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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影在喊話的同時,已然將白如雪推到一邊,用自己的身體替她擋住了那塊石頭,那塊石頭有拳頭般大小,加上雲荷下手極重,這一石頭下去,幾乎沒人能承受得住,穆影不想事情鬧大,硬是咬緊牙關忍住疼痛。


    “穆影妹妹。”白如雪見她為自己受傷,不禁心生感激,悲憤之下,她手中的青龍寶劍便不再安分,隨著一道寒光閃過,寶劍奪鞘而出,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雲荷的脖子上,隻要她手指輕輕一壓,雲荷馬上一命嗚呼。


    雲荷這丫頭再囂張,也不敢拿自己『性』命開玩笑,便一改之前凶神惡煞的麵孔,低聲下氣道:“白侍衛,白將軍,請息怒,奴婢縱有百般不是,但也罪不致死,還請您高抬貴手,饒了奴婢這次。”


    白如雪握緊劍柄,怒目而視道:“前些日子,我曾與你說過,在這深宮之中,為人不可太過張揚,下人就得有下人的樣子,有些事情切勿做得太絕,而你這丫頭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欺淩弱小,我今天非得替皇上、皇後娘娘教訓教訓你。”說著便要出手教訓。


    穆影見此情景,慌忙拉著她的手道:“姐姐莫要與她一般見識,我已經不痛了,由她走吧。”說罷,轉而對雲荷道:“雲荷姑娘,你放心,今日之事,我們不會告訴皇上,但是,我希望你以後收斂一下你的脾氣,這兒畢竟是皇宮,說話辦事千萬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好了,你走吧。”


    “奴婢記住了,奴婢謝過白侍衛,謝過穆女官。”雲荷朝二人點頭嗬腰一番後,急忙轉身而去。


    白如雪憤然收起寶劍,歎道:“江山易改,稟『性』難移,這次饒恕她,怕是惡習難改啊。”


    穆影輕『揉』背上的傷,微微一笑道:“不會的,姐姐,我看雲荷這丫頭本『性』並不算壞,大家共同生活在一個宮裏,所謂冤家宜結不宜解,誰都有犯錯的時候,咱們又何必斤斤計較呢。”


    白如雪淡然道:“話雖這麽說,可也要因人而宜才是,並非我有意針對雲荷這丫頭,而是她……,總之,我沒覺得她的本『性』哪裏好,相反,這丫頭小小年紀,心機倒是不少,若是沒有個人好好教導教導她,她早晚會像毒蛇一樣出來『亂』咬人。”


    “姐姐多心了,說實話,在她剛剛打我那一下的時候,我也非常惱火,真想衝過去還她一記耳光,可是仔細一想,她畢竟是皇後娘娘的人,雖然皇後娘娘識得大體,不會袒護犯了錯的下人,這丫頭自然免不了一頓責罰,可即便是那樣又當如何?到頭來就像姐姐說的那樣,該是怎樣還是怎樣?”


    穆影接著說道:“再者,如果這件事鬧到皇上那裏,姐姐應當知道,皇上對我們倆個恩寵有加,他現在正為軍事上的事而憂愁,咱們豈能再去打擾他?”


    “好了,好了,就你會說,你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吧,走,我陪你瞧太醫去。”說著,白如雪扶著她往前走去。


    穆影搖頭輕笑道:“姐姐還是沒能明白我的意思,倘若讓太醫知道了,豈不等於告訴了皇上?”


    “這……,倒也是,那好,那就暫時先到我那裏吧。”


    ……


    回到住處後,白如雪從櫃子裏取來專治跌打的『藥』為其敷上,穆影背上皮層未破,但腫得很大,白如雪小心翼翼的將『藥』塗抹在傷口上,然後小心翼翼地替她穿好衣服,接著拿來熱『毛』巾輕輕『揉』著她臃腫的左臉蛋,邊『揉』邊憤憤不平道:“這個雲荷,下手可真夠狠的。”


    “姐姐,您就別再說了,小心隔牆有耳。”穆影朝她做了個鬼臉,白如雪有些哭笑不得,不以為然道:“怕什麽?我們又沒做壞事。”


    “誰說你們沒幹壞事?”二人正聊著天,紹岩突然大步流星的從門外走了過來,見她們吃驚的看著自己,他故意板著個臉道:“你們一個是朕的帶刀侍衛,一個是禦前女官,這都要趕上上朝時間了,莫非二位今日是想鬧罷工不成?”


    白如雪趕緊將手中的東西藏了起來,穆影急忙用『毛』巾捂著半邊臉,這些細小的動作豈能瞞得過紹岩的眼睛,不過他並未去揭穿她們,而是很認真的道:“都趕快收拾一下,馬上隨朕上朝。”


    “是。”白如雪簡單收拾一番,畢恭畢敬的跟到紹岩的身後,穆影卻趴在**一動沒動,她和白如雪雖不是皇妃,但紹岩對她們的關愛絲毫未減,但凡沒人的時候,紹岩準許她們免去那些繁文縟節,兩個丫頭都很自覺,從不會因此而放縱自己。


    剛進門時,紹岩就覺得有點奇怪,以往這兩個丫頭都很聽話,隨傳隨到,今天這是怎麽了?尤其是穆影這丫頭。


    見紹岩吃驚的望著自己,穆影下意識的用『毛』巾遮著臉,不好意思的道:“皇上,微臣今日覺著身體有些不適,想在如雪姐姐這兒躺一下。”邊說邊朝白如雪眨眨眼睛。


    白如雪會意的點點頭,紹岩看出她們之間的小動作,當下二話沒說,走過去拉開穆影手裏的『毛』巾,這才發現她臉上的淤青,忙道:“這是怎麽回事?誰打的?”


