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回老家時,魏曉晴給周宣家人都帶了禮物,傅盈這個正牌兒媳婦卻是兩手空空的落了麵子,周宣知道她心裏不舒服,今兒個算是補了回來。


    “別人買的當然不能要,但是你嫂子買的,買什麽你都要接著!”周宣笑嗬嗬的說著,眼角稍稍掃了一下那兩個女孩子,卻見兩人現在都是紅著臉低了頭。


    就算是個傻子都會明白,周宣絕不會是來混吃混喝的痦子無賴,就衝外麵那一輛漂亮的跑車,雖然不知道多少錢才能買到,但絕不會是三幾十萬的事,而傅盈剛剛就在這兩個女孩子工作的金店裏買了三十萬的珠寶,剛才還在說著羨慕忌妒的話,卻沒想到有這麽巧的事,這個沒帶錢來大吃的土包子居然會是那個有錢又漂亮的女孩子的男朋友!


    周宣淡淡一笑,站起身說道:“走吧,回家了!”


    傅盈和周瑩一左一右的挽著周宣的胳膊,三個人一起走出店去。


    店裏的人都啞口無言的呆怔著,尤其是那兩個金店的女孩子。


    愣了一會兒,那女服務員拿起台子上的一百塊才想到沒給他們找錢,剛要叫一聲,店門外,傅盈已經開動了跑車,布加迪威龍低吼著上了公路。


    家裏,劉嫂早做好了午餐,周宣他們三個人回來的時間倒是剛好,周瑩又打了電話問在店裏的爸和二哥周濤,兩個人都不回來,張健帶他們到附近的地方已經吃了。


    簡簡單單的吃過飯,周宣本來是不餓,剛剛在小吃店吃過了,但怕老娘嘀咕,還是吃了一點。


    吃過飯,劉嫂又端了一碟洗淨切成片的香梨,一人又吃了一片梨子。


    等到客廳裏後,傅盈才把禮物盒子拿出來,送到金秀梅麵前,笑吟吟的說:“媽媽,我送您一件禮物!”


    “哦!”金秀梅分外喜歡這個兒媳婦,見她給的禮物,便接過手來,打開一看,卻見是一條亮白色的項鏈,很漂亮,鍵子中間有一個吊墮,白色的包邊裏鑲著一顆閃閃發光的珠子,像玻璃一樣,隻是有很多棱角,笑嗬嗬的道:“這條鏈子好看,看樣子怕是不便宜,得上千吧?”


    周瑩伸了伸舌頭,傅盈卻趕緊笑笑說:“不貴的,挺便宜,也沒買貴的,媽媽,我給您戴上!”說著拿了鏈子到金秀梅背後給她戴到脖子上。


    這條鏈子是鉑金鑲鑽,名版名師設計,價值是二十二萬元人民幣,而周瑩手上的那枚鑽戒便宜一點,但也值十一萬,周瑩長這麽大除了上次魏曉晴給了一份貴重的禮物外,就再沒見到過這麽貴重的東西,而且是買給她的,就算是嫂子,她也不敢要。


    但傅盈硬是買了下後,後來大哥又說可以收下,既然哥答應了,那就是沒事,也就高興的收下來,女孩子嘛,又有哪一個不愛美愛漂亮呢!


    傅盈給金秀梅戴上了項鏈後,又到正麵瞧了瞧,笑說:“媽媽戴這條項鏈真漂亮!”


    金秀梅笑道:“我老婆子一個,有什麽漂不漂亮的?”說著又拉著傅盈的手,都舍不得鬆開,“我的媳婦兒才叫漂亮呢,在老家,哪個不羨慕咱家宣娃子啊,就是在咱們縣城裏打著燈籠也找不著比我媳婦兒更俊的女娃子了!”


    傅盈微微有些臉紅,周宣誇她倒無所謂,但婆婆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誇她,還是有些害羞,當然,心裏還是高興著。


    周宣見她們三個人高高興興的,忽然感覺到心裏一陣暖和,這,就是家庭的溫暖,親情的展現吧!


