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全都出來了我會很難受,他也會疼,念念,怎麽辦?”兩個人開始討價還價,誰也不想讓步。


    “那好吧,那你輕輕地。”她受挫了一樣認命地接受了他的提議攖。


    既然他也會疼,既然他想繼續,明明知道他說出來她會心疼他,他就握準了她的弱點,一招就能讓她乖乖投降。


    她的身體因為疼痛而變得僵直,他能感覺到她的變化,不敢戀戰,小心翼翼地律動著,可是這並不能解決他內心那噴薄的衝動,在關鍵時刻,他還是忍不住衝鋒起來。


    溫熱的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在枕頭上,得到滿足的離落被她哭得慌了神兒,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隻是用力抱住她的頭,一遍又一遍撫摸著。


    “好了好了,我錯了,我保證等你好了再碰你,不哭了啊!”吭哧了半天,他狠了狠心,做了這樣的一個保證。


    可是每晚摟著她在身邊,想要不碰她那簡直比死還要難受。


    “真的嗎?”她一下子止住眼淚,精神抖擻的看著他。


    看來是著了這小丫頭片子的道,雖然為時已晚,但他還是很認真很用心地點了點頭。


    不知道自己怎麽會有這麽多的***,或許是這些年的禁欲生活讓他想一夕之間就全部得到補償吧償!


    離落笑著搖了搖頭,抱著懷中女子柔軟的身體,依依不舍得把她平放在床上,隻要她在身邊,他就充滿了原始的衝動和渴望,就想要和她融匯在一起,骨血交融,永遠不分離。


    為了趕緊解決她疼的問題,對這方麵一竅不通的離落隻好再一次拿起手機,求助歐陽大醫生。


    “啊?什麽?你說什麽?再說一遍。”歐陽燦聽離落吭吭吃吃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故意裝作沒聽明白讓他再重複一遍。


    昨天晚上你睡溫柔鄉,我卻被暴力女虐待,怎麽著也得懲罰你一下吧,他在心裏惡趣味地想著。


    “就是,那個做得有點多兒,疼是怎麽回事?”離落回頭看了駱一念一眼,神色很不自然的跟歐陽燦解釋著。


    “哪個有點兒多,說明白點兒,我正忙著呢!”歐陽燦憋著笑,故意裝作不耐煩地說。


    “姓生活。”離落想了半天,覺得這個詞很合適。


    “哪裏疼?誰疼?”歐陽燦繼續打破砂鍋問到底。


    “你……”離落好像覺察到自己受了捉弄,臉色瞬間垮下來。


    “我?我昨天什麽也沒幹!”歐陽燦繼續裝瘋賣傻。


    “歐陽燦,我問你,昨天縱欲過度,我女人下身疼,用什麽藥能治?”離落火了,嗓門也跟著提高了不少,一氣之下,倒也不覺得怎麽不好意思,可憐駱一念,在聽完這句話以後,臉色突變,紅得好像能擠出鮮紅的顏色來。


    “哦,原來是這樣,你早說清楚呀,一會兒我找人給你把藥送過去,不用擔心,離落呀,不是我說你,你是不是這些年憋壞了,一股腦地想把人一次用報廢啊?”


    此仇不報非君子,看我歐陽燦不把你給臭死。


    歐陽燦一邊裝著一本正經地教訓離落,一邊覺得自己快憋壞了,快堅持不住了,隨時都有可能大笑著爆發出來。


    離落被沒頭沒腦教訓了一頓,心裏憋著股氣沒處發,掛斷電話,回頭看見駱一念臉色通紅的往被窩裏鑽,剛才的怒氣一下子全部煙消雲散,不翼而飛。


    真是一個可愛滴,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


    俗話不是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雖然這比喻用在他身上不是很確切,但是也就認了吧,明明就是這樣子滴嘛!


    等藥送到了,歐陽燦的用藥說明也微信傳了過來,後麵還跟著發了一個呲牙咧嘴的大鬼臉。


    無聊透頂的男人!


