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妮想了想,回身抱住唐錦,直接進了空間。


    唐錦在片刻的愕然後,很快鎮定了下來,雖說有些超出預料,不過,前後情況聯係起來,也就想通了。溫妮小心翼翼看了看唐錦的神情,拽著他的小指把他拉進池中,全身浸入水中,唐錦很快感覺到池水的不同凡響,身體的變化讓唐錦翹起了唇角,意味深長地看著溫妮。


    溫妮訕訕地垂下頭,過了一會兒,又偷偷從睫毛下看看感受池水作用的唐錦,唐錦一直不說話,溫妮咬了咬唇:“你,生氣嗎?”如果唐錦瞞著這樣重要的事,雖然她不會惱得不理他,但心裏不舒服總會有,這個男人主宰欲那麽強,是不是會很生氣?


    唐錦雙腿一盤,在池水中懸空坐著,眸光深沉,專注地看著溫妮,溫妮被她看得更加不安,小臉皺成了一團,小嘴也委屈地嗍了起來,這人怎麽這樣,這樣的秘密,本來就不能隨便亂說的嘛……


    直到看夠了溫妮忐忑的模樣,唐錦這才伸手把她擁進懷裏,唇角微翹:“你雖沒說,卻做了都市王牌保鏢


    。”愛憐地撫摸著溫妮柔滑的小臉,這傻丫頭,那時甚至都不曾與他確立關係,“去四區找你那天,你不是就已經開始給我用這靈液了嗎?”


    溫妮張了張嘴,抬頭對上男人有些得意的眼神,眨了眨眼,如果,她現在告訴他,其實,那時隻是想整蠱他,他會不會咬死她?


    “即使那時我還什麽都沒給你。沒有任何承諾,沒有付出……”片刻的煽情後,唐錦臉上突然露出了一個讓人十分想揍一頓的得意笑容:“所以,那時,你就愛慘我了吧。”


    溫妮默默轉開頭,自戀神馬的,果然是個大殺器,這個男人,完全喪失了他素來超越常人的判斷力。


    溫妮的表現,讓唐錦自覺說中了她的心思所以不好意思了,於是男人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大了:“寶貝,如果我真的娶了別的女人,你該多傷心啊。”得瑟地伸用在女人身上遊移:“所以,那時說要離開我的話,都是騙我的吧?”


    無語問天的溫妮轉回頭,挑起眉,“你覺得如果你有別的女人,我會跟你嗎?”別的都能含糊,什麽愛你在心口難開,什麽嘴上推拒其實十分想賴著他啦,她都忍了,唯獨這個,一定不能有一點含糊。


    對上女人憋屈又嚴正的聲明,男人決定包容她心思被看穿後的惱羞成怒,“寶貝愛慘了我,所以,無法接受與別的女人分享我,知道,知道。”


    看著男人幾乎裂到後腦勺的唇角,溫妮翻了個白眼,“反正,我告訴你,姓唐的,你要敢給我出軌,我就和你決裂。”


    男人嗬嗬笑著,抱著女人重重親了一口:“這天下的女人,誰能像寶貝這樣愛我,即使在什麽都還沒確定時,就已經事事為我考慮,為我進補,為我付出,雖然傻了點,不過,又香,又滑,又軟……”


    男人說著,開始不正經地扒女人的衣服,一張豬嘴也在扒開露出的細嫩肌膚上吸吮舔舐,一雙手,更是毫不客氣地慢慢往下,伸向了幽秘之地。


    池水之中,溫妮隻覺比在外麵更加**,僅僅這一小會功夫,便已氣喘籲籲起來,她一邊推拒著身上的八爪章魚,一邊竭力表述自己的意願:“你,別鬧,快療傷


    。”不是在說空間的事嗎?為什麽事情最後,總會走向詭異的方向?


    池水中,男人向下一沉,正正好一口叨住了紅櫻,舔咬吸纏之下,溫妮便軟了手腳。


    “療傷?”男人百忙之下抽出功夫,喘著氣掰開她想要絞緊的雙腿:“寶貝,你忘了怎麽做療傷效果最好了?”


