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東京的安全屋內,趙玉撓著頭皮說道,“案子麻煩了,哦不,變異了!


    “老李頭,你說天底下怎麽還有這麽巧的事情呢?


    “我們這邊正查著左耳案,我媳婦那邊,竟然也在查一模一樣的案子?哦不,也不能算一模一樣……”


    “我很好奇……”李本成一本正經地說道,“天不怕地不怕的狂探,怎麽也有六神無主的時候?


    “你看過那麽多奇怪的案子,怎麽還會感到如此驚異呢?


    “這案子,到底怎麽了?”


    “我家喵喵說,雲州在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發生過一起圍繞著浴缸作案的紅浴缸案!


    “被害人也是年輕的女性,而且被害的方式,全都是在死者手腕上割出了x型的傷口……”


    “紅浴缸?”李本成咬著嘴唇回憶道,“怎麽這麽熟悉呢?穀兆那家夥好像跟我講過,哦不,不是穀兆,是誰來著?是苗坤嗎?”


    “講過?你也知道紅浴缸案嗎?”趙玉好奇。


    “對,”李本成點頭,“凶手是一個建築師,還是英國人,是吧?叫……叫什麽來著?”


    “叫邦德,哦不,皮特,還是……彼得來著?”趙玉繼續撓頭,“腦子怎麽還不靈光了!不過沒關係,我家喵喵已經給我打包發過來了資料……”


    “怎麽?我們查的案子,和紅浴缸有關?怎麽……怎麽會這樣?”李本成緊鎖眉頭問道,“被害人也被割掉了耳朵嗎?”


    “這個還真沒有,而且,”趙玉說道,“案子已經基本算是破了!他們已經查到,凶手是誰了!


    “還有,案件的性質也不一樣,凶手在雲州一地連殺多人,和左耳案的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不一樣!”


    “沒有割掉耳朵,那麽……有向日葵嗎?”李本成又問。


    “貌似木有!”趙玉回答。


    “那……兩件案子或許沒有關係呢!”李本成說道,“或許隻是某種巧合吧?”


    “但是,x型的傷口,還有現場留下來的炭末和白燭,可都是一樣的!”趙玉伸出數根手指,“還有,死者都是年輕女性,也全都沒有遭到侵犯……”


    “嘿……”李本成咬著牙說道,“難道,案情變異了嗎?”


    “從資料來看,”趙玉又道,“最早的紅浴缸案發生在80年到82年之間,但是凶已經被抓住了,而且還離奇地發生了死亡!


    “現在,我女朋友那邊又查出,從89年到92年之間,紅浴缸案仍然還在發生著,隻不過這一次,凶手選擇在自己家裏動手,所以至今沒有發現!”


    “至今沒有發現,那麽是怎麽發現的?”李本成骨骼驚奇,淨是問些出乎意料的問題。


    “傻瓜,凶手殺完人把死者埋在了自己家裏,哦,好像是酒窖裏麵,已經挖出來了……”


    “哦……這樣啊……”


    “凶手,有可能就是房子的主人,一個患有絕症的單身女人!女人病死於1994年……”


    “那……既然已經找到了凶手,那……跟我們的案子還有聯係嗎?”李本成不解,“難道,你認為左耳案也是同一個凶手嗎?”


    “不!”趙玉肯定地說道,“多倫多的左耳案發生在1995年,那個時候,女人已經死了!”


    “那……還能怎樣?”李本成攤開雙手。


    “我們……”趙玉滿臉憂鬱地說道,“可能忽略了一些重要的東西!比如,那些炭末和白燭,凶手殺人,應該是在舉行某種儀式,而且殺人,也是有著某種目的的!”


    “看來,肯定是某種秘術邪教了……”李本成喃喃說道,“殺人者想要利用殺人來完成某種儀式,而且……嗯……”


    “而且,”趙玉接茬說道,“左耳案和紅浴缸案應該存在著某種聯係,由此看來,繼任者讓我們查這件案子,的確是有著深意的!


    “他到底,想讓我們知道什麽?”


    “是不是,那種邪惡的秘術,就是繼任者想要讓你知道的事情?”李本成充滿疑惑,“他到底想怎麽樣呢?”


    “老李頭,”趙玉轉而說道,“不管這案子又異變成了什麽樣子,左耳案是的的確確存在的,而我們之前的設想也不一定不可行,我覺得,我們還是得從這件案子上下下功夫!”


    “但是,你忘了嗎?”李本成說道,“我已經查過了,平城信嘉遇害的時間段內,東京根本沒有舉辦過任何大型藝術展覽!


    “如果有的話,也都是中小規模的,但是,中小規模的就沒有辦法查了!”


    “你……嗯……”趙玉琢磨著問了一句,“你是怎麽查到的?”


    “秘密,這個不能告訴你,”李本成坦然說道,“但是,結果是百分百可信的!”


    “好吧!”趙玉說道,“根據我們之前的分析,如果不是規模較大的藝術展覽,那麽展品就要走普通的入關渠道,所以凶手的耳朵,也就很難帶出去!”


    “我覺得,這一點不好推斷,”李本成說道,“我有一百種辦法,能把一隻耳朵帶出海關!


    “比如,把它沾在自己的腋下,”李本成說道,“你說,海關怎麽查?”


    “……”趙玉眯起眼睛,小聲嘟囔了一句,“你這個變態……不過,貌似也有那麽一點道理!”


    “趙玉,”李本成說道,“會不會,凶手就是一個不差錢的富豪?或許,他不是在參加什麽藝術展覽,而是在做生意!


    “他是做生意的業餘時間,順便殺戮的!”


    “嗯……”趙玉跟著李本成的思路展開思考。


    “比如,這個富豪崇拜梵高,”李本成又道,“所以他才會收集被害人的左耳朵?”


    “可是……”趙玉搖頭說道,“我總覺得,凶手還是搞藝術的可能性更大!因為,如果是富豪的話,他缺什麽可以買什麽,滿足感要比普通人更大一些!


    “如果不是心理出現嚴重的問題,恐怕,很難去犯下這種案子吧?他已經什麽都有了,何苦再去犯案呢?”


    “祭祀儀式,邪惡秘術,”李本成說道,“會不會,和你說的那個女人一樣?凶手得了嚴重的疾病,他想要利用殺戮,來獲得長生?


    “就像……唐人街探案那樣……”


    “我去,你看得倒還挺多,”趙玉咂嘴,“但是,如果真是為了獲得長生,割人家耳朵幹什麽?”


    “哎?”李本成忽然想到什麽,說道,“被害的女孩,不是都沒有遭到侵犯嗎?有沒有那麽一種可能,凶手是一個太監呢?


    “他想利用這種殺人秘術重震雄風?”


    “我尼瑪……這麽說,你也看過《劍雨》了?”趙玉眯起眼睛。


    “當然看過了,”李本成說道,“男主角是李雨盛,韓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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