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著身體上不屬於自己的最微小粒子都被池水帶走,心裏終於覺得舒服了的溫妮爬出水池,從暗之空間取了貼身衣物穿上(感謝她長久以來的倉鼠習□,但凡用得上的,總會放一些進空間裏以做備用。),這才出了空間,穿上半幹的禮服。


    看著身上的禮服,溫妮唇角泛起一個溫柔的笑容,唐錦無法容忍她穿得曲線畢露給別的男人看,訂婚宴前強製她換了較為保守的古典宮廷式禮服,除了頭、手、臉、脖子,什麽也不讓露,雖仍不免被人看到她的美麗,到底少了許多覷覦與垂涎的目光。落入森林後,長裙為她的行動帶來了一點麻煩,卻又很好地保護了她的肢體。


    “嘖嘖嘖,真美。”


    突來的人聲讓溫妮的動作一僵,而後,她加速了穿衣的動作。


    見溫妮沒回應,少城主也不惱,隻靠在不遠處的大石上仔細打量半遮半掩的女人:“怪不得唐錦為了你要大鬧沈家嫡子的別墅,果然是個尤物。”他有過的女人,沒有上千,也有幾百,可是,從沒一個女人如她這樣誘人,整個人,如玉做的一般,居然沒有一絲瑕疵,更兼身材比便完美、誘人,長相絕麗——多麽讓人心動。閉上眼深深吸了口氣,在山洞之中他就發現了,這個女人有著自然的淡淡體香……最重要,她能讓他升階。


    看著溫妮艱難地將後背的拉鏈拉上,少城主笑謔:“反正還要脫,何必這麽折騰。”


    終於把自己重新遮掩了起來,溫妮輕輕籲了口氣,她是實在討厭像物品一樣的被評估,何況評估打量她的還是這樣一個明顯居心不良的男人。


    溫妮警惕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尋找著逃離的路線,背後是山林;右手邊是崎嶇的山岩,從岩上蜿蜒而下的溪流在岩底匯聚,形成了她方才洗漱的水潭;草地幾百米前麵的坡下是炎城的人,少城主就攔在中間——溫妮苦笑,難道她還指望找炎城的人求救?左手邊,一片開闊的草地後是巍巍深林……


    看著溫妮渾身緊繃一幅隨時準備逃跑的模樣,少城主被逗樂了:“你想往哪跑?茫茫大森林,你覺得離開了我,還有活路嗎?”


    溫妮僵了僵,咬緊牙關:“不到十個小時,就遭遇了兩次生死搏殺,跟著你們,也未必能走出森林


    。”


    “至少比你一個人有希望,你一個人,隻會死。”


    少城主開始解衣扣:“飛機上沒等我起興,便被飛禽逼得跳機,這才一直沒動你,如今,卻是正好,這環境不錯,就這裏了吧;又能享樂又能升級,這是老天爺對虧等我八年的補償了重生之迷情都市。”看一眼目瞪口呆的溫妮,少城主皺了皺眉:“別磨蹭了,把衣服脫了,雖然你以前沒做過,但總聽過、看過的,或者你喜歡穿著唐錦給你的禮服和我做?”


    溫妮幾乎是不可思議地看著那個男人把外套脫了扔在身邊的大石上:“為什麽你會認為我會同意和你發生關係?”


    “發生關係?”少城主手上的動作停了停,而後突然覺得很有意思一般:“發生關係!多麽含蓄的表達方式……女人,矯情什麽?趕緊脫了過來躺下……或者,你喜歡什麽別的姿式,我也盡量勉力配合。”


    幾百年的代溝,果然讓人無法溝通嗎?溫妮隻覺連生氣鬱怒似乎都顯得多餘,這個時代,男女間隨便發生/性/行為,沒人會產生心理障礙。看著男人脫得精光向自己走來,溫妮幾乎要□了,幾百年後沒有羞恥心這種東西嗎?沒有下限嗎?果然是無節操嗎?


