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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著溪流往下走,首先要經過一段密林,這就算是進入原始森林了。密林裏各種樹木高得出奇,這也是競爭的結果,隻有長得高,才能感受到更多的陽光。樹下,灌木類的植物很少,多是一些草本類植物。經過的時候,需要用砍刀把這些雜草砍到一邊,才能勉強砍出一條小路。


    偶爾一個大的落差,眾人則需要背轉身子,從一塊塊雜亂而鬆動的石頭上爬下去。並且,還隻能一個一個地向下爬,要不然走後麵的很可能一不小心把石頭踩滑了,掉下去,砸著下麵的人。


    一般一個落差就會形成一道小型的瀑布。有的瀑布很寬,流動的水質好像給石頭鋪了一層透明的幕布。有的瀑布很細,分成一股一股的,衝擊到下麵的石頭上,濺成珍珠般的水花,石頭也被這種長年累月的衝擊,穿成了一個個小洞洞。有的瀑布很亂,被四周的亂石不停地分割組合,反而有一種淩亂的美感。


    瀑布後麵的石頭上,都長滿了綠茸茸的青苔,有的青苔甚至長到了瀑布裏。青把整個溪溝裏的水都染成了綠色,與四周的蒼天樹木融合在一起,相映成趣,綠意濃濃。


    瀑布下麵,一般都會形成一個小水潭,清澈見底,看起來隻是漫到人的膝蓋的位置。實際上,二流知道這水潭很深,至少他這麽高的人跳下去,最深的地方會漫過他的頭頂。


    這麽深、這麽清的水潭裏,有時候會看到一條條的小魚兒,都長得不是很大,這些魚兒這一刻或許還很優閑,下一刻可能就會被隱藏在暗處地螃蟹、王八之類的動物咬到嘴裏去,變成腹中餐。


    一路走,一路都是美景。每到一個水潭處,青的綠色、石頭的銀灰色、水的透明色、泥土的深黃色等隨意組織成的畫卷,會讓三位藝術家駐足良久,感歎良久。


    二流幾人雖然也覺得那些東西很美,卻不知道美在何處,便與魏掠影、李流等人一樣在旁邊等著三位藝術家。


    偶爾,二流看到一些野菜什麽地會挖起來裝在背兜裏。


    “二流。這應該是:吧?”李流看著溪溝四周滿山都長著地長三角形地綠色植物問。


    二流走到這一窩草叢前。把它從底部長上來地圓槁槁兒頂頂兒上彎著地一段掐了下來。說:“對。我們山裏人稱之為:雞草。《本草綱目》上也有記載。它也是一味中藥。清熱利濕。消腫。安神。剛才我掐下來地那一段尖尖兒。叫做。本來應該是春季長出來地。但我們這兒氣候特殊。一年四季都有生長。清脆滑嫩。是野菜中地極品。有山珍之王地美稱。”


    魏掠影疑惑地道:“這種東西我以前在搞戶外活動地時候也吃過。味道確實不咋地?吃起來毛沙沙地。很割口。感覺不好。”


    二流拿出:苔。指著上麵地細毛。道:“這是你沒有掌握:菜地正確做法。要先用油湯把上麵地這層絨毛煮去。然後再將以辣椒為主味調成作料。與:菜伴在一起才好吃。”


    聽到二流地解釋。魏掠影才明白以前他吃地時候。一沒有用油煮。二沒有伴辣味地作料。怪不得難吃?他聽說:苔有這種吃法。也一邊走一邊幫著二流采起來。


    “我們林子裏野菜很多地。像這種:苔。隨處可見。還有柴胡、薄荷、荊芥、紫蘇等常見地中藥都可以做成菜來吃。用油煮、炒或用鹽水淹。都很好吃。


    但是,這些東西野生的一般都有毛,用油煮、炒可以褪毛,更好吃一些。特別是炒來吃,滑嫩的葉片鑽入嘴裏,清新地中藥味道漫延舌尖,那種感覺真的很不錯。”


    魏掠影用手抹了一把嘴巴地口水,說:“快別說了,我口水都留出來了。還是多摘點這些野菜,中午的時候炒來吃,豈不更好。”


    二流點點頭,發現了一種野菜便將這種菜地特點講解給魏掠影、李流和施波聽,三人很快就能夠辨別了,開始采起野菜來。停停走走三個來小時,二流的背兜裏已經裝了淺淺半背兜野菜。


