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小刀在夜色下閃動著讓人心顫的淡藍幽光,清舞之前將她藏在自己漆黑的秀發之中,雖然看上去和一個夾頭發的夾子沒有什麽分別,但是,當清舞將之取下來的時候就發現,這個夾子將它攤開之後原來是一把異常鋒利的小刀。隻要清舞那潔白似雪的皓腕往前麵微微一送,鋒利的小刀就將刺穿吳邪的喉嚨,刺穿他頸部的動脈血管,暴斃而亡將會成為吳邪的下場。


    死亡近在咫尺,但是吳邪卻渾然未覺,他的嘴角帶著溫柔的笑意,從清舞的角度望過去,吳邪的側臉充滿魅力,那是一種讓清舞心安的感覺。


    一個愣神,清舞已經錯失了最佳的殺掉吳邪的時機。


    也許是見清舞沒有說話,吳邪淡淡的問道:“小舞,小舞,你不睡睡了吧?我還不知道你住在幾層樓呢?”


    清舞若不經意的將手中的小刀握在了手心,呢喃的在吳邪的耳邊輕輕說了一聲,“四……”


    “好,你的鑰匙放在什麽地方?”吳邪又問道。


    “我的包包裏麵。”


    “好,小舞,我們回家了。”吳邪笑著說道,背著清舞就往樓上走去。


    也許是因為那一句話“回家”讓清舞改變了想要殺掉吳邪的想法,她手心的小刀收了回去,再沒有拿出來過。


    來到四樓,吳邪從清舞的包包裏麵找到了公寓的鑰匙,吳邪打開門,將清舞背進了房間之中,直接將她放在了她臥室的**麵。


    清舞的心中不禁有些好奇,吳邪究竟會不會乘機“撲”上來呢?


    就在她的心中正在想象著吳邪接下來將會表現出的各種行為的時候,她卻感覺到吳邪的手抓住了自己的一隻腳。


    清舞全身一震,幾乎全身的細胞都緊縮了起來,那一瞬間,她的的很像從**跳起來,然後一個飛腿踢向吳邪的褲襠,直接用她那鋒利的小刀結束吳邪的生命。可是,最終她沒有這麽做,她忍住了讓自己沒有動。


    清舞的身體一震怎麽能夠逃脫吳邪的感知,吳邪微微一笑,說道:“小舞,你真是太**了。”


    吳邪說完,將清舞腳上的鞋子脫掉。


    這個動作讓清舞非常吃驚,她沒有想到吳邪抓住她的腳並非是有所企圖,而是為了給她脫鞋。


    隻是,脫鞋這個動作本來就非常曖昧,脫完鞋之後吳邪又將會有什麽樣的行為呢?這樣的事情,誰也沒有辦法保證,所以,清舞還是屏息以待,看看吳邪接下來將會做什麽事情。


    看著**清舞那如同秀麗山峰一般起伏的身材,吳邪的體內真的有一股強烈的撲上去的衝動,但是,他忍住了沒有這麽做,吳邪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是最起碼不會去做一個人中禽獸。


    扯過一旁的被子輕輕的蓋在清舞的身上,吳邪站起身來,輕輕的說了一聲晚安,然後俯身在清舞的額頭上麵親了一口,接著便轉過身走出了清舞的臥室,過了一會兒,清舞聽見了從門口傳來的一陣關門的聲音。


    吳邪聽到了關門的聲音之後,睜開了她秀美的雙眸。


    她那複雜的眼眸反應出了她那複雜的內心,閉著眼睛在**躺了一會兒,清舞從**迅速的爬了起來,她的眼神變的和吳邪所認識的那個“小舞”完全不同。


    半個小時之後,清舞出現在了白衣青年的房間裏麵,此刻,房間裏麵隻有白衣青年和陳小苟再加上清舞三個人。


    白衣青年的目光透出一絲熱切,“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清舞恭敬的回答道:“已經取得了他的信任,下一次見麵的時候能夠殺掉他的概率在百分之八十以上。”


    “很好,清舞,你沒有讓我失望。”白衣青年讚了一聲,英俊的臉上透出一抹殘忍的笑意。


    “不知道你準備什麽時候讓他死?”清舞淡然問道,仿佛吳邪的生死就和一隻螞蟻的生死一般,都是那麽不值一提。


    “死?”白衣青年冷笑了一聲,“這個不急,如果你能夠讓他和你上·床的話,最好能夠和他上·床,這個事情,你能夠辦得到嗎?”


    清舞聞言,皺了皺眉頭,“為什麽?”


    “為什麽?”白衣青年臉上透出一絲冷笑,“我可不想讓他死的那麽容易。”


    看著白衣青年臉上透出的陰厲之色,清舞沒有反駁他的話語,隻是淡淡的點點頭,“是!”


