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鼎九條龍眼中噴射出藍幽幽的光茫來,看起來更是神秘,而同時,那深坑中的岩熔漿如同火山噴發一般,噴灑了出來,洪水也在這一刹那淹沒了整個大洞。


    周宣還感覺得到,他們三個人還在這大洞中,並沒有消失,耳中又聽到安國清淒狂的大聲呼叫,周宣並不可憐他,哪怕一開始就對安國清有防患的意識,但如果安國清不把羅傑,沃夫,丹尼爾三個人打死的話,周宣還是不會對他出這麽狠的狠手,也想著還是會把他們幾個人一起帶帶出去。


    有句話叫做:“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安國清這是自己把自己送上了不歸路,這個時候無論他叫得都多麽淒慘悲涼,周宣都不會再出手救他了。


    形勢也十分危急,火山洪水同時迸發,如同周宣估計的一般,洪水和火山熔漿一碰撞,立時爆發出更強烈的高溫來。


    安國清在這一刹那就被熔漿洪水吞噬掉,而周宣在這時盡了全力運起異能把三個人身體護住,心裏念著目的地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日的時間,同時又在急催著,九龍鼎,趕快啟動催發!


    其實火山熔漿和洪水迸發的時間比周宣預想的還是要遲了一些,至少在十多分鍾後才爆發,那個水麵口的能量環在取掉九星珠後並沒有當時消失掉,隻是後繼的能量斷絕了,而本身的能量還是支持了幾分鍾,這為周宣他們還是爭取了幾分鍾的時間,然後能量環就撐不住如山的巨大壓力,立時爆炸開來,洪水幾乎是如山洪爆發,又或者是大水庫堤壩從底部炸裂,濤天洪水是何等的威力?


    而熔漿爆發出來,與洪水一接觸,爆發出來的高溫如同核彈爆炸一般,哪怕就是那麽幾秒鍾,周宣便感覺到身體如雷擊一般,壓力逼迫,身體便要爆炸掉一般,異能將熔漿和洪水逼迫在一尺外的距離,在感覺到完全失望的時候,鼻血如箭一般噴射出來!


    就在這一刹那,藍光爆漲,九龍鼎終於完全催動,接著一聲爆響,似乎猛然撕裂出一個黑洞洞的空間來,空間將周宣傅盈,魏曉雨三個人一下子吞噬掉,閃電過後,一切都恢複到原樣,火山熔漿洪水將洞中完全填滿,寶石熄滅,洞中刹時成了煉獄!


    但周宣三個人卻是終於在完全承受不住的時候,給九龍鼎啟動了能量吞進時空隧道中,而周宣在全身的壓力一鬆的時候,也再也支持不住,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宣才幽幽然醒轉過來,緩緩睜開眼後,首先見到的是兩張絕美的臉蛋,正是傅盈和魏曉雨兩個人!


    周宣心中一震,立時又想起所有的事來,火山,洪山,安國清,絕境……但心裏最關心的卻是傅盈和魏曉雨兩個人!


    一骨碌坐起身來,叫道:“曉雨,盈盈,快醒過來!”


    其實魏曉雨和傅盈兩個人的精力損耗比周宣要低得多,周宣幾乎是一個人把熔漿和洪水的巨大壓力承受了,雖然隻有極短的時間,但損耗的異能卻是極大。


    傅盈和魏曉雨隻是暈眩了一下,周宣一叫喚,立即醒了過來!


    周宣見她們兩個都醒了過來,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然後又瞧了瞧四周的環境,因為九龍鼎在激發啟動後,周宣不僅僅是想著回來的時間,而連細節時間也有想著。


    現在的地方仍然是在張景的鄉間大屋中,在客廳中,張景本人,兩名手下,馬樹,方大成,林士龍,這些人都在!


    而周宣驚奇的又發現,大廳中這麽多人除了他跟魏曉雨和傅盈三個人是能動能說外,其他人全部都靜止著,仿佛被點了定身法一樣!


    看著馬樹的表情和動作,再看看其他人的動作,周宣馬上就想到了,這時候正是馬樹向他攻擊後,九龍鼎啟動剛好要射出白光的時候,正是兩敗俱傷穿越到一年多前的那個緊要關頭!


    魏曉雨一看這個情形,當即也明白到是什麽境地,一想起馬樹對她和周宣所做的事,又是心驚又是害怕,趕緊對周宣說道:“周宣,把他……把那個馬樹消失掉,趕緊的!”