    “和吞噬能力者交/合,以後,你將終身受製,不僅隻能有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死後,你會被打回原形,能力降止如今的階位。”


    男人的腳步頓了頓:“我會把你保護得密不透風,沒有任何危險——你不會成為我的弱點。”


    “你是打算囚禁我?”她可不相信這個男人會對她很好。


    “不,不,怎麽說是囚禁,你隻是稍微受點限製,少出或者沒必要就別出城主府。”


    眼見男人離她僅幾步遠,溫妮一步步後退著:“你就那麽相信米米的話,我覺醒的是吞噬能力?”


    少城主臉色一陰:“如果不是,留你何用?”


    男人身上乍然而起的陰寒讓溫妮打了個寒戰,不過她還是鼓起勇氣:“到時你會怎麽待我?”


    少城主的臉有些扭曲,眼中開始聚集風暴:“你最好祈禱你能助我進階……”


    看著少城主咬牙切齒的猙獰,溫妮知道,這個男人,為了進階,真的什麽都會做,而如果讓他失望,他會發瘋


    。


    溫妮雖然不再對少城主的人性抱有希望,卻還是問道:“不能助你進階,你是不是就會把我賞給你的那些護衛?”


    少城主耐心盡失,幹脆停留在原地:“自己主動點兒過來,或者,你更喜歡我找人壓住你讓我/幹。”


    終於將內心最後一點希望掐滅,溫妮歎了口氣:“少城主,不是每一個女人都能將兩/性/行為看得淡然,我是唐錦的未婚妻,怎會讓你淩/辱。”


    看著那個女人提著裙擺轉身飛奔向深林,少城主還有些沒反應過來,提高了聲音對著那個背影喊:“你喜歡這種遊戲?哦,天啦,你口味真重。”


    少城主看著自己一句話說完已經跑出幾十米的女人,自言自語:“淩/辱什麽的,強/暴什麽的,是想勾起我的殘/虐/欲?怪不得剛才問我會不會把她賞給護衛,這個女人,還喜歡輪/奸這種戲碼?果然人不可貌相……”看著已越來越遠的女人,少城主無可奈何,這個女人喜歡這種,他隻能配合。


    “女人,在這茫茫大森林,你往哪跑?捉住你後,小爺要幹/死你……”少城主邊跑邊喊,自認配合得極好。


    少城主看著自己做了配合後,跑得更快的女人,不由得也起了遊戲的興致:“嘿,女人,要不要來點鞭子,或者繩子捆/綁?這個主意好吧?在古代,一個逃跑的侍女被惡少追上後五花大綁,在光天化日之下,侍女被惡少當著眾護衛們狠狠地/幹/了一遍又一遍……嗯,這樣確實比先前那樣直接躺在地上就/幹更有趣,嘶,真讓人血脈賁張……”見那個女人奔進森林,少城主愣了一下:“我說,你就算玩兒,也別往那裏麵跑啊,說不準裏麵什麽地方就藏著一頭變異獸……”


    少城主的阻止,一點沒起到效果,那個女人,如箭一般,射進了森林網遊之三國王者


    。


    少城主捂額呻/吟,這女人,玩兒得是不是太投入了?再說,他肯配合她,就不錯了,她難不成還希望他真的追進森林?


    少城主覺得這女人有些不太識時務,便站在草地上等,自己不追進去,她總會自己出來的。


    隻是,過了十分鍾,那女人仍然沒出來,少城主覺出不對了,再想想溫妮先前說話時的表情,他的臉上泛起驚詫之極的神情:“難道,她說的話都是認真的?”


    看一眼危機四伏的森林,少城主仍不免為自己此時得出的結論感到不可思議:“這樣荒誕的事會真的存在?”


