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魯普文明的先遣隊正式和古瓦文明開戰了。
隻不過這一場星際大戰，並沒有蕭羽一開始想象之中的那樣波瀾壯闊，史詩感爆棚。
星際大戰的雙方，更像是在玩兒一場戰棋類的遊戲。
雙方你來我往間，決定勝負的是計算機的算法以及指揮官的運氣。
相隔百萬公裏的漫長距離，導致的就是哪怕攻擊手段達到了光速，也無法做到即時擊中目標。
盡管光速的攻擊，往往也意味著現代的觀察設備，發現即被命中。
但是在這空曠戰場之中，克魯普文明的艦隊又怎麽會充當固定靶等著被鎖定而後命中？
在克魯普文明的鯨魚戰艦綻開頭部發射等離子炮彈開始，它們就開始進行起不規則運動。
那些釋放出來的小飛機們，也同樣盡可能的散開，成散兵陣撲向了目標陣地。
麵對著這成熟的星際作戰體係。
古瓦文明這邊，三目人族們的布置就顯得遜色不少。
隨著克魯普文明進入射程。
衛星一號表麵的軍事基地出現了許多防空設備。
除了改裝獲得更大射速的防空炮外。
更有長度超過了百米的六管加特林從地麵上探出，隨著槍管上的附魔銘文發出各色的光暈，身後出現了女神的虛影。
這些女神附魔，洗禮過的六管加特林噴射出了熾烈的火焰，以每秒三千六百發的速度，向著外太空噴射出了直徑超過一分米的鐵芯彈頭。
這些獲得了極高初速加持的彈頭，脫離了衛星的重力圈之後，在幾乎沒有阻力的外太空裏，射程可達百萬甚至千萬公裏。
雖然缺點上也有，沒有製導，移動速度相比光束炮什麽的慢了不少。
卻勝在量大管飽，很快就能拉出一波攻勢出來。
此外，隨著克魯普文明的小飛機們距離繼續拉近。
也有帶著追蹤器的導彈被不要錢一樣發射了出來。
轟！
隻是，好景不長，很快星際戰爭裏固定靶的劣勢就暴露無遺。
那些克魯普文明的鯨魚戰艦，每一發等離子炮都能命中有價值目標。
在第一時間的對轟裏。
蕭羽便瞧見衛星表麵的好幾座導彈發射平台還有四座防空平台被夷為平地。
而克魯普文明的鯨魚戰艦們，則是靠著無規則的高速移動，避開了太陽鏡光束炮的第二發攻擊。
也就是出動的飛行器們，受到了攔截，在加特林彈雨的轟擊下冒出了十多團火焰。
嗡嗡嗡！
太陽鏡空間站開始繼續充能，空間站的人員們臉色卻都不太好看。
“怎麽會沒有命中？”
“我們明明鎖定了對方的……”
有人喃喃自語，表情懊惱，不甘。
“對方比我們有戰爭經驗。”
空間站的副站長看完了報告數據，苦笑搖頭：
“被我們鎖定的戰艦，在光束炮抵達前兩秒的時候，使用了新一套無規則移動算法。”
“他們確實準備充分，並計算好了一切。”
“絕不是我們這邊出現幾位專家破解了對方算法就能取勝的敵人。”
“……”
“那，我們還要繼續攻擊嗎？”
“嗬，當然要攻擊，直到空間站被毀之前，我們都要繼續攻擊！”
副站長聞言倒是臉色一震，嚴肅了起來，眉心上的第三目都完全張開：
“隻要我們還在攻擊，就能對克魯普文明的艦隊形成威懾，形成壓力，讓他們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算力來應付我們。”
“而且，說不定我們忽然運氣好呢，萬一恰巧碰上了呢？”
“那就血賺了啊！”
“這種巨型星際戰艦，想想都能明白肯定很貴！”
副站長盡自己所能，鼓舞著士氣。
但是太陽鏡空間站的第三發光束炮，依舊未能建功。
這也在許多專家的意料之中。
畢竟暴露之後，太陽鏡空間站就被克魯普文明列入了對方的數據庫裏。
以對方的能力，做到機動避開唯一的一座太陽鏡空間站，才是大概率事件吧？