    周宣最忌憚的也隻有這個馬樹,馬樹不僅會讀心術,而且還得到了他的異能,而且是專門跟他作對,把他幾乎是往死裏整,逃到一年多前也是為他所賜,現在有這個機會自然是不會放過他,隻是一運異能的時候,才發覺異損耗極其嚴重,所剩無幾!


    但馬樹這個心頭大患可是不能不除掉,也不知道九龍鼎的能量還能維持多久,隻怕是九龍鼎的能量一消失,馬樹一醒轉過來就不會放過他們了!


    周宣咬了咬牙,竭盡全力提起一絲能量,然後把馬樹腦子中的腦髓轉化吞噬掉,然後身子一軟,坐倒在地。


    而九龍鼎也這時候也沒有發光了,叮咚一聲墮落在周宣身前,魏曉雨趕緊把九龍鼎拿起來用背包裝好,也就在這個同時,大廳中那些靜止的人也都動了起來。


    隻有馬樹,動是動了,但動是仰天摔倒在廳中,然後再也不動彈一下。


    老板張景卻是似乎什麽事也沒發生一般,其他人也跟他一樣的表情,似乎是正常之極的事,九龍鼎靜止時間之中,周宣是知道的,時間靜止對於被靜止的人來說,那是什麽都不知道的,從靜止到結束後,被靜止的人就隻當是在一眨眼之中。


    所有人都恢複正常了,張景的兩個手下趕緊上前把馬樹扶起來,但馬樹卻是渾身無力,扶起來又軟倒,不能鬆手。


    其中一名手下用手指探了一下馬樹的鼻息,卻是猛的一怔,驚道:“老板,馬先生死了!”


    張景詫道:“剛剛還是上好的,怎麽就死了?”說著走上前搭了一下馬樹的脈博,試了試,馬樹確實是死了,心髒已經完全停止了跳動,隻是身體還是熱呼呼的,體溫跟正常人一樣,想來也是剛剛猝死的,看這個表情,估計是心髒病猝死,臉上連半分的痛苦表情都沒有。


    張景也是很是意外,想了想然後才吩咐道:“這個事……先到派出所報個案,把事情備個案,證明與我們無關!”


    說完又對周宣幾個人說道:“周先生,不好意思,今天出了這個意外,我想我們的生意談不下去了,以後再合作吧!”


    周宣點點頭回答著:“沒關係,大家都明白的,張先生,如果你這位客人的事情需要人證的話,可以跟我們聯係,我是可以為張先生作證的!”


    因為張景做的事都是見不得光的,如果要報案的話,那他得趕緊把這裏準備一下,警察來了隻是對馬樹的死做個鑒定,而不能讓他們查到文物古董方麵的蛛絲馬跡,所以張景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再進行別的事了,這些客人也都得送走,如果在場的話,他也擔心警方會問出破綻來就不好了!


    “那就謝謝周先生了,不過現在還是請周先生你們回去,如果有需要我再打電話麻煩你們!”張景一邊謝一邊做著請的動作,他做這麽大的生意,與官場上的往來自然也不會少,背地裏的關係網是不用說的,馬樹的事他問心無愧,就算是真查也沒問題,所以才敢這麽做,當然了,馬樹就算是他害死的,他也會有辦法變成自然死的,隻是本身就是自然死的,他就更沒必要做假的。


    周宣笑了笑,又點點頭。


    他這樣說,也隻是做個表麵假像,跟張景搞好關係,得了便宜再賣個乖。


    來的時候是坐的林士龍的車,回去自然還是坐他的車,方大成繼續開車,周宣和傅盈,魏曉雨三個人坐了後麵。


    上了車開出村子後,林士龍才有些糊塗的說道:“小周先生,我……我是不是有些糊塗了?記得來的時候我們是四個人還是五個人?”


    林士龍很是奇怪,記得來的時候是四個人吧,剛剛在廳裏說著話,怎麽忽然間就變成了五個人?多了一個跟魏曉雨同樣千嬌百媚的美女出來?


    周宣苦笑道:“林老哥,你沒糊塗,我這個朋友不是跟我們一起來的,是在我們後麵坐車來的,剛剛到的,那會兒你們幾個人都在打盹,恐怕是沒注意到吧!”


    林士龍摸了摸頭,皺著眉頭嘀咕道:“是嗎?我是不是太困了?可能是最近精神比較緊張吧,老是忘事,記性太差了,看來得弄點藥補一補了!”


