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是一男一女,光著身子的是女人,還穿著衣服的是男人,還談不上是赤誠相見,因為穿著衣服的李凱文此時也無看到自己親手蓋上的被子下,那讓他也垂涎三尺的*了。包間內的這場景不像是尋春了,反倒像是尋情了。


    被李凱文蓋上被子的桃桃,直起身來雙手裹著被子又怕李凱文看見什麽一樣,也不似剛進來時索利的脫掉衣服,直坦坦的暴露著一切。李凱文隻能無限的遐想麵前的桃桃剛才那讓自己驚豔的背部輪廓。


    “你...你能帶我出去嗎?他們把我看的很嚴,其實我是被逼的...我...”桃桃還是輕輕的說著,隻是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用手用力的捂住嘴巴怕自己哭出聲來,一根根手指把嘴巴周圍的臉蛋勒得通紅。


    “為什麽?我剛才進來看到那麽多跟你一樣的女孩,沒看到跟你一樣不願意的啊!別告訴我就是你一個人被騙來的?”李凱文看到桃桃一邊流著眼淚,一邊還用力的控製自己不讓嘴巴哭出聲來,心裏覺得桃桃這矛盾不一的行為讓自己心裏酸酸的。


    “我...我不知道...那個月月就是我的同鄉,就是她把我騙來的...我好怕...強...我...強...雞仔告訴我...再過幾天我就會習慣了...可是我好怕,我怕她們的樣子...我不明白為什麽過幾天我就會習慣了?可...可是我好害怕變成她們的樣子。”桃桃說著雙手用力抓住李凱文的衣袖,這時被她裹在身上的被子也掉了下來。


    李凱文不忍心看一個女孩一邊默默流淚,一邊驚恐傷心的說著這些自己似懂不懂的話。隻不過那斷斷續續的語言仿佛能遮蓋住又破礙而出的挺拔鮮筍,李凱文感覺這一刻自己堪比柳下惠。沒有再定睛觀瞧那嬌美的*。


    “你是說讓我救你?我怎麽救你?”李凱文皺著眉頭問道。


    桃桃聽到李凱文的話,一下子愣住了,嘴唇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又把被子拉到身上,雙手抱著膝蓋默默流淚。想了一會。像是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一樣,抬起頭目光堅定的看著李凱文說道:“我不怕了,我不怕,如果我能出去我不怕雞仔對我所說的一切,隻是......”桃桃看了看李凱文又突然沒了信心一樣,說道:“不可能的。我出不去的,雞仔不會讓我出去的...我出不去的...你...鬥不過他們的。”


    李凱文這時腦袋一熱肯定的說道:“我不管你說的什麽意思,現在我就帶你出去,我就說自己要在外麵開房間,我還不信我給錢還不行了。”李凱文說完轉過身去。對桃桃說道:“穿衣服!”


    李凱文帶著桃桃出了包房,拉著桃桃一出來就看見了濃妝豔抹的亞姐,麵向她說道:“我要帶這個桃桃出去過夜,得多少錢?”


    亞姐眼睛咕嚕嚕的一轉,沒有立刻回答李凱文的話,卻對著一處緊閉的房門喊道:“雞仔,你出來一下!”


    片刻功夫一個眼圈發黃眼袋下垂的碩壯男人走了出來,睡眼惺忪的看了看桃桃問到亞姐:“什麽事?”


    “這位小兄弟要帶桃桃出去包夜。你看......”亞姐用征詢的語氣問道。


    “不行,其他的姑娘,小兄弟你都可以帶出去。但是桃桃不行。”雞仔聽到這裏,趕緊對拉著桃桃的李凱文說道。


    “包夜多少錢?”李凱文問亞姐。


    “三百塊,怎麽樣小兄弟?很便宜吧!要不你換個別的姑娘。”亞姐笑嘻嘻的說道。


    李凱文不知道這是不是便宜,但是看雞仔似乎對桃桃出去看的很緊,也覺得桃桃說的是真的,她十有*是被逼的。笑了笑說道:“你們不就是想多要錢嗎?開個價。”


