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末出去買了必要的洗刷用品之後,我就回來了,宅在宿舍裏,周六的晚上,辰宇過來,跟我扯了一會淡,主要是過來祝賀我的,我問她關於黨員的事情,她也諱莫如深的,沒有詳細的說,就是說黨員名額挺難弄的。


    周天的時候,李帆過來了,她也不知道從哪得到的消息,我要去黨校學習了,非得要請我去那小食堂裏搓一頓,兩人興致上來了,點了瓶白酒,真沒想到,這李帆挺能喝的,我這幾天雖然有去黨校鍍金這大好事,但是心裏實在是苦,以前是沒有感覺,感覺也不是太喜歡段紅鯉,但是現在,隻要想起她那句話,我心裏就揪揪的疼,有心事就容易喝得多,那李帆舍命陪君子,跟我一起,喝的也不少,到了後來,倆人都不知道是怎麽回去的。


    還好宿醉一般都是早上醒的早,我被渴醒了之後,一看時間,立馬清醒了,趕緊去洗漱穿衣,收拾停當,拿著衣服還有周五政治處主任給我的那個檔案袋就呼呼的往外跑,早上的天很冷啊,我穿的有些單薄,凍的我渾身發抖,快要到門口的時候,我看見監獄裏的那輛拉女囚的客車司機正在搗那客車,我心裏一動,走了過去,說:“是要出去嗎?”


    那個女司機點點頭說:“是啊,車輪子是半新的,現在都要壞了,需要去修修。”


    我一聽這個,二話不說就往上爬,一邊爬一邊說:“捎著我,捎著我,這都要凍死了!”


    倒不是我小氣,這地實在是太偏僻了,除非是等公交車,出租車實在是太難打了,這要是等一早上的公交車或者出租車,非得把我給凍感冒了。


    那個司機當然不肯,說:“哎,你下來,不能隨便拉人的,再說了,我還要等一會再走。”


    騙誰呢,鑰匙都插到了車的鎖孔裏了,你還說等會再走,我耍賴不下來,那個女司機後來沒辦法,隻能妥協,答應我拉著我出去,兩人開車到了監獄門那,守衛看了兩人的通行證,倒也沒為難,直接手一揮,打開大門,讓我倆走了


    。


    這天不知道是咋回事,今天冷的邪門,在車上,我喊了句:“姐姐,要不開個暖風?”


    那司機從後視鏡裏白了我一眼說:“事還不少,再叨叨,我就把你攆下去。”


    我嘿嘿一笑,不再說話,透過車窗玻璃往外看去,剛好是看見窗戶下麵有一個人影一閃而過,哎,怎麽那麽眼熟,因為這客車沒法開窗戶,我在車頭旁邊的後視鏡裏看,看見一個高挑的帶著鴨舌帽的女孩出現在裏麵,由於天冷,她往手裏哈氣,腳也不自覺的跳著。


    我剛想說這是哪個傻逼大冷天在這等,但是看清楚了,我立馬喊了一嗓子:“停車!”


    那司機被我嚇了一跳,一腳刹車踩到底,生氣的問我:“你神經病啊,嚇我一跳。”


    我從座位上彈起來,說:“姐姐,不好意思,稍微等我一會,就一下下,遇到個熟人,你先開下車門好不好?”


    那個司機剛才也看見了下麵的那個女孩,嘟囔了句:“神經病,是你女朋友嗎?快點啊!大冷天的讓人家姑娘在這等,一點不知道心疼人!”


    我千恩萬謝的從車上下來,然後對著那個人影喊:“苗苗!”


    沒錯,那個凍的像是一個小傻逼一樣的女孩就是苗苗。


    苗苗看見我,高興的揮著手,嘴裏叫著:“臭毛驢,臭毛驢……”然後像是兔子一樣的跳了過來,到我跟前,直接一個飛躍,把身子朝我摔來,我不敢躲,隻好是張開手,結結實實的把她給抱住。


    看見苗苗那鼻頭都凍紅了,我有些心疼,放下她來,納悶的問了一句:“苗苗,你在這幹嘛,大冷天的,等誰呢?”


    苗苗拉著我往前跑,說:“你是不是要坐這個車走,是不是?快點走,晚了就來不及了。”


    不由分說的,這苗苗把我拽到了車上,上去後,苗苗先衝著女司機甜甜的叫了聲:“姐姐好,能不能搭個車?”


    那司機喜笑顏開的說:“當然可以,你看看,多水靈的小妹妹,都給凍成這樣了,要不我給你開暖風吧?”