唰！
星空裏，一艘小型飛行器做出了一個s狀機動，避開了彈雨攔截，並發射了鐳射炮提前引爆了飛來了兩枚導彈。
而後，這小型飛行器的駕駛員，一位機械章魚兩個觸手合攏高呼了一聲，血肉苦弱，鋼鐵永恒！
飛行器下方的核導彈被激活。
旋即，一枚核導彈從飛行器下方彈射而出。
“喵！”
小白忽然從蕭羽身邊飛出，眨眼間站在了一座基地天台仰望星空，雙眸閃爍星光下神識盯住了這枚核導彈。
而後，隨著小白發出了一聲喵叫聲。
嗡！
正在加速飛行狀態的核導彈，忽然受到了莫大的空間壓力，速度一下變得時快時慢不說，本身結構更是出現了極大的變化。
使得核導彈內置的人工智能不得不做出選擇，提前引爆！
轟！
頓時，核爆之光出現在了這片星空之中。
比起在大氣層內的核爆，星空裏的核爆威能看起來被削弱許多。
但是爆炸的光團，依舊充滿了暴力美感。
令人神往。
核爆之光，也讓古瓦母星地麵上的人們，也紛紛驚醒，望見了這一特別明亮的星星。
他們都紛紛意識到了，一場星際戰爭，正在他們的頭頂爆發。
同一時間。
星門附近駐守的克魯普文明理事會艦隊，也在接收到了實況錄像之後，很快從那小型飛行器的報告錄像和數據裏看到了奇怪的地方。
很快，克魯普文明指揮官就一臉困惑的望著報告書上出現的小白貓，有些難以置信：
“我們的專家們，認為這未知野獸的出現，和核導彈的提前引爆有關？”
“這未知野獸……是古瓦文明的生物兵器不成？”
指揮官有些詫異，心中十二分的不信，卻還是老老實實看向了報告書分析論據。
就在他快被報告書說服的時候。
又一份報告送來，卻是那發射了核導彈的飛行器，也在不久後，遭受了未知攻擊，當場在星空裏被捏成了一團不規則廢鐵。
這一幕，有被母船的攝像頭追蹤錄製出來。
所以，比起分析報告，這位克魯普文明指揮官得以看到發生在戰場上的不科學一幕。
那是一艘強化版的隊長機，有著五米長的錐形體型，配置了克魯普文明目前最好的發動機和觀測設備。
甚至還在研究狀態的人工智能都有配置在武器和操控係統之中輔助。
可以說，是克魯普文明小型戰鬥機裏麵，最先進的一款戰機了。
放在克魯普文明母星，這樣的戰機足夠鎮壓任何一場叛亂。
然而，在這片星空下，它明明躲開了對方簡陋的攔截體係，卻在空中毫無征兆的突然間受到了一股巨力，好似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給抓住，然後給揉捏為了廢鐵……
而這一切發生的瞬間，專家們發現，那白色的野獸仰起頭的方向，正好和這飛行器的移動方向一致。
並且，在那麽一瞬間，克魯普文明有偵查到這白色野獸身上出現了極度危險的高能反應！
“生物兵器，這一定是古瓦文明的生物兵器，是他們的王牌之一！”
克魯普文明指揮官坐立不安，幹脆站起身道：
“這攻擊手段，可能是微波，也可能是我們還沒深入研究的重力波科技，總之，我建議暫停攻擊！”
克魯普文明指揮官出於謹慎，看到了小白的小試身手之後，頭皮發麻，向前方的艦隊發出了建議。
數十秒後，克魯普文明指揮官看到戰況依舊激烈，並且那剩餘的母艦還都向前移動。
他就知道，那幫機械章魚又拒絕了自己。
“一群瘋子，為什麽，為什麽我們克魯普文明最優秀的艦船，卻是這些瘋子操控？”
克魯普文明心中謾罵了幾聲，卻又古怪的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或許，這一場和古瓦文明的戰爭。
克魯普文明能夠借此之力削弱這些機械怪物的實力。
“喵！”
小白舔了舔舌頭，借助衛星一號的加持，施展出了虛空之手捏碎了那飛行器和導彈之後。
