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章金風玉露


    清遠坐在解憂食舍中,專注的看著麵前小心翼翼吃麵的二傻,他就那麽安靜的看著她,生怕自己一大聲說話,這個夢又散了。


    “我吃飽了。”玄機子放下手中的碗筷。


    “是不和你胃口嗎?你才吃了兩碗。”清遠吃了一口自己碗中的麵,麵涼了些,自己該熱熱了。


    “那你以為呢,我雖然能吃,但我又不是飯桶。我吃飽了,我要走了。”


    “乖。”清遠揉著二傻的小腦袋,彎下身,從身後抱住他。


    “我說了,我要走了。”玄機子嚇的鎖起身,一臉的防備。


    “二傻這裏就是你的家,你要往哪走。”


    “貧道不叫二傻,叫玄機子。”


    “玄機子?這是道號嗎?”清遠單手趁著腦袋,另一隻手輕柔的擦著二傻的臉頰。


    “當然是道號。”玄機子感覺臉被他擦的有點癢,手本能的握住清遠的手。


    “用這種道號的一般都是開山祖師般的人物,您是開的那座山,創的那方麵的道術。”清遠很滿意的握緊二傻的手。


    “這麽牛掰的嗎?”玄機子摸著自己的腦袋。“我不管,就叫這個名字。”


    “還是叫二傻吧,比較適合你。”


    “不要,你叫什麽名字。”玄機子扯開清遠的手,雙手叉腰。


    “清遠,我叫清遠,以後別再忘記了。”


    “清遠?”玄機子的腦中不自覺的想起,今天下午那個送自己店鋪的漂亮姐姐的話。


    如果看到清遠,請一定要遠離他。


    “你就是清遠,不行,我得跑。”


    “怎麽了?”清遠捉住二傻的手腕。“你怕我?”


    “不是怕你,是我答應了別人看到你就要走。”玄機子扯開清遠的手腕。


    “你答應了誰?”清遠攔住玄機子想要離去的步伐。


    “我不告訴你。”玄機子從口袋裏扔出兩張符咒。“坤字破。”


    “還真學了兩手道教的功夫。”清遠從容的接住符咒。


    “怎麽可能,你怎麽能接住我的符咒。”玄機子不可置信的看著清遠。


    “寫法潦草,筆力不足。”清遠搖頭。“法力也不夠,你還需要進步啊。”


    “廢話真多,你知道我為了花這些符咒,花費了多少力氣嗎?不懂,就別廢話。”玄機子的袖間灑出兩道火符。“這個我看你還能不能接住。”


    清遠攤開手掌,紅色的火符在手掌間騰飛,把玩著火符,下一秒握緊成拳,火符瞬間消散。


    打了個響指,玄機子身體四周出現無數的符咒。


    “喜歡嗎?”清遠單手撐在桌子上,將她囚禁於自己的雙臂之間。


    “你會玩符咒?”玄機子看著周圍漂浮的符咒,不論是靈力,還是寫法都比自己強多了。


    “喜歡嗎?”


    “我喜歡,你會教我嗎?”


    “隻要你想學,隻要我會,我都會教你。”清遠摸著玄機子的小腦袋。


    書房內,清遠從身後擁住玄機子的身體,黃昏的暖陽打在兩人身上。


    握緊玄機子的手,一筆一劃的在紙上寫上自己符語。


    “原來這裏不能斷啊,我自己練一會。”玄機子的眼眸裏寫滿興趣。


    “好,你練一會。”


    清遠坐在玄機子的身邊,由於疲憊,緩緩進入夢想,手卻依然捉著玄機子的衣服,生怕自己一覺醒來她就跑掉了。


    薄霧染透一方斜陽,天**晚,玄機子放下手中的筆,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再度睜眼時,眼中卻是另一種清明。


    “睡著了嗎?”二傻緩緩轉過身子,手指輕柔的過他的臉頰。


    這些年來,他好像滄桑了一點,唇角都蓄起了胡茬,攤開手掌心,貓在沙發的蚩尤立馬明白了過來。


    蚩尤跳向衛生間,叼著電動牙刷和剃胡膏從衛生間裏跑了出來。


    “呐,給。”


    “蚩尤你的聲音真是越來越可愛了。”二傻忍著笑,笨拙的將剃胡膏倒在清遠的臉頰上。“是這麽倒的嗎?”


