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和常理來說,銀行的工作時間是有規定的,但魏海洪這種特殊性的客人就另當別論了,他說讓銀行的人到家裏來辦,那也不是什麽稀奇事兒,隻是周宣並沒有記掛這事而已。


    魏海洪卻是有他的想法,越來越覺得跟周宣合得來,加上老爺子如今恐怕也是離不得這個兄弟了,雖然他本意不是要利用周宣來做這事的,而且當初他確實也沒想到,但現在有效果,當然得讓周宣給老爺子治了,這樣的話,把周宣永久的留在北京無疑是個最好的辦法。


    魏海洪就想著陪周宣去看看北京的豪宅,然後自己買一棟送給他,再陪他回去把家裏人接過來,斷了他的後顧之憂,那時,他不在這兒又能到哪裏去?


    在他家裏住著,雖然大家都是高高興興的,但人總歸得有個自己的家才踏實,魏海洪又何嚐想不到?


    回到魏海洪別墅的時候,卻見到留下的李軍和兩名不認識的人都守在別墅門外。


    魏海洪一怔,趕緊下車悄悄問李軍:“老爺子來這兒了?”


    李軍跟另兩個人都點了點頭,那兩個人隻是周宣不認得,但魏海洪自己可是認識,這是老爺子的警衛。


    在軍區醫院的時候,魏海洪那樣說,但是估計大哥二哥是不可能讓老爺子住他這兒來的,但卻沒想到,老爺子真到這兒來了,一時間又驚又喜,驚的老爺子對他向來很嚴厲,沒有好臉色,喜的老爺子身體肯定是好多了,周宣又在這兒,隨時都可以照顧到。


    阿昌幾個人也留在外邊,魏海洪拉著周宣走到客廳中。


    大廳裏,老爺子坐在沙發上,左邊坐著魏海洪的大哥二哥大嫂,右邊挨著老爺子的是曉晴,魏曉雨端端正正的坐在魏曉晴身邊。


    王嫂在忙著,魏海洪的老婆不在家。


    一看到魏海洪和周宣回來,老爺子眼睛一亮,招了招手。


    魏海洪趕緊拉了周宣坐到老爺子對麵。


    老爺子端了茶杯輕輕吮了一口,然後說道:“海峰,海天,你們兄弟都回去,我想清靜一下。”


    “這個……”穿軍裝的是魏海洪的大哥魏海峰,猶豫了一下。


    老爺子臉色略略一沉,道:“我老了,說話不管用了是不是?”


    老爺子話雖然這麽說,但卻是很威嚴,盡管病體瘦弱,但話語中自然帶有一種霸氣。


    魏海峰有些尷尬的道:“爸……”


    二哥魏海天倒是插口打和,道:“大哥,算了,爸剛出院,這身體也不容再煩擾,我們就走吧,有事不是可以打電話嗎,馬上就到,也不誤什麽。”


    魏海峰隻是不放心,但見老爺子意思很堅決,也不敢過份阻攔,好在老爺子的情況確實好轉了很多,不過心裏仍然奇怪,老爺子的病他們可都是明白人,癌症晚期,拖到今天,醫師已經檢查得很清楚了,也私下裏說得很清楚,叫魏海洪去也就是為了見最後一麵,但老三帶去的這個年輕人真有那麽神奇?


    這不合科學,不合常理的事,魏海峰是不信,但醫師又給老爺子稍稍檢查了一下身體,結果卻是讓他們所有人都大吃一驚,胃部的癌細胞竟然縮小到隻有三分之一的範圍,而且老爺子的身體機能也恢複到正常的狀態,不可思議的是,這樣的身體狀態不可能出現在九十歲的老人身上,老爺子的身體每天僅靠藥物支撐,已經到了枯竭的境地,但現在卻是煥發新春一般。


    癌症的情況就像是忽然回到了半年前,中前時期的病態,不知道是機器檢測出現了錯誤還是出現了奇跡!


    但不管怎麽樣,周海峰幾兄弟都知道,這原因肯定是在周宣身上,雖然不理解,但卻是事實。


    老爺子知道周宣跟他說起的條件,自然是一心出院,老將軍發起威來,也沒有哪一個人敢阻攔。


    魏海峰兩兄弟最終還是走了,魏曉晴兩姐妹倒是留了下來,魏曉晴嘴甜,她要陪爺爺,老爺子也沒反對,魏曉雨卻是不說話。


    對魏曉晴還好點,周宣印像不算差,這小妞不嬌氣,也不做作,有時候略為發一點小姐脾氣也正常,哪個女孩子不撒撒嬌?何況她這種身份呢?


