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體力是有限的,但是潛能同樣是無限的,看見何凡一次次從我身邊跑過,然後又慢慢拉大兩人之間的距離,我心裏那股不服輸的盡也上來了,都是人,都兩條腿,他能跑,我為什麽不能跑。


    但是我知道要是自己像是傻子一樣憋著一口氣現在就開始追何凡,自己肯定會被拖死,肯定完成不了這一百圈,現在我要做的,就調整自己的心態,想著以前跑步時候,老師交給的方法,把呼吸調勻了,你還別說,我這一弄,自己又順利來的多跑了五圈,現在已經是15圈了,比我跑過最長的五千米都要多了,體力明顯不支了,渾身上下都濕透了,剛好那軍訓的人正在休息,不少人遠遠的往這看著,雖然沒有指指點點,但讓人也感覺很難受


    。


    不過我現在最擔心不是麵子問題,而是我錯誤的估計了自己的實力,這我根本就沒有對於一百圈的概念,在我眼裏20圈跟一百圈其實一樣,因為我都沒有跑過,等我跑到了20圈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腿就像是灌了鉛一樣,嗓子裏呼進去的氣也是火辣辣的疼,現在最想的事,就是停下來,躺在地上,好好的睡一覺,什麽都不想,去他媽的黨校,去他媽的軍訓,老子不幹了!


    這個念頭一出來,就像是雜草一樣,開始在我腦袋裏瘋漲起來,而且根本就遏製不住,要是這次就我自己跑,我估計就過不去這個坎了,但是何凡從我身邊跑過之後,淡淡的跟我說了句:“跟著我跑。”


    何凡速度減了下來,基本跟我差不多了,有他帶路,我感覺自己輕鬆多了,人之所以堅持不下去,就是沒有了盼頭,這何凡在這我有了帶頭的人,多少有點信心繼續往前跑了。


    那時候真的是跑暈了,腦子裏亂哄哄的,都出現了耳鳴,這時候我真的是跑不動了,我估計那時候應該是50圈左右,光跑就跑了將近兩個小時了,我喘著粗氣,幾乎是說不出話來,好容易逼出一句話:“跑,跑不動了……”


    何凡這時候也挺累的了,在前麵喘著粗氣說:“那你就卷著……卷著鋪蓋滾回去吧。”


    我聽見何凡這麽說,渾身打了一個冷顫,是啊,要是我堅持不下來的話,就要卷著鋪蓋滾回去了,想想以前受的苦,現在有算是什麽?!很多時候,不是我們做不到,而是我們過早的就把目標給忘了。


    後來我直接是跑麻木了,機械的邁著腿,一下下的往前竄著,我想停,但是想想自己以前經曆過的那些事,熬了多少年才有了這麽一個出人頭地的機會,才有了一個平步青雲的機會,我怎麽能就這麽放棄,當時牛逼哄哄的怎麽跟別人說的,我沒有任何機會跟那些富二代拚,如果這次機會我失去了,那我就永遠失去了跟那些人平等交流的機會,別管是鯉魚躍龍門,還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過程都是極其艱辛的,我就想,如果自己連著一百圈都堅持不下來,以後還拿什麽臉來追求大長腿,還有什麽機會在監獄裏立足?好好的把你送來學習,你直接被開回去了,我一個大老爺們,還在這世界上怎麽活?


    有時候,不是我們不行,隻是我們以為自己不行!


    一圈又一圈,我死死的咬在何凡的背後,耳朵裏隻有自己的心跳聲,還有像是風箱一樣的喘息聲,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我的力氣早就榨幹了,現在支撐自己跑的,就是心裏的那股怨氣還有狠勁,前麵的何凡突然慢吞吞的停了下來,我想在就像是何凡的影子,他停下來,我也停下來,忽然意識道,之前的時候,何凡好像是套了我好幾圈,我還沒有跑完


    。


    我沒有停下來,直接繞開何凡往前跑,那教官不知道從哪鑽了出來,衝我說道:“夠了,過來吧。”我本來不想聽,但是停下來的何凡一把拉住我,喘著粗氣說:“我,多跑了五圈。”


