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怎麽可能會是天使44


    ——>>「貝卡,我有事離開一下,過會兒再回來。」


    討厭最後背對著卡爾和瑞貝卡停在了甲板上。


    瑞貝卡實在是跑不動了,扶著艙壁休息,卡爾調整了一下呼吸站在離討厭隻有一步之遙的身後,想一舉撲上去捉住它,可惜動物的感知要比人類敏銳上百倍,他幾乎是一動就被討厭發現了。


    “汪汪汪汪汪!”


    資本家臉朝下撲倒在地上,白襯衫立即就被染上了一層黑黑的灰,他的背心崩掉了一顆紐扣,梳得一絲不苟的大背頭也因為這一撲掉落了幾根發絲下來,翹在一邊。


    “該死!”卡爾啐罵了一聲,右手握成拳敲擊在地板上發出輕微的一聲‘砰’響。


    夜深了,甲板上沒有多少人,隻剩下幾個船員在打掃衛生,聽見重物落地聲後他們條件反射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向了發聲處,一位頭等艙的紳士趴在地上,離他幾步遠的地方一條瘸了腿的狗在向他犬吠。


    他遇到麻煩了。


    幾個人不約而同地想,然後拿拖把的放下了拖把,拿水桶的放下了水桶,拿抹布的放下了抹布,朝卡爾跑了過去。


    “先生,你需要幫助嗎?”


    卡爾這時已經爬了起來。


    他拍掉衣服上沾到的灰塵,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指著討厭,大動肝火道:“抓住那條狗!我會給你們酬勞,快去!”


    ……接著幾個男人在甲板上開展了一連串為了抓住討厭而計劃的,兵分幾路包抄,在結合了智慧與蠻力的雞飛狗跳一小時後,他們終於抓住了那條讓眾人累的筋疲力盡的狗。


    “以後別再亂跑了!媽媽快擔心死你了!”從卡爾的懷裏把討厭抱過來,瑞貝卡興高采烈,她抬起頭想跟資本家道謝,一看他的樣子眼珠子差點掉下來。


    背心紐扣整個一排都崩掉,大背頭變成了板栗,燕尾服皺不拉唧……


    卡爾好像跟幾個人赤手空拳地近身搏鬥過一樣,而且戰役還非常地激|烈……


    “謝謝你卡爾,”瑞貝卡彎了彎嘴角,對著資本家露出一個燦爛的笑來:“你真好。”


    為了抓住討厭把資本家弄的這麽狼狽,真是難為他這麽不計形象了。


    瑞貝卡抱著討厭往前走,準備回房間去了,等下要讓卡爾叫人把愛麗絲找回來,跟她說討厭已經找到了,再要叫個獸醫過來給討厭看看它是不是生病了,今天這麽失常。她沒注意到資本家沒跟上她的腳步,而是停在了後頭發起了呆。


    卡爾看著瑞貝卡的背影,腦袋中滿是她剛才對他綻放出來的笑容。


    她的唇畔仿佛有花朵盛開,那抹笑輕柔溫潤地宛若蔚藍的天空中一朵潔白的肥雲,又美好地像是暴雨過後劈空而顯的七色彩虹,她琥珀色的眼眸裏如有太陽,當場就晃花了他的眼,萌翻了他的心。


    ……真、真可愛……


    卡爾倏地覺得自己為了抓住討厭搞得亂七八糟的形象不重要了,那條該死的狗讓他吃的癟、他為了它浪費的錢,出的糗,都不重要了。


    隻要看見貝卡高興就好了。


    隻要能看見她的笑……


    一切都不重要了。


    ……


    ——————————————————


    ……


    卡爾叫了獸醫來給討厭查查,但是獸醫檢查了一番按了按討厭的肚子和四肢,說討厭沒生病。


    “那它……那它怎麽今天晚上這麽反常?”瑞貝卡看著此時躺在沙發上懨懨的的討厭,它剛才在甲板上還那麽活蹦亂跳,被她抱在懷裏走回房間時還老掙紮著想跳出她的懷抱,現在搞的跟隻餐盤上的凍鵪鶉一樣,這叫她怎麽不擔憂啊?


    “可能……隻是它貪玩……”獸醫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明顯自己也不相信,語氣玄幻又飄渺。


    “就你這樣的還當什麽獸醫!給動物看病都看不好,沒用的東西!”


