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眾號“qdread”並加關注,給《以癡為念》更多支持!看見楊薇興致勃勃地衝過來,眼神中透露著急切、渴望,黃清月一個大老爺們(至少黃清月心中一直覺得自己很男人),怎好意思和一個女人爭搶寵物,叮囑了幾句就放了手。但是小獸還是被驚醒了,睜開眼睛看見自己又被一個陌生人抱在懷裏,心中很是不滿,再次掙紮扭動起來。楊薇連忙又拍又哄,效果卻不佳,小獸還是安靜不下來,楊薇隻好求援般地看著黃清月。黃清月心中油然而生滿足感,輕輕撫摸著小獸的背脊和肚腹。奇跡出現了,剛剛還極不安分的小獸,瞬間安穩下來,愜意地眯著眼睛,吐出粉嫩的小舌頭舔了舔黃清月的手指,又昏昏然睡過去了。


    楊薇一臉挫敗地望著黃清月,黃清月想了想,輕聲對楊薇說:“你要發自內心地對它好,它能感覺到的。而且你看它這麽小小的一個,一定要很輕柔地對待它。”楊薇點點頭,也輕聲問到:“它有名字嗎?”


    “……沒有!”


    “那我給它取一個吧!”


    “呃……好吧!”黃清月還能說什麽呢,雖然之前心中很有些惡趣味,想給小獸取名“旺財”的。


    楊薇想了想,說:“就叫它小紅吧,你看它渾身粉嘟嘟的。”


    黃清月暗自翻個白眼,心想:“這種按照顏色來命名的方式到也直觀。”口中卻說:“呃……咱們能不能想個優雅一點的名字?這個‘小紅’會不會有些粗俗了?再者說,如果以後它長大了,毛發換了顏色,難不成又換名字?”


    “難道還有什麽動物長大了還會變色的?”楊薇表示不信。


    黃清月卻很肯定地點點頭,說:“怎麽會沒有。當然有了。雖然這樣的動物不多見,但還是有幾種的。誰知道這小東西是不是呢!”


    這邊兩人竊竊私語,那邊沐宣帶著手下扒皮的扒皮。開膛的開膛,手腳都極其麻利。不多時就將一隻老虎收拾停當。然後將老虎用削製好的樹枝穿了。架到火堆上,沐宣親自操刀開始烹飪,馬三將剃下到虎骨、虎膽、虎鞭等物,就地取材開始粗加工,以保證能夠長途帶回“神威鏢局”而不至於失去藥性。墩子也蹲在一邊的地上,對著那張完好無損到虎皮進行初步硝製……從這種分工就能看出,馬三更加聰明伶俐,所以都是幹些技術性強的工作。而墩子更憨厚木訥一些,這種純粹下苦力的幹活,自然都歸了他……說實在的,這種對虎皮的初步硝製真的很費體力,而且味道刺鼻難聞。


    等到馬三和墩子手中的工作暫時告一段落,沐宣那邊烤著的虎肉也已經開始微微冒油,於是沐宣招呼眾人齊聚於火堆旁,先將火堆下掩埋的山雞取出,分作五份,遞於眾人。大家也是真的餓了。於是都不抬頭,埋頭一陣猛吃。等到黃清月和楊薇慢條斯理將手中山雞吃完,那三人早已吃完多時。沐宣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巧的酒囊。輕輕地抿著,看見黃清月吃完,將手中酒囊遞給黃清月,黃清月通過這三個月的相處,已經和沐宣形成了初步的默契,於是也不道謝,直接將酒囊接到手中,仰頭灌了一口,又還給沐宣。沐宣接過來。看著火中快要烤好的虎肉,暗想:“這黃公子斯斯文文的。如果不是武功高強,實在是不像一個男人。也就是喝酒的時候較為豪爽。還有幾分男子氣概(如果自認為很男人的黃清月知道了沐宣等人心中的想法,估計會吐血而亡)。”