它搖晃了下脖子，伴隨著四周被貪欲者之壺釋放出來的海量靈氣突然間被其一嘴吞入大半，在衛星表麵形成了一個靈氣黑洞。
喵嗚！
小白體型猛地出現變化，已然化作了一頭威武不凡的白虎神獸！
“吼！”
體型超過十米的白虎神獸仰頭長嘯，吼聲化作精神衝擊波擴散開去，在星空裏以百倍的音速擴散再擴散。
長嘯影響範圍，隨之全都化作了白虎神獸的晨星領域影響區域。
那些克魯普文明的飛行器，一旦踏入這片區域。
立即發現前方出現了一頭白虎幻影。
這白虎幻影和本體一模一樣，便是快如閃電，不給飛行器多少時間，就直接衝了過來。
轟轟轟！
一架架飛行器，當即被白虎在星空裏撕碎，引爆。
也有發出反擊的，鐳射炮卻是直接從白虎幻影裏穿出，似乎這東西沒有實體。
偏偏真的相互碰撞，白虎神獸幻影卻能好似擁有巨大動力一般的物體那樣，直接撞碎一架架飛行器。
撞碎的飛行器裏，有機械章魚彈射而出，高呼機械飛升之名，向著四周散發出某種精神汙染。
隻是，在白虎神獸領域之下，這點汙染之力剛剛冒頭就被白虎幻影一聲怒吼驅散。
“白虎神獸為晨星法相，確實是戰爭利器。”
蕭羽看著小白的賣力表現，微微頷首。
旋即就看到小白本體突然毛發齊齊豎起，旋即一下從基地天台上化作殘影躍開。
小白本體剛剛離開。
至少十道帶起殘影藍光的等離子炮彈就不分先後的落入了這處基地。
眨眼間，這基地化為了一處大坑，並且大坑深處，還能看到裏麵融化的鐵水和砂礫混合物，在坑壁上緩緩蠕動。
作為星際作戰的武器。
克魯普文明的等離子炮，威力同樣極為不俗。
也就是小白相當於晨星巫師本土作戰，且提起鋪開了領域。
晨星領域神識的傳輸速度，遠大於等離子炮的速度。
這才讓小白得以獲得提前預警，率先離開。
否則，硬抗十道等離子炮……
蕭羽覺得，小白就算不死，也不能參加接下來的作戰了。
畢竟不是真正晨星巫師，還做不到轉世重生。
至於超高速恢複……額……就靠這隻能靠外力輸送靈力的衛星，物質層麵上，它實在是做不到啊！
轟！
戰爭繼續進行著。
靠著小白化為白虎神獸鎮壓不服。
克魯普文明的飛行器未能突破衛星一號的防禦。
連續不斷的核爆都隻能在隔著十多萬二十多萬公裏的外太空產生，影響不了衛星一號上的布置。
反倒是那剩餘的十一艘鯨魚戰艦的等離子炮，讓古瓦文明的防禦布置損失慘重。
甚至還有女武神號改飛船，被一枚等離子炮刮了一下，立即失去了作戰能力。
蕭羽看在眼裏，也不著急。
反正他們都信仰了四大女神。
敵人又沒有精通靈魂係的巫師存在，也沒有什麽邪器。
參與作戰的勇士們，便是死掉了，他們的靈魂也會回歸到自己屬下的懷抱之中來。
一進一出，自己永遠不虧！
而戰爭哪有不死人的，死亡更能刺激活著的人，努力工作，並激發出他們的靈感吧？
蕭羽可是知道的，步入到現在，科技樹的攀爬越來越需要打破規則的靈感出現了。
要是因此刺激出來了一個劃時代的大科學家。
那才是古瓦文明之幸，三目人族之大幸！
“注意了！”
“敵軍星際戰艦出現在射程內，對艦用導彈做好發射準備！”
“發射！”
隨著克魯普文明的鯨魚戰艦完全不理會白虎神獸的威勢，依舊向前出擊。
確認了目標進入射程之後，一號衛星的地底冒出了許多發射井蓋。
旋即這些井蓋打開，一枚枚長度就超過了三十米的核導彈從井蓋裏發射了出去。
蕭羽掃了一眼，就知道三目人族把他們壓箱底的核導彈全射出去了。
一共三十三枚核導彈，唰唰唰撲向了克魯普文明的艦隊。
也是這一刻，這些鯨魚戰艦展現出了自己的防禦設置。
黑色的戰艦外殼，忽然出現了許多小孔，而後遠看去好似沙子的物體被這些戰艦播撒了出去。
