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已經停下了磨砂輪,一雙老眼全是狂熱的激動,“祖母綠……高冰種!”


    聽到這兩個詞匯,人群在一陣安靜之後,宛如投入了一顆炸彈,轟然間爆炸開來。


    “祖母綠,我沒聽錯吧,他剛剛擦那麽兩下就出綠了?”


    “天啊,居然是祖母綠,沒錯,你瞧瞧那顏色,多純正啊!”


    “他剛剛說什麽,高冰種?!高冰種的祖母綠,這……難道又漲了?!”


    “這塊白水沙皮兒毛料上不是有那麽大一塊癬嗎,這樣的毛料也能出綠,還是極品翡翠,這真是,這位小姑娘的運道也太強悍了吧!”


    ……


    眾人都是使勁的探著脖子,向前擠去,幾乎把最裏層人群擠得差點沒齊齊的撲到解石機上。


    高冰種不同於冰種,這是真正僅次於玻璃種的頂級翡翠,祖母綠也不同一般的顏色,是比帝王綠稍遜半分的極品顏色,祖母綠高冰種的這種品質,打磨出來的擺件,掛件都可以稱得上是鎮店之寶,絕對是開拓高端客戶市場無往而不利的利器。


    所以,翡翠商人們徹底瘋了,他們現在唯一關注的就是,這塊翡翠到底有多大,這綠吃沒吃進去!


    黃師傅此刻也是心中激蕩,他深深的喘了好幾口粗氣,這才勉強平靜下來,再次架起磨砂輪,小心翼翼的打磨起來。


    這次,再也沒有人出言諷刺,剛剛那些語出不屑的人群都乖乖的閉了上了嘴巴。


    眾人的心中都在期盼,期盼一塊極品翡翠的出世。


    隻有白家人,臉色不怎麽好,尤其是白玉瑩簡直像吞了蒼蠅一樣難受,她實在是沒想到這塊帶癬的毛料居然真會有翡翠,還是這種品質,早知道說什麽她也不會放棄,若是自己堅持……


    白玉瑩想到這兒,卻是心底一個激靈,自己隻是為了抬價,那麽白玉糖又是為了什麽,她可沒忘記這塊毛料是白玉糖先看中的,而且,自己後來不斷抬價,白玉糖也沒有放棄過,難道她知道這塊翡翠中會出高綠?!


    這不可能啊,她不相信一個憑空冒出來的女人會比她這個珠寶世家的嫡係小姐更有眼力,況且,那時候她身邊還跟著那麽多賭石專家,專家都沒看出來,白玉糖又怎麽可能看出來,難道她比這些五六十歲的專家還厲害?!


    這怎麽可能?!


    白玉瑩的臉色驚疑不定,越想越覺得不對。


    站在她身邊的白子涵的臉色更加難看,心中無比惡毒的詛咒著:希望這塊毛料賭誇,還是大跨垮!


    可惜的是,幸運女神注定不會站在白家姐妹那邊了。


    隨著這塊磨砂輪的茲茲轉動,這塊毛料就像是一個緩慢褪掉外衣的少女,將自己玲瓏曼妙的身姿展現在眾人的眼前。


    很多翡翠商人的眼珠子直接紅了!


    這塊毛料居然除了外麵薄薄的一層石皮兒之外,裏麵全是翡翠,這麽大一塊祖母綠高冰種,簡直是上天的恩賜!


    隻見在解石機的石台之上,一塊四個籃球的大小的巨型翡翠已經基本露出了端倪,這塊翡翠通體呈深沉濃鬱的祖母綠色,宛如荷蘭波斯貓的貓眼兒一般,澄淨,水靈,卻又高貴華美,在陽光的照耀下,宛如通透的冰晶,通透晶瑩,反射著耀眼的光輝。


    “太美了!”


    不知道是誰呢喃了一句,周圍的眾人都是紛紛點頭,如癡如醉。


    能到這裏來的,哪一個不是真正喜愛翡翠之輩?能夠親眼看到一塊極品翡翠出世,那絕對是與有榮焉。


    當然,最幸福的要非黃師傅莫屬了,他這一輩子都沒有像今天這麽爽快過!


