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如此一說,孟富貴的心中更驚。被吳邪這麽一說,就變成了性質更為嚴重的強·奸幼女,包養情婦和強·奸幼女的性質可是完全不同,包養情婦在這個年代已經算不得是一件犯罪的行為,但是強·奸幼女可是一件冒天下之大不韙的行為,不僅僅會受到所有民眾的口誅筆伐,更會被定義成一件性質惡劣的犯罪行為。


    “不,不是的,怎麽可能呢,就算是我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這樣啊,你就不要再開我的玩笑。”


    孟富貴一臉苦相的說道,臉上的表情看上去頗為滑稽。


    “開玩笑?我這是像是在開玩笑嗎?”吳邪冷笑著說道。


    孟富貴心中一寒,眼神有些驚恐的望著吳邪,“你到底想要幹嘛?”


    吳邪笑了笑,眼神盯著孟富貴,“你到底還是新來的,看來還不知道我的脾氣。”


    吳邪已經對孟富貴的身份調查的非常清楚了,他是在上海上一次官場的大洗禮之後被調來上海當官的,對於吳邪的威名雖然有些了解但是也並不是非常清楚,在他看來,吳邪再怎麽厲害也沒有辦法跟楚家的人對抗,因為楚家的人那才是北京的大家族啊。


    但是孟富貴沒有想到,吳邪居然要對他下手。


    孟富貴的臉上露出一臉無辜的表情,他望著吳邪,目光帶著一絲詢問之色,“吳邪,我有什麽地方得罪了你,還希望你能夠說明,你這樣對我,我心中真的感覺有些冤屈。畢竟我們都是在為國家效力,我們是同誌啊!”


    看著孟富貴一臉猥瑣的說他們是同誌,吳邪的心中一陣惡寒。


    “話不要亂說,誰跟你是同誌?”吳邪一臉鄙視的望著孟富貴,“想不到你的性價值取向還這麽獨特,不僅僅對女人感興趣,還對男人感興趣。看著你下麵的蚯蚓就覺得惡心,趕緊找一件破布將他蓋起來吧,要不然我會忍不住廢了它。”


    孟富貴聞言,心中一寒,下體也是感覺一涼,他趕緊將自己的褲子穿上,臉上露出了一絲比哭還要更加難看的表情。


    “我說的這個同誌不是同性戀的那個同誌,我說的這個同誌……”


    吳邪眼睛一瞪,“你還敢說?”


    被吳邪那凶厲的眼神一瞪,孟富貴心中一震,吳邪的眼神讓孟富貴有一種一隻腳已經邁進死亡大門的感覺,背後涼颼颼的。孟富貴的心中叫苦不迭,如果這是一個夢,就讓我快點醒過來吧!


    孟富貴注定要失望了,這並不是一個夢,而是現實。


    吳邪的目光轉向**的那一個性感女郎,看著她一絲·不掛的模樣,吳邪的心中並沒有產生一絲的欲·望,而是有些悲哀。像孟富貴這樣的爛人都可以隨便找女人上床,這社會已經多麽墮落不堪!


    “你叫什麽名字?”吳邪對這個性感女郎問道。


    “我叫陳如花。”女子有些戰戰兢兢的問道。


    “啥?”吳邪以為自己聽錯了。


    “陳如花。”


    “陳如花?如花!哈哈,想不到你的父母還會給你取這樣一個奇葩的名字。”吳邪眼中閃過一絲冷笑。


    陳如花現在的心中異常恐懼,她的心中現在還沒有弄清楚是什麽樣的狀況,她覺得吳邪這些人來者不善,今天有可能連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她可以為了錢跟不喜歡的男人上·床,讓自己的生命變得腐爛不堪,但是她對自己的命看的非常重要。但一個人活著隻有一個軀殼的時候,物質上麵的享受就放在了第一位,錢就變得非常重要了起來,但是還有比錢更加重要的,那就是生命。連命都沒了,還怎麽花錢?


    陳如花現在非常擔心這些人是來殺孟富貴的,而和孟富貴在一起的她也很有可能將成為一個冤魂。


    “求求你們,不要殺我,你們讓我幹什麽我都願意,我也是被逼無奈。”陳如花的眼中閃動著淚花,看上去有些較弱,但是看她現在沒有穿衣服的樣子,還真是讓人感覺不倫不類。


    而孟富貴聽到這句話之後,心如死灰,他的心中恨死了這個女人,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現在對這個女人已經無能為力了。


    “你跟他在一起多久了。”吳邪饒有興致的望著陳如花,笑著問道。


    “不久,才一個月不到。”陳如花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你是什麽職業?”


