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罌粟花說話的這個男子身高一米八以上,名叫趙躊,身材魁梧,肌肉很結識,但是他的臉瘦瘦的,有點像猴子臉。.)他的麵上長著一雙三角眼,眉毛又短又粗,眉梢下垂,就像是兩把懸著的小刀,他笑的時候,皮笑肉不笑,目光陰沉冷峻,一看就不像好人。


    讓人好奇的是,趙躊右手隻有四根手指,原本應該長大拇指的部位平平的,有一個大大的傷疤。趙躊的大拇指當年被吳邪給切掉的,當年,右手持刀右手開槍的趙躊在失去了大拇指之後,曾經一度沒有任何作為,形同廢人。但是他沒有徹底失望,這些年來,他天天練習,又練就了一手左手的好槍法,而且實力已經遠在當年之上,於是,他又重操舊業,成為了那個名叫錢豪的大毒梟手下一個打手。


    趙躊心中對於吳邪的恨意很深,知道吳邪又來到了西南省,他這一次主動要求前來,是為了報當年被削大拇指之仇的。


    看著眼前的罌粟花,趙躊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穢的光芒。當年吳邪削了他的大拇指,罌粟花也是一部分原因,罌粟花當年雖然還是一個未成年的小姑娘,但是卻已經出落的楚楚動人,清純無敵,很多毒梟大佬都在打她的主意,趙躊也不例外,趙躊的老大那時被吳邪直接殺了,趙躊為此付出了一根大拇指的代價。


    這麽多年沒見,罌粟花已經卸去了當年的清純,多出了很多成熟嫵媚的風情。她的舉手投足,一顰一笑之間所流露的成熟風韻讓趙躊的心中心癢難耐,罌粟花的吸引力非但沒有因為歲月的流逝而減弱,而且還在增加。想到這裏,趙躊就非常嫉妒吳邪,這些年來,罌粟花對吳邪癡情不改,對除吳邪之外的男人向來不假以辭色,這已經是一個公開的秘密,趙躊嫉妒吳邪能夠擁有罌粟花這樣一個尤物的芳心。不過比起罌粟花的心,趙躊更想要得到的卻是罌粟花這個人。


    麵對趙躊充滿侵略性的目光,罌粟花的眼中絲毫沒有掩飾她對趙躊的厭惡,“這麽多年沒見,你還是這麽讓人討厭。”


    趙躊聞言,輕哼一聲,冷笑道:“討厭我,那是因為你還不了解我,如果你了解我,特別是發現我在某方麵的能力比吳邪強之後,你一定會喜歡我的。”


    趙躊說完,他身邊一個尖嘴猴腮的矮個子臉上露出無比猥瑣的表情,笑嘻嘻的說道:“對啊,罌粟花,那些洗浴中心的小姐們都誇我們趙哥生龍活虎,說我們趙哥一個頂十個。”


    說話的這個猥瑣的矮個子名叫範建,人如其名,真的非常範建,而且這個人除了範建之外,還非常好色,傳言說他為二十多個女大學生開過苞,上過的女人更是多的不計其數,這樣的人沒有染上艾滋病還真是奇跡。.)想到這裏,罌粟花又想起了吳邪的艾滋病,嘴角透出一絲苦笑,上了一個處女,卻染上艾滋病,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麽操蛋的事情嗎?


    “十個?”罌粟花冷冷一笑,目光不無鄙視的瞟了趙躊一眼,“不會是吃了十人份的偉·哥吧?”


    趙躊聞言,冷笑道:“如果你懷疑的話,可以自己來試試,來看看範建說的是真是假。”


    範建誇張的“啪啪啪”鼓掌,“謔謔,有好戲看了,趙哥,在你們確認之前,應該不會介意我先為罌粟花熱熱身吧?”


    趙躊聞言,眼中露出一絲微笑,“那可不行。”


    “唉,趙哥你真小氣。”


    麵對範建的羞辱,罌粟花旁邊的手下目光都仿佛能夠噴出火來一般,如果不是因為罌粟花在場,他們估計已經衝了上去。


    隻不過,罌粟花隻是眼眸深處閃過了一絲殺機,但是她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出非常憤怒的一麵,她的目光盯著趙躊,笑道:“如果你是想要來我的醫院檢測一下你是不是服用了大分量的偉·哥等壯陽藥,直接來我們醫院檢查就行了。但是醫藥費可不便宜。至於範建……”罌粟花的目光轉向範建,笑容看上去更加迷人了,但是這迷人的笑容之中卻仿佛藏了一把刀,殺人於無形,讓範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你如果想要來我們醫院檢查一下你是不是有性·病,或者艾滋病,我建議你還是去別的醫院去吧!我怕你弄髒了我們醫院的設備。”


    “你說什麽?”趙躊和範建兩個人人異口同聲的說道,語氣都非常的憤怒。


    罌粟花冷冷一笑,“如果沒有這個本事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難道你們以為老娘很好欺負?”