    開著車的方大成也是直搖頭,一臉的糊塗,他也搞不懂傅盈是怎麽冒出來的,像這麽漂亮的一個女孩子他絕不可能一點印像都沒有的,而自己現在心裏確實沒有關於她的記憶,想必是真的,剛剛他們睡著了。


    因為這關係到九龍鼎的秘密,所以周宣和魏曉雨以及傅盈三個人都沒再說話,悶著坐車,接近三個小時後才回到城裏的酒店中。


    林士龍和方大成與周宣他們三個人別過了才開車離開。


    在酒店大廳裏,周宣和魏曉雨瞧著這些熟悉的服務生,心中感概不已,今日昨時,仿佛作了一個夢一般!


    如果不是身邊多了傅盈,周宣真不敢相信這會是事實!


    這一切都是那麽的不真實,周宣歎了口氣,不過還是覺得舒心一些,不管怎麽說,活著回來總是好的,在天窗洞底裏,那個絕境中,如果不是這個奇異的九龍鼎,那他們三個人必死無疑!


    周宣想了想,又看了看時間,下午兩點四十六分,不是很晚,就到前台處問了服務小姐:“你好,我想問一下,現在還有回京城的航班沒有?”


    那前台小姐馬上微笑著道:“請稍等,我馬上幫您查詢一下!”然後拿起電話就打電話詢問著。


    詢問完航空售票處後,接著就對周宣說道:“您好,今天下午四點十五分有到京城的航班,請問有什麽需要嗎?”


    “請你馬上幫我們訂三張回京城的機票!”周宣當即吩咐道,然後又讓另一個前台小姐辦理退房手續,酒店的客房中也沒有別的行李,有用的他們早就都帶走了。


    退了房後,三個人出來又搭了出租車往機場去,一路上三個人都是沉默不語,到機場大廳裏拿了機票,差不多又等了一個小時才到登機時間。


    上了飛機,飛行時程兩個小時,時間其實很短,但三個人竟然都睡不著,眼都沒合一下,到了京城,出了機場後,魏曉雨伸手攔了兩輛出租車,她自己一輛,另一輛留給了周宣。


    “你們先回去吧,我到傅局長那兒解釋一下,不用你過去了!”


    魏曉雨表情是很傷痛,但卻很柔順的說話,傅遠山那兒她當然能搞定,讓周宣跟傅盈直接回家去。


    心裏雖然極度難受,魏曉雨還是明白,她是沒辦法扭動傅盈在周宣心裏的地位的,如果沒回來,在之前那個時空內,她還能跟周宣說,但回到了現在,回到了原來的時間中,就沒有一丁點的可能了,痛是沒有用的,隻能大大方方的做事,周宣還會感激她的情意。


    周宣和傅盈上了車,與魏曉雨各自離開機場,司機把車開上機場高速,四十分鍾就進入京城了,再二十多分鍾開到宏城花園。


    出租車按著周宣的指點,直到開到別墅門口才停了車,周宣付了車錢,然後跟傅盈下了車。


    客廳裏,金秀梅跟劉嫂兩個人正在看照片,一見到周宣和傅盈兩個人進房,當即站起身來,衝著周宣就惱道:“你這個家夥,不是我兒子,走哪裏也不說一聲,一消失就是好多天!”


    周宣隻得苦笑著,叫了一聲:“媽!”


    金秀梅又對傅盈招招手,聲音卻柔和了下來,說道:“盈盈,來跟媽坐一起,看看你們的婚紗照,多漂亮啊,攝影店打電話過來,我又找你不到,吃飯的時候你就在,怎麽中午就不見了,我反正沒事,就跟劉嫂過去攝影店把相片拿回來了,來來來,跟媽一起看看!”


    傅盈遲疑了一下,然後還是走了過去,坐在金秀梅身邊看起照片來。


    婚紗照照得很是漂亮,本來傅盈就美麗絕頂,再加上婚紗又選得異常漂亮,而攝影店又加了些技術手段,連一丁點的瑕疵都沒有。


    有摟的,有抱的,周宣跟傅盈兩個人的相照得無比甜蜜,無比親熱,傅盈臉上洋溢著的全是幸福的表情。


    金秀梅更是喜得合不攏嘴,眼看著兒子跟兒媳就要結婚了,抱孫子的事也近在眼前了,哪能不喜,一時對兒子的惱怒也忘了。


    劉嫂趕緊起身說道:“小周,盈盈,我去給你們做點吃的!”