    這是五連漲啊!


    最重要的是,最後一漲還是祖母綠高冰種這樣的超級大漲,有哪個賭石顧問有他這樣的運道,說著的,現在黃師傅真是從心裏感激白玉糖,甚至是崇敬佩服,奉若神人!


    要不是剛剛白玉糖勸他擦石,說不定這一刀下去,就會破壞翡翠的形狀,那損失就大了。


    “太漂亮了,這塊翡翠太漂亮了,姐妹啊,八百零一萬值啊,真值啊!”田甜故意說得很大聲,直讓周圍眾人聽了個真切。


    一時間,人人反映各不相同。


    白家眾人咬牙切齒,滿臉灰暗,其他大型珠寶商則是幸災樂禍,似笑非笑。


    麵對這樣看白癡一樣的目光,白玉瑩隻覺得氣血上湧,眉眼抽搐的厲害。


    偏偏這時候,金惜何慢悠悠的走了過來,一張蒼白的臉上滿是毫不掩飾的邪佞和諷刺,“白玉瑩,看你的樣子應該沒想到毛料裏真有翡翠吧,真有意思,眼看著一塊極品翡翠與自己失之交臂,滋味兒不好受吧!哼,若是你真心想買,以白家的財力,這塊毛料就是你的了,可惜啊,你不是,所以,害人終害己!”


    金惜何說話一向毒蛇狠辣,尤其是麵對商場上的老對手白家,自然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打擊報複的機會,在金惜何眼中沒有男女,隻有輸贏,眼看著對手身上受了傷,他不去撒一把鹽,真是對不起自己的人生信條啊!


    白玉瑩的眉眼突突直跳,憋屈的要死,她卻生生將這股怨氣壓了下來,臉上勉強的掛上了一個楚楚動人的苦笑,“金大公子又何必落井下石,為難我一個女子,這話傳出去,豈不是壞了你的名聲?”


    “名聲?你以為我在乎那種虛無縹緲狗屁不通的玩意?”金惜何不屑的冷笑道,“不過,有句話你說對了,我這人就是喜歡落井下石,尤其是喜歡為難你這種虛偽的女人!”


    金惜何說完之後,根本看都沒有看白玉瑩氣的吐血的臉色,隻是朝白玉糖邪肆的勾了勾唇角,就站到一邊,跟白家離的遠遠的。


    不過,以白玉糖超凡的五感六識,他們的對話倒是一字不落的聽在了她的耳中。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許是因為金惜何那種真小人的個性,白玉糖反而對這個曼陀羅一般的四眼鬼畜型生物有了點改觀。


    此刻,這塊祖母綠高冰種翡翠終於完全現世,它的塊頭居然比四個籃球抱在一起還要大上那麽一點,真真是刺激眾人的眼球。


    這次,陸言卿早早的就吩咐了周明軍出去買鞭炮,周明軍也真是個大手大腳的,直接用白玉糖那個已經空了的推車,買回來了一車的鞭炮。


    不得不說,就這樣的超級大漲,一車鞭炮不過分!


    金惜何自然也不甘落後,周明軍剛剛回來沒一會兒,就瞧見金彥鴻兄妹倆也推回了一車的鞭炮。


    最讓人的驚訝的是韓胖子,這人跟白玉糖並無交情,居然也推回了一車的鞭炮,可以想象,今天買鞭炮的那些商家是多麽滴幸福快樂!


    隨著一聲金彥鴻的一聲,“準備,放!”


    周明軍,韓胖子,金彥鴻三人同時點著了鞭炮,一時間,爆竹聲喜慶傳八方,聲勢震天響。


    越來越多的人群向著他們這邊兒湧來,就連明料區裏轉悠的人都少了一大半。


    如此聲勢直接驚動了平洲玉石協會的主辦方人員,當他們匆匆帶著保安趕過來,聽說了白玉糖五連漲的成績之後,立刻一陣震驚。


    同時,吩咐保安維持會場的秩序,畢竟那麽大一塊祖母綠高冰種的翡翠,真是由不得人不動心啊!