    傅盈又悄悄的把裝鏈子的紅盒子塞到沙發邊的角落裏,這裏麵可是有發票的,等找個機會拿走讓周瑩藏起來。


    周宣順手又把那盒子拿了過來,取出發票瞄了瞄,價錢倒是沒引起多大的驚詫,想來傅盈也沒有覺得太貴。


    周宣瞄了一眼,見到珠寶單據上麵有“陳氏珠寶”四個字樣,嘴裏默默無意的念了一聲“陳氏珠寶”,然後又把發票單據塞進盒子中丟到角落裏。


    過了一會兒,周宣才道:“媽,盈盈,我明天要到揚州一趟,可能會有幾天才回來吧。”


    “去揚州?才回來又要跑出去幹嘛?”金秀梅有些不樂意。


    傅盈呆了呆,道:“我跟你一起去!”


    “盈盈。”周宣摸著頭,有些訕訕的道,“你還是別去了吧,就我跟張健到揚州古玩市場淘幾件貨回來,張老大已經訂了兩張機票,我們辦好事就趕緊回來,你沒必要再跟著去了,好好在家裏休息。”


    “我要去!”傅盈很固執的說著。


    “也好,盈盈要去,你就讓她跟著去吧,有媳婦兒看著也放心一點!”


    金秀梅也讚同傅盈跟著周宣一起去,當然,她心裏的意思是如花似玉的媳婦兒跟著兒子一起,說不定便辦出好事來了,早點給老周家添孫子!


    傅盈可不明白金秀梅的意思,她隻是不想再跟周宣分開。


    周宣知道傅盈的意思,但之前是因為要到危險的地方,她要跟著是擔心周宣有危險,但現在這次去揚州卻是不可能有危險,平平淡淡的行程而已,但瞧著傅盈不情願的表情,笑了笑,忽然有了辦法,嗬嗬笑道:“媽,盈盈,我跟張老大進點貨回來,我們的店才能開張,本來是想著在家裏籌辦跟盈盈婚禮的事,可不去也不行,我看,就麻煩媽了,幫著傅盈準備一下吧,看看還要買些什麽。”


    傅盈臉一下就紅了!


    金秀梅怔了怔,隨即也笑嗬嗬的道:“好好,就讓媳婦兒在家裏吧,我反正也沒什麽事,就陪媳婦兒添置結婚要用的。”


    周宣笑嘻嘻的上了樓,傅盈的弱點他可是抓得死死的,別看打不過她,可在別的方麵,傅盈是鬥不過他了,當然,傅盈就算拳腳厲害,那也不會使在他身上。


    在**躺了一會兒,又練了練冰氣,休息了這幾天,冰氣也恢複到了最佳點,瞧了瞧左手,膚色正常,沒有金子的顏色。


    又想著,既然冰氣異能能轉化物質的分子,能轉化成黃金,但又為什麽不能永久性的變成黃金呢?


    要是能轉化成永久性的黃金,那就發了,根本不用再想著掙錢的事,天底下那隨手的東西都是黃金都是錢了!


    可這世界上就是沒有十全十美的事兒,也許就因為不能轉化為永久性的黃金才是正常的吧!


    還是別貪心了!周宣暗暗又罵了一聲自己,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自己靠著這冰氣異能發了平常人根本不能想像的橫財,自己卻還不知足,可以想像到人類的貪念有多強了!


    張健把店裏的事都交待好了,店裏的財務就交給周瑩打理,周濤給老吳打下手,學學掌眼的經驗和技術,曾強和陳叔華做店裏的打雜和進出貨的工作。


    周宣的老爸周蒼鬆就像一個總管,哪需要就往哪去,鄉下人幹慣了活,就算是搬貨運貨,他也絲毫不擺店老板的架子,跟兩個夥計和二兒子一塊兒幹力活,曾強和陳叔華倒是喜歡這一家子人,都沒有老板那種盛氣淩人的架勢。


    周張古玩店租店和置買的一些器具和家具,以及裝修之用,總開支不到一百萬,帳上尚餘一千九百萬,張健留了五百萬的可支配資金給老吳,作為臨時的流動資金,如果有急事大事,就直接找周瑩可以調集剩餘現金。


    周宣卻是不管,樂得逍遙,這才合他的心意。


    第二天十點半,張健跟周宣兩人搭乘了到揚州的航班飛機飛往揚州。


    傅盈還是沒有表露過份,畢竟這次也看得到,是沒有什麽危險的事,周宣又囑咐了讓她跟金秀梅準備婚事,雖然害羞,但心裏還是期盼著這一天,以後可就跟周宣明言正順的在一起了。


