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


    尤宛那豔麗紅潤的臉蛋兒頓時一白。


    “妾自知有錯當罰。”她喉嚨滾動地看著趙錯放到麵前的兩個麵包,“我吃剩下的這些就好了。”


    王女殿下知道自己若是接受了大惡人的包子,那就要挨打了,對此她寧願把其它難以下咽的菜吃完。


    “好吧,那這兩個包子我就留著中午吃好了。你還愣著做什麽呀?”


    他笑吟吟地對著金月公主招手。


    “我的話你沒聽見嗎?”


    尤宛的神色變得精彩了起來。


    是啊!她憑什麽認為自己不要麵包,趙大將軍就不會動手了?


    現實是不管她怎麽選,這個家夥已經說出口的話,根本容不得她推脫。


    “是……”王女殿下輕咬下唇地站起身,依言轉過了身,將果籃提到了他的麵前,“妾以後會認真做飯的。”


    “勇氣可嘉。”趙錯挑了下眉頭,“卿想過今天的晚膳再做不好的下場嗎?”


    他的目光毫無顧忌地審視著美豔貴婦的豐腴身段。


    金月公主的腰臀曲線實在驚人。


    不愧是已為人婦的大美人。


    “不會了!”


    尤宛俏臉紅豔的小聲說道。


    “妾一定不會在同一個地方犯三次錯誤。”


    她還是沒有聽出小公爺的話外之音。


    “本將軍可當你立下軍令狀了。”


    冠王殿下的眼角扯了下。


    他是想讓王女殿下放棄進廚房的。


    不過她非要自取其辱的話就不能怪他了呢。


    “你若是不能說到做到,我下一回可不會輕易放過你,坐下吧。”


    大惡人抬手抽了下她的挺翹,這一巴掌可沒有留情,裙擺好一陣搖顫。


    “謝大將軍寬恕……”巫族公主低著小腦袋將一臉的屈辱藏住,“妾不會再讓你失望的。”


    看,她還得謝我呢。趙賊哼了一聲。


    “傳信的龍族來了。”


    一直安靜地吃著早點的楚別枝開口了。


    趙錯欺辱尤宛的事兒在她眼裏不算什麽,倒不如說,小公爺回來之後的表現在她這算是乖的。


    巫族王女這麽個美豔婦人,他能不吃到嘴裏已經是意誌堅定了,畢竟這可是仇人的妻子,唾手可得,換個人已使其為母了。


    “我去書房見他,你也來,說不定有你夫君的信呢。”


    趙大將軍站起身對還紅著臉的王女殿下說道。


    “金月汗國來的消息嗎?”


    尤宛麵露喜色。


    她身在異國自然迫切地想知道家鄉的情況。


    鄺義在她心裏還是有點兒地位的,畢竟巫族都在他的肩上了,她也隻能認這個丈夫。


    “宛兒想給你丈夫去一封信也是可以的。”


    大惡人笑著對她眨了下眼睛。


    巫族王女的臉蛋兒頓時更熱了~


    趙賊用鄺義對她的稱呼來叫她給親夫寫信……


    “妾不勝感激!”她壓下心中的異樣感的致謝,‘好怪。’


    “小別枝就在這兒繼續吃吧,不妨事的,我一會兒再來陪你。”


    他湊到還坐在餐桌邊上的國師大人身側,冷不丁地在她臉上蓋了個章,然後被一臉嫌棄的她推開了。


    小公爺強硬地在她兩邊臉頰吻過,而後帶著尤宛走進了書房,見著了信使。


    傳信的龍是龍族的某龍王之子,他橫穿北海也要不了幾日,效率極高。


    “我看……”


    趙錯拿到信盒後,揮手讓這個叫青琥的龍王之子下去休息了,他坐在了書桌前。


    “長公主的信?”他從盒子中拿出第一隻信封後就是眼前一亮,“可算是來信了呢。”


    “大將軍,另一封信好像是妾身夫君的,可否……”


    他身側還站著的王女殿下也是麵露期待。


    “這是鄺義將軍寫給本王的。”


    小公爺拿起了盒中的信卻沒有給她。


    金月大公主有點兒糾結著惱地咬著下唇。


    信封上的字確實寫明了是給大虞冠王殿下的。


    “妾隻是想知道家國近況……”她小聲地用央求的語氣說道,“可能讓我看一眼他的信?”