    “進伯!”少城主喊了一聲,一分鍾,梁長老從坡下掠來。


    少城主赤/條/條站在當地,指著溫妮進入森林的地方:“你把那女人捉回來,她進去大概有十分鍾了。”


    梁長老也沒多問,直接幾個飛躍,進了森林。


    為了替一個男人守貞,連命也不要了?少城主將自己脫下的衣裳一件件穿上,一邊仍然忍不住懷疑——這世上,真有這樣奇特的生物存在?


    回到護衛群裏,少城主的眉尖仍然輕輕皺著,與他關係較近的護衛頭領輕聲笑道:“少主,有我們看著呢,您放心玩兒,就是變異獸來了,小的們也不會讓它壞了您的興致。”方才少城主的呼喝之聲,這坡下可是聽得一清二楚,這種遊戲,誰沒玩兒過?


    少城主看一眼護衛頭領,並不接這話題,隻問道:“昨天晚上發出的信號應該沒問題吧?來接我們的飛機幾時能到?”


    護衛頭領見少主說到正事,便收斂了玩笑的心思:“如果順利,估計再幾個小時就到了。”


    少城主搖了搖頭:“白天飛機在空中容易招致變異飛禽的攻擊,便是來,也應是天黑時出發,到此地,也得半夜。”他本想著此時無事,和那女人把該辦的事兒辦了,升個兩級,誰知道……


    一個小時後,梁長老飛奔而回,他的神情有些詫異,有些不敢置信,還有些惋惜


    。


    “少主,沒找著。”


    少城主一驚,“你和她前後相差不過十分鍾,怎會沒找著?莫不是被吃了?”


    梁長老皺著眉頭:“隻要她活著,就逃不過我的搜尋——不過,我搜了許久,沒找著她的人,也不曾發現她被變異獸、變異植物襲擊的痕跡。”梁長老正說著,突然轉過頭,然後飛快又向森林出口躍去,少城主站起來,轉頭去看,過了幾分鍾,梁長老又回來了:“感覺到她的氣息,隻是,很快又消失了。”


    “消失?”


    “是,若不是她的氣息持續出現了兩分鍾,我都要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少城主又坐了回去,默默想了一會兒後擺了擺手:“她要活命,就不敢離我們太遠,找著機會,就能抓回來。”抓回來後……少城主的眼中掠過一道紅光。


    之後的幾個小時,梁長老一感覺到溫妮的氣息就會跑去看,如是十幾次,最後一次,梁長老甚至認為那個女人離他們的距離似乎變近了。


    少城主倒也坐得住,任由溫妮與梁長老捉迷藏,既已認定溫妮不敢離他們太遠,他也不再擔心,不過,對於溫妮能瞞過梁長老的感知一事,他卻是極其感興趣的。


    身在空間的溫妮極是頭痛,高階能力者的感知力她曾經也體會過,隻是那時唐錦是她背靠的大樹,可如今,這個高階能力者卻是她的對頭,對頭太強,總是不免讓人氣鬱窩火末世辣文男配逆襲記。


    如何能真正隱藏住自己的氣息呢?


    她現在也知道了,炎城眾人正在等救援,想了想,便抽身再次進了森林,希望能找著點什麽有用的東西。


    幾百年不曾有人類來此,森林裏倒是長了不少她在藥草集注中見過的好藥草,如此,她自是珍惜機會,小心翼翼地開始動手。


    五行城


    唐錦看完手裏的報告,回手便把旁邊的家俱拍碎了,他沒想到,米米不隻主導了此次溫妮的被綁,連唐璨注意到溫妮也是米米引導的——那個女人,在以前他就約略查覺到她的野心與算計,也因此,放棄了她


    。這回米米把溫妮算計到炎城的事,讓唐錦對這個女人首次產生了殺意,她搶奪了妮妮的能量源也就罷了,為了抹去唯一可能暴露她底細的知情人,真是一刻也沒停了謀劃,此次更是全不顧妮妮已成為金係唐家族長的未婚妻,看來,妮妮隻要活著,她就不會消停。


