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隻是一句話,讓無數文人直接倒地,這種力量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甚至也不是普通文人能做到的,唯獨大儒,或者是國之靈書師才能做到這個程度。


    杜塵是靈書師,難不成杜塵已經抵達國之靈書師了?墨餘心中不由這番想到,仔細想想,若是杜塵的確是第一個筆名,第一首詩詞乃是傳國詩詞,很有可能直接成為國之靈書師啊。


    但這又不可能,詩詞一類,在文學當中,屬於比較簡單一些的,哪怕是著出傳世詩詞,也不能說一定能成為國之靈書師,要成為國之靈書師,可不是傳世詩詞能做到的。


    隻是如若不是這樣的話,為何杜塵現在擁有出口成章的能力?他為名宿,也沒有這樣的能力。


    而此時此刻,黃鶴樓外,被擊飛的文人,一個個已經暈厥過去,圍繞在外的其他文人,看到這一幕以後,紛紛倒抽一口冷氣,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不過卻有一些人,在暗中發出怒吼聲。


    “這是怎麽回事?為何有人被打傷了?黃鶴樓的人還真是厲害啊,根本不把我們文人放在眼中?欺辱我們文人?”


    “是啊,想要以暴鎮壓我們嗎?真是可笑,萬古一帝,都不敢對我們文人如何,小小一個黃鶴樓,居然如此狂妄囂張?”


    “真是賊子,賊子啊,如此欺負我等文人,簡直是畜生行為!諸位,不要怕,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文人的厲害。”


    挑撥離間的人,到處都在,三言兩語直接將這群文人的憤怒,當場挑撥起來了。


    “欺我文人,真是罪該萬死,區區黃鶴樓,拆了它!”


    “囂張,囂張,真是囂張啊。”


    “各位同僚,我們堅決不能忍讓,否則的話,接下來倒黴的就是我們。”


    “抄襲臨摹之徒,為了庇護這樣的人,黃鶴樓的掌櫃,還真是膽大包天啊。”


    一道道聲音響起,人被挑撥以後,頓時之間失去了理智,瘋狂唾罵黃鶴樓的主事,如果說之前有一秒的停頓,那麽現在則是滔天憤怒,這區文人準備直接湧入進來,拆了黃鶴樓。


    可就在這時候,一個人緩緩地從黃鶴樓大門口,走了出來!


    “你們看,這是青蓮!”


    “青蓮先生出現了,大家不要急,不要急啊。”


    “青蓮出來了?這個無恥之徒?”


    “總算是出來了,無恥之人,你還敢出來?”


    “藏頭藏尾三天三夜,現在出來是為什麽?道歉嗎?我等絕對不會接受你的道歉。”


    杜塵出現了,一時之間,數百萬文人齊齊發出了聲音,聲音如雷貫耳,密密麻麻,這裏人群湧動,揮汗如雨,若是站在黃鶴樓頂上去看,密密麻麻幾千米都是人,都快排到城外去了。


    百萬人口有多恐怖,神道世界,人口如恒沙一般,百萬人口算不了什麽,但真正百萬人口聚集在一起,是多麽的壯觀,當初杜塵帶兵出征,也是百萬精兵,但比現在的場景要雄偉十倍百倍。


    因為這群文人,十分散亂,百萬精兵整齊無比,氣勢恐怖,站在那裏,給人一種壓迫感,可這群人,卻沒有那種氣勢。


    不過不管如何,百萬文人聚集在一起,依舊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壯觀。


    百萬文人,當中有不少冰冷的目光,七嘴八舌地在羞辱杜塵,口伐筆誅,一人一句唾沫,恨不得直接將杜塵淹死,一句比一句難聽的話響起,都是在說杜塵抄襲臨摹,有違讀書人。


    “抄襲之人,可恨至極,借助他人作品,著作傳國詩詞,還想要裝糊塗。”


    “藏了三天,現在露麵,是怕我們直接進去嗎?所以現在就不藏了?”


    “好好一個萬聖日,如今被你一個人,弄得不成體統,”


    “青蓮,你抄王家二公子故人之作品,你覺得好意思嗎?你這種做法,愧對於自己,愧對於父母,愧對於祖宗,你還是人嗎?”


    言語逐漸地從討伐變成了謾罵,一人一句,一時之間,聲音如雷,每一個人都站在道德製高點上,訓斥杜塵,痛心疾首,說的慷慨激昂。


    可就在這時候,杜塵開口了。


    “給我閉嘴!”


    聲音響起,如驚雷一般,直接炸響,整個萬聖城都聽到了杜塵的聲音,清清楚楚。


    百萬文人沉默了,在一時之間沉默了,空氣突然一下仿佛安靜下來了,但很快所有人都露出了驚愕地表情,看著杜塵。


    出口成章,大儒之境?


    無數文人驚愕地看著這一切,他們不敢相信,杜塵居然已經抵達大儒之境了,或者是說地位已經提升到國之靈書師了,如若是這樣的話,這簡直是......太可怕了。


    年紀輕輕,便已經是大儒之境,亦或者是國之靈書師,無論是那個身份,杜塵都要名動天下啊。


    這才多大啊?


    “謠言止於智者,你們這群人,天天飽讀詩書,自認為自己是讀書人,可讀了這麽多年的書,一個又一個讀到了狗肚子裏麵去了,愚蠢至極,被人牽著鼻子走,還自以為是,可笑,可笑,可笑!”


    杜塵開口,一句話貶的百萬文人豬狗不如。


    這一刻,雖然絕大部分的文人,還是震驚,可有部分文人卻不服了,壯著膽子道:“你的第一首詩詞作品,黃鶴樓,乃是抄襲西江王家二公子故人之作,這件事情王家二公子親口承認,他無緣無故冤枉你作甚?而且事情發生了,你為何不敢露麵?”


    他這番問道,直視杜塵,給人一種不畏強權的感覺。


    可實際上,杜塵明白這種人想的是什麽,無非就是行常人不敢行之事,如此一來,在文人圈子裏麵,就算是名聲大噪起來了,就如同一些文臣動不動大罵皇帝是昏君一個道理。


    皇帝誰敢罵?你不敢是不是?我敢罵,厲不厲害?服不服?


    哪裏是真正的正義?其實還是為了自己名聲,藏著天大的私心。


    杜塵看的透,看的太透,故此看著此人的目光,流露出發自內心的不屑與鄙夷。


    “蠢就是蠢,詩詞若真是他故人之作,為何我書寫出來,能引得文聖虛影顯身?如若抄襲,聖道小說網會給予通過嗎?如若抄襲臨摹,還能有傳國品質嗎?是你們自己愚,還是說,你們被人收買,故意來這裏,找我青蓮麻煩?”


    最後半句話,杜塵說的冷冽無比,一時之間,原本是炎夏的天氣,不知道為何,卻隱隱約約有一絲絲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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