    離落搖搖頭,看來最近他太悠閑了,是到了應該給他增加點勞動強度的時候了。


    離落走到洗手間,打開熱水,調整好水溫,放了滿滿一浴盆。


    儲物櫃裏有上次法國客戶送的各種高檔精油,當時那位法國金發女郎還很熱情地給大概給他介紹了一下每種精油的用途,說隻要是女性都會喜歡用精油來點綴自己,幸好他上心聽了聽,沒想到還真派上用場了。他認真地查看了一番,找到薰衣草和茶樹,在水裏滴了幾滴,輕輕攪了攪,這才滿意地走出洗手間。


    駱一念還蒙著頭躺在被子裏,離落從頭頂掀開被子,正好和她一對烏溜溜的大眼睛脈脈相對,她的眸子裏仿佛汪著一潭清幽的泉水,清透明亮,純潔幹淨。


    又像那秋天萬裏無雲,秋高氣爽的晴空,高遠縹緲,純淨無暇。


    “念念,來,洗一洗上上藥,很快就好了。”他被她的眸光所震撼,愣了愣神,附在她耳邊,輕柔地哄著她。


    抱在懷中的女人輕盈地沒有任何分量,離落不懷好意地捏了捏她的腰身,她忍不住嬉癢,立時笑得花枝亂顫,時時還不忘緊緊貼住離落,嘴裏連聲求饒:“不要,不要,太癢了。”


    洗手間裏氤氳著淡淡的霧氣,薰衣草精油受熱在屋子裏散發著淡淡清幽的香氣,他放下她的一隻腳,讓她試了一下水溫,得到她的同意,才把她緩緩放入水中,輕輕地給她清洗著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我自己來,你又趁機揩油。”駱一念故作不滿的嘟起嘴,小聲地埋怨著。


    “念念,你這是汙蔑,是誹謗。”他俯下身,把她散落的烏發攏向耳後,輕咬著她的耳垂,沉沉地說。


    他說話的聲音低沉動人,帶著沙啞的磁性,讓她的身體又莫名地產生了輕微的悸動。


    隔著模糊的霧氣,她出神地看著他,仿佛是在夢境裏,這一切都是那麽的虛幻,那麽不真實。


    她隻是一個普通平庸的女孩,卻得到了一個出眾拔萃的男人,這是連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卻被她中了頭彩。


    他親吻她的全身,他整晚都抱著她,他想要得到她的身體,他的眼眼裏滿滿的全都是對她的寵溺。


    這算不算愛?即便他沒有親口承認,可是這明明傳達的就是愛的信息!


    他為了陪她沒有去上班,他因為讓她疼痛感覺到內疚,盡力的補償她,這就是愛,如果不愛,就不會在乎!


    她沉浸在他的深情中無法自拔,她身體中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寸血液,都在叫囂著,沸騰著,仿佛在訴說著對他的無盡的癡迷和愛戀。


    即便是為他去死她也心甘情願。


    擦幹身體,她又被當做至寶一樣抱回床上,他讓她打開雙腿,拿出藥膏,認真地查看著她的傷情。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扭捏著,卻被他強行給製止了。


    一陣清新的涼意在雙腿間慢慢傳開,疼痛瞬間減輕了許多。


    他為她蓋上被子,輕輕地在她的額上印下一吻,柔聲說:“乖,休息一下,今天不要去畫廊了,我會安排特助過去幫忙。”


    她閉了閉眼眼睛,表示讚同,帶著癡迷的目光看著他進了洗手間,聽著他在裏麵衝澡的流水聲,看著他健碩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動作優雅地更衣,他是一個像神一般存在的男人,他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是那麽優雅從容,讓人傾慕不已。


    離落告別駱一念,驅車直接到了歐陽燦的醫院,歐陽燦大驚失色,以為他是來挑釁滋事打擊報複的,等明白了他的意圖後,這才放心地吐了一口氣。


    原來他是來要駱一念的體檢報告。


    “一切正常。”歐陽燦拿著體檢表,放到離落眼前。


    “那她為什麽會暈倒?”


    “怒火攻心!”應該是這個可能。歐陽燦點了點頭,很肯定的認定了自己的觀點。


    “嗯?”籬落皺眉。


    “你宣布婚訊,當眾對別的女人示愛,她當然接受不了。”歐陽燦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


    “(人類白血球抗原)和蘇蘇的配型完全相符的概率達到多少?”


    “百分之九十以上,世界上有那麽多人,可偏偏就隻有她最吻合,白流蘇非常幸運。”


    一時間空氣中沉寂下來,兩個人的表情都很凝重。


    “對了,昨晚我去白流蘇那裏了,她問了我一個問題,我沒有回答她。”


    “什麽問題?”心裏突地一跳,離落挑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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