    “你問我做什麽,我又沒有剃過胡子。”蚩尤重新貓回沙發上。“我真是越來越懶了。”


    “我害怕弄傷清遠。”二傻小心翼翼的舉起刀向著清遠靠近。“我害怕。”


    “不要害怕。”睡夢中的清遠緩緩睜開眼睛。“我教你。”


    清遠握住二傻的手腕,按在自己的臉頰上,另一隻手輕柔的按著她的腰。


    “你沒睡著。”


    “在你放下毛筆的時候我就醒了。”清遠眼中含著無限的溫情。“我很害怕,你又會突然不見。”


    “那你不驚訝,我突然的變化。”明明前一秒自己還是懵懂無知的玄機子,這一秒就變回了二傻。


    “我哪有時間驚訝,玄機子也好,二傻也罷,那都是你。”清遠摸著二傻的臉頰。“能不能別離開我了。”


    “好。”二傻捂著清遠的手,緩緩低下頭,溫熱的唇輕柔的擦過清遠薄涼的唇。


    輾轉反側,長舌慢入。


    清遠抬手抱起二傻的身子,向著房間大步走去。


    “真是羞人。”蚩尤用貓爪捂住自己的臉頰。


    緩緩放下二傻,手指迅速解開二傻的衣服。


    “天又要黑了,我的意識快消失了。”二傻眨巴著眼睛,意識越來越模糊。


    “沒關係,交給我就好。”


    “好。”二傻緩緩閉上眼睛。


    玄機子剛睜開眼,便感覺有人壓在他身上。


    “喂,你想幹嘛,你為什麽要脫我衣服。”玄機子的手捂住自己的小背心,看著清遠的臉頰瑟瑟發抖。“沒想到你長得挺正人君子的,卻是個衣冠禽獸。”


    “嗯,我確實是個衣冠禽獸。”清遠手中的動作絲毫沒有停頓,繼續剝二傻的衣服。


    “放開我,你這個斯文敗類。”玄機子揪住清遠的衣服,想要推開他,卻在推搡之間,撕開了他的衣服。


    “你還挺著急的。”清遠握住二傻的手腕。“別著急,我脫了衣服,可就是禽獸了。”


    “你要幹嘛!哎!”


    房間裏傳來的聲音,將沙發上的小貓羞的腦袋直往沙發裏鑽。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檮杌和藥王的番外


    藥山之中,藥王殿內,白衣襲地.


    藥王輕柔的梳著自己的長發,風輕柔的吹起,夾雜著漫天的落英吹向天機.


    轟隆轟隆的腳步聲響起.


    趕在藥王殿裏發出這麽大聲音的人,不用想就知道是檮杌.


    “解藥!”檮杌揉著隱隱作痛的心口.


    “你隻要不走,蠱蟲便不會再發作.”藥王拿起發帶,緩緩舉起.”幫我束發.”


    “不可能,我絕對不會留在藥王穀的.”


    “為什麽,我藥王穀哪裏不好.”藥王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你在這住了那麽多年,這裏哪裏不好你要走.”


    “我想要走,想要自由.”


    “那我呢,我的自由又在哪裏,終生不能出藥山,連死亡的權利都沒有。”藥王摸著鏡子中的自己,似乎是在看另外一個自己。“有沒有人問過你是否孤獨,是否想要留在這個藥山之上。”


    檮杌微微倒吸了一口氣,看著鏡中蒼白的藥王,心忍不住的疼起來.


    從藥王被送到藥山時,便是他一直照顧他長大的,對藥王,檮杌的情感很特殊,像是自己的孩子,又像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


    “唉。”檮杌拿起絲帶為藥王紮好頭發。“你不該對我下蠱,又來欺騙我。”


    “你對那個女孩動情了?”藥王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你個騙子,變態!”一股怒火騰飛,檮杌一把揪住藥王的頭發。


    “看被我說準了,惱羞成怒了。”藥王眉頭微皺。“你是喜歡她的身體,還是她的性格。”


    “滾!”檮杌放開藥王的頭發。“都是假的,有什麽不一樣的。”


    “她的身體是我用花瓣變的,而她的性格是我的。”藥王緩緩起身,大步走到檮杌麵前,唇角含笑。“你若是喜歡她的性格,便是喜歡我。”


    “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不要臉了。”檮杌不想罵藥王,畢竟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孩子。


    “你若是生氣,可以打我,也可以罵我。”藥王腳尖微抬,手輕柔的撫摸過檮杌的衣口,眼神中含著閃爍不明的笑。


    “我不會對你動手,把解藥給我。”檮杌躲避著藥王炙熱的眼神。


    “我知道你舍不得這麽對我。”


    “我是直的。”檮杌猶豫了一會,還是把這句話說出口。


    “我也不是彎的,你想哪裏去了。你該不會心裏想和我?”


