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方洋那一巴掌扇的我真有點疼,估計這小娘們一直憋著一一股勁,想想自己真是夠賤的,想要救她,自己還要挨抽。


    方洋一打我,我就往後退了一步,大喊了一聲:“方洋,你想幹嘛,你又想襲警不成?”


    本來我和方洋離離那裏麵的女囚就不遠,女囚跟管教看見方洋這樣,指指點點的,衝過來的都有。


    因為現在是平常時候,監獄裏的獄警是不配槍的,所以出了這種事,都是管教拿著警棍過來打,我裝模作樣的掏出警棍,但是一不小心,被方洋抽了過去。


    這狗日的真狠啊,那一頓揍,抽的我都真的要發火了。


    很快管教過來之後就控製了方洋,方洋不知道是對我真恨,還是入戲太深,有些歇斯底裏,眼睛都紅了,那樣子,就跟之前的9587一樣。


    我看見她這樣子,知道事情成功了一半,那些管教想按著她往回走,我喊了一聲:“快,快點把方洋送到我辦公室裏,這人心理崩潰,有躁狂症,快點,不及時的疏鬆心裏壓力,估計真的要瘋了。”


    監獄對這種事其實很看重的,瘋了的女犯人都算是監獄管理不當,那些管教可不樂意在自己帶犯人的時候,出現這種情況,所以她們很樂意把這神經病踢到我的頭上。


    方洋的智商是很高的,我從剛才跟她說了那些話之後,她就一直表演的很不錯,或者說,本身她就真的有點神經病,要不是我現在知道她是裝出來的,估計也會被她唬住。


    終於是到了我的辦公室,方洋到現在還不老實,而且這這娘們無師自通,在路上就開始對身邊的那些女管教開始下手,罵罵咧咧,紅著小眼,雖然被抽了好幾下,但性子一直不改


    。


    到了辦公室之後,沒有其他人看著,那些管教可算是找到機會了,倆人逮住,另一個人拿著棍子直接往身上抽,往頭上砸,可是那方洋越打越精神,絲毫感覺不到疼一樣。


    我看差不多了,就喊了一聲:“快別打了,要是再打下去,估計她精神緊繃,說不定那跟弦就算了,到時候咱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我讓他們把方洋綁住,然後跟那些管教說:“現在她情況非常不好,你們趕緊去報告指導員還有咱們監區長,要是這樣下去,估計真的就成了神經病了,到時候誰都擔待不起,這剛死了人,要是因為之前那事再出了一個神經病,那我們就等著被擼吧!”


    這些人不經忽悠,臉上表情不好,都呼呼的往外跑,估計想著早點離開這。


    過了不到三分鍾,張指導先過來的,方洋也牛逼,見到張指導後,直接開口就罵了,那個難聽,饒是張指導臉皮厚也掛不住了。


    我略帶歉意的說:“張指導,這是我的不對,之前我就感覺方洋的精神狀況不是太好,沒往心裏去,但是這幾天觀察,我發現她有很嚴重的躁狂症,有時候情緒不受自己的控製,根本就停不下來。”


    張指導臉上現在陰晴不定,她不傻,為啥我在這節骨眼上說出這話來。


    我見張指導受到的刺激不大,又扔下一句話:“估計之前那次女囚暴亂時候,這人心裏就受到了嚴重刺激,所以才會有一係列的過激反應。”


    張指導聽見我說這話,眼睛猛的瞪了我一眼,說:“你怎麽不早說!”


    我一臉的慚愧,說:“這早期根本看不出來,而且,這東西需要誘因,要不是那個暴亂,這躁狂症或許一輩子都不能發作。”


    剛巧我們監區的分監區長來了,見到被綁在椅子上的方洋,驚訝的問了一句:“這是怎麽回事,她怎麽了?”