    趙躊皺了皺眉頭,“廢話少說,快點將吳邪交出來,要不然,我們就將你們醫院砸了。”


    “對,砸了!”範建附和道。


    “憑你們?”罌粟花冷笑道,眼中露出不屑的神色。


    “難道你還以為我們不敢嗎,罌粟花,我們知道你的勢力不弱,但是這一次卻輪到你來說話,那一年那些被吳邪逼到國外的大毒梟們都回來了,他們這一次是鐵了心要報仇。他們聯合起來,就算是西南省的這些警察都不敢對他們怎樣,難道我們還怕你嗎?”趙躊冷笑道。


    “有本事你們就找吳邪去,你們找我的醫院來是什麽意思,難道你們會認為吳邪會在這裏?”罌粟花冷笑道。


    “不在這裏,那會在什麽地方?罌粟花,你不要包庇了,將吳邪交出來,我們就此離開,如果不將他交出來,我們就將你的醫院砸了。”趙躊氣焰囂張的說道。


    “如果你們非要這麽做,那就不要怪我強行將你們留下來了,大不了魚死網破。”罌粟花冷笑道,罌粟花一介女流說出這樣的話來,很沒有懸念的將趙躊和範建兩個人震住了。


    趙躊知道,罌粟花絕對是那一種說的出就做得出來的那種女人,對於罌粟花這一句話的真實性,他們根本就不需要去懷疑。


    趙躊和範建兩個人互相望了一眼,均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一絲擔憂恐懼的神色。


    “好吧,不如我們都退一步,你不是說吳邪不在你們醫院嗎?隻要你讓我們搜查你的醫院,如果我們真的沒有找到,那我們就帶著我們的人馬上消失。你看怎麽樣?”趙躊冷笑道,他的人已經將醫院的前前後後全都圍了起來,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他就不信吳邪不在這醫院之中。


    罌粟花的表情看上去還處在盛怒的狀態之中,不過,她並沒有表示不同意。


    趙躊見狀,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對自己的手下揮了揮手,他的幾百個手下拿著吳邪和孫穎的相片往醫院的內部走去。


    罌粟花的手下從後麵走了上來,皺著眉頭對罌粟花說道:“老大!”


    罌粟花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這個手下這才滿臉憤怒的退了回去,隻不過他望向趙躊那些人的目光時,那憤怒的目光仿佛恨不能將他們全部殺死。


    趙躊和範建帶著所有的手下弟兄對罌粟花整個醫院進行了全方位無死角的仔細搜索,手術室,重症室,病房,廁所,醫生辦公室,護士辦公室,罌粟花的辦公室,甚至連太平間都搜過,但是最終的結果是,沒有找到吳邪和孫穎這兩個人。


    如果,假設有這兩個人存在的話,那麽這兩個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一點線索也沒有留下。


    “怎麽可能,根本不可能?範建,你是不是遺漏了一些地方?”趙躊萬分不解的問道。


    “怎麽可能呢?你難道還不相信我搜人的水平,隻要吳邪他真的在這個醫院,我不可能找不出他來。”範建苦笑著說道,“除非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吳邪根本就不在這個醫院,罌粟花沒有騙我們。”


    趙躊聞言,立馬搖了搖頭,“絕對不可能,吳邪一定會在罌粟花的醫院,除了罌粟花這裏,他還能夠躲到什麽地方去?警方?如果警方的話,警察早就公布吳邪被找到的消息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範建詢問道。


    “肯定不能就這樣回去,你再去我找過的地方找一邊,然後我去你找過的地方找一遍,***,我就不信邪了。”趙躊十分不爽的說道。


    於是,那些可憐的病人和醫生護士們又遭遇了一次趙躊和範建他們強盜般的搜索。


    兩個小時之後,又經過了一輪搜索的趙躊和範建兩個人帶著各自的手下在一樓回合,他們碰麵的時候,互相望了一眼,都是苦笑的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任何收獲。經過了兩輪的搜索,他們都沒能找到吳邪和孫穎,連一個影子都沒有發現,開始還充滿**的趙躊和範建兩個人都有些垂頭喪氣的感覺。


    “看來吳邪還真的不在這裏。”範建無奈的說道。


    趙躊點點頭,“我覺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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