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生死之氣
聽黑嬤嬤說，隻有讓自己的神魂壯大到一定的程度，才有可能在空間中產生什麽生命之力。而有了生命之力以後，她才能進階星君之境。
但是，楚雄確認為不該是這樣。雖然楚雄情況比較變態，那也隻是在同等級之中。若是跟黑嬤嬤相比，楚雄的神魂隻能說弱的可以。但是，楚雄不一樣在空間中凝聚出了生命之力了嗎？
所以說，生命之力和所謂的神魂強度，有可能壓根就不是一回事兒。又或許，一直以來所有的人都覺得生命之力太難修煉出來，這才將之當做了進階星君的最後屏障了吧？
當然，這樣的大事，楚雄不敢隨便猜測，隻能問黑嬤嬤。
“嬤嬤，萬年之前，您的神魂強度怎麽樣？”
黑嬤嬤想了想，道：“星天之中，星武第一。”
“那麽，十萬年前呢？”楚雄繼續問。
黑嬤嬤搖頭苦笑，“也是星武第一。”
這就怪了啊！楚雄道：“也就是說，您早就達到了旋照期星武的巔峰瓶頸了，所以限製著您的，隻是空間中缺少一股生命之力了？為此，您就認為，隻有更高的神魂強度，才能產生生命之力？”
黑嬤嬤眼睛一瞪，哭笑不得：“不是我‘認為’，而是整個星天之中都是這樣！”
“我看未必吧！”楚雄笑道，“說不定，生命之力並不是神魂修煉的更高形態呢？或者說，兩者是並行的，同時製約的兩個條件。若是那樣的話，您一味通過神魂強度的增加，去追求生命之力的出現，或者就錯了路子啊。”
黑嬤嬤看待怪物一般看著楚雄，不由得笑出聲來：“年輕人就是敢想，或許這才是你們不停進步的原因了。不過你這個大膽的假設，卻實在過於荒誕了。因為自古以來萬萬年，大家都是這麽一步步走過來的。先是神魂強大，進而出現生命之力。”
“那是生命之力的出現，難度比較大，而且需要很多機緣巧合罷了。所以，大家修煉出生命之力，都比提升神魂更晚了些。”楚雄笑道，“您說，是不是有可能呢？”
黑嬤嬤陷入了沉思之中，甚至有些震驚。按照楚雄這個推理，其實也能站得住腳，至少理論上說得通。
但是，天呐！要是真的是這個情況，那可就徹底推翻了整個星天中的定論了！而且，假如楚雄說的正確，黑嬤嬤數萬年來一直追求的，其實都是在走冤枉路。
說實在的，黑嬤嬤希望楚雄的推斷是正確的，那樣有可能自己又找出了一條路子。但是，又不希望楚雄說的是事實，因為那樣一來，自己瞎耽誤的時間就太多了。
“恩，你這個想法也不錯，至少說明你很動腦筋。”黑嬤嬤笑道，“但在你確定這個路子之前，嬤嬤建議你還是按照常規的方式，亦步亦趨地提升進階吧。你的資質不錯，嬤嬤相信你終究有一天，能夠進階那強大的令人神往的星君之境！”
楚雄一頭黑線。看樣子，黑嬤嬤以為楚雄問了這些，是在請教他自己修煉的事情。而事實上，楚雄是想幫助黑嬤嬤而已。
“嬤嬤，我距離那個境界，似乎還差得遠吧？嗬嗬！”楚雄笑道，“你理解錯我的意思了。我是希望，您老人家能提前達到那個境界。”
“哦！那就聽天由命了。”黑嬤嬤笑道，“不過，你那方法根本無法確定，而嬤嬤僅剩下了一點點的時間，實在不敢浪費出去了，不能無謂地去做實驗了。”
楚雄覺得，眼前的老人雖然很強大，但事實上很悲哀。為了心月狐星域，自己中了陰毒。苦苦尋找了數萬年，卻依舊在那個境界裏徘徊。而且，號稱百萬年不死的生命，也不得已而消失。
而且，對於黑嬤嬤給予自己的照顧，楚雄也很感激。於是，他決定不對黑嬤嬤隱瞞自己空間中的隱秘。當即說道：“嬤嬤，晚輩所說的，可不一定就是推測，也用不著去試驗。請您為晚輩保守秘密——您看！”