    “可以,不過要我先看完才行,你等著吧。”


    大惡人不知何為憐香惜玉。


    尤宛聽到他這話就已經滿足的鬆了口氣。


    趙賊的想法他可以理解,畢竟她在大虞也最多算是個質子,搞不好還是階下囚呢。


    “背過身去。”趙錯不悅地瞥了眼還巴望過來的王女殿下,“我沒讓你看的東西不許瞧。”


    他現在要先看長公主的來信,這自然是要一人獨享的。金月汗國的大公主聞言也隻好轉過身。


    “卿要有自覺才是,下一次還讓我提醒,仔細你的批!”


    小公爺嚴正地警告她不要皮癢。


    “妾身知錯。”


    尤宛的語氣帶上一絲楚楚可憐。


    “哼。”趙大將軍不理會她,不緊不慢地將手中的信拆開,信上隻有一句話,“我饒不了你呢……”


    大惡人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有點兒無奈地吐了口氣,不過也不是太過意外。


    “五日後舉事……”


    信上那靈動溫潤筆記隻有這五個字。


    “罷了,終是到了這一天了,五天後嗎?”


    趙錯輕吐了一口氣,他等這一場大戰已經太久了,離京出征已是兩月有餘。


    這兩個月他一直在做準備,未與駐紮在凍河的妖庭大軍有過一場正麵交鋒,為的就是畢其功於一役。


    他這一次將來勢洶洶的妖族打退後,伯鸞喘熾就會因為對外戰爭失利而陷入窘境,長公主殿下所追求的目標也將實現。


    “這五天之內,敵軍必定尊妖帝之命大舉進攻,希望他們是在我出兵前夕來吧。”


    小公爺將妖女的信收好。


    他又拿起鄺義的信。


    巫族不可或缺。


    “你倒是在信上寫點兒正事啊……”


    冠王殿下看完巫族大將的信後一時無語。


    這個鄺義,通篇文字都是讓她照顧好尤宛,巫族日後必有重謝。


    甚至,他還在信上隱晦地提醒他注意做好防護,勿使王女殿下懷有六甲,言詞懇切,太痛了。


    “給你。”趙錯意興珊地拍了下金月汗國大公主身後的飽美月亮,“你可能要失望了。”


    他知道尤宛是想從信上得知巫族的情況。


    然而鄺義並沒有想到妻子擔憂的事。


    這個家夥盡是在讓趙王爺輕點兒。


    “誒?”


    王女殿下忍下羞怒地接過了信紙。


    她一臉期盼地垂眸看去,而後就是一雙玉手顫抖,玉顏漲紅!


    大公主先是大怒,旋即美眸一暗地輕歎了口氣,並未言語。她向冠王殿下施了一禮,將手中的信放回了桌上。


    “你有什麽想和他說的也寫下來吧,本將軍也要快寫回信,即刻讓信使送出。”


    他笑吟吟地拿出一張空白信紙遞了過去。


    尤宛的心傷失落他是看在眼中。


    不過他們的悲歡並不相同。


    “謝大將軍。”


    她強顏歡笑地在書桌之側坐下。


    小公爺不理會她,一臉認真地給妖女寫起了回信,這是他真正在意的女子。


    相比長公主,他為了表達對其在信上隻寫了一句話的不滿,正事他是隻字不提,紙上盡書思戀,深情款款。


    “呼……”趙大將軍待紙上的墨跡幹了後將之封入盒中,“長公主看到信後不會直接撕了吧?”


    他說著又笑了一聲。


    “大將軍。”


    尤宛在這個時候也收筆了。


    “妾的信也寫好了,請您閱覽,若是沒問題我就封起來了。”


    她一臉恭敬地將手中的信紙遞了過去,大惡人瞥了一眼,眯起眼睛。


    “殿下的人言不是說得極好嗎?不可能不會寫我朝之文吧,何以用巫族字書此信。”


    趙錯嘴角含笑地問道,大公主的眼皮跳了一下,垂首說道。


    “妾是會寫貴國文字,可並不精通,故此……”


    金月王女的額角有一滴晶瑩汗珠滑落。


    她說謊了,信上確實有一大部分關於小公爺的信息,她用外族無法理解的巫族俚語傳達。


    嗬。冠王殿下麵不改色地將她寫的信收了起來,眸光明顯帶上了冷色。他在尤宛不知所措的注視下拍了下腿,說道。


    “宛兒寫不好字沒有關係,何不早說?本將軍一筆一畫地教你。”


    大惡人麵不改色地說道。


    他不需要看懂王女殿下的信,懷疑就已經夠了,軍國大事再如何謹慎也不為過。


    在趙賊的眼中,她用巫族文字寫信就已經是挑釁行為了,對於不安分的質子,他有必要敲打一番,必要時還要棍棒教訓。


    “大將軍!”金月公主目露驚懼地後退了半步,“妾絕無異心……”


    她沒想到小公爺會如此決斷。


    一般來說不是應該讓懂巫文的人來看她的信嗎?