隻不過這一場星際大戰，並沒有蕭羽一開始想象之中的那樣波瀾壯闊，史詩感爆棚。
星際大戰的雙方，更像是在玩兒一場戰棋類的遊戲。
雙方你來我往間，決定勝負的是計算機的算法以及指揮官的運氣。
相隔百萬公裏的漫長距離，導致的就是哪怕攻擊手段達到了光速，也無法做到即時擊中目標。
盡管光速的攻擊，往往也意味著現代的觀察設備，發現即被命中。
但是在這空曠戰場之中，克魯普文明的艦隊又怎麽會充當固定靶等著被鎖定而後命中？
在克魯普文明的鯨魚戰艦綻開頭部發射等離子炮彈開始，它們就開始進行起不規則運動。
那些釋放出來的小飛機們，也同樣盡可能的散開，成散兵陣撲向了目標陣地。
麵對著這成熟的星際作戰體係。
古瓦文明這邊，三目人族們的布置就顯得遜色不少。
隨著克魯普文明進入射程。
衛星一號表麵的軍事基地出現了許多防空設備。
除了改裝獲得更大射速的防空炮外。
更有長度超過了百米的六管加特林從地麵上探出，隨著槍管上的附魔銘文發出各色的光暈，身後出現了女神的虛影。
這些女神附魔，洗禮過的六管加特林噴射出了熾烈的火焰，以每秒三千六百發的速度，向著外太空噴射出了直徑超過一分米的鐵芯彈頭。
這些獲得了極高初速加持的彈頭，脫離了衛星的重力圈之後，在幾乎沒有阻力的外太空裏，射程可達百萬甚至千萬公裏。
雖然缺點上也有，沒有製導，移動速度相比光束炮什麽的慢了不少。
卻勝在量大管飽，很快就能拉出一波攻勢出來。
此外，隨著克魯普文明的小飛機們距離繼續拉近。
也有帶著追蹤器的導彈被不要錢一樣發射了出來。
轟！
隻是，好景不長，很快星際戰爭裏固定靶的劣勢就暴露無遺。
那些克魯普文明的鯨魚戰艦，每一發等離子炮都能命中有價值目標。
在第一時間的對轟裏。
蕭羽便瞧見衛星表麵的好幾座導彈發射平台還有四座防空平台被夷為平地。
而克魯普文明的鯨魚戰艦們，則是靠著無規則的高速移動，避開了太陽鏡光束炮的第二發攻擊。
也就是出動的飛行器們，受到了攔截，在加特林彈雨的轟擊下冒出了十多團火焰。
嗡嗡嗡！
太陽鏡空間站開始繼續充能，空間站的人員們臉色卻都不太好看。
“怎麽會沒有命中？”
“我們明明鎖定了對方的……”
有人喃喃自語，表情懊惱，不甘。
“對方比我們有戰爭經驗。”
空間站的副站長看完了報告數據，苦笑搖頭：
“被我們鎖定的戰艦，在光束炮抵達前兩秒的時候，使用了新一套無規則移動算法。”
“他們確實準備充分，並計算好了一切。”
“絕不是我們這邊出現幾位專家破解了對方算法就能取勝的敵人。”
“……”
“那，我們還要繼續攻擊嗎？”
“嗬，當然要攻擊，直到空間站被毀之前，我們都要繼續攻擊！”
副站長聞言倒是臉色一震，嚴肅了起來，眉心上的第三目都完全張開：
“隻要我們還在攻擊，就能對克魯普文明的艦隊形成威懾，形成壓力，讓他們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算力來應付我們。”
“而且，說不定我們忽然運氣好呢，萬一恰巧碰上了呢？”
“那就血賺了啊！”
“這種巨型星際戰艦，想想都能明白肯定很貴！”
副站長盡自己所能，鼓舞著士氣。
但是太陽鏡空間站的第三發光束炮，依舊未能建功。
這也在許多專家的意料之中。
畢竟暴露之後，太陽鏡空間站就被克魯普文明列入了對方的數據庫裏。
以對方的能力，做到機動避開唯一的一座太陽鏡空間站，才是大概率事件吧？
唰！
星空裏，一艘小型飛行器做出了一個s狀機動，避開了彈雨攔截，並發射了鐳射炮提前引爆了飛來了兩枚導彈。
