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和罌粟花兩個人聞言,眼中都露出一絲驚慌的神色。%&*";


    “什麽味道,我怎麽沒有聞到?”吳邪笑著說道。


    孫穎仔細的嗅了嗅,“消毒水的味道,好像是……你!”孫穎瞪大雙眼,她的目光在吳邪的房間裏麵搜索了一番,想要從中發現一絲蛛絲馬跡,但是很可惜,她沒有找到,垃圾桶裏麵連一團紙巾也沒有。


    “我怎麽了?”


    “不對,這個味道不是從你房間裏麵發出來的,好像是……”孫穎的目光往罌粟花望去,罌粟花的雙手都放在自己的身後,這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孫穎瞪大了自己的雙眼,她沒有想到,這兩個人居然這麽大膽,剛剛在房間門口就……


    “我還有事情,我先走了。”罌粟花尷尬而急切的說完,趕緊轉過身,同時,她的手也伸到了前麵,迅速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不過,還是有很多“罪證”從罌粟花的手裏麵落在了地上。


    看著地上那濕漉漉的**,孫穎皺了皺眉頭,瞪了吳邪一眼,“還要撒謊嗎?”


    吳邪尷尬的笑了笑,走過來抱住孫穎,“好了,以後你們都是姐妹,不要這麽見外嘛!”


    “我又沒有生你們的氣。”孫穎瞪了吳邪一眼。


    吳邪瞪大雙眼。


    “這麽吃驚的看著我幹嘛?如果我要吃醋的話,等以後回了上海,我吃的過來嗎?”


    “那也是。”吳邪搓了搓雙手,臉上露出一副得了便宜又賣乖的笑容。


    “看見你這個表情,我就忍不住想要罵你。”孫穎嗔道。


    “好了,我的好老婆,幹嘛不開心呢,來,我們進來好好溫存一下先。”吳邪笑著想要將孫穎拖進自己的房間。


    “你剛剛才……,又來?而且,你叫誰老婆呢?”孫穎聽吳邪叫自己老婆,俏臉不禁透出一絲紅暈。


    “當然是叫你啦,我親愛的老婆,來,叫老公來聽聽。”吳邪笑著說道。


    孫穎甩甩頭,“不叫!”


    “老婆,不要這麽害羞嘛,難道你不喜歡做我老婆?”吳邪故意露出失望的神色。


    不過,孫穎對吳邪的表情已經免疫了,“如果我說喜歡,你就可以去跟我領結婚證嗎?”


    “……”


    “怎麽,現在怎麽不叫了?”孫穎得意的笑道。i^


    “老婆,你真是太調皮了,看來不**一下是不行了!”吳邪笑著說完,快速的將孫穎拉進房間,然後“咚”的一聲將房間的門關上。


    孫穎隻感覺自己一個沒有注意,然後就被吳邪抱進了自己的懷裏,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吳邪的身體壓在了身下。


    吳邪的身體雖然沒有一百八十斤那麽誇張,但是一百四十斤是有的,相對孫穎的九十多斤,還是重很多,此刻完全壓在孫穎的身上,讓孫穎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特別是自己的胸口,此刻被吳邪壓在,她的心中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


    米蘭昆德拉在他的小說《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中寫到過:最沉重的負擔壓迫著我們,讓我們屈服於它,把我們壓到地上。但在曆代的愛情詩中,女人總渴望承受一個男性身體的重量。於是,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成了最強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負擔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實在。相反,當負擔完全缺失,人就會變得比空氣還輕,就會飄起來,就會遠離大地和地上的生命。


    小說裏麵的描寫就是孫穎此刻內心的真實寫照。


    如果吳邪還額外做出一些“苟且”的事情出來,相信孫穎也肯定不會拒絕,因為已經到了這個程度,她的內心也有這個期盼,天時地利人和,一切都具備。


    不過吳邪並沒有這麽做,他在用他的手,卻撓孫穎的腋窩。


    孫穎怕癢,被撓的大聲笑了起來。


    “怎麽樣,認輸麽?”吳邪得意的笑道。


    孫穎哪裏還能夠說得出話來,她隻顧著搖頭,顯然不會這麽輕易的區服在吳邪的身下。


    “看來你還是女中豪傑啊,好,我看你能夠倔到什麽時候。”吳邪雙管齊下,另外一隻手在孫穎的另外一個腋窩之下撓癢癢。


    孫穎連眼淚都笑了起來,在吳邪的身下扭來扭去,想要掙脫開來,但吳邪又怎麽會讓他如願呢?


    “快點叫老公,叫老公,我就放了你。”吳邪威脅道。


    孫穎實在沒有辦法,隻好一邊喘息著一邊叫“老公!”


    孫穎感覺自己都快要斷氣了一般。


    聽孫穎叫了自己老公,吳邪這才放過孫穎。


    吳邪低下頭在孫穎的俏臉之上狠狠的親了兩口,“老婆真乖!”


