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許安看向台上正在表演的參賽者,她怎麽感覺……和青樓裏選花魁是一個意思呢?


    才藝展示無非就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看多了,也多了幾分無趣,戰許安對才藝這種並沒有多大的興趣,還不如讓她多學幾招保命的醫術,好歹在緊急情況下也不至於病倒在小小的傷口之上。


    十五郡主換好了衣服上了選才台的時候,看呆了,那一身大紅色的真的是十五郡主?剛剛十四過半的女孩子一身紅衣竟是如此俏媚,不似十三公主,需要在步伐搖動之間才能散盡身為女兒家特有的嫵媚,十五郡主單單是一身紅衣,靜靜站在台上,無需言語便是風華姿色.


    十五郡主所跳的,是一支歡快的單舞,曲調鮮活明快,讓看的人也不禁揚起嘴角來,戰許安看著十五郡主的表演,心裏越發的好奇,這支單舞是很歡快沒錯,可是它在之前就有著這麽一個說法,這支單舞是一位少女看見了心上人,為了心上人所跳的。


    舞步簡單歡快,正說明了那位少女看見心上人之時是多麽的開心,那種想要把心裏的歡喜訴說出來的歡樂,那種嬌羞,在十五郡主的單舞中竟然也完美的呈現出來。


    戰許安發現十五郡主的目光似有似無的往閣樓上看,難道十五郡主的心上人就在閣樓上?


    戰許安也向閣樓看了一眼,所有包廂都是緊緊關著窗口,想來是包廂裏能看得見台上,而台上卻看不見閣樓裏坐著的人。


    輕快歡樂的單舞在十五郡主的控製下完美的進入了結尾,最後上場的就是白蘇了。


    白蘇換了一身水袖廣裙,讓人在台上圍起薄薄的一層紗,在眾人不解的時候,一陣陣鼓聲開始響起,白蘇站在台上,隔著一層薄紗,隨著鼓聲的敲動而落下腳步,輕緩,漸漸歡快,白蘇的雙手隨著白蘇的舞步在薄紗上輕輕點過,在點過薄紗的時候,白蘇的勾人丹鳳眼在薄紗中隱現,那一抹風情便是讓在坐的少兒郎們守不住自己的心神,全數引到白蘇身上去罷。


    在白蘇隨著鼓聲起舞的時候,薄紗隻是起了個比較神秘的作用,能將白蘇的身段表現的酥軟細腰,而在輕點薄紗之時的那一抹淺笑勾魂,勝似神仙。


    鼓聲漸盡,在眾人還在惋惜時間過短的時候,亮耳的笛聲伴隨著鼓聲落盡驚起,白蘇已經不再舞步,隻是原地轉著圈圈,直到笛聲隱去後才停下。


    白蘇停下來之後,有人上台收了圍著台上的薄紗,白蘇出現在眾人麵前,離台上近些的觀眾一時間居然看呆了,額前許發微濕,隻手玉麵上映著一抹桃花顏麵的俏紅,雙手巧巧藏在廣裙長袖下,發髻上的血鴿寶玉鑲點的步搖穩穩落在墨發之中,也許是覺得自己這時候確實是失儀,白蘇對台下抱歉的微微笑,小女兒家的靈巧心思一時間顯露無遺。


    在觀眾要投票之前,有人把之前圍住白蘇跳舞的薄紗拿了出來,重新圍了起來,白蘇單單站在中央,並未有什麽動作,在眾人不解的時候,不知從哪處飛來的蝴蝶,紛紛飛到薄紗上,停留,在場的觀眾中也有著小孩子,不禁驚訝的叫著“啊娘,好多漂亮的蝴蝶,台上的那位姐姐是不是蝴蝶仙子啊?”


    那孩子的娘親也沒有看見過這樣子的畫麵,隻好和孩子說“噓,別吵,別嚇著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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