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這麽一說,倒是無形中給戰氏夫婦解釋了白淺淺為何下跪,白淺淺是白府最看重規矩的人,也旁說了白府是講規矩的大家,白淺淺這麽懂規矩是誰教的?自然就是白府。


    你們這麽關心白府的一個後輩,三番五次的探望生病的小輩,小輩下跪磕頭感謝也無可厚非,這以後要是傳了出去也是白府幼女為感謝長輩探望,磕頭表示敬謝,這誇的就會是白府的家風。


    白淺淺笑笑沒說話,白蘇的小心思她都知道,更何況在場的三個人精呢,戰夫人一向脾氣暴一些,說道“有的時候,這上梁不正,下梁也未必歪了。”白淺淺嘴角微揚,戰夫人的話讓白蘇一時間答不上話來。


    白淺淺也裝作看不見白丘榮的眼神一樣,晾著尷尬不已的父女倆,直到下人把郎中領到,氣氛才微微鬆緩了些。


    郎中仔細看了一下白淺淺的額頭,恭敬的對白丘榮說道“白相爺不要擔心,白二小姐隻要多加注意飲食方麵,忌口忌火熱之物,多加靜養,很快就會好的。”白丘榮點點頭,又追問道“那會留疤麽?”白淺淺眼底劃過一絲暗諷,白丘榮在意的果然還是她這副容貌。


    郎中搖搖頭“靜養便不礙事了,不會留疤的。”


    白丘榮聽了大夫的話也放心不少,揮揮手,讓人扶白淺淺下去的時候,白淺淺從座位之上站了起來,緩緩給白丘榮福個身子,白丘榮不解“淺淺這是?”


    白淺淺看了一眼白蘇“父親,女兒有個東西想向姐姐討要,正好父親在這,幫我向姐姐說說情,讓了我罷。”白淺淺的話讓白丘榮失笑“你啊,你什麽東西不比你姐姐好,非得要她的。”白蘇也急忙跟著說“妹妹也是調皮,我屋子裏什麽東西你看上了,盡管拿去就是,還麻煩父親做什麽。”


    白淺淺等的就是這父女倆這句話,唇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女兒求的,可是姐姐屋子裏的鳳頭箏,姐姐也讓於淺淺嗎?”白蘇聽了白淺淺說的話,一下子也控製不住的站了起來,猛地意識到自己失了禮數的時候,反應極快的向白丘榮福了個身。


    “父親,女兒記得妹妹屋子裏才是鳳頭箏,女兒屋子裏的不過是當年母親花了百兩銀子買來當作女兒生辰賀禮,實在是……”


    在一旁的戰氏夫婦很自覺的拿起他們麵前的茶,輕抿。他們倒是要看看這種情況白丘榮會怎麽處理。


    白丘榮看了一眼白淺淺,小臉上滿是祈求,轉頭看了看白蘇,貝齒輕咬下唇,一副隱忍倔強的樣子,一時間,在朝堂之上如魚得水的白丘榮居然犯了難,尤其是定國公府的人還坐在這裏看熱鬧,心裏不由得對白淺淺生出一絲埋怨,這麽不懂事,平日裏白疼她了!


    白丘榮臉上的微笑依舊慈愛“淺淺,你屋子裏的就是鳳頭箏阿,你姐姐哪裏不過是一架你母親送的賀禮,”白淺淺抬頭,直視白丘榮“那和姐姐屋子裏的比,是淺淺的比較貴重了?”白丘榮以為白淺淺知道他話裏的意思,點點頭“嗯。”


    白淺淺作思考的樣子,讓白蘇偷偷送了口氣,要她屋子裏的箏?她才不會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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