    其實,對於眼前的混亂,白玉糖是一點都不擔心的,就算放開她如今超乎常人的體質不說,單單是有鐵木在身邊,就不會出了什麽事。


    “白小姐,不知道你這塊毛料要不要出售?”等了這麽半天,一些翡翠商人終於忍不住了,一臉討好的開口問道。


    “自然是要賣的,老規矩,價高者得。”這塊翡翠固然漂亮,卻還入不了她的眼,不得不說,見識過玻璃種的翡翠天珠之後,白玉糖的眼界高了許多。


    “白小姐,我出一億兩千萬!”第一個出價的是韓胖子,這個價格一出,就直接嚇退了一部分人。


    一億兩千萬!


    那些平洲玉石協會過來的負責人一陣驚喜,這是玉石交易會上第一塊價值過億的翡翠啊!


    田甜暗暗咋舌:額滴個乖乖,難怪自家姐妹要花八百多萬買這塊毛料了,真他丫的值錢啊!


    說實在的,白玉糖也沒想到這塊毛料值這麽多錢,她還是低估了祖母綠高冰種這六個字在各大珠寶商人心中的魅力和價值。


    “一億兩千五百萬!”


    “我們老鳳祥出價一億兩千八百萬!”


    “麒麟齋,一億三千萬!”


    “一億三千一百萬!”


    ……


    這價格就跟坐了火箭似的不斷躥升,直聽的周圍眾人心驚肉跳。


    白玉糖則是暗暗觀察白家和金家的人,在她的想法中,隻有這兩方加入戰局,戰爭才算是真正開始。


    隻是她沒有想到,最先競價的居然會是陸言卿。


    “一億五千萬!”陸言卿笑的溫溫潤潤的,像是秋日裏舒爽的清風,帶著潤物無聲的鋒銳。


    白玉糖微微怔忪,“言卿?”


    “很吃驚嗎?”陸言卿微微一笑,溫柔的解釋道:“我們陸家雖然不以珠寶生意為主,但是,陸氏企業旗下也有好幾家珠寶商行,這麽好的翡翠,我自然是要爭一爭的!”


    白玉糖明白陸言卿話裏的意思,他特地加重了爭一爭幾個字,就是不想讓她為難。


    若是他先前提出想要收購這塊毛料,說不定她就不賣了,直接以普通市價轉給他,那豈不是要損失好多?


    陸言卿自然不願意讓白玉糖有一絲為難。


    正是這份細膩入微的體貼讓白玉糖很是感動。


    “哼!我們金家出價一億五千五百萬!”金彥鴻瞧著陸言卿和白玉糖相視而笑的樣子,雙眼微眯,泛著毒蛇一般審視的冷光。


    眼看著陸言卿和金惜何相繼出價,白玉川白玉朗兄弟倆急得是抓耳撓腮,對於自己的小妹也不像往日那麽信服了。


    要不是這個丫頭非得跟人家置氣,搞得自家下不來台,現在用得著這麽抹不開臉嗎!


    “小妹!”白玉川頗為焦急的叫了一聲。


    白玉瑩絲絲的咬著嘴唇,掙紮了半天,終於艱澀的開口道,“白家——出價一億六千萬!”


    一億六千萬,八百萬的二十倍!


    她現在心頭在生生滴血,根本抬不起頭來。


    果然,她這聲叫價引來了眾人的赤羅羅的鄙夷。


    那韓胖子卻是直接的笑出了響動,“哈哈,八百萬讓給別人,一億六千萬買回來,白家真是好算計啊!我們韓氏珠寶出價一億六千二百萬!”


    韓胖子這聲嘲笑像是一柄利刃,刺進了白玉瑩的心裏。


    她竟是沒有勇氣再開口,瞧著周圍眾人看笑話一般的眼神,隻覺得一陣恥辱。


    “我們走!”白玉瑩當機立斷,她也看出來了,若是她留在這裏,韓家,金家,陸家必定針對於她,從而取悅白玉糖,就算得到了祖母綠高冰種翡翠也是元氣大傷,競爭暗標的時候可就危險了,倒不如現在退一步……


    “小妹!”任憑白玉川兩兄弟叫破喉嚨,白玉瑩也沒有回頭,他們兩人隻能灰溜溜的跟了上去。


    白玉瑩三人都走了,白子涵自然也不會留下。


    她怨毒的剜了白玉糖一眼,這才死命的拉著蕭熠宗的胳膊離開。


    看著白家人狼狽遁走的背影,白玉糖的唇邊慢慢的勾起了一個妖嬈的冷笑:這——隻是一個開始!


