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妃娘娘快快請起,在下區區一介草民,怎能受娘娘如此大禮?”紹岩邊說邊扶起麗妃,並趁機在她翹挺的『臀』部『摸』了一把,麗妃嬌哼一聲,就勢倒在紹岩懷裏,似水的眼睛充滿了媚『惑』。


    “奴家早在幾個月前就曾聽皇上說過紹先生的大名,他說紹先生是當今世上少有的大仁大義的英雄。’


    你少拍老子馬屁,老子對誰都大仁大義,唯獨對女人是個例外,尤其是像你這種人盡可夫的貨『色』,“娘娘,外麵天涼,咱們有話還是進屋去說吧。”說著,紹岩的雙手不自覺地停留在對方那對有些鬆軟的『乳』-房上麵,麗妃有意無意地將身體往紹岩身上靠攏,紹岩頓感渾身酥軟,恨不得立刻將她抱進房間,然後再用男人特有的鞭子狠狠地教訓她一頓。


    “紹先生,請您看在奴家侍候皇上多年的份子,饒過奴家這次吧。”麗妃輕咬雙唇,又長又黑的睫『毛』滲著滴滴水潤,『露』出一副很無辜的神態。


    “娘娘說這話就太見外了,在下隻是奉命行事而已,至於如何處置娘娘,要由皇上說了才算。”


    “這件事情隻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隻要紹先生不把這件事告訴皇上,奴家尚且還能保全『性』命。”


    “這個……,”紹岩很為難地道:“麗妃娘娘,不是在下不肯幫您,所謂食君之祿當君之憂,在下若是幫您隱瞞了皇上,在下的心裏實在是過意不去啊,不瞞您說,在下這一生最大的缺點就是太老實,每次撒謊的時候都會臉紅,常人隨便都能看出來,何況皇上如此英明,在下真怕……”


    “紹先生,您要多少錢奴家都可以給您,隻求您莫將此事稟明皇上。”麗妃說道。


    紹岩臉上堆笑道:“娘娘誤會了,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在下深受皇恩,豈敢徇私枉法,隻不過……”故意說到一半停下。


    麗妃眼前一愣,“隻不過什麽?”


    “若是麗妃娘娘能答應替在下辦一件事,在下倒是可以考慮當回老好人。”


    “紹先生有何事盡管說,別說是一件,就是十件二十件,奴家都可以滿足於你。”


    滿足?嘻嘻,這兩個字應該是老子跟你說才對,紹岩止住笑意,把嘴巴湊到麗妃的耳邊嘖嘖地說了一通,麗妃麵『色』立變,“紹先生,此事萬萬不可,要是被皇上和汪丞相查出來,奴家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娘娘不用擔心,您不也說過,此事隻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嗎?隻要你不說,在下不說,這天底下還有誰知道?”


    “可是……,可是萬一汪丞相要徹查此事,本宮該如何應付?”麗妃說話的語氣比之前重了些。


    靠,這女人真他娘的囉嗦,紹岩懶得在這個問題上浪費太長時間,不以為然地揮揮手道:“也罷,既然娘娘前怕狼後怕虎,就當在下什麽也沒說,呆會在下隻須在皇上麵前如實稟告便是。”說著徑直往後走去。


    “不要。”麗妃慌忙叫住了他,嬌豔的雙唇微微張動,“本宮答應先生便是。”


    紹岩甚感欣慰,這時,躺在地上的司馬俊身體稍稍動了一下,麗妃還道是詐屍,嚇得一頭紮在紹岩懷裏,紹岩知道這家夥並沒有死,為了不影響整個計劃的順利進行,便走上前在他的後背上又補了一腳,司馬俊好不容易睜開眼睛,複又倒頭暈了過去。


    離開麗妃寢宮之前,紹岩在大頭象的幫助下將司馬俊藏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二人順著原來的路返回到桂花林,鄭月桂主仆得知司馬俊被抓,不禁喜出望外,四人之後一同向天牢進發。