說著，楚雄將自己的空間打開。黑嬤嬤不明所以地向裏麵一看，當即驚恐欲絕！
楚雄空間之中，竟然生長了一片小樹芽！
雖然那樹木很矮，麵積也不大。但是，那股蓬勃向上、依舊在旺盛滋生的生命之力，卻是毋庸置疑的！
“你……你是怎麽做到的？！”震驚之餘，黑嬤嬤頓時大喜。原來楚雄不是在推測，而是已經找到了這個新的路子！現在自己所缺的，就是這一點點的生命之力。假如楚雄的那一片小樹芽長在自己的空間裏，她現在就已經是星君了！哎，羨慕也是沒辦法啊！
楚雄笑道：“據我所知，咱們這個星天之中，對於純粹的肉身修煉和神魂進階太過於重視，以至於忽略了心境的提升了。在我看來，這生命之力的催生，應該和心境更有關係！”
在楚雄的前世中，很多大宗師都是心境修煉的高手。比如白素貞、浪翻雲、張三豐和達摩，甚至是石之軒，他們的心境修為，甚至應該比黑嬤嬤這樣的強者還要更進一步。這也似乎能夠理解，為什麽星空一脈的人數那麽少，但每出來一個星空魂武或星空大妖，都能在魂武界笑傲一時。因為他們雖然剛來的時候實力低，但是心態的起點太高了！他們有足夠的信心，足夠的堅毅，足夠的灑脫。所以，他們的進步遠比常人快得多！
另外，當你站到了一個高度，就不會再被腳下的事物所吸引。你所在乎的，是更高層次的東西。所以，這也變相提振了星空一脈的追求動力。
當然，作為前世的大宗師，而且比達摩、張三豐等人多經曆了兩次生命，楚雄的心境更加強大。
楚雄感慨道：“嬤嬤，請恕晚輩大膽直言。”
黑嬤嬤當即緊張說道：“無妨無妨，你把你想到的，都跟嬤嬤說一說。不要顧及，就當是教授弟子那樣就行！”麵對這樣一個大機遇，黑嬤嬤實在不敢錯過。
當然，楚雄也不敢真把黑嬤嬤當弟子來教。雖然在心境這個問題上，他有足夠的資格教黑嬤嬤。楚雄笑道：“嬤嬤言重了。其實我認為，您不但可能走到了神魂強力提升的錯誤路子上，還有可能因為別的事情，製約了生命之力的出現。”
“什麽事情？”黑嬤嬤心情很緊張，生怕做錯的事情無法挽回。
楚雄說道：“您空間之內的那座骨山！”
黑嬤嬤空間中的骨山，堆積了不知多少萬年，累累白骨極其恐怖，不停發散著死亡的氣息。按照楚雄的理解，在前世的西方社會中，將這東西成為死亡元素，而將生命的東西成為生命元素。而在楚雄前世的東方，則將那些骨山發出的氣息，稱之為“死氣”、“陰氣”，將生命『性』的東西稱為“生氣”、“陽氣”。
所以，這骨山的存在，不但沒有幫助黑嬤嬤，反而應該壓製了生命之力的催生！就好像一個火花剛剛燃起，就被澆上了一盆水；再度燃起，再度被澆滅。反反複複，永無結束的日子。
“這……這……！”黑嬤嬤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假如真的是這樣，她簡直後悔死了。而聽楚雄的分析，還真的很有道理啊！
大約十幾萬年前，她得到了一麵詭異的鏡子，可以煉化星武的神魂。但前提在於，隻有死者的屍體在自己的空間之中，黑嬤嬤才能將其神魂反應在鏡子裏，進而煉化。可以想象，黑嬤嬤為了提升神魂的強度，必然是不遺餘力的將那些屍體留在自己的空間裏。因為根據她原來的認識——也是星天中普遍的認識，神魂強度的提升，恰恰是進階星君的唯一條件。
由於不斷的煉化神魂，導致了黑嬤嬤的神魂遠比普通旋照期星武強大得多、太多太多，也成就了她星君之下第一人的強大威名。隻不過沒有想到的是，這竟然阻礙了她的進階。