    揚州,地處江蘇中部,長江下遊北岸,江淮平原南端,是上海經濟圈和南京都市圈的節點城市。向南接納蘇南、上海等地區經濟輻射,向北作為開發蘇北的前沿陣地和傳導區域,素有“蘇北門戶”之稱。


    周宣對揚州的熟悉,其實是因為金庸的小說《鹿鼎記》,很小的時候就看了這部小說,別的不知道,倒是知道揚州是古時最有名的煙花之地,古詩尚有“煙花三月下揚州”一詞,雖然此煙花非彼煙花。


    張健跟他揚州的朋友事先聯係過,但並沒有確定什麽時候到。


    這是張健也特意留了一個心眼,俗話說“知人知麵不知心”嘛,要是說了什麽時候到,也不敢就保證這個朋友不弄些假貨來糊弄他,畢竟在賀老三手上吃過虧了,逢人留三分是有必要的,自己不說幾時來,那這個朋友肯定也不會確定他來不來,也就不會花心思來做陷阱了。


    下了飛機,在江都機場外攔了出租車,在車上,周宣便笑說道:“老大,什麽事你都做主啊,你是經理,我也就一跟班!”


    “那是當然的!”張健得意洋洋的道,在周宣的爸周蒼鬆麵前,張健還是規規矩矩的,但在周宣麵前,張健就得瑟起來了,不在周宣麵前得瑟一下,顯不得他經理的身份和威嚴。


    張老大小時候就是超悶騷的類型,周宣明白得很,這次又隻有兄弟兩個人,感覺就好像回到十多年前的小學時光,在車裏,兩人目光一碰,都想起了偷看二妞洗澡的事來,不由得嗬嗬直笑。


    周宣笑了笑,罵道:“禽獸!”


    “禽獸不如!”張健毫不示弱的回了一句。


    司機的普通話半雜著揚州話,咭咭者者的,有些電視中南方江浙戲曲中的音調。


    兩人先找了一間酒店住下來,張健的意思是先到揚州的古玩市場摸摸底後再去他朋友那,一來知道行情底細要好一些,二來搞突然襲擊更不容易讓他那朋友有準備,這樣其實是最好的。


    在酒店裏洗了個澡,又換了身衣服,兩個人才嘻嘻哈哈的出了酒店,按張健的說法,今天不談正事,逛逛街,瞧瞧揚州妹妹,玩玩揚州花花世界,這才是大事。


    不過兩人逛了一兩個小時,腿都快走斷掉了,也沒見到有什麽好去處,酒店飯店倒是見到不少,桑拿夜總會也有,周宣不願意去,張健就罵:“弟娃,你現在挺裝十三的,以前是禽獸,現在是禽獸不如!”


    對於兄弟們幾個當中說起的“禽獸不如”的典故,周宣還記得,笑了笑不語,那是在上初一的時候,二班那時候有一個叫胡蓮花的女生,發育得特別快,胸脯特別飽滿,讓張健周宣趙老二他們幾個垂涎不已,張健和趙俊傑經常趁放學出校門人多的時候,故意衝撞胡蓮花的胸脯,有時甚至還在胸脯上捏一把,胡蓮花通常是狠瞪,卻不鬧出來,這就更增添了張健幾個禽獸的膽子。


    後來叫周宣上的時候,周宣給聳湧得火起,埋伏了好幾次,卻沒有一次敢真正出手,給張健和趙老二狂罵“禽獸不如”!


    趙老二又不知在哪裏聽到一個典故,兄弟三個在放學的半路上講黃色龍門陣,趙老二就說了出來:


    一對剛剛認識的男女在一天遊玩之後,為了節省的錢,他們訂了一間雙人旅館。晚上睡覺之前:


    女孩子:今天晚上我們怎麽睡覺?


    男孩子:是呀?你說呢?你看,我們都這麽勞累!一定不能一個人先睡吧!


    女孩子:也是呀!不如這樣吧,我們把枕頭放在床的中間,誰越過它,誰就是禽獸。


    男孩子:好吧!


    孤獨的夜,年少的心。


    男孩和女孩都很難入睡,他們獨自在屬於自己的那半領土上,輾轉反側。


    漫長的夜終於公雞的一聲啼鳴,打破了夜的沉寂,迎來了一道泛白的曙光。


    女孩子坐起來,有點生氣的樣子。


    男孩子也坐起來,笑一笑,說“我不是個禽獸吧?”


