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氣如山洪般,震得清遠耳朵發痛。


    “溫柔一點,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殺豬。”


    “老公~”二傻捏著嗓子,周圍人灼熱的眼神,讓她麵色微紅。


    “老婆真乖。”修長的手指輕柔的撫摸著二傻的腦袋。


    “說了,別摸我腦袋。”二傻咬牙切齒的看著清遠。


    “乖一點,還想不想要我付錢。”


    “摸吧,摸吧。”二傻勉強的閉上眼睛。


    “不要一副要進火坑的樣子嘛,來,把頭往前神一點。”


    “你不要太過分了。”二傻的小肚子氣得渾圓。


    “伸不伸。”清遠慵懶的靠在椅子上。


    “我伸。”二傻將頭伸到清遠的麵前。


    大手溫柔的抄過二傻的脖子,將她帶到自己的懷裏。


    “老板結賬。”


    “你放開我的脖子。”二傻抓住清遠的手,用自己的背頂清遠,想給清遠來給過肩摔。


    僵持了幾秒,清遠卻絲毫沒有動彈。


    “你想幹嘛?”清遠疑惑不解的看著二傻的動作。


    “摔你啊!”二傻扯住清遠的胳膊,小臉憋得通紅。


    “真狠心。”清遠傷心的搖了搖腦袋,一把打橫將二傻抱起。“回家整治你。”


    “拐賣少女啦,殺人啦。”


    “你都叫過我老公了,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清遠的唇角勾著一抹壞笑。


    “你笑得好猥瑣啊。”二傻眉頭微皺,嫌棄的轉過頭。


    步入解憂食舍大門,將二傻輕柔的放在沙發上。


    “洗洗睡吧,明天還要去找編鍾。”


    “睡就睡。”二傻迅速的爬到床上去。


    “先洗澡。”從小被子裏拽出二傻。


    “哼,洗澡就洗澡,你不許偷看。”二傻扭著屁股走進浴室裏麵。


    “小屁股扭得不錯。”


    窗外的風鈴搖晃,一陣悅耳的聲音悄然響起,二傻趴在自己的床上,眯著眼睛,看著睡在自己對麵的清遠。


    “為什麽用這種眼神看我。”清遠本能的扣上自己睡衣的紐扣,莫非是自己穿太露,讓二傻反感。


    “果然得到了我就不珍惜,才得到本尊多久,就開始氣我了。”二傻抓起頭邊的龍貓玩偶,惡狠狠的咬著龍貓的角。


    “我得到你?”清遠被二傻問得一頭霧水。“我跟你之間根本沒有發生任何事啊。”


    “什麽!”二傻氣得將枕頭扔在清遠的臉上。“跟我圓房了,竟然還說沒發生什麽,翻臉不認人,當真是拔什麽無情來著。”


    “二傻你誤會了,我們上次不算圓房。”


    “好啊,你個負心漢,占了我的便宜,竟然抵死不承認。”二傻擼起袖子,便想跟清遠打架。


    清遠扶額。


    “算了,跟你講也講不通,等你開竅,我會慢慢教你。”清遠打開床頭燈,關上房間燈。“早點休息,明天還要早起。”


    “哼,隻知道逃避的男人。”二傻咬著龍貓的頭,鑽進被窩。“把欄杆拉上,隔絕你。”


    使勁的搖晃著欄杆的開關,欄杆越深越高。


    “哼,以後都不要想碰我。”二傻將開關拉得飛起。


    “到頂了,別拉了。”清遠微合著眼睛,聽到了欄杆撞上天花板的聲音。


    “管我!”二傻繼續拉,發現實在拉不動了。“哼,睡覺。”


    剛鑽入被窩,便感覺自己腦袋下,空空如也。


    “枕頭呢。”


    自己的粉色枕頭正端莊得放在清遠的左手邊。


    “真煩。”二傻抓住欄杆,再度把欄杆拉了下來。


    “後悔了?”


    “後悔你個大頭鬼,把我的枕頭還給我。”二傻伸出想要去勾自己的枕頭。


    清遠拿起枕頭,遞過去給二傻,忽然,他唇角勾起壞笑,把手伸了回去。


    “還給我。”


    “好啊。”清遠反手將枕頭扔在自己身後。


    “壞人!”二傻爬出自己的床,想要越過清遠勾自己枕頭。


    忽然,清遠握住二傻的手腕,反手,將她拉到自己懷裏。


    “好了,你現在有枕頭了。”清遠從背後抱緊二傻,將頭埋在她的發間。“我就是你的枕頭。”


    “我不要,放開。”二傻的臉微微有點紅。


    “不放,睡吧,要我哄你睡嗎?滾熱的氣息打在二傻的脖頸之間。


    “不要。”二傻的耳朵痛紅,鎖在清遠的懷裏,緩緩的閉上眼睛。


    金色的音樂廳內,今晚將舉報中西方兩大知名音樂劇團的音樂碰撞合奏,這場音樂會的入場票,昂貴且難求。


    卻仍然有一位無票的聽眾,悄然進入。


    他站在二樓的扶梯邊,一身玄青色的衣袍,靜靜的看著下麵的場景。


    時鍾悄然點到二十二點,指揮家緩緩走上台。


    他揮舞起指揮棒,卻沒有一件樂器發出聲音。


    “怎麽回事!”


    “不會又出現昨天晚上的現象吧。”


    一時間底下的聽眾,議論紛紛起來。


    拉小提琴的演奏家,臉憋得通紅,卻怎麽也拉不出聲音。


    哢嚓,小提琴的弦斷了。


    隨著這架小提琴的弦斷,整個場子裏的發出哢嚓聲,所有的弦樂皆斷弦。


    “各位親愛的觀眾朋友們,很抱歉,由於未知原因,本音樂會暫停,請各位保存票根,我們會再行通知演出時間。”


    原本滿座的音樂會場內的客人如同潮水一般離去,臨走時嘴巴裏不停說著抱怨的話。


    隻不過五分鍾的時間,整個場裏便再無一人。


    玄青色的衣袍飄過大地,如同午夜的一道幻影,向著舞台緩步走去。


    “舞台真是越來越大了。”黑發隨風飄揚,站在舞台中央,打量著四周的建築。


    舞台之上,其他的樂器早已撤下,隻留一架大型鋼琴,信手走到鋼琴邊,手指撫摸過鋼琴蓋。


    “我這一覺睡得太久,你是何樂器,怎麽從未見過。”下巴微微昂起,打開鋼琴蓋。“為何要加一個蓋子。”


    修長的手指按在黑白琴鍵上,琴鍵發出清脆的響聲,下一秒,一架大鋼琴瞬間解體。


    “靈性不夠,承受不了威壓嗎?”玄青色的衣袍委地,緩緩走出音樂廳,舞台上隻留一攤鋼琴的廢墟。


    天台上飄飛著玄青色的衣衫,在他腳下便是一座音樂學院,藏去自己身上的力量,不去影響其他樂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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