    最後,在一番激烈的角逐之下,這塊毛料被金惜何以一億八千八百萬的價格買了下來。


    說真的,當接過這張價值近兩億的現金支票的時候,饒是白玉糖沉靜淡然,也不免有些激動,田甜直接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個計算器,直接開始巴巴的統計白玉糖今天的收入。


    這時候,那些一直等在一邊的平洲玉石協會的負責人立刻笑嗬嗬的走上前來,“白小姐是吧,您好,我是玉石協會的副會長,石強勝,我們剛剛聽說了您五連漲的成績,心中很是佩服,而且,您又解出了我們這屆大會第一塊過億的翡翠,不知道我們能不能給兩位拍一張照片?”


    石強勝口中的兩位指的正是金惜何和白玉糖,畢竟買走這塊天價翡翠的正是金惜何,照相的話,自然是要照他們兩人了。


    金彥鴻兄妹聽了這話,立刻嘴角抽了抽,有些佩服這位石強勝副會長,果然人如其名,強大啊!


    在南方,誰不知道金家大少爺金惜何最討厭拍照,他曾經因此端了五家報館,三家雜誌社,這丫的居然趕上來送死!


    金彥鴻兄妹正想著要怎麽善後,就聽自家老哥輕飄飄的吐出了兩個字,“可以。”


    神馬?


    金彥鴻兄妹倆嘴巴張的幾乎可以塞下雞蛋,他們沒聽錯吧,自家老哥居然同意了,這……這是自家老哥木有錯吧?


    其實,有此懷疑的不止金彥鴻兄妹兩個,白玉糖也是有些驚訝,她剛剛明明看到金惜何眼中的厭惡,本以為他會發作,沒想到居然答應了下來。


    “呃……其實,我不太想出這個風頭,還是算了。”白玉糖委婉的說道,就算金惜何同意了可不代表著她就願意把自己暴露在大眾的視線下。


    “這個您放心,您的這張照片隻會在平洲玉石協會中存檔,不會流出去的,隻是做個紀念嘛!”石強勝熱情相邀,白玉糖沒有辦法,隻得點了點頭。


    隨後白玉糖跟金惜何便並肩站在了那塊祖母綠高冰種翡翠的後麵,說真的,她們倆一個沉靜如蘭,柔婉絕色,一個俊美邪佞,冷厲陰狠,站在一塊兒,到偏偏生出了一種和諧的味道。


    陸言卿和鐵木看的直蹙眉。


    沒人注意到金惜何眼中的那抹肆意的精光,就在閃光燈閃動的一霎,他居然伸出手臂,將白玉糖抱了個滿懷!


    白玉糖愣住了,陸言卿愣住了,金彥鴻兄妹下巴脫臼了,田甜眼睛脫窗了,鐵木激憤了!


    刹那光輝之後,鐵木怒不可恕的上前,直接一個大力將金惜何推了出去,差點讓金惜何摔一個大跟頭。


    “你這混蛋,居然敢占姐姐的便宜,我揍死你!”


    鐵木說著,就要不依不饒的衝上去,對金惜何飽以老拳,卻適時的被白玉糖攔了下來,她沉靜如蘭的臉上也透著幾分的冷,“金惜何,我想你要給我一個解釋。”


    “我還以為他不過是個保鏢,看來我又錯了一回,”金惜何顯然有些訝異鐵木的身手,他細細的打量著鐵木的樣貌,眼中的陰冷越發的讓人心驚。


    “金惜何,你什麽意思?”白玉糖一邊安撫著野獸般的鐵木,一邊淡淡的問道。


    “沒什麽意思,隻是覺得白小姐的護花使者似乎不少,我也很有興趣成為這些人中的一員,如何啊?”金惜何推了推眼眶,在這一刻竟顯得有幾分溫文爾雅,隻是這溫雅背後藏著的卻是算計和黑暗。


    白玉糖聞言,隻是輕輕柔柔的一笑,隻當他放了一個屁,“金惜何,你不用白費心機了,剛剛那張照片,不管你想得到什麽都無所謂,不過,我告訴你,我白玉糖是絕對不會受人利用的!”