    “好了,你下去吧,這些天你最好不要頻繁和我聯係,吳邪那個家夥精明的很,如果他派人盯著你的住處,肯定會發現我們的陰謀。”


    清舞領命而去。


    陳小苟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的對白衣青年問道:“老大,為什麽你要讓清舞和吳邪上·床?這樣的事情,清舞估計心中也很不情願吧?”


    “當然會情願,清舞是我這麽多年以來培養的一個重要的殺人工具。她不會背叛我,至於為什麽我要讓她和吳邪上床,那是因為我想要讓吳邪感染艾滋病。”白衣青年笑著,眼中透出讓人心寒的冷意。


    陳小苟瞪大雙眼,“艾滋病?”


    “沒錯,就是艾滋病,就算你想破頭,估計也想不到清舞是天生的艾滋病攜帶人群吧?”白衣青年的眼中透出一抹微笑。


    難怪老大居然放著這麽漂亮的女人在自己的身邊卻無動於衷,原來清舞居然有艾滋病,這對於一個那麽漂亮的美女來說,簡直是一個無法承受的厄運。


    “可是我為什麽完全看不出來?”


    “清舞是我父親的一個朋友的女兒,我父親的朋友因為染上了艾滋病,和他的情人雙雙去世,留下了清舞在這個世上,她原本並不是這個姓,但是為了避免一切不必要的麻煩,所以給她的姓給去掉了。從小她就被檢查出來她是艾滋病病毒的攜帶嬰兒,不過我父親並沒有丟棄她,而是慢慢的培養她。她的天賦不錯,簡直天生就是為了殺手這個職業而生的,如果不是因為她是艾滋病攜帶著,她就完美了。但是這個不完美對於我此刻來說,卻有大用。”白衣青年笑道。


    “你想讓吳邪染上艾滋病死亡,你要讓他的名譽掃地!”陳小苟淡淡的說道。


    “不僅如此,我還要讓他的女人們都要染上這個病!”白衣青年嘴角浮現一絲惡魔般的冷笑。


    陳小苟仿佛第一次認識眼前的老大一般,以前的白衣青年也壞,但是在陳小苟看來,那都是他特殊的個人魅力。壞,有的時候,也是男人一種魅力的表現。但是,陳小苟卻沒有想到,白衣青年居然會如此對吳邪,他第一時間想到的人就是葉小影。如果葉小影也和攜帶著艾滋病病毒的吳邪上·床,那後果簡直不堪想象,他沒有辦法去想象葉小影患上艾滋病的情狀,如果是那樣,他清寧願患上艾滋病的人是自己,陳小苟這麽多年活的就像是一條狗,但是卻有一件事情是他所堅定的,那就是娶葉小影的想法。自從那一次敗給葉小影之後,他的心中就再也沒有辦法忘掉她。


    “老大,你不是對他很多女人都很感興趣嗎?”


    白衣青年微微一笑,“這麽做,我不就知道,吳邪那麽多女人中間,有哪一些是沒有和他發生過關係的處女了嗎?”


    陳小苟被白衣青年這個“絕妙”的毒計給震住了,這個辦法的確是一石二鳥,一方麵可以讓那些讓吳邪和那些與吳邪有過關係的女人統統一網打盡,另一方麵可篩選出那些沒有和吳邪發生關心的女人。


    陳小苟愣了一會兒,然後才回過神來說道:“的確是一個非常好的妙計!”


    就在吳邪和清舞的關係進展到了一個新的階段的時候,有一件不好的事情也隨之發生了。


    有一句話說的好,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作為吳邪手下的殺手組織當中的二號候選名單,組織裏麵的殺手卻暗殺蔣銘國的行動從來沒有間斷過,雖然現在還沒有誰成功過,但是去過的殺手雖然任務失敗,但都全身而退,而且沒有引起社會上麵的反應,但是這一次這一個前去暗殺蔣銘國的殺手卻卻被逮住了。


    雖然殺手的信條是信守承諾,吳邪還有很多讓他們沒有辦法將自己交待出來的手段,但是這一次,情況有些不同,這個殺手並沒有親人,如果蔣銘國用生命來威脅他,不能夠保證他不會將吳邪說出來。就算那個殺手是一個漢子死也不將吳邪說出來,吳邪也不想自己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殺手就這樣浪費掉。


    吳邪也知道,蔣銘國肯定知道這些殺手是自己派過去的,但是蔣銘國沒有證據,就奈何不了自己。


    再說,吳邪本來也沒有打算現在殺掉蔣銘國,如果想要殺的話,吳邪早就自己出馬或者讓撒旦出手了。不過現在殺掉蔣銘國一點意義也沒有,而且還會引起上海的打亂。之所以縱容那些人去殺蔣銘國,吳邪也是相信他們能夠成功的逃脫,這樣還可以培養他們的實戰能力。可是這一次,卻出問題了,那就說明了一個情況,蔣銘國請來了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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