    對魏曉雨,周宣可就沒有半點好感了,這妞一臉正經,對誰都是冷冰冰的,像誰都欠她一屁股債似的,加上上次在機場第一次見麵時她給周宣的印像實在太差,不過反正自己又不用求她辦事,也不用跟她打什麽交道,也就無所謂了,不說話而已。


    魏海洪知道老爺子要清靜,連阿昌他們四個人都遣走,隻留了老爺子的兩個警衛,住在一樓的房間裏。


    魏海洪把二樓的房整理了一下,讓老爺子住他隔壁的房間。


    折騰了這麽久,老爺子還是累了,畢竟身體還很虛弱,魏曉晴兩姐妹扶了上二樓的房間裏休息。


    周宣還是跟著上去,他想再看看老爺子的身體,進房後,老爺子把魏曉晴姐妹和魏海洪都趕了出來。


    周宣把門關上,然後坐到床邊上,老爺子躺在**,周宣握著老爺子的手,再次把冰氣探過去,胃部的癌細胞都龜縮起來,像在過冬一樣,但周宣如果把冰氣運過去吞噬的話,卻沒有效用了,就像隔著一道門一般,你明知裏麵有東西,可以進門就能拿走,但你就是進不了這道門,就是這種感覺。


    不過也有點好處,至少老爺子身上的癌細胞就如同冬眠一般,暫時不會醒轉過來,不會造成危害。


    周宣有點束手無策,如果癌細胞有朝一日醒轉活動起來的話,那他就無能為力了,到那時,也就是老爺子的最後時刻來臨!


    周宣歎了口氣,最後還是用冰氣將老爺子身上肢體的生理功能又激發恢複了一次,這樣幾乎是將老爺子的肌膚和血液功能提高到四五十歲的人的境地,這樣的話,老爺子暫時恢複的速度就會加快一些,少一些痛苦。


    但周宣不是神仙,他也隻能是將老爺子的身體功能增強,提高一些免疫力,但卻不是真正的將老爺子返老還童,他沒有那個本事,要真能那樣,那就不是異能,而真是神仙了!


    老爺子在周宣給他調理的時候,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周宣輕輕打開門退出去,然後又關上門。


    門外魏曉晴依靠在牆壁上,之所以認為她是魏曉晴,那是她身上的衣服,魏曉雨始終是一套整潔的軍裝,而魏曉晴的臉上沒有那麽冷。


    “我爺爺怎麽樣了?”魏曉晴一見周宣出來就問道。


    周宣搖搖頭,“暫時是這樣,如果以後癌細胞再複發的話,那就可能真沒辦法了!”


    “你很奇怪!”魏曉晴盯著周宣說道,“在紐約的時候,我的腿,應該是你做的手腳吧?”


    周宣盯著她,魏曉晴的眼睛很漂亮,眼珠黑黝黝的,晶瑩得能照出他的人影。


    “我學過醫,練過內家勁,也就是書上說的氣功!”周宣能解釋的也隻有這種說法。


    不過魏曉晴也相信,因為氣功是看不見的東西,在紐約,周宣就是不知不覺間就給她治好了,現在回想起來,應該就是在扶她下樓的時候吧。


    魏曉晴瞧著周宣,臉上禁不住微露笑意!


    這個怪人,別的人要是能幫得上這樣的忙,還不在她麵前說得口沫橫飛了,偏生得這個人,好像就是不想讓她知道一樣,難道是她的相貌還不夠漂亮?不夠吸引力?還是根本就瞧不起她?


    所有的都不可能工巧匠魏曉晴對自己的相貌一向自信,最主要的可能還是在機場門口見到的那個女孩子吧,因為魏曉晴在那個時候瞧見周宣眼神裏有很痛的感覺,當然,那也隻是她的感覺,不過,她的感覺一向很準。


    周宣見魏曉晴神情古古怪怪的,問道:“怎麽了?有哪裏不舒服?”


    “不是,下樓吧,小叔還等著呢,有客人來了!”魏曉晴不想跟周宣談心事,給他瞧出來可不是光榮事情。


    客廳裏又多了兩個穿西服的中年男子,茶幾上擺了很多文件之類的東西。


    “老弟,過來坐下,這是銀行的人過來了。”魏海洪讓周宣坐到他旁邊,然後又問:“老爺子怎麽樣了?”