    張指導還沒說話,我立馬搶話說:“嗨,區長,可別提了,咱們這個監區的犯人,再那次暴亂中精神被刺激,有躁狂症了,之前估計也有,但是現在更嚴重了


    。”


    不論是張指導還是分監區長都是聰明人,聽我開口閉口都說之前暴亂的事,知道事情不好辦,那事現在好容易壓下去,現在還等著人事大調動,要是我們這邊真的出了這麽大事,恐怕這倆人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但是張指導顯然不大相信我說的話,她說:“小陳雖然是心理老師,但關於這躁狂症,應該是不大了解吧,區長,要不我們帶這女囚出去鑒定一下,說不定還是裝瘋賣傻呢。”


    張指導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看著我,臉上冷冰冰的。


    我苦笑了一聲說:“這人跟我非親非故,我必要幫她說謊嗎,再說了,她還好幾次都想弄死我,今天我才去跟她做心理輔導,她就又衝上來了,說點不負責任的話,我恨不得讓她多做幾年,可是她現在是病人啊。”


    用完苦肉計,我接著又說:“當然,最好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可是咱們要想清楚,這躁狂症的誘因可是那次暴亂,再讓醫生記錄下那個暴亂,這樣真的好嗎?“


    張指導還沒說話,分監區長直接開口說:“不能出去,絕對不能出去看醫生,小陳,你是心理老師,有什麽辦法沒?”


    我心裏一喜,說:“辦法當然有,適當的心理輔導,然後在加上不讓病人接受刺激,慢慢的調養,應該會好過來,其實,除了那次暴亂之後,我估計方洋這次在禁閉室裏呆的時間過長,這也是其中一個原因。”


    那時候我不知道,出於人道考慮,這監獄裏有項規定,那就是不能把犯人關在禁閉室裏超過十五天,當然說是那麽說,很少有人被關十五天的,真的要被關的,也會送點錢出來,這方洋也是命運多舛了。


    分監區長聽見我說的話,問了一句:“也就是說,方洋當初襲擊你的時候,都是因為這個躁狂症?”


    她肯定是故意問的,分監區長這次調動肯定沒她什麽事,現在方洋要是真的轉到c區,成了我口中說的那個躁狂症患者,那絕對就是給b監區抹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趕緊借坡下驢,說:“對,以前挺很她的,但是現在明白了,這人是有病,得治。”


    分監區長點點頭說:“這也難怪了,不過她要是有病的話,那次襲擊也算是失控的情況,不是她本意,再說了,現在她這情況也不適合受到太大刺激……”


    張指導聽見分監區長的話,喊了一句:“監區長,這……”


    監區長眉毛一挑,說:“你有意見?出了事你能負責?”


    張指導臉上一白,搖搖頭,不再說話


    。


    那監區長在我肩膀上拍了拍,說:“小陳,這事就靠你了,一定要治療好,不要給我們監區惹麻煩。”監區長又跟那方洋說:“你也別激動了,穩定一下情緒,至於你會不會加刑的事情,組織上在考慮,一定會把你的病情考慮進去的,希望你好好養病。”


    方洋聽見後,依舊破口大罵,頓的椅子咚咚響,那摸樣,著實很瘋。


    分監區長跟張指導走了,臨走前監區長又拍了拍我的肩膀,這次加上了小動作,捏了我一下,讓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之前在餐館吃飯,這個老不休就他媽的摸我手,現在我弄這一出,這狗日的是不是在暗示什麽?現在保養的像是張指導這樣的女人我都沒興趣,這麽惡心的分監區長,我操,還是殺了我吧。


    那些管教跟著也出去,房間裏都沒人了,我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整個人癱在了椅子上麵,那方洋依舊吵著,隻不過眼睛裏已經樂開了花。


    我巧妙的利用方洋的特殊身份幫著方洋拖住暫緩加刑的腳步,不用長了,等著人事調動過去,我估計就沒人注意到方洋這小魚了。


    周四周五,我跟方洋都是裝模做樣的在演戲,期間張指導來過,看看我倆,黑著一張臉又出去,完全沒有辦法。


    周五晚上,我交代好方洋,適當在監區裏麵做做戲,也不要太張揚,讓人知道她在生病就行。


    周六一早,我從監獄裏麵出去,拿著手機打電話的時候,身後突然被拍了一下,我回頭一看,居然是那臉上帶著憨憨笑容的傻子方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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