    獸醫又不是動物行為學專家,不知道討厭怎麽了很正常,但對於卡爾來說這兩者沒什麽區別。


    討厭治不好,貝卡在一旁幹著急,資本家心情抑鬱,難免口下不給他留情麵。


    是個人聽到這話都會生氣,獸醫先生也不例外,但他是個有職業操守的人,不會因為卡爾罵他就亂給狗狗安上什麽病症給它瞎開藥,他說:“我去找別的獸醫來給小姐的愛犬檢查。”


    “嗯嗯快去!”卡爾不耐煩地揮手讓他快走。


    獸醫先生走了後討厭汪了兩聲,叫聲不高昂,沒力氣,瑞貝卡候在一邊,一遍又一遍地摸討厭的身體和腦袋,重複說沒事的,沒事的,醫生很快就來了。


    卡爾煩躁地原地踱步,然後走去窗邊點燃了一根香煙,呼了幾口心情完全沒變好,他又把煙頭在煙灰缸裏按滅了。


    等了一會兒後傳來了敲門聲,瑞貝卡以為是新的獸醫先生過來了,結果是賴福傑,找卡爾的:“先生,羅絲小姐……”


    “行了行了,等會兒再說。”他現在一點都不想聽到有關羅絲的任何事,知道羅絲又給他惹了什麽麻煩讓他去善後,討厭還沒治好呢,貝卡還在擔心,他沒精力去管羅絲。


    賴福傑看的出來卡爾現在的重心放在哪兒了,他順從地站在了一邊,閉上了嘴。現在的布克特小姐還沒吉爾伯特小姐的一條狗重要……這地位一降再降的連狗都不如了。


    ***


    第二位獸醫比前一位厲害點,他聽了瑞貝卡對討厭的行為描述又給討厭檢查了一下,從藥箱裏拿出幾粒藥丸給瑞貝卡,說是溶在水裏給討厭喝下就行了。


    “醫生,這是什麽藥啊?”瑞貝卡看著自己手心裏的白色藥丸問獸醫:“我的狗生了什麽病?”


    “沒病,”獸醫先生說:“它發|情。”


    “……發……情?”四月裏的天,還在航行在大西洋上的船上發情?


    獸醫先生解釋說:“公狗一般不隨便發|情,多是聞到了母狗身上發|情的體味才會發|情,我給的是鎮定劑,吃了讓它睡一會兒就好了。”


    瑞貝卡細想了下,她今天上甲板沒帶上討厭,它沒機會碰到母狗,怎麽會發|情呢?第一天上甲板時她倒是帶上了討厭,可是那天討厭並沒有發|情,還是說母狗發|情的體味能綿延千裏?


    對獸醫的說法瑞貝卡有些狐疑,想他該不會是剛才那個獸醫被卡爾罵了後懷恨在心,故意讓他這麽說報複她的狗,但是人家是專業的,給討厭診斷的動作行雲流水,說話間也沒有什麽紕漏,她什麽都不懂,所以還是相信了。


    “謝謝你了醫生。”


    送獸醫先生出去了後瑞貝卡拿了討厭專用的水盆放了些水,又把藥丸放了進去,討厭許是跑多了也口渴得慌,瑞貝卡給它端過去的水盆舔了好幾口。


    吃完了藥,討厭耷拉著腦袋睡了,瑞貝卡心裏懸著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貝卡,我有事離開一下,過會兒再回來。”


    討厭沒事了,貝卡放心了,卡爾看了看站在一邊默聲不響的賴福傑,對瑞貝卡說了一聲就叫賴福傑出去了。


    “羅絲又他媽怎麽了?”帶上房間門,卡爾看向賴福傑。


    賴福傑想起他追逐在羅絲和傑克身後到升降梯時羅絲對他豎起的中指:“她帶著那位三等艙的道森先生進了你的艙房,霍克利先生。”


    羅絲帶著傑克進了他們的房間?!


    他的保險箱!


    ……


    ——————————————————


    ……


    羅絲脫下來的裙子扔在床上,塑身衣扔在地上,沙發上擺著一個畫夾,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打開保險箱發現裏麵的羅絲的裸|體畫。


    他看到這張畫的第一個念頭是貝卡和羅絲比起來真是太瘦了,他該讓貝卡多吃點,第二個念頭才是他的未婚妻在除他以外的男人麵前脫光了衣服。


    接著卡爾發現羅絲還給他留下了一張字條:親愛的,這樣你就能永遠把我和海洋之心一起鎖在櫃子裏了。


    卡爾覺得自己的腦袋上好像多了什麽重量,這個東西還沉甸甸的,讓他的脖子都支撐不住了。


    這是羞辱。對他這個未婚夫極大的羞辱。


    可意外的是卡爾並沒有覺得多生氣。


    他隻是覺得不甘心,不甘心一個三等艙的臭小子把他的未婚妻搶走了,他這樣一表人才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腰纏萬貫,有錢有權有勢有社會地位的紳士,羅絲居然沒有選擇他而是去選了一個隻會花言巧語,說什麽我不想浪費生命我要讓每一天都過的活力十足的傑克道森。


    沒有理由!


    “有少什麽東西嗎?”賴福傑站在卡爾的身邊,看了一眼卡爾手中的畫畫的是什麽後速即撇開了視線。


    卡爾幾下把傑克給羅絲畫的裸|體肖像撕成碎片。


    “我有個好主意。”他說。


    羅絲這個未婚妻他是不要了,但他也不準備讓傑克得到她。


    先除掉傑克,然後好好地跟羅絲探討一下她‘吃’了他多少東西。


    他要她一一地把它們都——吐、出、來。


    『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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