    “你!我沒有那個想法。”檮杌握緊拳頭。“既然你不是,為什麽要裝成女孩子來騙我,還跟我那個!”


    “我跟你哪個了?”藥王明知故問的反駁道。


    “就是那個那個了。”檮杌老臉通紅。


    “是那種啊?”藥王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我逗你玩,怎麽可能真的跟你搞,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幻覺而已。”


    “幻覺?”檮杌微微皺眉。“挺真實的。”


    “你個純情男,都沒有過那個經驗,你怎麽知道真實,我隻不過稍微施展了點手段,讓你產生幻覺罷了。”他怎麽會容許別的身體跟檮杌發生那種事情,不過,今天他確實想對檮杌做點什麽。


    “玩夠了沒!把解藥給我,我現在就回萬古之地。”


    “你當真對我這麽絕情?”藥王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眼底泛著淡淡的淚花。


    “你別哭啊,明明做錯事情的人是你,你怎麽還哭起來了,我隻是想要拿回解藥而已。”藥王一哭,檮杌便立即亂了方寸.


    “記得我以前心情不好,你都會陪我喝酒的,先如今,隻有我一人獨飲了.”


    “喝,我陪你喝還不行嗎?”檮杌捧起一壺酒.


    “是你讓我悲傷的,你先幹了這壺.”藥王的眼底閃過一抹笑容,真是個傻瓜,中過一招,還敢再來.


    打了個響指,四周屋簷的紗幔悄然散下,房間的香薰被點燃.


    “怎麽還把紗幔拉下來了,喝完,你給我解藥,我就要走了.”


    “去幫我把櫃子上的那壺酒拿過來.”藥王慵懶的靠在梳妝台前.


    “哦.”檮杌起身去拿酒.


    “一.”藥王的手輕柔的解開自己的衣衫,脫掉了外衣.”二.”


    檮杌剛走了兩步,便感覺內心升起一團邪火,鬧到火辣辣的疼.,身子控製不住的倒了下去.


    “好熱,怎麽會這麽熱.”渾身感覺異常的燥熱,腦袋的意識越來越不清晰.


    手不停使喚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不到幾秒,上衣便被撕開,露出精幹的軀體.


    “笨蛋,總是中我的招,我要把你藏起來,免得被別人騙走了.”藥王解開自己的衣裳,抱起檮杌的身子,輕柔的將檮杌放在床上.


    “你特麽想跟我幹嘛!你剛剛說你是直的!”檮杌的眼底布滿驚恐,身子軟得像是一灘水一般,忍不住的想要向麵前的冰涼靠近.


    “我確實是直的啊,所以你想試試嗎?”


    “滾開!”檮杌滿臉寫著拒絕,用最後的力氣推著藥王.


    “不乖啊.”藥王輕笑,接下自己的發帶,將檮杌的兩隻手舉過腦袋,綁在一起.”這樣你就沒辦法推我了.”


    “藥王我看錯你了,你為什麽要這麽對待我!”


    “因為我喜歡你.”藥王的語氣很輕鬆,檮杌的眼中卻滿是震驚.


    “不可能,你怎麽可能喜歡我!”


    “你教我爬樹的時候,你帶我看星星的時候,你跟我打雪仗的時候,我想我就喜歡你了.我不是沒有見過女人,也不是沒有見過其他男人,我若是有性取向,那便是你,我喜歡你,僅僅是因為你是檮杌,不是因為你是男是女.”藥王脫掉自己的上衣,手輕柔的摸著藥王灼熱的皮膚.


    “你真的喜歡我?”


    “若是有假,我又怎麽會花費那麽多心思,你不用害怕,若是你真的不喜歡我這麽對你,你可以拒絕.”藥王滿意的看了下檮杌身下的東西.


    “霧草,這個時候,我能拒絕嗎?”


    “那你是讓我直接來咯?”藥王含著笑。


    “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就當這個意思了!”迅速解開檮杌的衣裳。


    屋外的簾幔輕柔的揚起,遮住裏麵的春光。


    十分鍾後,裏麵傳來檮杌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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