    “白玉糖,你叫白玉糖?居然叫白玉糖!”金惜何的聲音帶著幾分驚訝。


    金家和白家一直都是水火不容的關係,金家為了打擊白家,首先要做的就是知己知彼,從白老爺子白奇峰到白家的大管家白鱘,每個人的資料,無一例外都被金惜何牢牢地掌握在手裏。


    隻有兩個人,白家隻有兩個人,他沒有給與過分毫的重視,這兩人正是已故的白錦鳴的妻女。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白錦鳴的女兒,似乎就是叫白玉糖……


    金惜何就像是一隻看到了極品美味的毒蛇,緊緊地盯著白玉糖,嘴邊的笑容越來越邪佞,最後竟是大笑出聲,“有趣,實在是有趣!”


    他說完這話,又是不顧眾人的反應,直接轉身就走,簡直唯我獨尊到了極點!


    金彥鴻,金彥玲歉意的朝白玉糖點了點頭,連忙急急地跟上,哎,攤上這樣的一個陰晴不定的老哥,歹命咧!


    “我咋每次看到這個金家大少都這麽慎得慌呢!”田甜使勁的搓了搓肩膀,隻覺得那人走了,空氣中還殘留著一陣陰冷。


    白玉糖直接誹謗道:“甭理會他,那人就是個腹黑鬼畜!”


    “精辟!太對了!”田甜深有同感。


    陸言卿的眉宇間卻是落了幾分憂色,“小糖,你今天的表現如此出眾,金惜何可能是盯上你了,甚至他恐怕已經察覺到了你的身份,你要小心一些,他不是一個容易應付的人。”


    “放心,”白玉糖的雙眸暗光浮動,華光動人,“我說過我是不會讓人平白利用的。”


    陸言卿聞言,眼中的擔心沒有散開,反而濃鬱了許多:怕隻怕金惜何不僅僅是想要利用啊!


    夜晚,晉江大飯店三層的總統套房中。


    白玉瑩,白玉川,白玉朗三兄妹圍坐在一起,氣氛微微有些凝重。


    “大哥,二哥,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相信明晚就會有結果。”白玉瑩神色不豫的說道。


    “小妹,會不會是你多心了?”白玉川多少有些不以為然,“依我看,這個姓白的丫頭就是陸言卿包養的,要不是陸言卿給她撐著,她什麽都不是!”


    “不對!”白玉瑩搖頭直接否決道,“我能感覺到她對白家有一種敵意,女人的感覺絕對錯不了,今天我所受的羞辱都是拜她所賜!”


    白玉瑩想到白天的一幕,就覺得氣血翻滾,不能自抑。


    難得看自家這個虛偽成性的小妹吃癟,白玉朗唇邊頗有些嘲諷,“要我說啊,這也是你自討苦吃,要不是你跟人家搶什麽毛料,也不至於把關係鬧得這麽僵。”


    “哼!你們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麽嗎?你們不就是覺得那賤人長得漂亮,就掉了魂兒嗎?我提醒你們,這女人絕對不簡單,小心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白玉瑩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一見白玉瑩真生氣了,白玉川兄弟立刻軟了下來,“小妹,我們不是不信你,但是你說這話也得有點根據啊,她為什麽針對白家啊,再說了,白家是她想針對就能針對的嗎?”


    “這也是我不解的地方,對了,”白玉瑩若有所思的問道,“你們覺不覺的她很麵熟,跟夏婉婷那個女人有些相似?”


    “是啊,你不說我還沒感覺,你一說我倒想起來了,確實如此啊,還不是一般的像!”白玉朗眯著眼睛疑惑道,“難道她跟夏婉婷有什麽關係?”


    “算了,明天答案就揭曉了,再等一天,我倒想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聖!”


    白玉瑩眼中泛著冷厲的光芒,心中卻沒來由的一陣不安,猶如風雨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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