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沒問題,反正現在閑在家裏沒事,生意上的事,我真不想管,我就是個懶人,不如跟傅大哥活動活動一下!”周宣笑嗬嗬的回答著。


    魏海河忍不住笑意吟然,喝了一小口酒,然後說道:“這事遠山你要抓緊時間,市委常委會在三天之後,所以我隻能給你三天,三天之內,你給我破個大案出來,另外,小周在你那裏進進出出的,可能會惹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我看最好給他安個警察的身份,然後做一個調令,我再提議你暫時到市局代理局長職能事務,你跟小周同時到市局,小周是要掩飾一下身份。”


    這個對於傅遠山來說,那還是小事一樁,給周宣安排一個警察身份並不難,而魏海河安排他與周宣同時調入市局,的確是一步好棋,現在調他入市局隻是代職,這點權力魏海河還是有,但關鍵的是,一般像這種情況進行代職的人,有八成以上的可能以後會任實職,所以傅遠山在調入市局代理局長職務,哪怕隻是代理,這也會給其他有想法的市領導會引起警惕,也會給傅遠山製造和施加難題。


    而魏海河走的就是一步險棋,他調傅遠山進入市局暫代局長職務,那就是要把傅遠山頂到他們眼前,頂到風口浪尖之上,危險是危險,隻要傅遠山做不好,那就會把他自己跟他都帶進一個泥潭,但魏海河賭的就是這一把,他賭的是周宣的能力,而周宣以一個普通幹警的身份進入市局,自然不會引起注意,低級別的幹警調職進出是很正常的,市裏麵的高層也絕不會去注意這樣的小事。


    魏海河這一步險棋的希望就全押在了對周宣的信任上,他信任周宣的能力,這是其他人不可能想像得到的,險中求勝,傅遠山在這幾天做出驚人的成績後,就一舉堵住了其他人的嘴巴,市局局長的位置,魏海河就能以以熟悉業務並有超強能力的傅遠山正式任職,在常委會上提出來了。


    無論常委會上其他人怎麽想,但要拿出以傅遠山能在這麽短時間內做出的成績,隻怕誰也辦不到,公安局長嘛,自然是要以有在公安戰線上有卓越的能力的人任職才是最佳,有時的權力搏奕在候選人多,候選人都不是太突出時就會起到大作用。


    魏海河知道周宣的能力,有周宣這個秘密武器,魏海河幾乎可以用一句廣告詞來形容:“有周宣,一切皆有可能!”


    三個人最後都是醉醺醺的結束了這頓飯,尤其是魏海河和傅遠山很滿意,兩人來的目的都達到了。


    在農莊外的停車處,看到魏海河,周宣,傅遠山三個人出來,有兩個年輕的男子趕緊上前,一個低聲道:“傅廳!”另一個扶著了魏海河,沒有說話,卻是將他往一輛黑色奧迪上扶去。


    叫傅遠山的那個是傅遠山安排的人,是他的親信,專門來開車的,另一個是魏海河的警衛,魏海河的身份是配有專職的安全警衛的。


    魏海河是有些醉了,衝著周宣和傅遠山擺擺手,然後就靠著座椅靠背閉上了眼,那警衛關上了門,然後對傅遠山和周宣行了一禮後就上車開動了車,等魏海河的車緩緩離開後,周宣和傅遠山才上了車,傅遠山的手下開車駛出農莊。


    傅遠山比魏海河的酒量要大得多,頭腦還是很清醒,而周宣一開始也是有些醉了,但剛剛出來的時候,運起異能將體內的酒精轉化吞噬了,腦子立即又清醒過來。


    傅遠山見到周宣走出來的時候還有些偏偏倒倒的醉意,但這一上車,一雙眼就清澈如水,酒意消失得幹幹淨淨。


    若是換了一個人的話,會以為周宣是裝醉演戲的,但傅遠山卻是明白,他這個兄弟不會去扮這個戲,尤其是在魏海河和他麵前,清醒的原因無疑是周宣的個人能力,那讓他都無法想像的能力,有他在,傅遠山心裏就踏踏實實的,而且今天還得到魏海河魏書記親自見麵,這都是周宣的關係,看來自己走這一步還真的沒錯,確切的說,應該是自己運氣好吧,並不是自己找周宣的,而是周宣找上他的,這一切,都隻能以運氣好來形容了。


    周宣把酒氣吞噬完,表情就馬上精神起來,笑問道:“大哥,要不要我給你醒醒酒?”


