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站在公孫郝仁身邊的男子,則是穿的很隨意,半袖的格子襯衫,棕色的馬甲,休閑的西褲,他的身材亦是俊逸挺拔,長身如玉,不過略顯單薄,他麵如細瓷,遠山眉,半月眼,挺直的鼻梁,蜜色的唇瓣,頭發略顯淩亂,看上去不修邊幅,卻在舉手投足間帶著一種文人氣質,宛若古玩,越品越有味道。


    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的一張俊顏竟然跟白玉糖有著五分相似!


    不知道為什麽,白玉糖遠遠的看到這個男子,心中就莫名的升起了一種親切的感覺,宛如血脈相連。


    周圍的眾人都是個頂個的人精,他們看到這兩個男子居然跟陸軍站在同一排上,就知道,這兩個男輕男子的身份必然不一般。


    麵對眾人的探究,陸軍眉眼含笑的上前一步,聲音中含著幾分謹慎,熱情的介紹道,“諸位,諸位,這兩位呢是京城(北京)來的朋友,公孫先生和夏先生,二位能來參加我陸軍的壽宴,是老頭兒我的榮幸,現在咱們就一起來敬公孫先生和夏先生一杯!”


    隨著陸軍的話音一落,早就有服務員,端上了一杯杯的極品香檳。


    雖然陸軍並沒有直接說出這兩個人的身份,但是言行中已經給出了訊息,這兩個年輕人必定大有來曆,甚至連他陸軍都要語帶斟酌,不敢得罪半分!


    眾人見此,哪敢怠慢,都是紛紛舉杯。


    “公孫先生,請!”


    “夏先生,請……”


    公孫郝仁生性爛漫隨意,宛如春日,見到周圍眾人的巴結討好,玲瓏有度的一一回應,倒是沒有多少架子。


    不過,站在他身邊的那個夏姓男子就顯得嚴肅的多了,一雙眼睛頻頻打量著眾人,似乎在尋找著什麽,根本沒有理會舉到跟前的酒杯。


    麵對夏姓男子的無視,那些敬酒的人卻是不敢有任何怨言,很是自然的就轉而向公孫郝仁敬酒,完全沒有半分在意。


    就在這時,剛剛沉寂了下去的白玉川,白玉朗兩兄弟突然從人群中擠了出來,一臉熱情的快步上前,那樣子真個像是見了自己的親人一般。


    “公孫先生!哎呦,您來到淮城市怎麽不跟我們兄弟說一聲呢!上次您也真是的,走了也不通知我們一聲,害的我們都不能去送您,真是……這次,您可要讓我們好好盡盡地主之誼啊!”白玉川笑的滿臉諂媚。


    白玉朗則是臉上含著幾分得意之色,要不是公孫郝仁身上似乎無形中彌漫著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高貴,他都想撲上去,跟公孫郝仁勾肩搭背一番,以顯示兩人的哥們情意,“就是就是,您上次來,咱們可是還有不少地方沒逛過呢,您一會兒可不能不賞臉啊!”


    公孫郝仁的臉上依舊燦爛如春花,讓人看不出情緒,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好說,好說。”


    就是這簡簡單單的四個字,更坐實了白玉川兄弟跟公孫郝仁相識的事實!


    這個訊息,登時讓眾人覺得峰回路轉,剛剛白家還是大家口中的笑料,咋這麽一會兒的功夫,就跟陸軍口中的貴客掛上關係了呢!


    隻是,大家都沒想到,勁爆的還在後麵!


    白玉瑩再次見到公孫郝仁,當初被壓下的感情瞬間爆發,白家現在這個狀況,萬分需要這樣一個身份高貴的男子來撐場麵,更何況,這個男子還曾經令她一見鍾情,魂牽夢縈。


    她幾乎拋卻了女子的矜持,從人群中弱柳扶風的走出,淚眼汪汪的楚楚可憐道,“公孫大哥,你上次從飯店回來以後,怎麽能不告而別呢,這些日子玉瑩可是一直都在想念你啊!”