    稍稍平靜下來的孫穎羞憤的瞪著吳邪,“你怎麽可以這樣?”


    “老婆不聽話,當然應該懲罰。看你這樣子,似乎對我很不滿意啊,是不是剛剛還沒有笑夠?”吳邪嘴角露出一絲壞笑。


    孫穎頓時感覺自己的身上有東西在動一般,被撓癢癢撓怕了的人就那樣,看到別人的一個動作,她就有反應了。


    “好老公,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既然沒有辦法反抗,孫穎就索性放棄了抵抗,完全按照吳邪的要求來。


    “這才對嘛!來,輕輕你的老公。”吳邪得意的笑道,臉上充滿了一副小人得誌的表情。


    孫穎無奈之下隻好湊過頭上來親了親吳邪的嘴。


    “嗯,真香!”吳邪誇張的笑了笑,這才從孫穎的身上滾到了旁邊的穿上和孫穎並排躺在**。


    孫穎躺在**靜靜的平靜呼吸,胸口還在劇烈的起伏著,那洶湧的波濤,還真是讓吳邪差點沒忍住再次撲上去。


    平靜下來,孫穎側過身看著旁邊的吳邪,眼中露出滿足的神態,像這樣的情人之間的大腦,是她每天都期待的事情,她真希望這樣的日子可以一直持續下去。


    吳邪側過身望著孫穎,見孫穎怔怔的望著自己,他伸出自己的手刮了刮孫穎可愛的鼻子,“這麽看著我幹嘛,我雖然知道我很帥,但是你也沒有必要這麽看著我啊。”


    “真自戀!”孫穎對吳邪嗤之以鼻。


    “我這是自信好不好。”吳邪笑了笑,沒有一絲不好意思的表情。


    吳邪的話音剛落,外麵卻想起了車子鳴笛的聲音。


    吳邪心中一動,這個時候會是誰會來罌粟花的別墅呢?


    想到早上福伯對自己說今天下午自己的父母將會回到西南省,吳邪的心中有些激動,不會是他們來了吧?


    想到這裏,吳邪在孫穎詫異的眼神之中跳了起來,迅速的來到窗前往窗外望去。


    隻見別墅的大門口有好幾輛黑色的奧迪往別墅裏麵開了進來。


    吳邪還看不到人。


    “咚咚咚!”敲門聲想了起來。


    孫穎跑過去打開房間的門,看著房間門口的罌粟花,孫穎對她眨了眨眼,這讓罌粟花有些不好意思。


    “有什麽事情嗎?”孫穎問道。


    “吳邪呢?”


    “我在這裏呢!”吳邪一邊說著,一邊來走到了門口。


    “走吧,我們一起下去。”罌粟花笑著說道。


    “是我父母來了嗎?”吳邪好奇的問道。


    罌粟花點點頭,“是的,剛剛本來我就想跟你說這件事情。”


    “恩,我們下去吧!”吳邪笑了笑,臉上並沒有透出什麽異樣的表情,邁步就往前麵走去。


    罌粟花和孫穎都跟在吳邪的後麵,她們兩個人心中其實也很緊張,她們都還沒有見過吳邪的父母,她們都不知道吳邪的父母是什麽樣的人,喜歡什麽樣類型的兒媳婦,如果他們對自己不滿意該怎麽辦……總而言之,她們現在都有一種醜媳婦見公婆的緊張感。


    兩個人互相望了一眼,均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一絲惺惺相惜的神色,兩個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通過眼神的交流,她們兩個人心中已經達成了統一的戰線。


    說到緊張,吳邪的臉上雖然看上去沒有一絲緊張的神色,但是他心中的緊張和激動卻一點也不比兩女少,甚至更甚,他感覺自己那瘋狂跳動的心跳仿佛要從自己的心髒當中跳出來一般。多少年了,當他可以再一次見到自己的父母,他的心中將會是怎樣的激動?


    下樓的時候,吳邪激動之間,差點從樓梯上麵直接踩空滾下去。看著吳邪在樓梯上麵打了一個趔趄,兩女心中也都明白了,吳邪比她們還要更加激動。


    樓下,撒旦和小麗已經坐在沙發上麵了,看見吳邪下來,撒旦的眼中露出一絲戲謔,“你沒有敗給別人,卻敗給了自己。”


    吳邪沒好氣的瞪了撒旦一眼,已經懶的說她了,其實,吳邪怕自己說出話來的聲音都是顫抖的,所以,還是不說為好。


    來到外麵,幾輛奧迪已經開到了門口,陳福軍從車中手下走了下來,看到吳邪,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然後,吳邪看見陳福軍將車輛後麵的車門打開,一個中年美婦從車中走了下來,她的目光怔怔的望著吳邪,雖然隔著這麽遠,但是吳邪卻還是可以看到自己的身影倒影在對方的溫婉的眼眸之中。


    “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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