    男人的提醒,讓溫妮一下想起在救護室裏荒唐的經曆,再想起那時出門時,正正被守著的葉林打趣了一番……想到那時尷尬得無地自容的窘境言,溫妮氣惱之下,伸腿就踢,卻被男人趁虛而入,擠了進來,唐錦早發現了這池水的妙用,也沒有窒息的擔憂,掐著溫妮的腰往下輕輕一扯,他自己則在下方守株待兔,直接一個挺身,安然入洞。


    兩人同時一聲長長的呻/吟,男人占據了要地,也不著急了,喝了一口池水,伸手捧住女人的臉,對著豔紅的小嘴深深一吻,池水被渡進了女人的口中,她被迫吞咽著,口中,男人的舌貪婪地四處掃蕩了一遍,最後纏住軟軟小小的丁香,再不鬆口。


    懸浮在水中,男人發現,在無處借力的情況下,卻有著不可言說的妙處——無論什麽姿式,再不受床與重力的限製。男人興奮了,他不缺體力,腰腹的力氣更是沒得說,再加上先前在池中浸了一夜,他的身體被空間池水由裏而外的衝刷了一遍,達到了最佳狀態,雖因內髒到底不如別的地方強韌,還不曾痊愈,不過,這一通過程走下來,肯定能好了吧。


    緊緊抱著懷裏的寶貝,完全借由腰力,男人賣力地進出著,然後,他發現了當池水被他帶入溫妮的體內,溫妮,就會情不自禁的收縮,那種被擠壓,被千張小嘴同時吸吮的感覺,不停地、不停加強……男人瘋了,右臂匝緊了女人細軟的腰,左手強硬固定著她的後頸,低下頭,繼續加深吸咬吮吻的力度,有力的舌將她纏得更緊,身下,則仿佛永遠不會疲倦一般地挺動著——是不會疲倦,當他的肌肉因為活動過劇而出現乏力的症狀,無孔不入的池水會迅速地為肌肉注入新的活力——於是,溫妮悲劇了湘西趕屍鬼事之造畜。


    也許是兩人全身都浸在池水中,曾經需要努力許久才會有的能量交匯,幾乎在兩人頭尾相交形成一個無始無終的圓時,兩人體內的能量便轟然一聲匯合在一起,然後,由連通之處進入唐錦體內經脈,快速流轉,滋養著受傷的細胞,五髒六腑一個不曾遺漏地衝刷過,之後,順著脊椎而上,流經頭頂所有穴位,通過交纏的舌,進入了溫妮體內——這是一種以前從不曾運行過的線路,以至震驚之下,溫妮的舌差點滑脫開去,好在唐錦的本能強大,緊緊纏著片刻不曾放鬆,這才避免了行功一半就斷掉的可能,感覺著能量在綿密的穴位中快速卻又溫和地流動,感覺著能量順背而下,滋養全身,而後進入丹田,流經能量源,帶著它,通過兩人相連之處,進入唐錦體內……


    男人用無上的意誌力,才不曾在兩顆能量源相遇時的巨大快/感中失去神智,繼續著自己的動作,神智,分出了一分,注視著丹田中那顆金色的能量源被泛著絲綠芒水晶般的能量源所包圍,兩顆能量源慢慢相溶……


    轟——


    巨大的,響徹天地的轟鳴,震暈了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女,池水中,因為能量的作用,相連的兩人保持著昏過去前的姿式,池水,隨著兩人體內仍然不曾停止的能量交換被帶動起來,形成了兩尾透明的陰陽魚形態,那頭尾相連的一男一女,便處在最核心之處


    。


    不知過了多久,池水平靜了下來,因為能量交匯而保持著連接的男女也分了開來,而後,兩人齊齊睜開了眼。


    溫妮一睜眼,就因為唐錦的變化而張大了嘴,同樣,唐錦也沒比溫妮少驚訝一分:“寶貝,你這樣子,怎麽見人!”


    女人,對於容顏沒人不在意,溫妮反射性地伸手摸了摸臉:“毀容了?”有池水,就算毀了,也應該能治好吧!而且,男人眼中的迷戀也不像呀。向男人的方向湊近了一些,溫妮看著男人瞳孔裏映出的自己的臉,“沒毀啊。”然後:“唐錦,你好像變得更好看了。”眸色更黑,素來淩利的氣勢多了一點溫潤平和,顯得五官更加俊美,唇角的笑容性感而迷人,“騙人的吧,老虎變小貓,強盜成了君子……”


    溫妮的聲音因為唐錦危險的注視慢慢變小,終至呐呐不敢言。


    “老虎?強盜?”唐錦挑眉。


    溫妮傻笑,然後,飛快攝來一麵鏡子,“我是不是也變了……”然後,聲音再次斷掉,女人呆掉了。


    伸手摸了摸鏡麵,“嘿嘿,嘿嘿……這女人誰呀!”