    我聽了之後心裏罵了句操,這待遇差別也太大了吧


    。


    苗苗搖頭說:“都啥時候,不用開,謝謝姐姐了,走吧,不然就遲到了。”


    司機開車,我問苗苗:“遲到?你幹嘛遲到?”


    苗苗笑的眼睛都成了月牙,酒窩深深的反問到我:“臭毛驢你今天幹嗎去啊?”


    我說了一句:“我今天去黨校啊。”


    苗苗哦了一聲,隻是看著我笑。


    我突然想起來昨天晚上這瘋丫頭聽見我去黨校的時候那個興奮勁了,心裏一喜,激動的說道:“你,你也去黨校?”


    苗苗笑眯眯的點著頭,然後又裝作受傷的樣子說:“領導說,我這次惹了事,要去黨校糾正下自己的錯誤,然後就被扔到黨校了,沒想到那麽巧,臭毛驢也去黨校。”


    我估計苗苗這次說惹了事,應該是上次要報道監獄的事情,哎,誰讓你不老實來著,不過我還是挺高興的,有這麽一個大美女陪著,雖然瘋瘋癲癲的,但至少這次學習不會枯燥了。


    果然,這一路上,苗苗就像是一個小機關槍一樣,突突突的喊著“臭毛驢,臭毛驢……”


    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問那司機:“哎,姐,你知道黨校在哪麽,咱們,那個,順路嗎?”


    那個司機一臉黑線的說:“你到現在才想起來問啊?”苗苗在旁邊小聲嘟囔:“哎呀,我也忘了問了,都是臭毛驢,你早幹嘛去了?”


    司機看著我倆這一對糊塗蛋,笑著搖搖頭說:“我到前麵那修理廠就停下來了,你倆打車過去,到了那之後,就快到了,黨校不好找,你找那個療養院,咱tj最好的療養院就在那,跟黨校就隔著一個湖還有一個小樹林。”


    聽了這個,我才鬆了一口氣。


    很快就到了那司機嘴裏的修理廠,看著一般,但是外麵停的車不少,還有很多好車,從上麵下來,跟司機告別,我和苗苗背著背包打算去打車


    。


    人生總是在不經意間遇到以為再也遇不到的人,我下車之後,剛好是看見一輛白色轎車從我麵前開過,本來我還**絲的想看看這是啥牌子的車,但是等我看見車裏麵的那個人的時候,我呆了一下,下一刻我就想起那人是誰了!


    還記得當時在10023家遇見那個逼債的絡腮胡子嗎,就是為了幾千塊錢,10023屍骨未寒的時候就被他們堵在家門口要賬的那個狗日的,居然是他!


    旁邊那人我沒有看清是不是之前一起跟他要賬的,但是他我看的真切,我邁開腳就朝著那個轎車追去,操他媽的,10023家後來被燒,說不定就就是這些狗日的給弄的!


    那像是牽牛花一樣倔強美好的蘇小潔還有那怨毒的張晨,還有那白發蒼蒼的老婆婆說不定都是被這人給害了,我不確定究竟是不是他,但是他現在是我知道蘇小潔下落的唯一線索。


    可是我怎麽追的上那車,正好後麵過來了一輛出租,苗苗在裏麵探出頭來,喊道:“臭毛驢,臭傻蛋,趕緊上來!”


    我鑽了進去,語無倫次的跟司機說:“追,白車,前麵,追啊!”


    那個司機我倆著急,還想加價,苗苗在前麵砰的拍了一下那車前麵的台子,聲音老大了,嚇的旁邊的司機一哆嗦,苗苗喊道:“追!”


    那司機屁話不敢說了,一腳油門踩到底,咬住那個白車追了上去。


    車子一邊走,苗苗一邊問我前麵那人是誰,為啥這麽緊張,是不是搶了我女朋友,我現在沒時間給她開玩笑,不想說,但是轉念一想,10023的事情,我自己是搞不定的,現在已經到了死胡同,為啥不跟苗苗說,她是記者,說不定就能弄出點線索。


    有司機在這我也不好直白的說,拐彎抹角的跟苗苗說了一通,苗苗聽見後氣的隻揮自己的小拳頭,咬牙切齒的說:“太可惡了,要是我抓住他,非要打掉他的牙!”


    司機看見苗苗這凶巴巴但其實非常可愛的樣子,噗嗤笑了出來,但我知道,苗苗這小身板絕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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