    傅遠山笑了笑,說道:“好啊!”傅遠山是想用身體來親自感受一下周宣的奇特能力,以前隻是看到和想到,卻沒有親自感受過,周宣現在自己這麽說,不如就順手推舟了。


    不過傅遠山以為周宣要伸手來給他像把脈一樣,或者像是武俠電影中的鏡頭那樣,運功把手掌貼在他後背上,但等了一會兒,卻沒見到周宣有任何的動作,不禁詫問道:“老弟,你不是給我醒酒的嗎,怎麽沒動作?”


    周宣雙手一攤,笑道:“好啦,大哥難道你還沒感覺到?”


    傅遠山一怔,摸了摸下巴,說實在的,他可是真沒感覺到什麽,不過甩甩頭,審試了一下自己,卻發現到自己頭腦真的無比清醒,而且沒有半分喝酒後的麻木感覺。


    在這之前,他可以清楚,雖然自己酒量比較大,但隻要喝了酒後,傅遠山就能清楚的從腦門上感覺到,腦子皮層腦門一帶,都是有些麻木的感覺,沒喝醉是一回事,但有沒有喝酒卻是另一回事。


    而現在,傅遠山就可以清楚的知道,自己絕對沒有喝酒後的感覺,但問題是,他知道自己明明喝過酒,而且還不少,他們三個人一共喝了兩瓶五糧液,要說量有多少,至少是七兩左右,這點酒醉是不會醉的,但喝酒後的麻木感卻是很清楚。


    周宣是怎麽動的手?是如何動的手?


    傅遠山真的無法想像,以前也知道周宣的能力很特殊,現在可以說是親身體會了!


    “兄弟,有你的,老哥也弄不明白,不過老哥我也不想弄明白!”傅遠山一邊說,一邊讓他的手下把車開往宏城廣場,先把周宣送回去,然後他自己才回去。


    現在時間尚早,才中午十二點左右,魏海河回去開會,而傅遠山回單位上等候他的通知,當然同時還要把周宣的身份和調令弄好。


    有級別的,正科級幹部以上的調遷令,傅遠山就沒那麽輕易好弄了,必需得經過正常的程序,但像周宣這種不需要任何級別的,辦個假身份,再把他設為廳以上的領導才有權限調查,那基本上不容易露出馬腳。


    低級別的警察查不到,沒有權限,高級別的領導又怎麽會來查他這麽個無名小卒?


    周宣回家後,阿昌在花園中擺弄花草,在魏海洪那兒,他也是每天陪著老爺子整整花草,來這兒後沒別的事,閑不住。


    客廳裏,傅盈和劉嫂陪著老媽金秀梅看肥皂劇,周宣回來後又看不進去電視劇,索性到花園裏陪阿昌,學著認識和擺弄花草。


    阿昌對花草的認識和熟悉那都是老爺子教的,以他的能力,最熟悉的還是槍械,閉上眼都能把槍械拆下又裝上。


    有傅盈一天的陪伴,金秀梅明顯的好很多了。


    在家呆了一天,第二天周宣起了一個大早等待,準備傅遠山通知他,不過卻是沒有等到他的消息,周宣也不好意思過問,恐怕是他還沒弄好,也說不定魏海河那兒並沒有通過對傅遠山的代局長提議,所以周宣才不好意思問。