    我一聽這話,腦子裏的那跟弦直接斷了,身子一軟,癱在了地上,一動也不想動,操……我居然跑了一百圈。


    那教官在我倆跟前說了句:“挺有意思的。”然後就走了,何凡跟我一樣,也仰著躺在了操場上,呼呼的喘著粗氣,我現在真的是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了,過了好久,天鬥暗了下來,我也感覺到冷了,才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何凡……謝謝啊。”


    何凡聲音還是那麽冷,說:“謝我幹什麽,你這還真是我見過最有毅力的人了,以前沒跑過吧,居然挺了過來。”


    我苦笑了一聲,說:“要不是你,我早就放棄了,算啥毅力,自己什麽都沒有,再不努力點,那不是,那不是等死麽。”


    何凡似乎是對我這話很有感觸,深深的吸了口氣說:“是啊,自己不努力,還不是等死麽!”


    我倆還沒跑完的時候,軍訓結束了,所以現在操場上就剩下我倆,我現在渾身酸軟,其實還有一件事,剛才跑的時候我沒有注意到,現在跑完了,我的小腿上那受傷的地方,已經開始火辣辣的疼起來,就像是那插著刀子一樣。


    最後是何凡駕著我回到宿舍的,到了宿舍之後,什麽都沒幹,我艱難的爬到**,蓋著被子就睡了過去。


    接下來這幾天,一直沒有反過勁來,累的不想動,但上午上那個老頭的課,下午就是軍訓,教官和老頭都沒有在為難我和何凡,一開始教官見我腿有些瘸,感覺我不爺們,等知道了我是跑那一百圈的是時候,傷還沒好,那教官看我眼神都有些變化。


    經過這幾天接觸,我跟班裏的那些人都處的還行,雖然不算是深交,但好歹是見麵說話,以後找人辦事知道找誰送禮的那種,官場上的關係就是這樣,沒有說誰跟誰是朋友,隻是多認識一個人,就多一條門路


    。


    我跟何凡的關係算是鐵了下來,後來聊的挺多,知道他也是窮人家的孩子,一點點爬到現在這個位置的,兩人經曆差不多,又共患過難,所以成了朋友,值得一提的是,我們宿舍牛逼哄哄的那個官二代,居然是在發改委的,叫陳衝,之前這人不大鳥人的,後來熟悉了發現,其實這人不錯,最起碼比張懋家好多了,轉眼就到周六,在這上課也就是三周不到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小半。


    陳衝說請我們去酒吧喝酒,反正閑著沒事,宿舍的四個就一起出去,不過快要走的時候,我接了一個電話,是苗苗給我打過來的,她在那邊咋咋呼呼的問我:“臭毛驢,周末了陪我去逛街。”


    我有些尷尬的說:“我們宿舍說一起去酒吧喝酒……”


    苗苗聽見之後,說:“好啊好啊,你們在門口等我會啊,我一會就到。”


    說著就掛了電話,電話掛了之後,我跟陳衝說:“我一個朋友,聽說我們要去酒吧玩,想跟我們一起去,不知道方不方便。”


    陳衝說:“當然沒關係,多一個人熱鬧。”那張懋家笑著問我:“什麽朋友,哪個部門的。”


    我和他不對眼,隻是嗬嗬笑了一聲沒說話,四個人一會就到了門口,等了大概是十多分鍾,張懋家就不耐煩了,雖然是笑著,但是嘴裏的話已經不中聽,他說:“嗬嗬,這也不知道是什麽朋友,牌子挺大的,讓人等這麽久,這可真不是太地道啊。”


    他這話笑著跟陳衝說的,陳衝這人雖然一開始接觸有點傲氣,但熟了真不錯,後來幾天一直跟我和何凡說那天讓我倆遲到挺不好意思的,但他這人一般不主動跟別人說話,所以就那天沒跟我們說上課,官二代,自然都有些傲氣,想著別人先給自己搭訕,這點無可厚非。陳衝聽了張懋家這話之後,皺著眉頭說了句:“你要是不想等,你可以先去酒吧呆著,我們一會就過去。”


    陳衝也對這張懋家並不是多感冒,都能看出來,這人賬算的太清楚,可是能上這來的,哪一個不是佼佼者,所以這張懋家是在我們班裏表麵上跟誰關係都挺好,但是實際上別人都不太待見的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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