    吳邪的問題一個接一個,簡直就像是警察在審訊。


    “我是上海一個藝校的學生。”


    “原來還是學生啊,你們的藝校像你這樣的人多嗎?”吳邪直接問道。


    雖然吳邪沒有說明,但是陳如花卻知道吳邪想要問的是什麽,她點了點頭,老實的說道:“挺多的。”


    “好啊,好好的一個藝校,卻成為了這些官員隨便**·樂的妓·院,孟主任,你們的生活真是讓人羨慕啊。”吳邪似笑非笑的說道。


    孟富貴一臉的尷尬,“事情並非你所想象的那樣,我平生隻有她這一個情人啊,真的,我以後再也不敢犯這樣的錯誤了。”


    “你和我說這些幹嘛,孟主任,你難道到現在還不知道我為什麽今天晚上來找你嗎?你覺得隻是跟你找情人有關?”吳邪的臉上浮現一絲冷笑。


    看著吳邪臉上的表情,孟富貴心中一驚,“既然不是因為如此,那是什麽原因呢?吳邪,我可不知道我什麽地方得罪了你啊!”


    看著孟富貴那委屈的臉龐,吳邪心中有些可笑,這些官員可是深諳偽裝之道啊,如果說道表演,他們簡直就是無師自通,一個沒有表演細胞的人在官場是混不下去的。


    吳邪微微一笑,吳邪的笑容看在孟富貴的眼中非常邪惡,甚至可以用恐怖來形容。


    “真的不知道啊。”孟富貴臉部改色的說道,眼眸深處卻閃過一道心驚膽戰的光芒。


    “那我就好人做到底,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吳邪的笑容看上去更加和藹可親了。


    “你說,你說。”孟富貴的聲音有些發顫,他感覺吳邪已經知道了自己和楚家的關係,隻是孟富貴還是不想承認,他的心中還有著最後一絲奢望,奢望吳邪並不知道。


    見孟富貴還不想自己承認,吳邪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冷漠,“在我去醫院檢查的前一個晚上,時間是十點一刻,你還記得你打的那一個電話嗎?”


    吳邪的話讓孟富貴臉色瞬間慘白,他有些不能置信的望著吳邪,不知道自己的電話什麽時候遭到了竊聽。


    “你竊聽了我的電話!”孟富貴震驚的說道。


    吳邪微微一笑,“其實這還要感謝你老婆。”


    “我老婆?那個賤人!”孟富貴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孟富貴的仕途上麵非常重要的一個人就是他的老婆,孟富貴之所以能夠進入官場靠的就是他老婆父親的幫忙。


    “賤人?沒有你的老婆,你今天會有這樣的成就?雖然你老婆也不怎麽樣,但是沒有想到她居然看得上你這個大胖子,還真是讓人費解啊。”


    孟富貴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其實你老婆並沒有出賣你,怪隻怪你自己,你老婆因為懷疑你在外麵有女人,所以到移動公司調取了你的通話記錄。”吳邪笑容滿麵的說道。


    這一下,輪到孟富貴的臉色徹底的慘白了。


    如果被老婆發現了他在外麵亂搞,那他老婆那一方的勢力絕對不會幫他,一瞬間,孟富貴仿佛感覺自己置身冰窟。


    “你們究竟想要怎麽樣?我打的那一個電話隻是一個普通的電話,是我一個朋友。”


    “是不是一個姓楚的朋友?恕我直言,雖然楚家也不怎麽樣,但是你應該沒有資格和楚家成為朋友吧?”


    當吳邪將楚家說出來之後,孟富貴的心中徹底的絕望了。


    頹然的歎息了一聲,孟富貴說道:“好吧,我認栽了,我承認我是楚家的人。但是我那一天並沒有做什麽傷害你的舉動,因為楚家的人好像堅信你已經換上了艾滋病。他們隻是讓我在旁邊推波助瀾,希望中間不要出現什麽變故,順便抹黑你的形象罷了。”


    “很抱歉讓你們失望了。”吳邪冷冷的說道。


    “你想要對我怎麽樣呢,我所知道的真的非常有限。我隻不過是一個小角色而已。”


    “本來不想對你怎麽樣的,可是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有這麽多光輝的人生經曆。”吳邪臉上帶著嘲諷的光芒,他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掏出一個小本子出來。


    “那是什麽?”孟富貴心中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想要聽聽嗎?你這些年不錯嘛!30套房產……”


    “你是怎麽知道的?”孟富貴心中大驚,這些事情吳邪怎麽可能知道?難道是自己的老婆?不可能,如果被抓,他的老婆也會被抓起來,他的老婆不可能那麽愚蠢。


    “你好像很自信,以為別人都不知道嗎?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忘記告訴你了,我可是號稱天上地下無所不知的小神通,隻要我想知道的事情,沒有不知道的。你想要我告訴你你老婆今天穿的小內內是什麽顏色的嗎?”吳邪目光猥瑣的笑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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