    唐錦是一個男人,是家族繼承人,他受到的教育,注定了他的性格與行事風格,他信奉實力至上,行事剛硬直接,說糙一點,“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老大”,家族間的利益糾葛他會花心思,但,他最注重的,還是金係能力的升階,階位上去了,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米米的作為讓他很厭煩,這種女人後院爭鬥、借刀殺人自己躲在幕後操縱得利的行為,讓他很看不上眼,可如今,就是這種他看不起的下作手段卻把他最在意的女人拐跑了,唐錦把未婚妻弄丟了——唐錦出離憤怒了。


    拿著到手的證據,唐錦直接去了米家,坐在米家的大廳裏,唐錦一點沒客氣,直接噴了米家族長一臉血,“米家主,看來,你是打算挑起唐米兩家的紛爭?或者,你與和族人有協議,幫著他們擄掠其它四大家族的重要人物做人質?”


    米家族長米世興今年五十多歲,為人素來寬和,因為高階水係能力的原因,外貌看著也就四十歲左右,他本來對於金係唐家代族長突然上門一事便十分不解,此時猛然聽聞唐錦“扣帽子”的說辭,便是他胸懷再寬廣,也不由帶上了怒意:“唐族長作為金係一族的首領,說話是不是應該更慎重一些?”


    唐錦冷笑一聲,打隨侍手裏接過資料,摔在米世興麵前的小幾上:“米族長,你們捧在手心的嬌女做出的事,你會不知道?你自己看看,我唐錦是否信口雌黃。”


    米族長皺著眉打開那份文件,快速瀏覽完後,米族長捏著文件的手泛起了青筋,不過,到底是主家多年的族長,他將資料輕輕放回幾上,仿似看著胡鬧晚輩的長輩一般看著唐錦:“唐族長,你看,這都是旁證,並不足以證明我家孩子行了惡事,也就不能定她的罪。”


    唐錦眯著眼:“定罪?米族長,咱們是什麽人家?還需要像後幾區的人那樣,由仲裁機構根據雙方提出的罪證與反證來判斷是非黑白?我今日上門,不是來協商,是警告:米家,如果再敢不遵五族約定對我唐家伸手,我唐家,就敢對你米家的人下手。米族長,大家同城多少年,對方真正在意的到底是什麽,對方家族哪些人能一擊必殺、殺後家族受損最大……”唐錦停住出口了一半的威脅,看著米族長難看的臉色,眼中殺機熾烈:“……我未婚妻如今可是生死未卜,我還年輕,血氣上頭做些什麽過份的事,可一點也不奇怪


    !”


    唐錦不再等米族長辯解,直接霍然起身:“話已說完,唐錦告辭!”


    看著唐家眾人風一般來又風一般刮走,完全沒把米家看在眼裏,米族長氣得臉色鐵青,可是,看著幾上的資料,米族長生生忍下了這口被小輩打臉的屈辱,對不遠處垂頭站立的心腹大喝:“把那個下作東西給我叫來。”


    心腹是米族長使了多少年的老人,自然知道這個“下作東西”是指誰,急忙退了出去,一邊走一邊想,族長平日聽著族中年青一輩中有人稱米米為“下作東西”,還會皺眉,認為他們失了大氣,顯得不免有些刻薄,沒想到,今日被氣得“下作東西”四字脫口而出,這樣一來,那個私生女在米家,可就要比剛來時還要艱難了辛亥大軍閥最新章節。畢竟一族之長的話,不說是金科玉律,那也左右著一族之人意誌方向的。


    心腹臨進米米的門還在想,這個“下作東西”到底做了何事,以至惹怒了金係唐家?