    唐錦失笑,果然,就算多了一分脫俗之氣,這女人還是會時不時泛點傻氣。不著痕跡輕輕地呼出一口氣,還是那個會傻得對他全心付出的傻女人,這樣才好!


    “寶貝,咱們出去


    。”


    下意識地聽從男人,溫妮帶著唐錦出了空間,回到了**,


    靠在床頭,唐錦正在想如何遮掩一下溫妮的容色,那女人突然開口,“你的傷,好了吧。”


    看著溫妮臉上幹淨欣喜的笑容,唐錦歎了口氣,收緊了雙臂:“傻丫頭,你這性子,若沒有我,可怎麽辦?”


    溫妮的眼珠轉了轉,笑了笑,趴回他的胸前,不再說話。


    兩人靠在一起過了許久,唐錦突然輕聲問道:“還有誰知道?”


    “什麽?”


    “就是我們先前呆的那地方科技探寶王全文閱讀。”


    “沒有別人了。”


    “你父親也不知道?”


    “嗯。”


    唐錦的眼睛彎了彎,再一次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得意。


    “寶貝,這個東西,不能告訴別人。”


    “嗯。”溫妮懶洋洋趴著:“我先前不是連你也沒說?”


    好吧,算她還有點危機意識。


    終於思考妥當一切事宜,兩人收拾了一下,打開了門。


    門外守護的人看著連袂而來的兩人,先是發了一陣傻,然後,在唐錦淩厲的視線及空氣中越來越大的壓力下找回了心神,低下頭,唐禮鐫恭敬地行禮:“族長,夫人。”


    唐錦點了點頭,“我療傷用了多長時間。”


    “兩天兩夜。”


    唐錦的眉頭跳了跳,然後,“那些小王八蛋沒給老子惹事兒吧?”


    唐禮鐫嘴角抽了抽,果然溫和內斂神馬的都是錯覺,族長還是那個族長


    。


    “有兩個想出去,被鋇哥揍了。”


    “揍得好。”唐錦的聲音變得冰冷,眼神的平和被銳利與寒意取代,整個人再次變得像出鞘的鋼刀,鋒銳,危險。


    唐禮鐫背上肌肉一緊,噤若寒蟬地跟在兩人身後,走向別墅的一樓大廳。


    “唐鋇,你到底想幹什麽?”


    “族長說了,在他沒發話前,誰也不準出別墅。”


    “這都兩天兩夜了,外麵到底如何,我們一點不知道,萬一出現什麽意料之外的情況,咱們到時怎麽應對?總要留幾個人在外界隨時注意……”


    “留誰?你嗎?”


    “為什麽不能是我……”話說了一半,突然嘎然而止,所有人,都轉頭看向了二樓。


    二樓的樓梯口,唐錦居高臨下,俯視著一樓大廳涇渭分明的兩方人馬,神情冷肅,眼神淩厲,氣勢迫人。


    “唐仁忠,你要出去?”唐錦再次發問。


    唐錦的目光,如同一座山,壓在了名叫唐仁忠的男人的身上,他張揚的氣勢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不敢直視唐錦,在看到族長出現在樓梯口時,他的心髒已經縮成了一團。


    “族長!”


    唐錦踩著樓梯慢慢往下走,明明落腳很輕,場中每個人的心房卻都隨著那一步步的起落而震動,所有人,情不自禁收攏雙腳,挺直腰,夾緊雙臂,站得筆直。


    溫妮並不曾跟上去,她隻是站在二樓,看著他一步一步,走向他的子弟,用他的氣勢,鎮懾著全場,而唐家的兒郎,個個如標槍挺立,接受他目光的檢閱——這一刻,她的眼眶有些發熱,心中滿溢而出的是自豪,是欣喜,是傾慕。


    這個男人,一步一步,走得穩,走得累,卻也走得堅定。


    原來,真的有一種人,即使無言,也讓人誠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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