    公孫郝仁聞言,腦門上登時多了幾條黑線:瞧瞧你這表情,這語言,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陳世美呢,有木有搞錯啊,自作多情也不能拉別人下水吧!


    不過,瞧別人演戲的感覺貌似也不錯啊!


    公孫郝仁春光浪漫的眼底閃過一抹不著痕跡的厭惡,一對誘人的梨渦蕩漾著讓人迷醉的光影,笑容玩味,“上次臨時發現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所以急著回京,真沒想到玉瑩小姐會這樣掛念我,小生真是受寵若驚啊!”


    白玉瑩聞言,直接春心蕩漾,要不是礙於這麽多人在這裏,說不定都會投懷送抱。


    這時候,白家的家主白奇峰終於坐不住了,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家那兩個不成器的孫子,居然會認識這個連陸軍都敬上三分的公孫先生!


    這簡直是一個天大的驚喜啊!


    果然是天不絕白家,山重水複疑無路,有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饒是白奇峰定力超群,也難免麵露喜色,和藹可親的問道,“玉川,玉朗,玉瑩,到底怎麽回事啊?你們怎麽認識公孫先生的?”


    “是這樣的,爺爺,”白玉朗就跟邀功一般,繪聲繪色的興奮道,“前些天,我們哥倆收到了公孫先生將要來臨滄的消息,所以就趕了過去,玉瑩正好也有些業務要處理,就跟我們一起去了臨滄,結果,我們跟公孫先生一見如故,相處甚歡,要不是公孫先生臨時有事,走得太急了,我還想把公孫先生介紹給爺爺您認識呢!”


    “原來是這樣,公孫先生,老夫是白家的家主白奇峰,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一聲白爺爺!”白奇峰一心想拉近白家和公孫郝仁的關係,說出來的話也是露骨至極,“哈哈,要我說玉瑩這丫頭,這些日子怎麽魂不守舍的呢,原來是為了公孫先生啊,這丫頭倒是好眼光!公孫先生,這次你來漢南省,怎麽著也得讓我們白家盡一盡地主之誼啊!”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白奇峰分明就是想攀上這個公孫郝仁!


    “陸老頭兒,情況看上去不妙啊,怎麽回事,這人不是你請來的嗎,怎麽讓白家人得瑟上了?”金鼎言臉色陰沉沉的,跟他身後的金惜何一個樣,整個兩隻眼鏡蛇。


    陸軍臉上還是一派和煦,心裏卻是直打鼓,真真冤的夠嗆!


    這倆人哪是他請來的,還不是昨天晚上,陸家在官場上相交多年的一個高層人物,給他打電話,說是今天京城會來兩個大人物,讓他切不可怠慢,好好招待。


    說真的,他都沒想到來的人會這麽年輕!


    而且聽那個官員的意思,這兩人很可能是四九城裏太子爺一般的人物,誰能想到,這樣的人會跟白家人認識呢!


    陸老爺子的心裏滿是忐忑,過了好半天,才沉穩說道,“再看看吧,說不定情況有變呢……”


    相比較於兩位老爺子的擔心,站在陸軍身後的陸言卿卻是若有所思,這個公孫先生他見過,正是他跟白玉糖初識那天,跟白玉糖搭訕的那個男子。


    不知道為什麽,想起那天公孫郝仁跟白玉糖的對話,陸言卿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說不定……這兩個人是衝著白玉糖而來的!


    就在這時,宛如文藝青年一般的夏姓男子突然開口了,那副火爆的樣子,簡直宛如火山爆發,周身竟然迸射著一種鐵血的彪悍,“公孫郝仁,你他媽玩夠了沒有,趕緊給我找人,再他媽嬉皮笑臉的,小心我揍你!”


    刹那,整個壽宴大廳就宛如投入一枚炸彈,陷入了死寂之中。


    眾人隻感覺一陣陣的冷汗,從頭流到腳!


    不得不說,這個夏姓男子的外型和他的脾氣實在堪稱顛覆,明明是斯斯文文的貴公子,偏偏內裏生著一顆點火就著的暴力熱血心,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斯文暴力男?!