“哎！真要是像你說的那樣，這鏡子可就害死我了啊！”黑嬤嬤悔恨不已。
“鏡子？”楚雄不解。
於是，黑嬤嬤將自己利用魔鏡煉化神魂的事情，跟楚雄說了說。“難怪啊，我說自己已經比尋常旋照期星武的神魂強了一倍不止，卻還不能進階星君之境。根據你說的，我倒覺得越來越合理了！這個鏡子，貌似幫人快速提升，但實際上害人非淺啊！”
哪知楚雄卻笑道：“也未必啊！您在這個階段打下的基礎，遠遠超越了其他人。所以真要是進階星君之境，說不定比同等級的星君還要強呢！”
“但願你這小家夥說的對，嗬嗬！”黑嬤嬤笑道。不管有沒有打基礎的作用，但至少自己可能已經有了一條新的路子。於是，她拉起楚雄就施展了星移。“走，陪著嬤嬤走一趟！”
“到哪裏去？”
“去了你就知道了！”說著，黑嬤嬤就將楚雄帶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看得出，這也是一個小小的星球。比前世的月亮還小了點，荒涼一片。距離心月狐的主星，倒是不太遠。
黑嬤嬤對楚雄說道：“這裏，才是嬤嬤真正修煉的地方，外人是不能打擾的。下麵我就將那骨山移出來，你幫我看著。不得不說，你雖然實力不高，但眼光很高明。若是嬤嬤做得有些不對的，你及時指點一下。”
談不上指點，但我會盡自己的能力，及時說一說我的看法。楚雄笑道。
其實，他也希望黑嬤嬤能進階。那樣一來，黑嬤嬤會更加和自己走得近，自己也得到了一個更大的靠山，至少不用怕清百川了。而且，心月狐星域假如多了一個星君，那麽也就更加安穩。九河星域，也就要更加謹慎一些才敢行動了吧！
心月狐安穩，他楚雄才更安穩，這是必然的。
生死之氣
聽黑嬤嬤說，隻有讓自己的神魂壯大到一定的程度，才有可能在空間中產生什麽生命之力。而有了生命之力以後，她才能進階星君之境。
但是，楚雄確認為不該是這樣。雖然楚雄情況比較變態，那也隻是在同等級之中。若是跟黑嬤嬤相比，楚雄的神魂隻能說弱的可以。但是，楚雄不一樣在空間中凝聚出了生命之力了嗎？
所以說，生命之力和所謂的神魂強度，有可能壓根就不是一回事兒。又或許，一直以來所有的人都覺得生命之力太難修煉出來，這才將之當做了進階星君的最後屏障了吧？
當然，這樣的大事，楚雄不敢隨便猜測，隻能問黑嬤嬤。
“嬤嬤，萬年之前，您的神魂強度怎麽樣？”
黑嬤嬤想了想，道：“星天之中，星武第一。”
“那麽，十萬年前呢？”楚雄繼續問。
黑嬤嬤搖頭苦笑，“也是星武第一。”
這就怪了啊！楚雄道：“也就是說，您早就達到了旋照期星武的巔峰瓶頸了，所以限製著您的，隻是空間中缺少一股生命之力了？為此，您就認為，隻有更高的神魂強度，才能產生生命之力？”
黑嬤嬤眼睛一瞪，哭笑不得：“不是我‘認為’，而是整個星天之中都是這樣！”
“我看未必吧！”楚雄笑道，“說不定，生命之力並不是神魂修煉的更高形態呢？或者說，兩者是並行的，同時製約的兩個條件。若是那樣的話，您一味通過神魂強度的增加，去追求生命之力的出現，或者就錯了路子啊。”
黑嬤嬤看待怪物一般看著楚雄，不由得笑出聲來：“年輕人就是敢想，或許這才是你們不停進步的原因了。不過你這個大膽的假設，卻實在過於荒誕了。因為自古以來萬萬年，大家都是這麽一步步走過來的。先是神魂強大，進而出現生命之力。”
“那是生命之力的出現，難度比較大，而且需要很多機緣巧合罷了。所以，大家修煉出生命之力，都比提升神魂更晚了些。”楚雄笑道，“您說，是不是有可能呢？”