    找到一個合適地地方,生了火,煮了飯,又把野菜淘洗幹淨,一部分放到開水鍋裏打一轉,再調了鹽水蘸來吃;一部分打了油湯,煮來吃;一部分用油炒來吃。


    魏掠影夾了一大把菜到碗裏,說:“今天中午就不吃肉了,嚐嚐這野菜的味道。大家隨便夾,我們摘了很多的,專門當飯吃都夠了。”說完,把野菜送到嘴裏


    嚓”的聲音響起,接著又是“咕咚”吞咽的聲音,再“哈”的歎息聲音:“這野菜的味道還真不錯,吃在嘴裏嫩滑嫩滑的,真香。如果多炒點油在裏麵,味道肯定會更好吃。”


    其他人跟魏掠影的表情差不多,臉上都充滿了滿足的表情。


    吃過飯,付尚彩把沿著溪溝照的相片翻出來給大家看,說:“你看這溪溝的美景,很有一種九寨溝的味道,不管從什麽角度拍攝,拍出來的都是一幅絕美的畫卷。”


    蘇道中也拿出他畫的素描,說:“我也有這種感覺,這裏麵的美景不是死景,全部都是活景。看我畫的每一幅畫,都有一種靈動的氣息,是不可多得的素描啊。”


    李流隻顧著走路,還沒覺得,這時看著付尚彩和蘇道中拿出來炫耀的成績,才回過味來,說:“你們的意思是說,這裏的景色堪比九寨?”


    “這兩種美景是不能比的。”付尚彩說:“這裏的景色有九寨八分的神似,少了三分的大氣,但多了一份的靈動。”其他兩位藝術家聽到付尚彩的評價之語,都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魏掠影笑著對李流說:“有沒有興趣把這裏打造成為國家級的風景區?”


    “國家級?”二流不可思議地張大了嘴巴。二流知道這個國家級意味著什麽?


    李流若有所思,對正在洗碗的施波說:“施波,回頭把這個建議給旅遊局說一下,讓他們準備一下,看怎樣申報國家級旅遊風景區?”接著,又對魏掠影道:“魏哥,到時候麻煩你的地方還不少啊。”


    魏掠影笑了笑,說:“李縣長你的幫我忙,二流的忙我也幫。”


    李流一下便聽明白了魏掠影的意思,國家級風景區的申報和建設,都可以找魏掠影甚至是魏老爺子幫忙,但在這個過程中必須讓二流參與進來。


    參與,就意味著利益。


    這麽高深的學問,二流還不大聽得明白。他隻知道這一趟陪好了,以後有啥事找魏掠影或者李流的時候,要少費些事。比如,修路,落實個項目什麽的,要容易得多。


    施波把碗筷收拾好了,繼續啟程。轉過一個小彎彎,眾人聽覺眼前一亮,終於從溪溝的陰鬱中走了出來。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是一個圓形的小水潭。


    二流仔細一看,這不是自己被蛇咬獲得異能的地方嗎?與以前第一次來的時候,狗尾草又茂盛了很多,被自己踏壞的狗尾草已經重新長起來了,過去的一切都好像重來沒發生過似的。


    眾人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小水潭,而是放在了遠方的林海和近在眼前的瀑布上。


    隻見遠方的林海層層疊疊,一浪翻過一浪,很是壯觀。而瀑布揚揚灑灑,如煙如霧,飄飛而下。再看瀑布之下,根本是深不見底。站在一旁看這瀑布,就好像是一串珍珠,大珠小珠落玉盤,又好像一把刀子從上往下直落下去,驚心動魄,在感愛到壯美的同時,又讓人感到雙腿發顫。


    瀑布、魚鰍石水庫和二流的家剛好構成了一個三角形,從這兒走出林子,隻需要半天的路程就可以到二流的家。二流不想節外生枝,想把他們帶出林子,說:“這兒的路已經斷頭了,從這兒一直走,就走出原始森林了。我建議沿著這條路回去。”


    到底怎麽走?眾人心裏麵也沒底。三個藝術家才不管這些,自顧自地描著山水。


    魏掠影實際上是這一隊的帶頭人,他也拿不定主意,說道:“要不我們下去看看這個山穀到底又多深?”李流馬上反對,擺擺手說:“算了,算了,這麽高的山穀我可不敢下去。”


    “奇怪。”蘇道中拿著畫筆,說:“上一欠走堰溝的時候,我就畫不出那種感覺,現在畫這個瀑布,我居然又一次找不到感覺了。”


    付尚彩道:“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現在我們在瀑布上麵,看不到瀑布的全貌,隻能感覺得到瀑布的不凡氣勢,卻感覺不到整個瀑布的壯觀和美麗。你當然畫不出來。”


    凡夫子也眨了眨眼睛,難得補充了一句:“我非下去看看不可。”


    魏掠影不敢決定是下去還是不下去。七個人當中,三個藝術家已經吵著要下去了,李流、施波、二流三人不想下去,三對三,最終決定權又落到了魏掠影的身上。


    到底是下去還是不下去?(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idia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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