    公孫郝仁顯然早就知道這廝的性子,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卻是沒再理會白家人,“夏允傑,你急什麽,我說過,隻要你看到她就絕對能認出來,連我都能看出來,更何況是你呢……”


    公孫郝仁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夏允傑雙目大亮,臉上隱含激動,越過重重人群,直直的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周圍的眾人,趕忙不約而同的讓開一條路,生怕觸了這位祖宗的眉頭。


    公孫郝仁和眾人不由得順著夏允傑飛奔的方向看去,隻見在那個方向的盡頭,一個圓桌旁邊,靜靜的坐了兩名男女。


    這兩人仿佛采集了天地靈粹,萬裏芳菲,當真是一顰一笑皆可入畫,風華絕代難言難描。


    不誇張的說,公孫郝仁和夏允傑的到來,幾乎讓整個會場的賓客傾巢而動,就連田甜和韓胖子都出於好奇,趕上去看熱鬧,直到此刻,眾人才發現,自始至終,就隻有白玉糖和涅梵晨二人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沉靜如畫,清冷如蓮,沒有移動分毫。


    但論這份定力,就讓人不佩服都不行!


    公孫郝仁再次看到白玉糖,春日般的明眸中快速劃過一抹驚豔,唇角微勾的喃喃道,“我說你見到人,一定會認出來吧!哎,等等我!”


    田甜見夏允傑和公孫郝仁都朝著白玉糖那邊走去,不由的一陣擔心,跟韓胖子咬耳朵,“咋回事?這兩人不會是過來找我姐們兒的吧,不過,這兩人貌似也挺配的,美型火爆攻,腹黑女王受……不對,不對,現在應該關心自家姐妹,哎,韓胖子,你說話啊……”


    韓胖子:“……”


    白玉糖看著大步流星走過來的夏允傑和公孫郝仁,眼中流過一道華光,心中一個讓她自己都有些意外的答案,隱隱成型。


    涅梵晨瞧著虎虎生風走過來的夏允傑,清冷眼眸仿佛已經了然,他微微勾了勾唇角,將目光轉到了白玉糖的身上。


    白玉糖慢慢的站起身,一身淡粉色的晚禮服傾瀉下來,宛如一片靈透的花海。


    “你……”夏允傑的行事作風一向灑脫不羈,頗有軍人風範,但是麵對眼前這個女子,卻是激動的有些說不出話來,“你……你叫什麽名字?”


    “白玉糖。”


    要是換成其他陌生男子問她名字,白玉糖絕對不會輕易開口,但是,或許是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亦或是夏允傑的眼神太過真誠熱切,讓她不自覺的就放鬆了警惕,沉靜的吐出了自己的名字。


    “白玉糖……”夏允傑輕輕的重複了一遍,再次急切地問道,“那……那你的母親呢,你的母親叫什麽名字?”


    此刻,已經趕到夏允傑身邊的公孫郝仁,也帶了幾分緊張之色,等待著白玉糖的回答。


    這時候,陸軍陸老爺子,金鼎言老爺子還有白奇峰,也帶著眾多賓客浩浩蕩蕩的趕了過來。


    瞧著白玉糖和夏允傑相對而立的畫麵,眾人驀地發現了一個讓人驚訝的事實:這兩人的長相竟是有五分相似!


    再聽到夏允傑問出的問題,稍加聯想,一個讓人難以置信的答案,便呼之欲出了!


    難道白玉糖的母親跟這個夏姓男子有什麽關係不成?


    現在,最緊張的恐怕就要數白家眾人了!


    若是夏婉婷真跟這個姓夏的有什麽關係,那她們白家可就是真的完了!


    這一刻,所有人都在等待著白玉糖的回答。


    白玉糖沉靜的看著夏允傑,眼中變幻了好幾次,才慢慢的說道,“夏婉婷,我的母親叫夏婉婷。”


    “夏婉婷,太好了,真的是夏婉婷!”夏允傑開心的大笑了幾聲,再次求證般的問道,“她是不是有一塊嬰兒兜,上麵繡著婉婷兩個字?是不是?是不是?”