    金秀梅笑嗬嗬的一邊看著一邊對傅盈說道:“盈盈,我可是扳著手指頭在數啊,還有二十八天你們就結婚了!”


    說著又瞧了瞧傅盈,然後伸手到傅盈額頭上一觸,嘀咕道:“盈盈,你是不是生病了?怎麽覺得你怪怪的!”


    傅盈呆了呆,身子縮了縮,回答道:“我沒生病!”


    金秀梅皺著眉頭,盯著傅盈看了看,狐疑的道:“盈盈,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啊?真的覺得怪怪的!”


    周宣聽了金秀梅的話怔了怔,趕緊一把拉著傅盈的手,然後對金秀梅說道:“媽,你跟盈盈有話說,我們先到樓上去了!”


    說完周宣就拉著傅盈急急的到三樓自己的房間中,進了房門後再把房門緊緊關住,然後才盯著傅盈問道:“盈盈……你……是以前的盈盈嗎?是……在天窗洞底的盈盈?”


    傅盈臉上怔怔的表情,似乎在沉思,又似乎茫然無神,好一陣子才回答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現在……現在是什麽時候?”


    周宣指著桌子上擺著的日曆,明白清晰的是二零一一年二月的一頁。


    不用分說,現在肯定是二零一一年的現在了,從見到張景,馬樹那些人的那一刻起,周宣就知道,他們回來了,因為在路上一直不方便開口,回來後老媽金秀梅又發現傅盈不對勁,周宣馬上就想到了,傅盈會不會還是在天窗洞底那個傅盈?


    雖然回到了原來的時時,但傅盈卻是從一年前直接穿梭時空過來的,跟他和魏曉雨不一樣,他和魏曉雨是穿越時空過去的,而傅盈卻不是!


    周宣這才又想到,九龍鼎的能力就是穿梭時空,去的時間中會取代那個時間裏的自己,但隻是思想,身體卻是會是那個時間中的身體,就好比今天吧,從天窗洞底過來,但本身在京城的傅盈卻是被莫明其妙的就到了江北,到了張景的那個鄉下別墅。


    但周宣也不敢肯定,現在的傅盈到底是一年前的還是現在的,因為他拉著傅盈回來,傅盈一點也沒有反對,也跟他一聲不吭的回來了,要是以前那個跟他不相識的傅盈,說句話沒什麽關係,但如果說要跟他走,那是肯定不會同意的,所以周宣才會這麽懷疑。


    周宣盯著傅盈,眼裏全是緊張和猜測。


    傅盈咬著唇,隻是不說話,這個表情讓周宣馬上就明白了,這個傅盈仍然是天窗洞底的那個傅盈,是跟他沒有感情的傅盈!


    周宣心裏又是一痛!


    空有一身異能,卻無法分解自己的愁緒,是極端苦惱的心情,無法形容,幾乎是想將自己的頭發都撥光的念頭!


    傅盈看著周宣的表情,歎了口氣,沉吟了一下才說道:“周宣,你可不可以帶我到我的房間看看?”


    周宣默默的站起身,領著傅盈到隔壁的房間,打開房門後,周宣走進去,然後回頭瞧著傅盈。


    傅盈卻是站在了門口,臉色蒼白的站在門邊,身子都有些發顫,倚在門邊,那種表情是極想進來,卻又是很害怕的矛盾心理。


    周宣心裏絞痛,一時不知道該要如何辦,傅盈這個表情就表明她絕對不是現在的傅盈,不是那個把他放在第一位,比愛她自己生命都還要愛自己的傅盈!


    這一步,傅盈踏不踏進來,周宣都不想再說了,全身無力,真恨不得把九龍鼎砸個稀巴爛,這一切都是九龍鼎惹出來的禍!


    但周宣心裏又明白,這一切真要全怪到九龍鼎,那是說不過去的,說到底還是因為他自己的原因,如果不是他疏忽大意,讓馬樹得逞,那也不會被馬樹逼到絕路,當時如果不是因為有九龍鼎,那他和魏曉雨更是早送了命,雖然與傅盈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要說起來,九龍鼎還是救了他跟魏曉雨的命!


    可是要讓傅盈如同陌生人一樣對他,周宣又是萬萬不能忍受,這樣子麵對傅盈,他寧願被馬樹從這個世界上抹除掉!