    回唐家的路上,唐錦吩咐坐在副駕駛位置的隨侍:“回去將米米是繼承吞噬能源,而非覺醒吞噬能力一事傳出去。”那個女人慣會用一幅清純的麵容勾引人,雖說她的私生活並不關別人什麽事,不過,一些蠢貨總會被升階的**蒙蔽雙眼,送上門去被她利用支使,與其等到到時發生點什麽不傷心,卻膈應人的事,不如釜底抽薪,將她無法幫助別人進階的底細透出去,且看她沒了迷惑人的本錢,又會如何。原來他想瞞著這事,由著另幾家的年青一代在米米身上花心力、費工夫……如今卻是要改變策略了,那個女人總惦記著妮妮,不就是因為她心虛想滅口嗎。


    聽了唐錦的吩咐,隨侍趕緊應了下來,族長可不是個好脾氣的,如果他不把事兒辦好了,隻怕要被擼。


    在唐錦看來,米米奪了溫妮的能量源真的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或者還會暗自慶幸米米的奪取行為,若不然,他和溫妮便沒法擁有下一代),這些暗地裏巧取豪奪的事,每一天,每個城市都在發生著許多類似的事,真的不是什麽了不得的;他生氣的是這個女人當了婊/子為了想立牌坊,連明明已經失憶了的妮妮也不許過,三番四次的算計她,想要妮妮的命,如果不把這個女人的助力從一開始打掉,難道等著她與那些人形成更堅固的利益同盟關係後,借助那起人的力量害妮妮嗎


    。


    唐錦不知道,因為他一開始就表明不在意米米的升階能力,城內年青一代至少有一半人都根據他的判斷而不曾在米米身上花功夫,尤其是“五十榜”更無一人相信米米覺醒了吞噬能力,歸根到底,是“五十榜”的人太清楚唐錦的本性,他們都是出城組過隊的,這個男人的本性另四十九人都清楚得很,若米米真有那能耐,唐錦早出手了,他可不是什麽先計劃周詳再行動的人,這個男人,從來都更喜歡強取豪奪,如今既不出手,自然得著消息米米的事不是真的。


    正是“五十榜”人的冷漠,與故事裏追求者雲集、一呼百應的盛況相比,米米如今的追求者著實不太夠看。故事裏,米米身邊圍繞的基本上都是各家族的核心子弟——唐錦便是其中之一,而現在,追求米米的,不過是些小魚小蝦,家族裏不太受重視或者是家族的邊緣人物,再了不起,便是急於進階的人,都不是什麽要緊人物,自然對各家族的影響力也不大。


    命運,到底因某一個節點的改變,而慢慢改變了方向,正所謂水無常形,便是這個道理了。


    唐錦閉著眼靠在呼車後座,他一夜沒睡,這幾天事情不斷,後來又忙著籌備訂婚禮,一直沒休息好,此時,卻少有的覺得疲憊起來,隻是,溫妮現在的處境,讓他實在難以安心:“送到炎城的人都挑出來了嗎?”


    “是,挑了三十人,您要見見嗎?”


    “到家就見。”不把這批人送到炎城去護著溫妮,他如何能安寢。


    隨侍聽了這話,趕緊從懷裏掏出手機給宅子裏打了個電話,吩咐那邊集合好人等著族長回去審閱定奪。


    一絲睡意漫了上來,唐錦倦極而眠,卻睡得並不怎麽安穩,他身為一族之長,無法親自去救妻子,隻能坐鎮家族,指派別人去,於他,這並不好受,隻是,領袖與先鋒將軍的差別,他是自小聽到大的,他深知,以一族之力相護和僅得一人貼身保護,二者相較而言,自是前者更為穩妥,他現在需要做的是把唐家打造得鐵桶一般,如此,等妻子回來,便可再無顧忌憂慮。這幾天的事,在在表明,唐家人此前到底是何等無能,家族老宅的防守又是何等薄弱、不堪一擊。這些,都需要他去努力改變……


    對於米米是否會回來——唐錦深信,她一定會回來,她也一定不會讓別的男人碰她,這個女人,幾個月來,用她幾近愚頑的堅持給了他這樣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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