    “你怎麽知道?”盡管已經有了猜測,可當猜測真正變成現實的時候,仍舊會帶給人驚訝,白玉糖現在就是這樣的心情!


    “是你!是你們!終於找到你們了!我是你表哥啊!”夏允傑直接抓住了白玉糖的雙手,一張俊彥笑的爽朗開懷,要不是礙於涅梵晨跟白玉糖站的太近,說不定這丫的就直接熊抱了!


    “表哥?”白玉糖對於這個詞匯相當沒有好感,當初白玉川和白玉朗也是她表哥,大家族一向人情冷漠,誰知道這個表哥會不會跟原來的表哥一樣,況且這件事涉及到夏婉婷,隻要是關於自家老媽的事情,她都會異常的**。


    白玉糖的這番冷漠顯然是刺傷了夏允傑,這廝趕忙再接再厲的解釋道,“沒錯,我是你表哥,夏婉婷,不對,呃……你母親是我的小姑,爺爺他老人家已經找你們找了整整四十多年了!你一定要相信我!公孫郝仁,你啞巴了,說句話啊!”


    “這個……的確如此,我以我‘好人’的人格保證,這家夥說的,都是真的!”公孫郝仁信誓旦旦的說道。


    白玉糖的笑靨沉靜如蘭,“你跟我搭訕的時候,我就說過,名字叫‘郝仁’,不一定是好人,再說,我跟你不熟,你在我這裏沒有人格可言。”


    “呃……”公孫郝仁發現,自己自從碰到這個女人之後,就接連吃癟,難道自己的魅力下降了?


    “你這丫的敢跟我妹搭訕,你他媽不要命啦!”夏允傑聞言,直接暴走了,使勁的拽著公孫郝仁的衣領。


    公孫郝仁嫌棄的將夏允傑的手撥開,整了整衣領,燦若春花的說道,“你激動什麽,人家都還沒承認呢!”


    “不行,表妹,我跟你回家一趟,隻要見了小姑,我相信她會承認的!你就帶我回家吧!”夏允傑當真是個急性子,拉著白玉糖就向往門口衝,那份真切的情感絕不是作偽。


    白玉糖內心深處其實已經相信了夏允傑的話,心中琢磨著,早些讓夏婉婷知道也好,當下便掙脫了夏允傑的手臂,淡淡的說道,“好吧,一會兒你跟我回家見我媽……”


    她說完這話,又將目光轉向了陸軍老爺子,“陸爺爺,不好意思,看來今天不能陪您過完大壽了,不過,我這禮物也送到了,心意更是送到了,我就早退一些,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快去辦你們的事吧,家人的事才是最重要的!”陸軍也看出了白玉糖的身份不一般,當下越發的親切和藹,說出來的話相當有人情味兒。


    “小糖(白小姐),我送你吧!”


    這次,陸軍和金惜何又是異口同聲,兩人說完後,同時看向白玉糖。


    白玉糖卻是嫣然笑道,“不用了,周大哥的車就在外麵呢,我可以自己走,這件事我也想自己處理。”


    “那……好吧,有什麽事隨時通知我。”陸言卿體貼的說道。


    “找我也行,我比他好使!”金惜何臉色森冷的說道,就算麵對著夏允傑二人,那陰氣依舊是噌噌直冒。


    夏允傑看著白玉糖對陸軍如此客氣,當下也斯斯文文的說道,“陸家主,不好意思,擾亂了你的壽宴,今天我主要是尋親而來,有急事在身,改天我一定備上一份壽禮,登門拜訪,就這樣,我們先告辭了!”


    此刻的夏允傑,跟剛剛麵對白玉糖的時候很不一樣,整個人都帶著一股子傲氣,和紈絝子弟那種眼睛長在頭頂上的目中無人不同,他的周身散發的是,一種來自骨子裏的屬於軍人的高傲氣度,讓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敬意,很難產生反感。


    陸軍聞言,很是有禮的笑道,“好好,隻要夏先生肯來,我隨時歡迎,幾位慢走。”


    臨走的時候,公孫郝仁似笑非笑的瞧了白家人一眼,那一眼,滿是諷刺,讓白家人幾欲癱倒!


