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初夏,天氣漸漸開始變得燥熱起來。


    一處幽靜的山穀內,此間正暫居著三位特別的人。


    此間人正是當日被人莫名救下的天劍宗少宗主戲凡塵和連氏兄妹兩人人。


    當日就在三人絕望之際,一名神秘劍客將三人從一眾高手手中救了出來。


    此後,三人便被對方扔在了這裏,一直到現在也不見蹤影。


    其間更是對三人不聞不問,好似一點也沒有囚禁他們的意思。


    不過,山穀很是奇特,好幾次戲凡塵想要出穀,但是卻發現自己怎麽也找不到出去的路。


    一連一個多月,三人對外界一無所知,也沒辦法與外界有絲毫的聯係。


    不過,好在山穀的草屋中有三人足夠的水和食物,不然他們還真不知道怎麽熬過來。


    清晨,天剛露出魚肚白,天地間第一抹晨曦還沒來得及照進山穀。


    此間,一切純淨的讓人心曠神怡。


    一幅淡淡的水墨畫,印照在人們的腦海中,周圍彌漫著好聞的青草芳香。


    每當這時,一道熟悉的身影便會悄然出現在山穀中。


    隨即,一陣刀光閃動,打破了本該屬於這裏的寧靜。


    “哼,臭大兄,真是煩死了。”


    每當這時,山穀中一處草屋內,便會響起一道同樣熟悉的聲音,讓人聞之而醉。


    緊接著,一抹靚麗的身影出現在草屋前,靜靜的看著山穀中,那道讓人一見之下牽動人心的身影。


    “呼”一套刀法練畢,連祁武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讓自己躁動的內力平複下來。


    “欣兒”見自家妹子靜靜的站在屋前凝望著自己,連祁武連忙收刀走了過來。


    見自家兄長向自己走來,連婉欣原本恬靜的臉上,瞬間轉變成一抹幽怨之色。


    對於這個屢次不聽自己勸告的兄長,連婉欣沒好氣的埋怨道:


    “大兄,都跟你說多少遍了,你的傷還沒痊愈,不要每天堅持練刀。


    要是萬一不小心傷口又裂了怎麽辦?穀中已經沒有多餘的草藥了,真是氣死我了。”


    一邊說著,連婉欣一邊取出自己的手巾,為自家大兄擦拭著額頭上的熱汗。


    聽著自家妹子在自己耳邊喋喋不休,聞著鼻尖傳來淡淡的清香,連祁武隻是淡淡的笑著,沒有反駁,也沒有拒絕自家妹子的體貼。


    經過上次受傷,連祁武一連昏迷不醒近半月之久。


    要不是戲凡塵每天為他渡氣續命,他能不能醒過來還真說不準。


    醒來之後,發現自家妹子衣不解帶,一直默默守在自己身旁,小心翼翼的照顧著自己。


    從哪以後,連祁武不知為何,對自己這個妹子有了一股特殊的情感。


    很多時候,腦海中竟然生出要是能夠永遠留在這裏那該有多好。


    在外,他雖然貴為西川候世子,連家嫡長子,西川候爵位繼承人。


    表麵上雖然風光無限,令人羨慕不已。


    然而,世人皆隻看到他的表麵,卻沒有看到他風光的背後,積累了多少的壓力和付出。


    這段時間雖然被困在這小小的山穀之中,但是連祁武卻感受到了無比的輕鬆愉悅。


    在這裏,他不必去努力表現,以此來討好自家父親,不用刻意表現出關愛維護弟妹們的兄長,給一眾弟弟妹妹們做表率。


    在這裏,沒有任何的監視與束縛,也不用努力的刻意偽裝自己。


    一切的一切,是那麽的美好,讓他不禁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見自己大兄閉目很是享受自己的服侍的樣子,連婉欣不由心跳加快臉色一紅。


    雖然察覺到不妥,但是手上的動作卻並沒有停止,依舊仔細的為自家兄長擦拭額頭上的汗珠。


    早在那日連婉欣親眼見到自家大兄為了救自己,不惜舍身擋下那致命一箭。


    連婉欣心底,對於自家這個大兄便已經毫無保留了。


    在連祁武身受重傷,昏迷不醒的半月裏,她別說為其擦拭額頭上的熱汗,就連…。


    也正是因此,連婉欣對於自家大兄,心底不禁生出一抹特殊的感情。


    兩人之間的關係已經不能用單純的兄妹之情一語解析。


    當然,兩人也沒有作出超過兄妹之情的事情。


    “我說,你們兄妹倆這是在幹什麽呢?”


    這時,一道不切事宜的聲音從兩人身旁響起。


    來人正是天劍宗少宗主戲凡塵。


    剛剛兩兄妹的舉動,他皆看在眼裏,因此,此刻他正一臉戲調的看盯著兩人。


    山中無日月,清靜的讓人覺得煩悶,對此,戲凡塵自然不願放過這番讓人生趣的事情。


    見兩人皆有些不好意思,好似做了壞事被人知曉了一般,尷尬的說不出話來。


    於是,戲凡塵惡趣味使然,不由繼續對兩人打趣道:


    “哎,我怎麽看,你們現在越來越不像一對兄妹了,反到更像是一對郎情妾意的小情侶。


    我說,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啊?”


    對於兩人的事,戲凡塵雖然心知肚明,但是也沒興趣管兩人的事,說這些也無非是無聊的緊,從而故意打趣兩人。


    “戲師兄”對於戲凡塵的調笑,連婉欣頓時羞紅了臉。


    隨即,丟下兩人,轉身躲進了自己所住的草屋。


    要說,她之所以對自家兄長心生異樣之情,其中很大原因還要歸咎於戲凡塵這個天劍宗少宗主。


    當時連祁武身受重傷,渾身是血,雖然傷勢被所救之人止住了。


    但是,一身血垢卻是需要人清理。


    有道是‘男女授受不親’哪怕兩人身為兄妹,連婉欣也不好為自家兄長做這事。


    原本想著依靠戲凡塵這個大男人,然而,戲凡塵從小身為天劍宗少宗主。


    身份不凡,又那裏做過服侍人的事情。


    不說他不會,即便他會生性潔癖的他,打心裏也不願幹那給一個大男人擦身子的事。


    因此,最後沒有辦法的連婉欣,隻好自己親自動手。


    對此,這樣一個從小就沒接觸過男女之事的連婉欣來說,又如何受得了。


    尷尬就不說了,以至於後來每每回想起,便讓她不禁心生觸動,羞愧不已。


    特別是每當與自家兄長柔情的目光對視時,連婉欣便不由自主的沉浸下去了。


    見自家妹子被戲凡塵戲懟跑了,連祁武沒好氣的瞪了其一眼,沒有言語,沒有反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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