黑嬤嬤陷入了沉思之中，甚至有些震驚。按照楚雄這個推理，其實也能站得住腳，至少理論上說得通。
但是，天呐！要是真的是這個情況，那可就徹底推翻了整個星天中的定論了！而且，假如楚雄說的正確，黑嬤嬤數萬年來一直追求的，其實都是在走冤枉路。
說實在的，黑嬤嬤希望楚雄的推斷是正確的，那樣有可能自己又找出了一條路子。但是，又不希望楚雄說的是事實，因為那樣一來，自己瞎耽誤的時間就太多了。
“恩，你這個想法也不錯，至少說明你很動腦筋。”黑嬤嬤笑道，“但在你確定這個路子之前，嬤嬤建議你還是按照常規的方式，亦步亦趨地提升進階吧。你的資質不錯，嬤嬤相信你終究有一天，能夠進階那強大的令人神往的星君之境！”
楚雄一頭黑線。看樣子，黑嬤嬤以為楚雄問了這些，是在請教他自己修煉的事情。而事實上，楚雄是想幫助黑嬤嬤而已。
“嬤嬤，我距離那個境界，似乎還差得遠吧？嗬嗬！”楚雄笑道，“你理解錯我的意思了。我是希望，您老人家能提前達到那個境界。”
“哦！那就聽天由命了。”黑嬤嬤笑道，“不過，你那方法根本無法確定，而嬤嬤僅剩下了一點點的時間，實在不敢浪費出去了，不能無謂地去做實驗了。”
楚雄覺得，眼前的老人雖然很強大，但事實上很悲哀。為了心月狐星域，自己中了陰毒。苦苦尋找了數萬年，卻依舊在那個境界裏徘徊。而且，號稱百萬年不死的生命，也不得已而消失。
而且，對於黑嬤嬤給予自己的照顧，楚雄也很感激。於是，他決定不對黑嬤嬤隱瞞自己空間中的隱秘。當即說道：“嬤嬤，晚輩所說的，可不一定就是推測，也用不著去試驗。請您為晚輩保守秘密——您看！”
說著，楚雄將自己的空間打開。黑嬤嬤不明所以地向裏麵一看，當即驚恐欲絕！
楚雄空間之中，竟然生長了一片小樹芽！
雖然那樹木很矮，麵積也不大。但是，那股蓬勃向上、依舊在旺盛滋生的生命之力，卻是毋庸置疑的！
“你……你是怎麽做到的？！”震驚之餘，黑嬤嬤頓時大喜。原來楚雄不是在推測，而是已經找到了這個新的路子！現在自己所缺的，就是這一點點的生命之力。假如楚雄的那一片小樹芽長在自己的空間裏，她現在就已經是星君了！哎，羨慕也是沒辦法啊！
楚雄笑道：“據我所知，咱們這個星天之中，對於純粹的肉身修煉和神魂進階太過於重視，以至於忽略了心境的提升了。在我看來，這生命之力的催生，應該和心境更有關係！”
在楚雄的前世中，很多大宗師都是心境修煉的高手。比如白素貞、浪翻雲、張三豐和達摩，甚至是石之軒，他們的心境修為，甚至應該比黑嬤嬤這樣的強者還要更進一步。這也似乎能夠理解，為什麽星空一脈的人數那麽少，但每出來一個星空魂武或星空大妖，都能在魂武界笑傲一時。因為他們雖然剛來的時候實力低，但是心態的起點太高了！他們有足夠的信心，足夠的堅毅，足夠的灑脫。所以，他們的進步遠比常人快得多！
另外，當你站到了一個高度，就不會再被腳下的事物所吸引。你所在乎的，是更高層次的東西。所以，這也變相提振了星空一脈的追求動力。
當然，作為前世的大宗師，而且比達摩、張三豐等人多經曆了兩次生命，楚雄的心境更加強大。
楚雄感慨道：“嬤嬤，請恕晚輩大膽直言。”
黑嬤嬤當即緊張說道：“無妨無妨，你把你想到的，都跟嬤嬤說一說。不要顧及，就當是教授弟子那樣就行！”麵對這樣一個大機遇，黑嬤嬤實在不敢錯過。