    這邊黃清月喝口酒的功夫,那邊楊薇已經用秀氣的姿勢擦幹淨了嘴角,順手將一塊兒素雅的口巾掖進袖口,看看距虎肉烤熟還需要一陣子功夫,而懷中的小獸睡的正香,於是向黃清月詢問這隻小獸的來曆。黃清月將事情的進過詳細說明了一番,引來眾人一陣子唏噓,楊薇更是雙眼含淚,憐憫地看著懷中小獸。就這功夫虎肉已經烤好,沐宣用小刀將外層肉一片片片下來,再用細小的樹枝穿了,最後再撒上一層粉末狀的調料,瞬間在夜晚的樹林深處彌漫開來一股誘人的香氣。


    沐宣將一大把小樹枝分給眾人,又在內層的虎肉上抹上一些調料,至於火堆上繼續烤著,同時提示眾人趕緊趁熱吃。黃清月咬了一口老虎肉,暗自搖頭:“這種傳說中的東西實在是不怎麽樣,肉質顯得老不說,還有一股濃鬱的腥膻味。沐宣後加的這麽濃烈的調料都幾乎掩蓋不住這股腥膻之氣,可見傳說不能盡信啊。”


    由於前麵已經吃了小半隻山雞打底,眾人此時吃相斯文了很多,就連墩子也沒有吃得唾液橫飛,一時間眾人都有了聊天的興致,於是低聲嘰嘰咕咕地說了起來。馬三剛才聽了黃清月的描述,再加上黃清月和沐宣的推測,結合獵人世家豐富的經驗,對眾人說:“小人倒是對剛才那兩種生物有些判斷,不知當講不當講?”說著用眼睛看著黃清月。黃清月明白,一定是剛才自己的判斷中出現了偏差,而馬三又怕自己羞怒,所以言辭閃爍。好在黃清月不是容不得不同意見的人,對自己犯下的錯誤也一貫虛心接受批評,於是對馬三做一個但說無妨的手勢。馬三喝一口清水,說:“金環蛇小人知道,但那條蛇顯然不是黃公子所猜測的金環蛇的變種。”看了看黃清月確實沒什麽表情變化,馬三才接著大膽說:“金環蛇首先沒有這麽大尺寸的,小人不僅沒有見過,連聽說都沒有聽說過,當然,這僅是其一。金環蛇的外觀也不是像黃公子所描述的那樣色彩斑斕的,而是周身黃黑相間的環狀紋。最後就是金環蛇的毒性了,金環蛇毒性本來不算很猛烈,被咬後也要過上一陣子才發作。發作的症狀倒是和黃公子所描述的有些一樣,都是渾身逐漸僵硬,呼吸急促。同時頭暈眼花,但是絕對不會出現傷口瞬間發黑腫脹的。要說毒性完全吻合的倒是有那麽幾種蛇。例如說過山峰和蝮蛇,不過也沒這麽猛烈的毒性,能夠唾液就使地上青草枯萎而死,那簡直可以說是見血封喉、中者立斃,這樣的毒性簡直聞所未聞。”


    楊薇本來一門心事照顧著小獸,但是也被馬三說講述的內容所吸引,心神慢慢轉移了過來,待聽到此處時出聲打斷馬三。問到:“不是有很多說法中都提到過不止一兩種蛇,能有這麽大的毒性嗎?”怎麽又說是聞所未聞呢?”馬三被人打斷說話,到也不生氣,任然恭敬地向楊薇解釋:“大小姐,世間口口相傳之事多做不得準。就拿這蛇來說,那些三步倒、五步倒都是以訛傳訛,體質好的人可以延長到盞茶時間才會出現症狀,更有甚者,隻需及時放出毒血,再塗抹一點降火排毒的草藥就能自然抵抗過去。小人見的多了。而且小時候親自被過山峰咬過,做了點急救處理,就馬上趕回家中。然後外敷內用專門調配的蛇藥,也一樣活了下來。如果是按照傳說中那樣厲害,小人就不會坐在這裏和大小姐同吃烤肉了。”一段話說完,馬三朝楊薇靦腆地笑笑,看楊薇一臉的不信,那靦腆的笑容漸漸變成尷尬的笑容,最終幹咳一聲,舉起水袋喝水。


    楊薇覺得一切太顛覆了,怎麽連故老相傳的東西也不可信了?於是習慣性地看著黃清月。黃清月很肯定地向楊薇點點頭,說:“要我說的話。我相信馬三。”開玩笑,早在前世黃清月就已經知道了。傳言多不可深信,具體到蛇毒上來說,那些中者斃命的奇毒幾乎都不存在,唯一不能肯定的,就是那些隻存活在傳說裏的蛇,世間還無人見過。


    楊薇苦笑著搖搖頭,這次出來對楊薇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人言不可信、傳說不可信、連白道都不可信,那還有什麽是可信的?黃清月看楊薇一臉的苦悶,理解她此時的彷徨,也不去打擾她,隻是向馬三問到:“你一直在說的過山峰,是什麽蛇?很難見到嗎?”


