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哥來了,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吧!”安琪笑著走到那一個王師傅的身邊,對那一個看上去四十來歲的男子說道。


    這個王師傅人到中年,不過精神狀態很好,而且臉上沒有皺紋,看上去非常的年輕。


    那個王師傅往吳邪這邊望來,對吳邪客氣的點點頭,國術大師大多都是一些熱情謙遜的人,吳邪從他的目光就可以看的出來,這一個王師傅是一個癡迷於武學的人。


    “你好,我叫吳邪。”吳邪來到萬師傅的麵前,笑著將自己的手遞過去。


    王師傅臉上微微一愣,然後又笑了起來,“難怪這麽眼熟,原來你就是那個吳邪,你的事跡我聽說了,你是民族英雄,我很佩服你。不像我們這些莽夫,空有一身的武藝,卻沒有施展的地方。如果不是安琪將我從華夏請來,我現在肯定還在山西繼續練我的拳。”


    “我所在的事情一切不過是機緣巧合罷了,如果論功夫,我是萬萬不能和傳承國術的你們相比的。”吳邪笑著說道。


    王師傅見吳邪對自己如此客氣,對吳邪的印象也改觀不少,之前他一直以為這個吳邪是一個如何凶悍的人物,但現實中卻並非那樣。


    那個剛剛被王師傅打到地上去的弟子走了過來,安琪叫了他一聲師兄,雖然安琪現在的本事比他大,但論輩分,她比這個男子後進門,所以不管怎樣都有叫他一聲師兄。


    “你就是吳邪,你是我師妹的什麽人?”王師傅的這個弟子對吳邪有些敵意,他問吳邪的時候,語氣有一種咄咄逼人的態度。


    安琪皺了皺眉頭,抱著吳邪的胳膊說道:“吳邪是我的男朋友。”


    王師傅的這個弟子眼中頓時冒出一股怒火,他見到安琪的時候,驚為天人,能夠和安琪在一個師父下麵學拳,這讓他覺得當初跟師父學拳是這一輩子最幸運的事情。


    知道安琪的身邊並沒有男朋友,他更是開心,雖然他跟安琪的境界差的很遠,他現在還在明勁的層次,還沒有到他師父暗勁的層次,和安琪的化勁更是不能相提並論。不過他認為這個世界上也隻有他能夠配得上安琪。


    可是沒有想到,安琪突然就帶了吳邪回來,還說吳邪是她的男朋友。


    對吳狄,他也是認識的,隻是,他沒有想到會以這樣的形勢和吳邪見麵,而且還是以情敵的身份。


    之前學拳的時候,他對吳邪的那些事跡並不怎麽感冒,他認為那隻是吳邪運氣好而已,如果說到實力,他心中有信心可以戰勝吳邪,畢竟他可是形意拳的高手,他雖然是明勁,但明勁巔峰的高手以及非常厲害了,他參加過很多華夏舉辦的技擊比賽,都獲得了不菲的成績。


    吳邪是什麽人,他當然看出了這個王師傅的弟子對安琪很有好感,但吳邪對他好感欠佳。拳師注重喜怒不形於色,不管麵對什麽情況都有平靜以對。但這個家夥卻將他的一切表情都表露在了臉上,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小醜一樣可笑。


    王師傅微微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顯然對於他這個弟子也挺失望的,不過這也沒有什麽,有一個比他這個師傅還要厲害的徒弟安琪,他此時已經沒有什麽好遺憾的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好像已經有女朋友了。”王師傅的弟子冷冷的盯著吳邪的眼睛。


    吳邪微微一笑,“是的,不過這是我們的私事。”


    王師傅的這個弟子本以為安琪不知道,但沒有想到吳邪都親口承認了,但安琪卻一點反應也沒有,這讓王師傅的這個弟子感覺非常的不解,甚至憤怒。


    見安琪無動於衷,王師傅的弟子沒有辦法,他走到吳邪的麵前,將自己的手遞到吳邪的麵前,說道:“你好,認識一下吧,我是安琪的師兄,常斐椿。”


    這個名字怎麽聽這怎麽怪異,吳邪仔細的念了幾遍,最後恍然大悟,常婓椿,常婓椿,非常蠢!


    吳邪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安琪問吳邪為什麽笑。


    吳邪靠在她的耳邊悄悄的將原因說了,安琪頓時掩嘴笑了起來。


    見吳邪沒有理會自己,居然還和安琪這麽親密的靠在一起笑,他臉上的表情更加的陰沉了。


    “不好意思,剛剛我隻是想到了一個笑話,你好,不過你已經知道我的名字了。”吳邪和常婓椿的手握在一起。


    剛剛一握住,吳邪就感覺不對勁了,原來握住的那一刹那,常婓椿瞬間發力,想要讓吳邪當中出醜。


    寧得罪惡人,勿得罪小人!