    雞仔一聽心動了,也不怕還未被自己成功洗腦的桃桃會出什麽幺蛾子。心想:在豹哥的地盤上誰還能翻了天不成,分分鍾弄死他。立馬說道:“你要是非要帶桃桃出去也行。不過你得出一千,還有我得跟著,我得保證姑娘被你帶出去的人身安全問題。”


    李凱文不想大動幹戈,就欣然同意了,出了門外麵的雨依然沒停,李凱文望了望被閃電不斷閃爍照亮的天空,心說:這雞仔自尋死路就別怪我了。


    車越開越快,坐在車裏的雞仔終於發覺不對頭了,因為李凱文已經把車開到一個偏僻的河道邊。


    “你想幹什麽,你知道我大哥是誰嗎?”雞仔看到車停下,有些畏懼,聲色俱厲的對李凱文說道。但是被李凱文一下子用念力控製住全身,雞仔目光驚恐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李凱文笑了笑對雞仔說道:“現在隻有我有問問題的權利,你隻能回答,如果不老實回答,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一邊的桃桃看著雞仔痛苦的渾身發抖,一動也不敢動,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是提心吊膽的心一下子平靜了下來。


    “好好好,隻要你不殺我,問什麽我都說。”雞仔此刻被李凱文的念力緊緊的壓迫著,他就感覺渾身上下像是快要被擠扁一樣,隻能徒勞無功的抵抗著,知道這是讓自己碰到什麽奇人異士了。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忙不迭的說著保證話。


    “桃桃是怎麽來到你們店裏做皮肉生意的?”李凱文問了第一個問題。


    “我是被我同鄉,月月騙來的,因為我爸爸以前在家裏養殖牲畜賺了些錢,但是我爸爸那人非常好賭,一來二去就被村裏的混混攛掇著說:要是他去地下賭場賭會贏大錢。可是最後爸爸不但輸光了家裏的一切,還欠下了高利貸。同鄉的月月說跟著她來邊城能掙大錢,所以我就輟了學。想著也許掙了錢就能幫爸爸還了高利貸,爸爸也不用再東躲西藏的怕被高利貸債主砍死了。隻是我沒有想到......”桃桃主動說了起來。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眼睛發紅聲嘶力竭的指著雞仔說道:“就是他...就是他...強暴了我,還逼我去接客。我不願意就打我。”說著說著又捂著臉哭了起來。


    李凱文看著痛不欲生的桃桃說著這些話,自己聽了也十分憤怒,就問到雞仔:“是這樣嗎?”


    雞仔感受著李凱文施加在身上越來越大的念力壓。情緒一下子爆發了起來,表情凶狠的大聲吼道:“是這樣又怎麽樣?這樣做的又不是我一個人,這種生意多的是。更何況到最後她們不都掙了大錢嗎?我都按照規矩,從沒有少給她們一分,要不是她們最後怎麽會都會心甘情願的繼續做這行。”


    李凱文聽到這裏,冷笑了一下說道:“要不是你先強暴她們。再逼迫她們,她們怎麽會心甘情願做這種生意?”


    “哈哈哈......”雞仔笑的很猖狂,“你的意思就是說我逼良為娼了?雖然我的手段是下作了些,但是大家不都是為了錢嗎?這社會就是這樣笑貧不笑娼,你就為這個原因要殺我?你知不知道那些高檔會所裏。有多少年輕女孩是一開始就心甘情願的主動送上門去做這行的?讓她們心甘情願為了錢賣身的那些人,跟我有什麽不同?他們那樣做就不算是逼良為娼了嗎?我強暴的隻是她們的*,那些人卻一開始就強暴了她們的意誌。


    到底是誰在逼良為娼?我心裏最清楚,他們可比我邪惡多了!你不能因為你有異能比我強大就要殺我,我不服!你有什麽資格決定別人的生死?要說我該死我承認,可是比我該死的人多的是,你怎麽不去都殺了?”


    李凱文雖然知道雞仔的話全是歪理邪說,但是竟然心裏會覺得有幾分道理。感覺到自己殺他的心有些動搖,就好奇的問道:“我很好奇為什麽那麽多女孩看起來都心甘情願的在你店裏做皮肉生意?”


