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敢說我‘無恥’?當著劉富舉的麵,紹岩不屑與一個小丫頭爭吵,要不然立馬將她按在地上,毫不猶豫地替她寬衣解帶,媽的,老子讓你看看什麽叫無恥。


    “萌萌,不許胡說。”劉富舉皺著眉頭,劉萌嘟嚕著嘴巴,內心很不理解父親的訓斥,明明就是一無賴,父親為什麽這麽向著他?


    “紹老弟,這位是小女劉萌。”劉富舉不禁歎道:“都怪她娘死得早,所以從小就被我給寵壞了,若有失禮之處還請紹老弟見諒!”


    “大哥您太言重了,兄弟我在萌萌姑娘麵前好歹也是個長輩,長輩若是跟小輩斤斤計較,豈不是讓世人所恥笑?”


    劉富舉笑著點點頭,劉萌卻有些不樂意,嚼著舌頭暗自嘀咕道:“無賴一個,還敢稱長輩,真是厚顏無恥!”


    “萌萌……”劉富舉臉『色』立即黯淡下來,紹岩微微一笑:“大哥,算了,萌萌姑娘既然對我有誤會,恐怕一時半會兒很難接受這個事實,來日方長嘛,這時間一久,萌萌姑娘就會知道她二叔的為人了。”


    紹岩說得有板有眼,可謂是出口成章,在他看來,泡妞是一項長期而又艱巨的勞動,它需要的是足夠的膽識,加上出『色』的口才,以及比刀板還要厚的臉皮,擁有這三項,保證馬到成功,隻不過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打算在古代泡妞,眼前這丫頭雖然長相不賴,可是這脾氣實在是差了些,相比之下,他倒是覺得鄭月桂挺合自己味口,又溫柔又善良,但不管怎麽說,眼下盡快找到無海才是硬道理,時間拖得越久,他真怕到那時候,自己會因貪戀美『色』忍不住留在這該死的地方。


    這時,風荷閑居跑來一名瘦瘦的女工,緊張兮兮地說:“回稟老爺、小姐,不好了,茶葉全糊了。”


    “什麽?”劉萌大驚失『色』,便帶著身邊的三個婢女往屋內跑去。


    劉富舉二話沒說,當場解雇了那名前來報信的女工,紹岩倍感納悶,茶葉糊了,可以重新炒過,可是為了這麽點小事,就隨便開除工人,這與現代企業的那些『奸』商有什麽區別?


    劉富舉告訴他,所謂煎茶,顧名思義,就是用手在鍋裏麵不停地攪拌,待茶葉處於半幹狀態,再將茶葉放到手心,用溫火慢烘,直到完全變『色』,這種方法能使茶葉較之炒出來的更香,讓人喝下去感到很溫馨,不過有兩個前提條件,一是火候,即溫火,慢火,中火;二,『操』作者必須是十八至二十歲的女子,而且必須是處子之身,否則煎出來的茶葉無法達到預期的效果,關於這個方法,他也是剛從鄉下的一個老朋友那裏偷學來的,於是親自挑選了一批丫環,由劉萌統一指揮,很顯然,那名報信的女工已經不是處女之身。


    劉富舉拍拍紹岩的肩膀,鄭重其事道:“做生意信譽很重要,那名女工當初謊報自己是處子之身,這是她咎由自取,我劉富舉這輩子最恨別人欺騙我。”


    “原來是這樣。”紹岩表麵上俯首帖耳,心裏頓時對他產生一種望而生畏的感覺,要想成為首富,首先必備一條,那就是一個字——恨。


    劉富舉接著滿懷深情地歎了一口氣,“這麽多年來,我一直在生意場上打拚,對兒女關心甚少,萌萌這丫頭最懂事,隻是這丫頭『性』格剛毅,一天到晚都這麽冒冒失失的,真怕她以後嫁不出去。”


    紹岩暗笑,那不是更好?誰娶了她誰倒黴,不過要是你肯倒貼我個幾萬兩黃金,我倒是可以考慮做一回倒黴鬼。


    “有道是千裏姻緣一線牽,放心吧,大哥,萌萌長得這麽漂亮,更何況又是首富的女兒,將來的追求者不計其數,您還是想想趕緊去弄幾塊鐵板鋪在門檻上麵吧。”


    “為什麽?”


    “當心讓人家擠破呀。”


    “嗬嗬,紹老弟,你真會說話。”劉富舉笑得合不攏嘴。


    在安慰劉富舉的同時,紹岩閉上眼睛,默默地向上天禱告,玉帝哥哥、王母姐姐、太上老君叔叔、月老爺爺,您們要是心疼弟子,請務必給劉萌這丫頭找個好夫婿,就像武大郎、土行孫那號的,給她多安排幾個,千萬不要讓她纏到我,弟子感激不盡。


    “紹老弟,紹老弟!”劉富舉見他嘴裏嘀嘀咕咕像是在念著什麽,紹岩緩過神來,愜意道:“不好意思,我剛剛在向上天禱告,求上天為萌萌姑娘找個好夫婿。”


    劉富舉咯咯地笑了起來,“沒想到老弟的心思如此慎密,心地這般善良,為兄就知道沒有看錯人。”邊說邊從頭到尾仔細打量著紹岩,爽朗一笑:“紹老弟你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將來一定有一番大作為,你還別說,要是影兒將來的夫婿能有老弟這般模樣,那為兄就心滿意足了。”


    “我?怎麽可能?萌萌小姐出身高貴,怎麽會看得上我呢?”紹岩冷笑道,你還是留著給別人吧,我這身子已經夠單薄了,娶了你女兒還不等於慢『性』『自殺』?