    周宣點點頭,輕輕道:“有些累,睡了!”


    銀行的人是魏海洪叫過來的,對於像他這樣的超級大客戶,銀行都有專門的財務助理二十四小時專理。


    魏海洪要轉到周宣的戶頭裏的錢,除了在紐約的三千萬美金外,還有之前的六方金剛石所賣的三千萬美金,不過那三千萬魏海洪給周宣買了商業銀行一億七千萬的股份,剩下四千萬一並轉入周宣的戶口。


    銀行的工作員給周宣開了一個戶,裏麵存入的總資金是兩億五千萬,並同時給他開出一張白金信用卡,額度為五百萬。


    一般信用卡的開卡程序是需要時間的,最終審核還要由信用卡中心審核,一般最快也需要半月時間,但銀行通常會備有超白金卡,這是為了防備某些超級富豪需要,人與人之間就是這樣的關係,銀行也一樣,窮人跟銀行打交道,是你求他,而銀行與富人打交道,那就是銀行求富人,拚命的給予富豪們方便,這樣才會獲得更加大的利潤。


    當銀行的工作人員給周宣登記身份證辦理所有證明村料文件時,見他還隻有二十六歲,心裏不禁咋舌!


    二十幾歲的億萬富豪可真沒聽說過,有錢人在大都市很多,但像他這個年紀,能有這麽巨額的財富,那還是極少見的,除非是富二代,但通常富二代的那些當家作主的老家夥們都不會給他們的子女這麽多現金,花天酒地的日子是在過,錢也大把的流,但卻是不可能一下子給他們幾個億幾個億的揮灑!


    周宣的銀行戶手續花了將近一個小時才辦理完,而商業銀行的股份要到明天才能辦理,魏海洪是這麽說,但周宣無所謂,這些事都是魏海洪催著辦的,要他自個兒,腦子中沒有絲毫的印像,反正他自己的銀行卡中還有兩千多萬接近三千萬的現金,都還沒有花過,以前是很窮,不夠花,但現在是錢太多,不知道怎麽花,一直又很忙,國內國外,東奔西走的,沒個停,真正靜下來的時候還真是沒有!


    銀行的人走後,魏海洪覺得很倦了,叫周宣早點睡,明天出去逛逛。


    周宣仍然到三樓的第一間房睡,洗澡後在**躺了半晌,睡不著,老爺子那病一直在他腦子中環繞,卻是頭痛。


    窗戶外月光灑落,不過是直落,照不到房間裏,周宣忽然想起傅盈來,在美國的時候,跟傅盈一起看星星,看月亮。


    周宣頓時再也睡不著覺,爬起身來悄悄開門,順著樓梯到頂層,打開頂層的門,走到天台上。


    月光如詩,周宣坐在地上仰望天空,星星沒動,月亮在動,記得以前在老家的時候,從來沒有這樣仔細的看過月亮,也不知道家鄉的月亮是不是跟北京的一樣呢?


    在這個時刻,周宣很想傅盈,很想家,很想父母,很想弟妹!


    癡了一會兒,月亮偏西了一些,周宣幹脆躺在天台上,麵朝天空,月亮上有些黑影,小時候聽父母說是吳剛砍的那棵桂花樹,桂花樹下有玉兔,玉兔旁邊有嫦娥。


    不過長大了就知道,那隻是月球上的環形坑,沒有玉兔,沒有嫦娥,也沒有桂花樹。


    周宣迷迷蒙蒙的正在瑕想連翩的時候,忽見麵前站了個白衣白裙赤腳的女孩子,長發垂肩,麵色素淨,美得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樣。


    難道真是嫦娥從月亮中下來了?


    “在想什麽呢?一個人偷偷跑到天台上來!”仙女開口說話了。


    周宣一凝神,這才發現仙女竟然是魏曉晴,坐起身來,魏曉晴似乎是剛剛沐浴過,垂肩的黑發發梢還有些水珠滴落,月光照在頭發水珠上,反射出晶瑩的光茫。


    “睡不著,就上天台來坐一會兒,瞧著瞧著就快睡著了!”


    魏曉晴嘻嘻笑道:“有什麽好瞧的,難道瞧著瞧著就能瞧出金子來啊!”


    “金子?”周宣一怔,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來,大喜道:“金子,我怎麽就沒想到呢,我怎麽就沒想到這個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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