要帶著孫女返回老家和戴雨欣的父母商量一下,如果同意的話,他們將盡快前往深海。因為他們都知道什麽病都是宜早不宜遲。


    蕭煜晚上在嶽老家裏吃過晚飯,就留宿在嶽老家裏。


    第二天一早,蕭煜離開了嶽老家,他今天和宋虎山約好,去看看當年國家配給他外公的四合院,這座四合院在配給他外公的時候起,就已經成為了他外公的私有財產,隻是當年他外公離開的時候,把房契也留了下來,除了幾件換洗的衣物什麽也沒有帶。


    但是他外公走後,國家並沒有收回,而是給他外公留了下來,定期派人修繕打掃,當然這也和李老和宋老太爺這些人都在有很大的關係。


    而現在蕭煜繼承了他外公的刺青,就意味著他也繼承了他外公的財產,雖然他外公除了那個特殊的身份外,隻剩下這座四合院,但是因為有李老他們在,這個四合院卻沒有任何人敢染指。


    蕭煜從嶽老家出來,剛走到街口,對麵就開過一輛車來,而宋虎山就坐在車的後座。


    蕭煜上車後,他們一路疾馳向著北海的方向駛去,宋虎山讓司機把車停在了北海後門附近。


    蕭煜和宋虎山走下車來,蕭煜剛一下車,一股淡淡的浩然之氣向著蕭煜撲來,感受這裏淡淡的浩然之氣蕭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這裏錯落有致的矗立著不少四合院,這些四合院以前大多都是達官貴人的府邸,在清王朝覆滅後,這裏居住的大多是文人儒士和飽學之士,直到戰爭響起,這裏便都空了下來,現在這裏不少四合院改建成了四合院式的酒店。


    而蕭煜外公的一套四合院就在北海後門不遠,他這一套雖然不是這裏最大的一套,但是卻是這裏最為精致的一套,但是蕭煜外公這一套四合院常年鎖著門,已經空了半個多世紀。


    四合院允許買賣以後,不少**打過這個四合院的注意,但是最後都偃旗息鼓,而且這些人,對外從沒有吐露過關於這個四合院的一切。


    曾經有過一個在外地任一方封疆大吏的官員,初調入京城,邁入了副國級的殿堂,他的兒子來京城後,看上了這套四合院。


    本來他以為以他父親的名頭,能把這裏低價買下,但是當他想買的時候,卻被主管這一片的工作人員告訴,這套四合院是私人所有,聽到是私人所有,而他父親初來京城,他也不想多惹事,所以便放棄了購買了這裏的打算。


    但是後來他不知道怎麽著,知道了這裏根本沒有主人,已經空了半個多世紀,這讓他頓時惱羞成怒,在他想來,以他父親的身份弄套四合院還不簡單,但是沒有想到被一個區的工作人員給玩了。


    這下徹底激怒了這個**,這人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在地方時,他就仗著他父親的名義,做過不少強買強占的事,上次隻是他剛來京城不願替他父親惹下麻煩罷了。


    但是當他知道這裏根本沒人住,而他被這個工作人員耍了以後,他帶著幾個新收的小弟,把這個區的主管四合院買賣的部門給砸了個稀爛,臨走的時候還叫囂‘我爸是xx’扔下一張百萬的支票,告訴這個工作人員,帶著購房合同給他送到四合院去。


    這個**,從那裏走了後,來到了四合院這裏,砸了四合院大門的鎖子,強占了四合院。


    而那個工作人員,看著被砸爛的辦公室,以及地上扔著的一百萬支票欲哭無淚,這樣的四合院別說一百萬,就是一億也不一定買的到,何況那個四合院的所有權並不在他們這裏,具體在誰手裏沒有任何人知道。


    他們隻是接到過上級通知,不準任何人去那裏搗亂。


    這個工作人員看著被砸攔的辦公室憤怒異常,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當那個年輕人說出他父親的名字後,他就知道他這個啞巴虧必須認了,但是隨即看到這張一百萬的支票後,他的頭也痛起來。


    這個四合院並不屬於國有,如果國有的話,在得知這個年輕人的身份後,他即使給了這個年輕人,相信上級也不會說什麽。


    但是關鍵所有權不在他們手裏,而在私人手裏,這讓他有點束手無策,更何況這個四合院,在他上任第一天,就有他的上級領導給他吩咐過,讓他們注意點別讓人過去搗亂。


    他正看著被砸爛的辦公室,他的一個下屬從外邊跑了回來,告訴他,這個人把四合院的鎖子給砸了,打算正式入住進去。


    這個人一聽急了,但是想到這個年輕人父親的身份,又把心中的焦急壓了下來,他父親一個副國級的領導,想要這個四合院,想來即便是市委也會給幾分麵子吧!


    因此,他在這個**占了四合院後,他並沒有及時匯報,而是命令人收拾起了他的辦公室。


    其實他不知道,在這個年輕人剛砸開四合院的時候,李老他們已經得到了消息,隻是他們誰也沒有動,這些年他們為這個四合院擋下了不少麻煩,隻是那個時候沒有蕭家人的消息,所以他們就圖個樂子,光想著讓人來強占,他們來逗樂子呢!


    但是現在他們二哥的傳人已經到來,而四合院已經交付給二哥的家人,所以他們決定這次殺雞儆猴,減少不必要的麻煩。


    這個年輕的**,在這裏待了一天看到沒有人來找房子,更加確定那個工作人員是騙他,分明就是不想賣給他。


    京城這個紈絝的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在他占下這個四合院的第二天,整個京城的紈絝圈子裏都知道了,這個京城紈絝中的新貴,剛來京城一個多月就弄了一套精致的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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