    “嗬嗬,為兄隻是隨口說說,兄弟不要太在意。”劉富舉為自己的一時失態連忙賠不是。


    紹岩淡淡一笑,然而就在這時,他忽然覺得腹中有一股強大的氣流湧入喉嚨,全身開始發燙,嗓子又幹又癢,忍不住咳嗽起來。


    “紹老弟,你怎麽了?”劉富舉大吃一驚,連忙扶他坐下,一段時間過後,紹岩漸漸止住咳嗽,頓感四肢軟弱無力,劉富舉抓住他的手腕為他把脈。


    “紹老弟,你是不是覺得腹中存有一股寒氣?”劉富舉疑『惑』地看著他。


    “是不是寒氣我不知道,我隻是覺得胸口很悶,喉嚨癢得難受。”紹岩麵『色』如蠟,豆大的汗水沿著臉頰流了下來。


    “那你之前是否被人輸過真氣?”怕紹岩聽不懂,劉富舉解釋道:“這麽說吧,為兄發現你身上的筋脈全部都被打通,而且透著一股極其冰冷的寒氣,你老實告訴大哥,你之前是不是入過魔道?”


    “魔道?”紹岩這才想起當初和韓陽子修練神功的情景,雖然沒有練成,但體力已有幾成功力,並且上次還用它擊退過司馬俊,記得韓陽子曾一再叮囑,希望紹岩在沒有遇到無海之前,絕不能向任何人透『露』自己是他的徒弟,否則會成為江湖上所有人關注的對象,至於個中詳情,韓陽子給的答案有些含糊不清,紹岩到現在也弄不清楚。


    “老弟,你還信不過大哥嗎?”劉富舉見他猶豫不決,便道:“為兄覺得你身上的內力絕非出自一般的武林高手,你告訴我,你的內力是何人所授?”


    看劉富舉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紹岩覺得好笑,一個商人關心那麽多幹什麽?於是笑著搖搖頭,“大哥,你就別多想了,小弟在沒認識你之前,根本不知道什麽叫武林高手,我體內的這股氣息打從娘胎裏出來就有,所以沒什麽好奇怪的。”


    “真的?”劉富舉半信半疑地看著他,紹岩為了打消他的顧慮,笑嗬嗬地摟著他的肩膀,抿嘴一笑:“大哥,小弟又怎麽敢欺騙你呢?我知道您是關心我的病情,您瞧我身體結實得很呢。”隨手捶捶自己的胸脯。


    劉富舉似乎還不是很放心,紹岩看出他的心思,故意打岔道:“對了,大哥,呆會兒吃完飯後,能不能找個人陪我到街上逛逛?在家閑著無聊,想出去『蕩』『蕩』!”


    “嗯,好吧。”劉富舉點點頭,看得出來,他心中的疑『惑』並未就此消去。


    ……


    早飯過罷,紹岩在劉產的陪同下,興致勃勃地來到了京城街道,他細心留意著與自己擦肩而過的男女老少,心裏總覺得有點別扭,尤其是他們身上的土裏土氣的衣服,先不論款式,就『色』澤方麵也很少有一件能與現代相媲美,不過卻給人一種很溫馨、很親切的感覺。


    一路上,他要麽到攤前停留片刻,看看擺在貨攤上的各式各樣的古物,要麽到古董店、當鋪裏看看古董,總想著從古代帶點古玩回去,幻想著將來回到現代搖身一變,成為一個人敬人愛的億萬富翁時,他的嘴角不禁直淌口水,劉產倒是沒他那麽多心思,隻顧著買些胭脂水粉之類的東西。


    “二叔,咱們還要逛到什麽時候啊?我實在是走不動了。”二人走到城門附近的一間雜貨鋪門口,劉產累得一屁股紮在地上,這京城雖說不大,但要逛遍每條街的話,恐怕最少得兩個小時,紹岩身體硬朗,一路上連走帶跑,劉產體力不支,根本就攆不上他。


    紹岩意識到自己走得太快,便放慢腳步,微笑地回過頭,“這樣吧,你要是跟不上,先在這等我,等我走完走通這條街馬上回來。”


    “嗯,好吧!”


    “那好,你在這等我,千萬別走遠!”紹岩特意叮囑了一句,而後闊步往前走去,剛走了一半,他突然想起身上沒帶銀票,這年頭身上沒錢咋行?可是京城離劉府足足有五裏多路,回去至少要半個多小時,情急之下,他想到了劉產,然而,當他原路返到雜貨鋪門口時,劉產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臭小子死到哪去了,姥姥的,身上一分錢也沒有,還逛個屁街呀,紹岩『摸』著空空的口袋,滿臉沮喪,隻聽身後偶然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沒帶錢就別學人家出來逛街,省得到處丟人現眼!”


    紹岩回頭的一刹那,隻見劉萌手裏拿著一疊銀票在他麵前炫耀,洋洋得意道:“這裏是一千兩,本小姐今天心情好,拿去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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