當然，楚雄也不敢真把黑嬤嬤當弟子來教。雖然在心境這個問題上，他有足夠的資格教黑嬤嬤。楚雄笑道：“嬤嬤言重了。其實我認為，您不但可能走到了神魂強力提升的錯誤路子上，還有可能因為別的事情，製約了生命之力的出現。”
“什麽事情？”黑嬤嬤心情很緊張，生怕做錯的事情無法挽回。
楚雄說道：“您空間之內的那座骨山！”
黑嬤嬤空間中的骨山，堆積了不知多少萬年，累累白骨極其恐怖，不停發散著死亡的氣息。按照楚雄的理解，在前世的西方社會中，將這東西成為死亡元素，而將生命的東西成為生命元素。而在楚雄前世的東方，則將那些骨山發出的氣息，稱之為“死氣”、“陰氣”，將生命『性』的東西稱為“生氣”、“陽氣”。
所以，這骨山的存在，不但沒有幫助黑嬤嬤，反而應該壓製了生命之力的催生！就好像一個火花剛剛燃起，就被澆上了一盆水；再度燃起，再度被澆滅。反反複複，永無結束的日子。
“這……這……！”黑嬤嬤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假如真的是這樣，她簡直後悔死了。而聽楚雄的分析，還真的很有道理啊！
大約十幾萬年前，她得到了一麵詭異的鏡子，可以煉化星武的神魂。但前提在於，隻有死者的屍體在自己的空間之中，黑嬤嬤才能將其神魂反應在鏡子裏，進而煉化。可以想象，黑嬤嬤為了提升神魂的強度，必然是不遺餘力的將那些屍體留在自己的空間裏。因為根據她原來的認識——也是星天中普遍的認識，神魂強度的提升，恰恰是進階星君的唯一條件。
由於不斷的煉化神魂，導致了黑嬤嬤的神魂遠比普通旋照期星武強大得多、太多太多，也成就了她星君之下第一人的強大威名。隻不過沒有想到的是，這竟然阻礙了她的進階。
“哎！真要是像你說的那樣，這鏡子可就害死我了啊！”黑嬤嬤悔恨不已。
“鏡子？”楚雄不解。
於是，黑嬤嬤將自己利用魔鏡煉化神魂的事情，跟楚雄說了說。“難怪啊，我說自己已經比尋常旋照期星武的神魂強了一倍不止，卻還不能進階星君之境。根據你說的，我倒覺得越來越合理了！這個鏡子，貌似幫人快速提升，但實際上害人非淺啊！”
哪知楚雄卻笑道：“也未必啊！您在這個階段打下的基礎，遠遠超越了其他人。所以真要是進階星君之境，說不定比同等級的星君還要強呢！”
“但願你這小家夥說的對，嗬嗬！”黑嬤嬤笑道。不管有沒有打基礎的作用，但至少自己可能已經有了一條新的路子。於是，她拉起楚雄就施展了星移。“走，陪著嬤嬤走一趟！”
“到哪裏去？”
“去了你就知道了！”說著，黑嬤嬤就將楚雄帶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看得出，這也是一個小小的星球。比前世的月亮還小了點，荒涼一片。距離心月狐的主星，倒是不太遠。
黑嬤嬤對楚雄說道：“這裏，才是嬤嬤真正修煉的地方，外人是不能打擾的。下麵我就將那骨山移出來，你幫我看著。不得不說，你雖然實力不高，但眼光很高明。若是嬤嬤做得有些不對的，你及時指點一下。”
談不上指點，但我會盡自己的能力，及時說一說我的看法。楚雄笑道。
其實，他也希望黑嬤嬤能進階。那樣一來，黑嬤嬤會更加和自己走得近，自己也得到了一個更大的靠山，至少不用怕清百川了。而且，心月狐星域假如多了一個星君，那麽也就更加安穩。九河星域，也就要更加謹慎一些才敢行動了吧！
心月狐安穩，他楚雄才更安穩，這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