    女孩子揚起手,狠狠的打了那個男孩子一個耳光,說“你連禽獸都不如”!


    為了強調周宣沒對胡蓮花出手胸襲,趙老二和張健就把“禽獸不如”這四字栽在了周宣腦袋上。


    既然周宣一定要禽獸不如,張健隻得罵罵咧咧的又逛著街,周宣有了傅盈吧,凡脂俗粉瞧不上眼也正常,可好不容易解脫一下,來到了花花世界,不禽獸一下實在是心有不甘!


    不知不覺間逛到了揚州老街,因為揚州古城老街曆史文化悠久,老街作為文化古跡而得以保存下來。


    揚州老街作為旅遊重點而得到大力開發,遊客眾多,揚州本身也與很多國外城市成為友好城市,其中有美國肯特市,西港市,緬甸仰光市,德國奧芬巴赫市,意大利裏米尼市,荷蘭布雷達市,日本唐津市,奈良市,韓國慶州市等等,因而國外遊客也很多。


    凡是旅遊城市都有最大的一個特點,那就是飾口掛件古玩件一類的特別暢銷,這是每一個旅遊城市賺取遊客現金的一個方式。


    揚州老街像這樣的攤位就特別多。


    既然來到了這兒,張健也耐住了性子,本身是幹古玩這一行,這些地攤上也頗多玉石玩件,甚至還有些瓷器,張健興趣一下子就來了!


    瞧了瞧攤位上的玉石器件,張健停下步子,拿起一個紅黃顏色的麒麟雕刻件看了起來,然後又拿了一個白玉觀音像瞧了瞧。


    攤位老板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正在埋頭吃著一盒速食麵,見到張健的樣子趕緊放下速食麵,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臉上堆著笑臉說道:“大哥,要買麽?嗬嗬,我這可都是貨真價實的東西,都是真玉!”


    他這話說得挺順溜,不僅周宣笑了,連張健也笑了,雖說不算高手,但張健也是在這行中擺弄了四五年,比一般的入行者那還是要強很多,周宣要不是有冰氣異能,那也還是遠為不如他的。


    那年青老板見張健和周宣一笑,馬上急道:“你們不信?我試給你們看!”


    說著拿了一個打火機,又伸手在頭上撥了幾根頭發,用打火機點燃了其中一根,“滋”的一聲,那頭發立即燃了起來,空氣中頓時傳來焦臭的味道。


    那青年又拿起張健看過的那白玉觀音說道:“你們知道嗎,玉是石頭中的寶貝,有水份,把頭發絲放在玉上麵是燒不燃燒不掉的,你們瞧!”


    說著又把頭發絲按到那玉石觀音像上,把打火機打燃,然後伸過去燒烤那貼在玉觀音上的頭發絲,燒了五六秒鍾,頭發絲完好無損。


    那青年滅了打火機,然後得意的道:“瞧見沒有,要是假玉的話,頭發絲就毀了,我這兒不賣假貨!”


    周宣覺得有趣,這些物件,他用冰氣早測過了,沒有一件是真的,但這攤位小青年拍胸脯保證貨真價實的樣子著實令他覺得搞笑。


    這個手法,周宣不清楚,但張健可是明白得很,別說是玉,就算是一塊普通石頭,把頭發絲貼在上麵燒,那也是燒不壞的。


    也隻是有興趣,但這攤位上的物件都不是真的,張健也瞧得出,要是連最基本的都瞧不出,那他也不用在這一行幹了!


    兩人笑笑轉身往前走,那青年老板還不舍的叫了幾聲:“大哥,好商量嘛,你開個價,生意是做的,你出價我還價,大家有商量……”卻見兩人已經去得遠了,不由得惱了一聲,隨即又端起麵碗吃起速食麵來。


    張健笑了笑,正要跟周宣說話,忽然衣袖被人輕輕拉了一下,轉身就見到一個穿得一般般的清秀女孩子站麵他旁邊,不由得一怔:難道真有豔遇?


    那女孩子卻是湊過身來,在手中亮了一個玉佩,低聲說道:“大哥,你們是不是要買真的玉?”


    張健立即警惕了起來,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心裏想著的馬上就是騙子!


    周宣卻是很奇怪了,這個女孩子手中那塊玉佩質地不算得頂好,但也是蛋清地的翡翠,是個貨真價實的真東西!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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