    “如果我說出來,你能放過我?”雞仔聽得出李凱文語氣裏的動搖。帶著期許問道。


    “如果你能讓我明白我也許可能放了你!”李凱文痛快的答道。


    雞仔知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道理,此時命在別人手裏,也隻好希望這個年頭,這個正義感爆滿,要英雄救美的蠢貨會真的放過自己!


    “好吧!我信你!其實辦法沒什麽神秘的,道理和他們一樣。要知道光強暴一個女人的*並不能改變她的信念,隻有摧毀一個女人的意誌才會讓她心甘情願出賣自己。那些已經心甘情願賣身的姑娘。都會懷著要天下烏鴉一般黑的心思,她們會主動用金錢來包裝自己。這樣就能騙那些依然純潔女孩走進金錢做成的耀眼陷阱,那些掉進金錢陷阱的純潔女孩到最後注定就會被同化,隻不過需要時間而已。”說著指了指桃桃,“她隻是還不到火候,不然過一段時間也會和那些心甘情願的姑娘一樣,不過她姿色真的不錯等為我賺夠錢後,我可以提拔她讓她更上一層樓,以她的姿色完全可以到會所裏去掙那些大錢,那些錢會多到她想都想不到。到那個時候她還會感謝我。”


    李凱文還是沒明白,冷笑著問道:“她們憑什麽掉進了陷阱還要感謝你?”


    “她們為什麽受騙?還不是心裏想掙大錢,既然心裏還有想掙大錢的念頭,我就有辦法讓她們最後都心甘情願。”雞仔看李凱文認真的聽著,說道:“不過很多人不明白錢難掙屎難吃這個道理。那些早早自願下海的姑娘就是一早明白了這個道理。為什麽所有被騙的無知女孩都會被先送來這種便宜的紅燈區,為什麽?因為這些地方魚龍混雜,價錢便宜,什麽人都有可能因為抵擋不了誘惑,進來消費一下。


    你想想看那個人進來的人可能是各行各業,各個年齡段,各種身份。總會有一個人會和騎在身下女孩的某個親人很相似,當那個女孩看著慈眉善目就像是自己父親一樣的男人為了*,隻花一百塊錢就可以騎在自己身上發泄一番時。她就會想到自己以前身邊的每一個人,是不是都戴著一張和善的麵具?一旦脫光了都是這麽偽善的讓人惡心?


    十幾年的道德灌輸。可比不上短時間的*實踐更有教育意義。再加上身邊早已心甘情願的姑娘用話語進行恐嚇和利誘,她們的意誌就會被逐漸毀滅。她們就會明白那些高高在上,曾經讓自己仰望追求的道德,轉眼間調過刀口就會變成淩遲自己的快刀。這會讓她們感到比掉進陷阱更加恐懼和害怕,也就更會需要我們的關心和溫暖。金錢的陷阱雖然深而黑暗。這時卻已經變成了保護她們的港灣。”


    李凱文看到雞仔目光爍爍的看著自己,以為這家夥是在含沙射影的在說自己。但是雞仔隻是略微停頓,就接著說道:“她們會用新的眼光去看陷阱外麵的這個世界,她們就會看清那陷阱外帶著刀的人,跳進來收刀脫衣後是什麽模樣。*相向時她們也會看清自己曾經相信的愛情、道德、尊嚴、人倫被扯下來的時候,就像騎在自己身上的那些人脫掉的衣服一樣。隻是一塊可笑的遮羞布,剩下的隻有滿滿的*和金錢。


    她們就會看清那*和金錢正是騎在自己身上,捅進自己肉裏的現實。是痛苦?還是歡愉?當她們輕鬆的獲得以前汗流浹背時,要很努力也得不到的大把鈔票後,物質的滿足會給她們的心靈一個答案。每天經曆各色各樣的人後。她們就會漸漸明白一個道理,人一生出來就是分三六九等的,就有高低,美醜,貴賤,智愚之分,所有的男人女人時時刻刻都帶著刀捅別人賣自己,隻不過方式不同罷了。隻不過她們恰巧從事的職業更加低賤罷了。”