    自古以來,天牢裏關的大都是些朝廷重犯,因此守衛相當森嚴,距離天牢兩百米之內,每五步設一崗,十步設一崗,如果沒有皇帝的特許,任何人都無法輕易靠近,好在紹岩手上有皇帝的令牌和手諭,那些哨兵雖然都是汪伯炎的人,卻也不敢不遵從皇帝的旨意。


    直到天牢大門被打開之前,紹岩等人這一路上算是通行無阻,然而當他們來到天牢門口時,卻被守衛的兩名士兵攔住了,


    “站住,你們是幹什麽的?”其中一個高個子盤問道。


    紹岩直接向他們出示皇帝的令牌和手諭,矮個子看了看,而後仔細打量著他們一行四人,遲疑地道:“這麽晚了,皇上要你們來提審犯人?這裏麵關得可是朝廷重犯,沒有汪大人的命令,恕我等不能放行。”


    “放你媽的屁!”紹岩一巴掌打在矮個子的臉上,罵道:“到底是皇上大還是丞相大?你小子最好給老子弄清楚。”


    矮個子麵紅耳赤答不上來,高個子一時氣不過,氣籲籲地道:“你這人怎麽動手打人呢你?”


    “怎麽著?你是不服氣嗎?”紹岩狠狠地給他一記耳光,並從腰裏又拿出一塊木製腰牌塞到他麵前,怒道:“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什麽東西?”


    守衛二人伸長脖子望雲,卻見令牌上寫著三個字‘丞相府’,二人頓時大驚失『色』。


    “原來你們是丞相派來的?屬下真是該死,四位快快裏麵請。”


    剛剛還趾高氣昂的兩兄弟,眨眼間變成兩條溫馴的哈巴狗,又是點頭又是哈腰的,紹岩表示無語,皇帝的金牌居然還不如丞相的木牌,看來這個汪伯炎的勢力已經不隻是權傾朝野了,不過紹岩還得感謝司馬俊,要不是從他身上拿到這塊木牌,恐怕連這天牢都進不去。


    進入天牢後,四人在牢卒的指引下,繞著天牢走了一圈,最後來到一間破舊的牢房,若不是牢卒指點,紹岩簡直難以置信坐在裏麵的那位滿身血跡、披頭散發且滿臉傷疤的人是鄧炳堂。


    看到往日灑脫的鐵判官一下子淪落到這步田地,鄭月桂隻覺得鼻頭一酸,忍不住在一旁悄然掉淚,鄧炳堂聽到外麵輕微的啜泣聲,猛地抬起頭,這才發現鐵欄邊多了幾張熟悉的麵孔,尤其是紹岩的突然出現更是令他的眼裏翻動著激動的淚花,紹岩頗有感觸,二人瞬間四目以對,奈何邊上還有其它牢卒,要不然真得抱頭痛哭一場。


    紹岩故意抬高嗓門道:“犯人鄧炳堂,我等奉皇上之命前來審你,你最好老老實實跟我們合作,招出同夥的下落,丞相大人保證給你留個全屍。”


    鄧炳堂豈會不知他在演戲,便假裝很生氣地甩甩蓬『亂』的頭發,哼了一聲道:“老夫已是一個將死之人,何須再去受審?你們丞相大人此舉未免有些多餘,老夫行得端坐得正,即便是腦袋搬家,四肢分離,下輩子也定然會與他汪伯炎周旋到底,煩勞各位回去轉告你們汪伯炎,就說老夫謝謝他的美意。”


    “鄧大人,丞相大人說了,識時務者為俊傑,哪怕今天晚上的天再黑,我們也照樣能看到地上的路,不用擔心會絆到腳,希望鄧大人不要如此悲觀。”


    紹岩話裏有話,鄧炳堂從那句‘天再黑也能看見地上的路’,就已經猜到紹岩等人此行的目的,意思是說,鄧大人,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快跟我們走吧。


    盡管鄧炳堂也渴望得到一線生機,以便將來與『奸』臣一鬥到底,但他又害怕連累紹岩等人,故而打起官腔道:“這位兄弟說話真是有意思,老夫夜裏從不出門,又何以懼怕被石頭所絆倒呢?老夫此番不跟你們走,相信你們的丞相大人亦不會怪罪於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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