    馬三笑笑說:“確實不太普遍,但是也不能說是罕見~~~~~~~”隨著馬三一講,黃清月明白了,過山峰就是前世所說的眼鏡王蛇,其毒也是較為猛烈和難纏的混合型毒素,也就是說是神經毒素和血液毒素的混合體。結合馬三前麵所說的來看,金環蛇毒就是屬於單純的神經性毒素,而剛才自己所看見的那條異種蛇屬於混合性毒素。


    黃清月了然地點點頭,示意馬三繼續說下去。馬三看見有人讚同自己的意見,有些備受鼓舞,接著說:“因此,小人可以斷言,剛才黃公子所見那條蛇,不是金環蛇的變種。因為一般來說的變種,有可能體形會發生變化,或者毒性更猛烈一些,但是不會出現這種根本性的變化。”


    “那那條蛇是什麽呢?”


    “要是小人所料不差,那條蛇是唐州自古以來就流傳的一種蛇類——金環錦鱗王蛇。這種蛇從來隻有流傳,而沒有任何蛇屍出現於世間,所以傳言的時間長了,已經不為多數人所信。而且據說此蛇異常邪門,不但其習性不同於絕大多數蛇類,就連其聰明程度都近似於人。有一種說法,說這種蛇是龍王的子孫,殺之不詳。”


    黃清月倒是對自己可能宰了一條龍子龍孫毫不在意,繼續問到:“說完了蛇,再說說那隻貂吧。”


    “對於那隻貂,小人倒是很肯定,是銀貂,也叫閃電貂。這種貂脫胎於貂中向來以捕獵高手而著稱的白貂,但是速度更快、身形更敏捷、力量更大而且爪牙更鋒利。往往一大片白貂的聚集地也誕生不出來一隻,據小人估計,這種閃電貂在整個大夏皇朝的土地上,也不會超過五隻。今天要不是這銀貂才產子不久,再加上要保護自己的孩子而不敢完全放開和那金環錦鱗王蛇周旋,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黃清月和楊薇、沐宣聽到這裏,都心情沉重地搖搖頭,暗歎一聲:“可惜了!”還不等三人歎息完畢,馬三又說:“隻有一點。小人有些疑惑。”


    楊薇急聲催促到:“有什麽疑惑你就說,別吞吞吐吐的。”


    馬三看著楊薇懷中的小獸說:“小人疑惑的是,這小獸卻不知是什麽東西。”


    楊薇秀眉微皺。說:“你什麽意思?說明白些。”


    “是,小人這就說。”馬三不敢得罪麵前的姑奶奶。趕緊接著說:“據小人所知,銀貂的孩子在剛出生的時候,也不該有粉色的毛發,應該是白色的,隨著慢慢長大,如果能夠繼承父母的血統成為一隻閃電貂,才會毛發逐漸變成銀色,而且萬萬不會出現藍色的眼睛。再則說。銀貂哺乳期間,都是雌雄父母共同撫養孩子成長,按理說不應該出現單獨一隻雌貂拒敵,而這麽長時間過去還沒有雄貂趕來助陣的情況。所以小人鬥膽猜測,這小獸的父親不是閃電貂,而是一隻不知名的異獸。”


    黃清月被勾起了學究的興致,追問道:“何以見得是異獸,而不是普通的野獸?”


    馬三篤定地說:“閃電貂擇偶相當苛刻,就算在世間不能遇到相同的閃電貂異性,也會選擇在白貂族群中最出類拔萃的一隻異性成為配偶。否則寧肯終生孤老,這也是為什麽閃電貂存世越來越少的原因。既然這次那隻貂兒沒有選擇貂類作為配偶,那麽就是它的配偶是更高端的小型異獸。而且一定是在各方麵都超過閃電貂,讓那隻貂兒心服口服,才會情願為它產子。”


    “能夠猜測它的父親是什麽異獸嗎?”