    雞仔的這些話像千年寒冰一樣,從李凱文的頭上澆下,那寒氣從每一個毛孔裏鑽進去直透骨髓。李凱文不禁想到了自己剛找工作時。為了得到人事的青睞,為了得到一份可觀的收入,為了一個人人爭奪的炙熱崗位,何曾不是卑躬屈膝笑意迎奉。就算在工作中被老板侮辱謾罵也會自我安慰:這是領導對自己的關心,是為了讓自己進步。


    李凱文心說:如果不是自己有了‘機器’,愛情、道德、尊嚴、人倫對自己來說也不過是一塊遮羞布。沒有錢買房子愛情那時會在哪裏呢?明知道自己公司的產品沒那麽好還向客戶隱瞞事實。誇大功能和效果時道德又在哪裏呢?在酒桌上為了讓客戶高興,大拍馬屁並拚命的灌自己酒時尊嚴又在哪裏呢?常年漂泊在外如果不是父親常常主動給自己打電話。留父親孤身一人艱難度日時人倫又在哪裏呢?


    李凱文這時在心裏不禁問自己:我到底要不要殺了雞仔這個人渣?


    可是殺了雞仔後他人消失,那些見過雞仔跟自己一同出來的女人。必定認得自己會去報警,難道還要殺了那些女人?雖然她們都是一幫害人害己的可憐蟲而已,但是自己狠心地把那一幫女人和雞仔全部弄死後,可是桃桃自己又該怎麽辦呢?給她一筆錢讓她回家?那麽她會不會心急她爸爸的性命而馬上全部還了高利貸呢?那麽多人被我殺後,她突然回家後就有錢了,警察調查她會不會供出自己呢?


    不能為了她而不顧自己家人的安全,想到這裏李凱文又感覺桃桃的父親也該被自己殺掉,十賭九騙的道理都不懂,蠢到讓女兒為自己還債而被騙賣身,這樣的父親實在該死。可是桃桃的父親如果因為蠢到不配做父親,也該死的話?那麽像桃桃這樣因為別人能掙大錢的謊話,就蠢到上當受騙的女孩也更該死,人如果笨到這種程度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呢?


    可是李凱文又突然覺得,那些縱容這些罪惡存在的人更要全部殺光。就連那些騎在她身上的男人和麻木不仁知情不報的幫凶,也他嗎的該死......可是越想越不對勁,李凱文感覺自己的腦袋很疼,想來想去覺得包括自己在內,這世上人人都該死。


    李凱文知道自己不能陷入道德審判的旋窩中,這世界不平的事太多了,如果因為自己一時看不慣就殺了雞仔,再遇到更看不慣的事是不是同樣也要大開殺戒?算了吧!到最後總要遇到自己殺不了的人反而被殺,自己管別人幹嘛?胖哥說的對:死道友不死貧道。


    自己就不該有他嗎的有善心存在,救他嗎的什麽失足少女呀?當什麽狗屁好人呀?這種事真他嗎的後患無窮又麻煩。不過既然自己頭腦一熱把這英雄救美的事給做了,怎麽地也得想個解決辦法吧!


    正在李凱文想問題的時候,雞仔看著李凱文時而皺眉時而猙獰的表情,感覺著壓迫自己的壓力忽大忽小,人處在將死還沒有死的時候,是最為恐懼的。雞仔怯聲的求道:“大哥,我都全說了,你放了我吧!”雞仔再也沒有了剛開始的囂張和狂戾,這時哭的鼻子一把淚一把的,流著眼淚說道:“我還年輕,我還不想死,我......”


    李凱文聽的心煩,就用念力把雞仔弄暈,看了看桃桃也下手把她打暈,疲憊不堪的問道紅後:“紅後,‘機器’能量充滿了嗎?”(想知道《影視宿主》更多精彩動態嗎?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選擇添加朋友中添加公眾號,搜索“wang”,關注公眾號,再也不會錯過每次更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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