而後，這小型飛行器的駕駛員，一位機械章魚兩個觸手合攏高呼了一聲，血肉苦弱，鋼鐵永恒！
飛行器下方的核導彈被激活。
旋即，一枚核導彈從飛行器下方彈射而出。
“喵！”
小白忽然從蕭羽身邊飛出，眨眼間站在了一座基地天台仰望星空，雙眸閃爍星光下神識盯住了這枚核導彈。
而後，隨著小白發出了一聲喵叫聲。
嗡！
正在加速飛行狀態的核導彈，忽然受到了莫大的空間壓力，速度一下變得時快時慢不說，本身結構更是出現了極大的變化。
使得核導彈內置的人工智能不得不做出選擇，提前引爆！
轟！
頓時，核爆之光出現在了這片星空之中。
比起在大氣層內的核爆，星空裏的核爆威能看起來被削弱許多。
但是爆炸的光團，依舊充滿了暴力美感。
令人神往。
核爆之光，也讓古瓦母星地麵上的人們，也紛紛驚醒，望見了這一特別明亮的星星。
他們都紛紛意識到了，一場星際戰爭，正在他們的頭頂爆發。
同一時間。
星門附近駐守的克魯普文明理事會艦隊，也在接收到了實況錄像之後，很快從那小型飛行器的報告錄像和數據裏看到了奇怪的地方。
很快，克魯普文明指揮官就一臉困惑的望著報告書上出現的小白貓，有些難以置信：
“我們的專家們，認為這未知野獸的出現，和核導彈的提前引爆有關？”
“這未知野獸……是古瓦文明的生物兵器不成？”
指揮官有些詫異，心中十二分的不信，卻還是老老實實看向了報告書分析論據。
就在他快被報告書說服的時候。
又一份報告送來，卻是那發射了核導彈的飛行器，也在不久後，遭受了未知攻擊，當場在星空裏被捏成了一團不規則廢鐵。
這一幕，有被母船的攝像頭追蹤錄製出來。
所以，比起分析報告，這位克魯普文明指揮官得以看到發生在戰場上的不科學一幕。
那是一艘強化版的隊長機，有著五米長的錐形體型，配置了克魯普文明目前最好的發動機和觀測設備。
甚至還在研究狀態的人工智能都有配置在武器和操控係統之中輔助。
可以說，是克魯普文明小型戰鬥機裏麵，最先進的一款戰機了。
放在克魯普文明母星，這樣的戰機足夠鎮壓任何一場叛亂。
然而，在這片星空下，它明明躲開了對方簡陋的攔截體係，卻在空中毫無征兆的突然間受到了一股巨力，好似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給抓住，然後給揉捏為了廢鐵……
而這一切發生的瞬間，專家們發現，那白色的野獸仰起頭的方向，正好和這飛行器的移動方向一致。
並且，在那麽一瞬間，克魯普文明有偵查到這白色野獸身上出現了極度危險的高能反應！
“生物兵器，這一定是古瓦文明的生物兵器，是他們的王牌之一！”
克魯普文明指揮官坐立不安，幹脆站起身道：
“這攻擊手段，可能是微波，也可能是我們還沒深入研究的重力波科技，總之，我建議暫停攻擊！”
克魯普文明指揮官出於謹慎，看到了小白的小試身手之後，頭皮發麻，向前方的艦隊發出了建議。
數十秒後，克魯普文明指揮官看到戰況依舊激烈，並且那剩餘的母艦還都向前移動。
他就知道，那幫機械章魚又拒絕了自己。
“一群瘋子，為什麽，為什麽我們克魯普文明最優秀的艦船，卻是這些瘋子操控？”
克魯普文明心中謾罵了幾聲，卻又古怪的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或許，這一場和古瓦文明的戰爭。
克魯普文明能夠借此之力削弱這些機械怪物的實力。
“喵！”
小白舔了舔舌頭，借助衛星一號的加持，施展出了虛空之手捏碎了那飛行器和導彈之後。
它搖晃了下脖子，伴隨著四周被貪欲者之壺釋放出來的海量靈氣突然間被其一嘴吞入大半，在衛星表麵形成了一個靈氣黑洞。