    “很難!”馬三皺著眉頭,想了想,說到:“這種小體形異獸在流傳中有一、二十種之多,而且傳說和傳說之間相互抵觸,前後矛盾,幾乎都不具備推敲的價值,隻能存疑了。”


    黃清月想了想。覺得沒有什麽需要詢問的了,於是向沐宣點了點頭。示意沒有問題,正好剩下的虎肉又可以吃了。沐宣就向兩個手下擺擺手,馬三和墩子馬上動手取食虎肉。沐宣也取下一些,遞給黃清月和楊薇。黃清月接過食物時對沐宣說:“你這手下條理清楚、思路明晰,說話有理有據,辦事也精明強幹,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沐宣點頭表示讚同,嘴中卻說:“話雖如此,但是他加入本鏢局時年紀有些大了,再加上本身習武天賦不算特別好,在武學一道上,今生前途有限了。”


    黃清月卻不如此看,隻是暫時不想過多討論這個話題,於是拍了拍沐宣肩膀,順口說了句:“事在人為嘛。”


    楊薇小口小口吃著虎肉,卻在向一邊的馬三詢問,到底是不是有的動物,小時候的毛色和長大以後不同?馬三很肯定的告訴了楊大小姐:是!楊薇這才算是徹底放棄了要給小獸命名“小紅”的舉動。那邊黃清月也大大的鬆了口氣,要知道“小紅”都已經來到了身邊,那“小明”還會遠嗎。


    又吃得幾塊虎肉,黃清月感到有些飽了,再加上實在是不覺得虎肉有多好吃,於是示意其他人慢慢吃,自己獨自走到一邊坐下。沐宣和楊薇也放下手中的食物,來到黃清月身邊,楊薇詢問黃清月慈貞大師到底都說了什麽?此行目的達成了嗎?黃清月簡單的說了一下慈貞大師的原話,然後表示雖然沒有找到直接的提升精神力的辦法,但是卻有了尋找辦法的鑰匙,成功是可以期待的。楊薇和沐宣由於境界問題,還不能明白黃清月找到的那把鑰匙到底是什麽東西,但是也能聽出來黃清月語言中的信心和堅定,於是也放下心來。


    臨睡的時候,還是楊薇細心,想起小獸要是醒了肚子餓怎麽辦?問馬三,馬三卻兩手一攤,說:“要說嘛,肯定是喝自己母親的奶是最好的。現在沒有母親的奶了,那該喝什麽動物的奶就不知道了,但是肯定是喝奶的。”


    第二天,楊薇被懷中小獸的騷動驚醒,醒來一看,小獸在自己懷中不安的扭來扭去,並且發出低聲的嘶鳴。這種嘶鳴引來了黃清月和沐宣的圍觀,小獸看見黃清月,拚命向黃清月的方向掙紮,楊薇隻好將小獸放到黃清月懷中。別說還挺管用,小獸不再掙紮,隻是看著黃清月弱弱地叫著,眼神可憐兮兮。


    馬三觀察了片刻,認為是小獸餓了。於是一行人即可起身,專門往大山深處去,以便於尋找正在哺乳期的母獸。現如今也隻能找母獸要奶水了,山外的難民中就算有正好在哺乳期的母親,黃清月等人也不相信在如此饑餓的情況下,那位母親還能正常產奶,又由於不知道需要在大山深處走多久,於是墩子被派遣循著原路回去找到自己等人放置的馬匹和馬車,將那些東西帶回“神威鏢局”。


    臨行前,沐宣將墩子領到一邊,正在低聲的囑咐他一路上需要小心在意的細節。楊薇站到黃清月正麵,隔絕了黃清月打量沐宣和墩子的視線,迎著黃清月詢問的眼神,斬釘截鐵地說:“我決定了,”說著用手一指黃清月懷中小獸:“馬三說它是女孩子,所以我要叫她夢露,夢是如夢如幻,露是日月結合的精靈~~~~~”


    黃清月一聽見“夢露”兩字就愣了,根本沒去聽楊薇後麵的話,隻是幹笑著點點頭,腦海中卻盤旋著一個性感的身影,心中忍不住呻吟:“唔~~~~~~這是要鬧哪樣~~~~~”(小說《以癡為念》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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