    一直到天黑也沒能等到傅遠山的消息,周宣便知道不會有通知了,天黑通知了也沒用,幹脆就放開了這個念頭,晚上陪著家人玩到十二點才睡。


    房間裏,傅盈也不再要求周宣睡到沙發上了,臉紅紅的上床睡下,背對著周宣,周宣自然明白,笑嘻嘻的脫了衣服,然後關燈鑽進被子裏,一把摟住了傅盈,傅盈嬌哼著,略微掙紮了兩下便任由他去了。


    女人就是這樣,沒有發生的時候,寶貴得不得了,一旦失去了,成長為女人的時候,就反而會是另一個模樣了。


    一晚的瘋狂纏綿,周宣睡得死死的,早上準備睡一個大覺,卻是被電話吵醒,睡眼蒙朧的睜眼拿起手機,一聽是個陌生人的聲音:“周先生是嗎?我是傅廳派過來給您送東西的人,就在您家門前!”


    周宣一怔,一點兒也沒想到傅遠山居然來通知了,自己昨天等了一天,他沒來通知,今天準備睡大覺時,他卻來通知了!


    不過周宣還是趕緊起了床,傅盈早就起床陪金秀梅做早餐了。


    周宣快速的洗臉涮口,然後又快速的到樓下,大門口,來送東西的人周宣認得,是前天給他和傅遠山開車的那個年輕人,笑笑著對周宣敬了一個禮,並遞上了一個小紙箱子。


    周宣請他進屋坐一會兒,那年輕人禮貌的回答道:“不了,周先生,傅廳說是把東西交給您後再送您到市局去,我就在門外等您!”


    周宣見他不進屋,隻得笑了笑,抱了紙箱子進屋,用剪刀剪開膠封後,紙箱子裏麵是兩套警用服裝,正規的,有警察編號,還有配套的警察證件。


    周宣笑了笑,這就成了警察了,笑嘻嘻的對老媽和傅盈說了一下,說是傅遠山請他在局裏幫他幾天忙,暫時他就得到公安局上班了。


    傅盈倒沒什麽,她知道傅遠山肯定是有難題,隻是叮囑周宣要小心些,金秀梅就沒那麽多想法了,兒子好好的生意不做,卻要做什麽警察,不過警察這職業對她來說,還是比較有好感的,國家公務員嘛。


    等周宣從房間裏穿了警服出來後,一家人都不禁直了眼。


    周宣穿了一身警服,顯得很是威嚴有氣度,周宣自己也不禁讚道:“多麽威嚴帥氣的警官啊!”


    “臭美!”傅盈笑罵了一聲,然後再叮囑了一下。


    “沒事,又不是到深山水溝去,在市局裏呆著,能有什麽事?”周宣笑著搖搖頭,然後擺擺手,出了門。


    那名便衣仍舊是開了傅遠山的那輛奧迪,把周宣送到市公安局大樓前。


    周宣下了車,然後走到大門口,門衛看周宣眼生,微微示意了一下,周宣當即把調令和工作證遞給門衛看了一下。


    門衛點點頭,是新來的,在公安局,可是不會有人來冒充警察的,再說這裏是市公安局,在其他省,這就是省公安局,屬省一級的,而這裏,是京城市公安局,比其他省公安局的地位還要高出半籌。


    以前在傅遠山的東城分局去過,近二十層的辦公大樓,其他還有宿舍樓等等,公安局的建築極是宏偉,但市公安局的規模就更大了,大圍牆裏麵,建築眾多,占地極廣,而公安辦公大樓就有數十層高。


    周宣在底層大廳裏找到服務窗口,裏麵的辦公人員全是穿警察製服的女子,有的戴著卷簷帽,有的則沒戴,挽著發髻,基本上都畫了眉毛化了妝。


    這跟電影中女警不大相同,電影中的女警都是漂亮又英武,但這些女警漂亮算不上,一般般吧,英武則連一點邊都不沾了。


    周宣把工作證和調令遞進一個窗口,說道:“你好,我是來報到的!”