    穆影臉蛋微紅,搖搖頭道:“回稟皇上,是我喝水的時候,不小心讓開水給燙的。”


    “喝水能喝到臉上?你騙小孩呢?”紹岩搬了張椅子坐下,麵帶怒『色』,理直氣壯道:“你給朕說實話,到底是誰幹的?若是你不說,朕今日也不用上朝了。”


    “皇上不可,大臣們還等著您決策國家大事呢。”穆影慌忙下床,與白如雪一齊勸道。


    紹岩麵無表情道:“朕連一個家都管不好,還管什麽國?”


    白如雪見皇帝滿臉怒氣,欲要向他交待整個過程,奈何穆影不停的朝她使眼『色』,她想了想,隻好吞吞吐吐道:“啟稟皇上,其實穆影妹妹臉上的傷是我打的。”


    “姐姐,你……”穆影欲言又止。


    白如雪擺擺手道:“事此至此,妹妹你就別在隱瞞了,姐姐今日教你練功,一時錯手傷了你,皇上是不會怪罪姐姐的。”


    “原來是這樣。”紹岩雖然心存疑慮,但見這兩個丫頭口吻一致,他一時也找不出反駁的理由,轉而對著穆影語重心長道:“你既有傷在身,那就留下來好好休息,朕呆會兒會讓太醫過來看看你。”


    穆影使勁搖搖頭:“多謝皇上關心,剛剛姐姐已經給我敷過『藥』了,很快就會沒事了。”


    “哦,那就好,那你好好休息吧,朕下了朝後再來看你。”紹岩見她神情顯得有點緊張,料想這兩個丫頭肯定沒有說真話,隻是外麵的朝鍾已經敲響,他必須得馬上趕去上朝。


    ……


    待紹岩和白如雪走後,穆影回到**繼續趴著,腦海裏時不時回想起紹岩那雙充滿關切的眼神,那種感覺很溫馨,她一時高興竟忘了身上的疼痛,然而,就在她準備閉上眼睛歇息的時候,卻見雲荷領著四名宮女,皮笑肉不笑地走了進來。


    穆影先是一愣,緩緩才客氣道:“原來是雲姑娘啊,你找我有事嗎?”說著就要起身。


    雲荷慌忙走過去道:“姐姐有傷在身,就在**躺著好了,妹妹這次過來是專程為您送點跌打『藥』來。”


    聽她一口一個‘姐姐’,一口一個‘妹妹’,穆影開始有些不知所措,但心想倘若大家能以姐妹相稱,倒也不失一件好事,便道:“讓雲姑娘費心了,我這點傷不算什麽,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雲荷自責道:“說來說去,都怪妹妹一時糊塗,姐姐這般為妹妹著想,妹妹卻不知理會,妹妹實在是該死。”


    “雲姑娘快別這麽說,人非草木孰能無過?你能及時認識到自己的錯,已經是很難得了,姐姐豈有怪你之理?”


    雲荷沒有答話,隨即便從宮女手中接過一個小瓶,她先是故意打開瓶蓋,湊到口上聞了一下,喃喃說道:“此『藥』是妹妹從皇後娘娘那裏要來的,包準敷在姐姐傷口上後立即見效。”


    穆影天真笑道:“真的嗎?嗬嗬,妹妹的好意,姐姐心領了,姐姐的傷口已無大礙,真的。”


    “那哪成?白將軍的『藥』隻能治刀傷,小妹的『藥』不僅能治外傷,還能治內傷。”


    “內傷?”穆影不明白她的話。


    雲荷不容多說,偷偷朝左右宮女使了個眼『色』,四名宮女不由分說,立即撲過去,使勁按著穆影的四肢,穆影意識到情況不妙,大呼救命,卻被一名宮女給堵住了嘴巴,雲荷飛快的撈起她後背的衣服,拿起準備好的鏽花針,對準紅腫的地方猛刺下去,一連刺了十幾針,直到背上滲出許多血絲方才停手,穆影痛得拚命掙紮,額頭汗水直冒。


    “姐姐忍著點,妹妹這麽做是給你消腫。”說罷,雲荷將那瓶所謂的『藥』倒到傷口上,穆影隻覺背上鑽心的疼,像是千萬隻螞蟻在咬著傷口。


    雲雲倒完那瓶『藥』後,俯下身去麵對著她,冷冷笑道:“怎麽樣?由辣椒粉與鹽巴混合而成的跌打『藥』,用著舒服吧?”冷哼一聲,繼而輕蔑笑道:“叫你一聲姐姐,你就忘乎所以了,哼,你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將來怎麽做皇妃啊?”


    穆影嘴巴被堵,隻能拚命搖頭,雲雲讓宮女鬆開她的嘴,她這才忍著背上的巨痛,說道:“雲姑娘,我並沒有想過要當皇妃,我屢屢忍讓著你,你卻如此害我,你真的太令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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