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計了!”楚河心中稍稍一緊,卻並不慌張。


    隻要他變身龍血衛士,還是有能力,從這裏逃出去的。


    他更想知道的是,是什麽讓伯爵夫人忽然下定決定與他翻臉。


    要知道,現在伯爵夫人不僅僅是用人之際,更要緊的是,對方並沒有得到她想要的霍爾龍根血脈。


    不過身體的疲軟是暫時的。


    很快,楚河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裏有一股洶湧的滾燙在流動。


    雖然身體感覺酸軟無力,但是下體卻堅硬如鋼,通紅滾燙如同烙鐵。


    任何的堅冰,說不準都會在這樣的堅硬和滾燙下融化。


    “血脈的力量正在被催動,似乎我與血脈的聯係正在通過某種力量,在加強。雖然對我而言,可有可無,不過確實也能加快我渡過龍血衛士這個階層,朝著更高層次遞進。”


    “這難道不是毒藥?”


    想到這裏,楚河開口了,密密麻麻的情話,就像子彈一般,朝著伯爵夫人掃射過去。


    伯爵夫人卻冷笑道:“你千萬不要動用你那可憐而又卑鄙的說謊能力。”


    “你應該是知道,自己身懷霍爾龍根血脈的事實了吧!”


    “你剛剛從我身上獲得的,就是一小部分覺醒霍爾龍根血脈的魔藥。即使···隻是很小、很小的份量,卻也足夠讓你的血脈沸騰起來。現在···隻要你一動用神秘者能力,霍爾龍根血脈引動的魔能,就會與你的說謊能力衝突。少則令你痛苦不堪,多則讓你立刻崩潰而亡。”


    伯爵夫人的話,印證了楚河的猜測。


    “也對,如果是一般的毒藥,是無法瓦解說謊者的神秘能力的。伯爵夫人她還必須防備著我的能力。而那些直接令人腸穿肚爛,七竅流血而死的毒藥,不僅不符合她的利益和需求。她的身體也無法長時間的承受那種烈性毒藥的腐蝕,更別提這樣來暗算我了。”楚河心想。


    在島國的忍者中,有一種毒女忍者。


    她們從小就被喂食一些帶有輕微毒性的食物,等到她們的身體逐漸接受之後,才會給她們食用更加具有毒性的藥物。


    最後才是在身體上塗抹各種烈性毒藥。


    她們通常美豔動人,以身體誘惑敵人。


    等到與敵人發生關係和接觸時,再以渾身攜帶的恐怖毒性,毒死對手。


    由此可以見得。


    以身而攜毒,毒殺或者控製敵人,不是不可能。


    但是那需要極其殘酷和漫長、係統的鍛煉與培養。


    臨時說起,說來就來,那除非是天賦異稟,否則普通人是很難做到的。


    趁著楚河渾身‘酸軟無力’,伯爵夫人趴在他身上,做了最後的努力。


    可惜,這一次是真的怪她自己不能承受。


    那巨大的火熱,幾乎真的要將她刺穿和烤幹。


    她不過是爬上去抖動了幾下,便渾身抽搐,再也無法迎接。


    掙紮著爬起來,伯爵夫人先是用濕布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然後穿戴整齊。


    從房間的角落裏,找來鐵鏈,將楚河死死的鎖起來,然後便獨自離開了房間。


    等到伯爵夫人走了,楚河這才調動魔能,平複、吸收魔藥帶來的血脈衝動。


    畢竟,一直高舉長槍,一幅舉槍破天的姿態,也太過不雅了些。


    “伯爵夫人,這麽與我撕破臉,看來不僅僅是懷疑我。而且也找到了針對我的辦法,從她沒有直接毒殺我這一點來看,她對霍爾龍根血脈還沒有死心。應該在找到了什麽旁門左道的方法,可以強行掠奪血脈。”消化了那些魔藥帶來的力量,以楚河的見識,輕易的便推動出了伯爵夫人這麽做的動機。


    “不過也好,我正好將計就計。”


    “伯爵夫人本就是一艘破船,我和她的矛盾太多,根本無法調和。無論我是否成全她,最後她都會選擇殺我。而我···也不會放過她。”


    “如今我被伯爵夫人軟禁起來,等到伯爵的那些兄弟姐妹們攜勢而來,我作為伯爵夫人的‘敵人’,就能夠博得他們的好感。操作得當,選擇一方投資,然後成功洗白上岸,借助紫水晶家族的勢力,逐漸接觸整個羅德帝國的神秘力量,也不是不可能。”楚河小小的暢想了一番,對未來做出了定計。


    “不過,總是被伯爵夫人這麽囚禁著,也不是個辦法。投資也要趁早,等到一切都塵埃落定了,即便是伯爵夫人敗了。無論是誰成為紫水晶堡的新主人,我沒有在其中立功,作為‘舊人’即便不被清算,也會冷落。再想重新獲得好感,委以重任,則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想到這裏,楚河又有了新的決斷,毫不遲疑調動魔能,五根手指上凝聚出鋒利的龍爪。


    叮叮叮!


    幾聲脆響,楚河掰斷了鐵鏈。


    然後翻身躍出窗台,雙爪用力,抓住牆壁,不斷的往下攀爬。


    比起隱藏在紫水晶堡內,楚河更傾向於隱匿在天鵝絨城的某處,等待機會的到來,作為帶路黨,殺回紫水晶堡。


    再說伯爵夫人,成功的算計到了楚河,原本心情頗好。


    在‘對手’到來之前,她還準備抓緊時間,做一做最後的努力。


    所以在侍女的服侍下,伯爵夫人結結實實的吃了一頓飯,補充了能量和水分,就準備回房再戰。


    但是她推開門,看到的卻是斷裂的鎖鏈,以及推開的窗戶。


    往外張望,看不到任何人隱藏在窗戶外麵的樣子。


    她又仔細搜查了整個房間,依舊一無所獲。


    “霍頓···!”伯爵夫人咬牙切齒,恨意幾乎衝上發梢,將她滿頭的紅發炸開。


    在她想來,楚河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隻能躺在床上‘等死’。


    唯一有機會,撬開窗戶,帶走楚河的,便隻有會變成夜鷹行動的霍頓。


    基於之前,霍頓的‘泄密’行為,他的作案動機,十分明顯。


    楚河此刻,已經位於紫水晶堡所屹立的瑪羅山山腳,從城堡一路往下爬,並不會直接進入天鵝絨城。


    才走出一片樹林。


    遠遠的,楚河便看到,一行十幾騎,正迅速的朝著天鵝絨城趕去。


    銀白色的板甲,高大的三尾馬,還有胸甲上烙印的黑色五葉草花紋,楚河辨認出了這些騎士的主家是誰。


    “黑夜騎士家族,象征不詳的黑暗五葉草,也插手了嗎?看來···這紫水晶家族,說不定還真有什麽比較了不得的秘密呢!”楚河忽然又對之前蓋裏說過的那些話,有了一絲絲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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