    吳邪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他的心中並不著急,常婓椿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但是他的手心卻如同鐵鉗一般想要將吳邪的手控製住。


    作為一個形意拳明勁的高手,他的手臂力量不可謂不強大。


    安琪很快的就發現了常婓椿的意圖,在一個化勁高手的麵前,這些小動作並沒有逃過她的眼睛。當然,王師傅也覺察到了這一點,皺了皺眉頭,臉色看上去有些不好看。


    安琪的眼中露出一絲戲謔的神色,不過並不為吳邪擔心。隻是她的心中已經覺得再也不稱呼常婓椿為師兄了。


    見吳邪開始沒有準備,完全是鬆懈的狀態,常婓椿的的心中一喜,迅速的握緊想要讓吳邪出醜。


    但也就在此時,他感覺吳邪的手忽然變了,就像是變成了一個仙人球,都是刺。


    這是吳邪最近對自己身體的研究研究出來的,既然自己的臉可以變,那為什麽其他的部位不可以變呢,吳邪就想到了手。


    吳邪當初這麽做隻是為了好玩,不過實在是有趣,他就通過不斷的練習讓手上麵的那些“刺”和鋼針一般堅硬。


    不僅要變,而且還要練。


    這其實和形意拳裏麵用暗勁通過將體內的暗勁隻通過身體的毛孔射出去將人擊傷的遠離差不多,不過暗勁會讓使用者精疲力盡,吳邪這個就不會。


    常婓椿慘痛的尖叫了一聲,鬆開了自己的手,然後發現他的手掌心居然全都是血。


    常婓椿不能置信的望著吳邪,目光充滿了驚恐的光芒,仿佛看見鬼一般。


    “辱人者,人恒辱之!你要記住這一個教訓,走吧,我我已經教不了你什麽了。”王師傅對常婓椿說道。


    常婓椿瞪大雙眼,“不,師父,剛剛並非我的過錯。”


    “你還狡辯?在我們麵前,你的那點心思誰會不知道?哪怕是你意念一動,安琪就一直知道你想要做什麽呢,他比我的水平高明。你在安琪的地方這麽做,我也沒有老臉留你,你走吧!”王師傅說道,不帶一絲感情。


    常婓椿惡狠狠的望了吳邪一眼,左手緊緊的握著右手,一臉不甘心。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就算你努力一輩子也打不過我。”吳邪淡淡的對常婓椿說道。


    “你……”


    “走吧,我在這裏不想再看見你了!”


    吳邪的話語剛落,就看見外麵的保衛走了進來。


    麵對這些守衛,常婓椿的心中有一種絕望的感覺,他不是這些保衛的對手。他忽然非常的後悔,他將安琪當成是他未來的女人,卻完全沒有考慮過自己和安琪直接的中間那無法逾越的鴻溝。他此刻才明白,他在安琪的眼中就是一隻螞蟻一樣的存在,偏偏他的心中隻有一陣強烈的無奈感,現在就連憤怒的情緒都生不出來了。


    常婓椿就這樣被人帶了出去。


    王師傅的臉上並沒有多少的不舍,他隻是歎了一口氣,“安琪,讓你見笑了。”


    “沒什麽,抱歉讓師父你少了一個優秀的弟子。”安琪笑道,她並沒有被剛剛的那事情影響心情,吳邪在她的身邊,她怎麽都是高興的。


    “那樣的弟子,不要也罷了,為師有了你這樣的弟子,此生無憾,隻可惜,你並非我一個人的徒弟。”


    安琪的師父有很多,國內國外的那些國術大師被她請來了很多,安琪的天分這麽好,那些大師都不吝嗇。


    “不管如何,你我之間都有師徒的情意。”


    “哈哈,能夠聽到你這句話,我還有什麽計較的?你現在的能力已經遠遠在我的這些師父們之上,你到了一個我們都無比興向往的高度,我們以後想要到達你那樣的高度,就需要跟你學習,你以後就是我們的老師了。”王師傅誠懇的望著安琪說道。


    “師父不用這麽說,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就是因為我集眾人之所長而已,如果你能夠和其他的師父直接互相切磋,交流心得,我想你們在國術上麵的造詣肯定都會更上一層樓。我們現在的毛病就是不希望將自己的所學外傳,這就導致了那麽多的極品武學失傳,這是巨大的損失。我們都應該有當年老祖師爺薛癲一樣的胸懷,將自己的所學貢獻給所有的國人。”


    安琪的那一群師父們早就已經圍了過來,聽到安琪的這一番話,他們互相望了一眼,都沉默了下來。


    安琪的話,一語中的,擊中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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