喵嗚！
小白體型猛地出現變化，已然化作了一頭威武不凡的白虎神獸！
“吼！”
體型超過十米的白虎神獸仰頭長嘯，吼聲化作精神衝擊波擴散開去，在星空裏以百倍的音速擴散再擴散。
長嘯影響範圍，隨之全都化作了白虎神獸的晨星領域影響區域。
那些克魯普文明的飛行器，一旦踏入這片區域。
立即發現前方出現了一頭白虎幻影。
這白虎幻影和本體一模一樣，便是快如閃電，不給飛行器多少時間，就直接衝了過來。
轟轟轟！
一架架飛行器，當即被白虎在星空裏撕碎，引爆。
也有發出反擊的，鐳射炮卻是直接從白虎幻影裏穿出，似乎這東西沒有實體。
偏偏真的相互碰撞，白虎神獸幻影卻能好似擁有巨大動力一般的物體那樣，直接撞碎一架架飛行器。
撞碎的飛行器裏，有機械章魚彈射而出，高呼機械飛升之名，向著四周散發出某種精神汙染。
隻是，在白虎神獸領域之下，這點汙染之力剛剛冒頭就被白虎幻影一聲怒吼驅散。
“白虎神獸為晨星法相，確實是戰爭利器。”
蕭羽看著小白的賣力表現，微微頷首。
旋即就看到小白本體突然毛發齊齊豎起，旋即一下從基地天台上化作殘影躍開。
小白本體剛剛離開。
至少十道帶起殘影藍光的等離子炮彈就不分先後的落入了這處基地。
眨眼間，這基地化為了一處大坑，並且大坑深處，還能看到裏麵融化的鐵水和砂礫混合物，在坑壁上緩緩蠕動。
作為星際作戰的武器。
克魯普文明的等離子炮，威力同樣極為不俗。
也就是小白相當於晨星巫師本土作戰，且提起鋪開了領域。
晨星領域神識的傳輸速度，遠大於等離子炮的速度。
這才讓小白得以獲得提前預警，率先離開。
否則，硬抗十道等離子炮……
蕭羽覺得，小白就算不死，也不能參加接下來的作戰了。
畢竟不是真正晨星巫師，還做不到轉世重生。
至於超高速恢複……額……就靠這隻能靠外力輸送靈力的衛星，物質層麵上，它實在是做不到啊！
轟！
戰爭繼續進行著。
靠著小白化為白虎神獸鎮壓不服。
克魯普文明的飛行器未能突破衛星一號的防禦。
連續不斷的核爆都隻能在隔著十多萬二十多萬公裏的外太空產生，影響不了衛星一號上的布置。
反倒是那剩餘的十一艘鯨魚戰艦的等離子炮，讓古瓦文明的防禦布置損失慘重。
甚至還有女武神號改飛船，被一枚等離子炮刮了一下，立即失去了作戰能力。
蕭羽看在眼裏，也不著急。
反正他們都信仰了四大女神。
敵人又沒有精通靈魂係的巫師存在，也沒有什麽邪器。
參與作戰的勇士們，便是死掉了，他們的靈魂也會回歸到自己屬下的懷抱之中來。
一進一出，自己永遠不虧！
而戰爭哪有不死人的，死亡更能刺激活著的人，努力工作，並激發出他們的靈感吧？
蕭羽可是知道的，步入到現在，科技樹的攀爬越來越需要打破規則的靈感出現了。
要是因此刺激出來了一個劃時代的大科學家。
那才是古瓦文明之幸，三目人族之大幸！
“注意了！”
“敵軍星際戰艦出現在射程內，對艦用導彈做好發射準備！”
“發射！”
隨著克魯普文明的鯨魚戰艦完全不理會白虎神獸的威勢，依舊向前出擊。
確認了目標進入射程之後，一號衛星的地底冒出了許多發射井蓋。
旋即這些井蓋打開，一枚枚長度就超過了三十米的核導彈從井蓋裏發射了出去。
蕭羽掃了一眼，就知道三目人族把他們壓箱底的核導彈全射出去了。
一共三十三枚核導彈，唰唰唰撲向了克魯普文明的艦隊。
也是這一刻，這些鯨魚戰艦展現出了自己的防禦設置。
黑色的戰艦外殼，忽然出現了許多小孔，而後遠看去好似沙子的物體被這些戰艦播撒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