    他遞的是二號窗口,那女警正跟旁邊一個同事說話,嘰嘰咕咕的話聲很快,似乎在說什麽十八樓的張蕾神氣,臭美。


    她說話的聲音很低,但再低也擋不了周宣的耳朵,這讓周宣心裏直歎,女人啊,絕大多數都是長嘴長舌,除了說三道四,就還是說三道四。


    那女警眼都沒看周宣,隨手接過了證件和調令,拿到麵前時,眼睛隻是略微掃了一眼,然後手指劈嚦啪啦一陣在鍵盤上敲打,看了看說道:“十九樓刑偵四組!”


    說了這話後,女警才正眼看了看周宣,眼睛裏有些奇怪,不過還是沒有問什麽,隻是把證件和調令遞回給了周宣。


    周宣接過後就說了聲:“謝謝!”然後直接往電梯口走去,在等電梯的時候,周宣探測到那女警又在電腦上調出資料檔案,然後輸入周宣的名字,但結果卻是“無權限查詢”的字樣,不禁更是奇怪。


    這女子一早便得到通知,有一個刑警會來報到,調到刑偵四組,這裏可是市公安局,能調來的普通警察不是沒有,但都是普通職位,但凡有級別的位子可都不是普通人能輕易來的,市局的刑偵組可不是一般人想來就能來的,刑偵組的幹警如果放下去,那至少都會一個派出所的所長。


    那女警可是看過周宣的證件,但周宣的級別很低,幾乎是最低級別的警察,就是沒有級別的那一種,這樣的人,又怎麽會調入到刑偵組?


    奇怪的時候,那女警又跟同事嘀咕起周宣的事來,周宣歎了歎,在她們這一群人中,八卦是她們永遠的主題,還是少聽為妙。


    這時電梯也下來了,周宣等門一開就走進去,伸手按了一下十九樓的按鈕,然後站到裏麵,外麵還陸陸續續的進來七八個人。


    乘電梯的七八個人隻有一兩個穿警服,剩下的都是穿著便衣,不過周宣探測得到,這些人全都是警察,因為雖然沒有穿警服,但皮帶和皮鞋卻是標準的警用品,電梯中也沒有女子,全是男人。


    往更上層的樓層也有人,二到六樓基本上沒有人下樓,第七樓才開始有人出電梯,到周宣要下的十九樓時,中間停了五次,不算多,周宣這一樓卻隻有他一個人下電梯,所以出了電梯後樓道中也隻有他一個人。


    樓道很清靜,大樓平麵占地至少有一千個平方左右,在樓道中間的部位,周宣看到是一個十字的巷道,每一個巷道口有一個牌子,上麵是“刑偵一處”,“刑偵二處”,“刑偵三處”,“刑偵四處”。


    原來這一層是市公安局刑偵四個處的辦公地點,周宣自然是不用多想的就往刑偵四處的方道走過去。


    巷道中的房間門上都貼著標誌牌子,如“刑偵辦公室”,“技術室”,“資料室”等等,到後麵才是幾間處長辦公室,會議室等。


    周宣到處長辦公室門口停下,然後伸手敲了敲門。


    裏麵的情形,周宣自然是不用看便探測得到,房間裏是標準的辦公室模樣,牆壁兩邊是資料櫃,靠窗邊是一張大的辦公台,辦公台後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


    聽到敲門聲,那男子頭也沒抬的道:“進來!”


    周宣輕輕推開門,進去後走到辦公台前,那處長依舊沒抬頭,低頭看著他手上的資料。


    周宣可不是普通人,異能探測著這個處長的氣場,他發覺這個處長並不是很平靜的心態,而且連呼吸都似乎屏住了。


    從這一點來看,周宣可以肯定這個處長並沒有在看手中的資料,而是在暗暗注意著他,現在的模樣,隻不過是裝出來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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