    不對!是她被趙大將軍這幾日的溫和隨意迷惑,輕看了他……


    “我不喜歡重複說過的話,殿下真的沒聽清我說了什麽嗎?不會吧。”


    大惡人又拍了下腿,尤宛輕咬下唇地邁步上前,豐潤熟美的身子靠在了他的懷中。


    “殿下想知道不聽我的話會發生什麽事嗎?”


    他將手摟在了美婦人的肉感細腰上。


    “妾知錯了。”


    王女殿下嬌軀輕顫的道。


    她這時候也不為自己的行為辯解了。


    冠王殿下認為她有罪那她也隻能認錯求饒。


    “殿下何錯之有?不會寫字沒有關係,本將軍手把手地教你把要給丈夫的信寫好。”


    小公爺可不與她客氣了,手握上了似乎不比賞心差多少的雪梨,對她的力道可是毫無憐惜之意。


    “妾不寫了!”金月汗國的大公主雙眸含憤地捏緊了粉拳,“大將軍何必如此辱我?”


    她似是被逼急了地用帶著哽咽的聲音說道。


    “我作為一國公主也不是真的不知廉恥!”


    尤宛的妍麗容顏上盡是義憤。


    這個小賊竟還說什麽與她一起給鄺義寫信,這是把她當成什麽了,窯子裏的姐兒嗎?


    她願意為了家國犧牲自己一人,可眼下的情形是她做什麽也無用,既然如此,她自不會將尊嚴與底線舍棄,在別的男人懷中給丈夫寫信這種事她斷做不出來。


    “本將軍斷無輕看殿下之意。”趙錯還是不徐不疾地摸著她的良心說話,“我是在為卿抱不平。”


    “啊?”


    王女殿下聽他突然來這一句也是一怔。


    “鄺義將軍的信,你方才也是看過了的,他言語間的意思你還是知道的吧?”


    大惡人說道,金月汗國的大公主臉色更紅但不說話,丈夫的話她看著也是怒從心起。


    其不說正事也罷了,對趙大將軍竟還乞求不斷,道一些讓她無地自容之語。


    她清白尚在,怎麽就被說成受盡欺辱,好運將至。


    “大將軍果真不知鄺義為何如此作想?”


    尤宛幽聲說道。


    趙賊在金月汗國中欺負她的時候可是讓她夫君旁聽了,更進一步的說,她根本就沒資格怪罪鄺義。


    當初與其成婚,是因為她聽說小公爺偏愛已為他人之妻的婦人,她動機不純在先,豈能說別人的不是,錯在她一人之身。


    “宛兒也看出他的意思了吧?”冠王殿下可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鄺義將軍根本就不在意你我之事。”


    他一臉正色的說道,對於還想給背著他給巫族傳遞什麽消息的金月王女,他可沒法不幹壞事了。


    “我夫君焉能不在乎?”


    尤宛聞言更怒。


    “他是無可奈何,隻能忍下!亦願意包容我所受之辱。”


    她是知道好歹的,大惡人一直待她不錯,這她是知道的。她都進定北關好幾日了,身子還是完璧呢。


    敵人的一點兒小善她都看得出來,豈會察覺不到鄺義的真心愛護?她又不是冷酷薄情的女人。


    到底是她嫁人的理由太欺負人了。


    “宛兒這不是清楚他的想法嗎?”


    趙錯臉上的笑容更盛。


    “你都知道他已經能夠容忍我們之事,並且也認為你從了賊,卿何不放寬心呢?”


    尤宛頓時睜大了美眸,一時間隻覺耳邊的低語來自身深淵,是個蠱惑人心的魔鬼在與她言語。


    “他認為你做了,此事也已經解釋不清了,你何不就如了他的意?若是日過你回到金月汗國中被他以此事怪罪,你也不算受冤枉不是?”


    大惡人知道自己在胡說八道,話語根本就經不起推敲,不過用來戲弄王女殿下是夠了。


    這個女人,不嚇唬她一下,真以為他好相處呢。


    哼,都在他手上了,方才竟還想搞事。


    “你想要我心甘情願地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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