    周宣眼睛空空洞洞的,心裏全是悲傷。


    傅盈卻在這時慢慢的走了進來。


    房間裏是那麽的熟悉,全是傅盈喜歡的裝飾和飾品,桌子上一隻諾基亞迷你手機擺著,傅盈拿了起來,按著按鍵翻看手機裏的內容。


    裏麵很多她跟周宣的照片,這些人全都是實實在在的她自己,絕不是別人能冒充得了的,傅盈敢肯定,這個幸福表情的女孩子絕對是她!


    手機裏麵還有傅盈美國父母和爺爺等親人的手機電話號碼,還有些朋友的,美國親人們的號碼全都是真的,沒有一個是假的。


    傅盈看了好一陣,從手機裏得到一個結果:這手機就是她的,不會是別人的!


    然後又瞧著房間裏的擺設器具等等,梳妝台上的香水,護膚品,所有的一切,包括那些細到夾發的發夾,任何的物品,傅盈都可以明白到,周宣跟她的故事,就是真的!


    因為這一切都是傅盈喜歡的物品,都是她喜用的,如果說周宣是要靠打聽來說這個謊,那也不可能做到這麽精細,也不可準備到這麽完美!


    傅盈呆呆的回想起,在天窗之前一直到天窗裏之後,周宣對她所做的一切,如果不是深愛一個人,又怎麽可能做到那個層度?若說一切都是假的,那周宣就比奧斯卡金像獎的最佳男主角還要會演戲,可周宣像是在說謊,像是在演戲嗎?


    從回到周宣的這個家裏後,傅盈還能感覺到周宣老媽的真情,金秀梅對她的那些也會是在演戲嗎?而且還有那些照片,手機裏的圖片,這些可是不可能做假的。


    傅盈對攝像攝影還是有較深的認識,這些照片如果是用電腦技術合成的話,那是瞞不過她的眼睛,再說電腦合成的也絕不可能會做到那麽完美,那些照片是那麽的自然,又是那麽的完美,而且相片上的人,也絕對是她自己!


    傅盈腦子裏沒有半分印像,金秀梅和這些照片,和這房間裏的一切,這些對她來說,是完全陌生的,可這些天來,周宣對她的愛意和不顧自己生命對她的維護,這些都讓傅盈感動!


    傅盈是真實的感覺到,周宣對她的情意絕沒有半分的虛假,她之所以跟一聲不響的跟著周宣來到他家裏,就是因為周宣對她的真真實實的深情,而且按照周宣所說,自己愛他也是同樣的深,所以傅盈就更想來到周宣家裏看一看,如果要弄明白真相,來到周宣家裏看看她生活的痕跡,一個人無論怎麽懷疑,那對自己都是最熟悉的。


    隻要到周宣家裏看一看,傅盈就能肯定周宣有沒有說假話,就能真相大白!


    可來到周宣家裏後,傅盈看到的完全是她自己的生活習俗,要說事實,那隻能說明一點,這裏就是她生活的地方!


    如果說這還是周宣做的假,那一個人做假能做到這個地步,那就是真的做到登峰造極,做到匪夷所思了!


    到這個時候,傅盈自己也糊塗了,到底是真還是假?


    周宣撫著痛如刀絞的胸口,眼睛也有些濕潤了,緩緩的往門外走出去,走到房門外後,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正從樓上走下來,看到周宣神不守舍的樣子,頓時笑嗬嗬的問道:“周宣,你這幾天跑哪兒去了?盈盈呢?”


    周宣怔了怔,這個老人竟然是傅盈的祖祖傅玉海!


    他老人家是幾時來的?之前周宣是知道,傅家的人會陸續過來,傅盈的爺爺傅天來會在婚期前兩天過來,但周宣走了七八天,還不知道傅玉海過來了。


    “祖祖,您老人家幾時來的?”周宣呆了呆後隨即問道。


    傅玉海笑道:“來了三四天了,你又不在,盈盈不讓我住酒店,非要我住家裏,也好,住家裏也不錯,你爸媽弟妹對我可是好得不得了!”


    周宣摸著頭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傅盈卻在這個時候走了出來,盯著傅玉海詫道:“祖祖,您怎麽來國內了?您不是身體不好嗎?”


    傅盈是在房間裏猛然聽到傅玉海的聲音,吃了一驚,趕緊走出來,瞧見還真是她祖祖,心裏驚疑不定,祖祖身體腿腳一直不好,怎麽可能走得了路?


    而且現在看起來,祖祖不僅僅是腿腳好了能走路,連精神和相貌都好了不知道有多少,似乎年輕了幾十年一般,要知道,祖祖可是上百的高齡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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