    轉眼間,白玉糖,涅梵晨,夏允傑和公孫郝仁便離開了壽宴大廳。


    刹那,整個壽宴大廳陡然間一陣聲浪,眾人都在討論夏允傑和公孫郝仁的身份。


    金鼎言的一張棺材臉上滿是好奇,陰森森的問道,“哎,陸老頭兒,你到底知不知這兩個人的身份啊?”


    陸軍剛剛跟夏允傑說上了話,心裏還殘留著點點喜意,笑的越發慈眉善目,老神在在的說道,“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那個公孫先生,應該是京城裏麵的五大豪門之一——公孫家的人,很可能是公孫家嫡係一派的重要人物。不過,京城對咱們南方各省來說,畢竟山高皇帝遠,就算他們能量大,在這裏也翻不了天,但是,那個夏先生卻是不得了的人物!”


    “你啥意思?”金鼎言的眉頭微皺,眼中流露出了一種難以置信的神色,“難道……那個夏先生會是京城夏家的人?!不可能吧!”


    “怎麽就不可能了,”陸軍背著手,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一定是夏家的人!”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趟丫頭的身份豈不是飛上天了?”金鼎言的一雙老眼中精光灼灼,“看來,我要叫自家孫子加把勁兒了!”


    陸軍聞言,不屑的撇了撇嘴,“你這老貨還是那麽利益至上,夏家可是四大名門之首啊,我倒是覺得,這丫頭要真是這個身份,那就太不簡單了!我倒是有點兒擔心自家小子了!”


    不光是陸軍和金鼎言猜出了這兩人的身份,就連蕭家和蘇家等大家族,也多少看出了一些端倪,登時,心中更加複雜。


    此刻,最高興的恐怕就要數田甜了!


    這丫頭真真是打心眼裏往外的興奮,“哎,韓胖子,你說說,那個夏允傑難道真是我姐們兒的表哥?天啊,這還真是百轉千回啊,跟看電視劇差不多,看來夏姨非但不是孤兒,還是大家族的名門淑女呢!哼,真是瞎了白家的狗眼!”


    這次,韓胖子讚同的點了點頭,事情發展到現在,恐怕最難受的就要當數白家了!


    本來就在宴會上大大的丟了一回臉,好不容易,抓住了公孫郝仁這顆救命稻草,白家幾乎是傾全家之力去拍人家馬屁,誰知道熱臉貼了冷屁股,人家根本就是為了白玉糖來的,這簡直是雙重打擊。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白家人現在集體跳樓的心思都有了!


    瞧瞧周圍的人看他們的眼神,已經不是幸災樂禍,而是赤羅羅的嘲笑了!


    如今,白家再待下去也不過是徒增笑柄,尤其是白玉川,白玉朗和白玉瑩三人,幾乎是落荒而逃的離開了壽宴大廳,白錦繡也跟著跑了出去。


    白奇峰還算是堅挺,強忍著情緒跟陸軍和金鼎言二人道了別。


    隻是,他一出壽宴大門,就生生的吐出了一口心血,趕緊催促白鱘的說道,“快!快!快給那些人打電話,行動取消,行動取消啊!”


    “是!是!”白鱘趕忙撥通了號碼,在白奇峰緊張的注視下,臉色灰敗的搖了搖頭,“不行,無法接通,行動很可能……已經開始了……”


    白奇峰聞言,直接癱在地上,暈死過去之前,艱難的嘶吼,“白家……完了,完了啊!”


    ------題外話------


    女主白玉糖由親親【上官夢潔】領養;


    在這裏歡歡要跟大家說一下,最近這幾章的內容比較**,歡歡也是改了又改,希望力求完美,或許會傳得晚一點,親們就多多擔待!


    還有,本文的行文框架,是跟現在社會相似的平行空間,裏麵很多專有名詞,歡歡都會用別的字眼而替代,例如:北京會寫成京城,或者四九城,親們知道其含義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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