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阿姨見我臉上表情這樣,笑了笑,繼續說:“小陳啊,你們這些小年輕的,在一起有話說,我認人,能看出來,你是個好孩子,你說說老唐當時也不知道是腦子進水了還是怎麽的,居然找了給小茹找了老高那麽一個親家,我當時不知道,小茹這丫頭也不跟我說,到了最後,我還是從別人嘴裏聽見了這個事,當時氣的我啊!老唐這糊塗的。”


    我說:“白阿姨,這連皓可算是人中龍鳳,跟小茹姐可算是門當戶對啊。”


    白阿姨聽見我酸溜溜的說這話,嗬嗬笑了起來,說:“我雖然是老太婆了,但是知道這情啊,愛啊,一旦是加上門戶政治,這就是失敗,我是看著小茹長大的,我不跟老唐一樣,我是希望小茹啊,幸福就好,孩子從小苦,這後半輩子,要找個好人。”


    白阿姨這話裏有話,她跟我念叨這些是幹嘛,也是,白阿姨本來對大長腿就是類媽媽的那種存在,我和大長腿那點小曖昧,肯定是逃不過她的眼睛。


    大長腿這時候走了進來,笑嘻嘻的說著:“你倆說我什麽壞話了,我可都是聽見了。”


    大長腿細心的把蘋果洗幹淨,皮都削掉了,還切成一塊塊的,坐到白阿姨身邊,喂給白阿姨吃,看這一幕,有些溫馨,我說:“當然沒說你壞話,白阿姨說你小時候是個眼淚袋子,愛哭鬼來著。”


    大長腿一聽這話,臉上騰的一下紅了起來,不依了,衝著白阿姨撒嬌道:“白阿姨,哪有,我沒有,我不是……”估計小時候大長腿挺糗的,臊的臉紅的都要滴血了,後來直接捂著臉不看我們了


    。


    白阿姨倒是挺高興,繼續說:“小茹啊,小凱這孩子不錯的啊。”


    我聽見這話,感覺到點什麽,白阿姨這是要做啥?


    大長腿聽了之後,從指縫裏哼了一下,然後把手放了下來,說:“什麽不錯啊,我就是看他懂二胡,所以才讓他過來跟白阿姨說話的,不然我怎麽會叫他來。”


    白阿姨笑嗬嗬的說:“我也沒說別的啊,你解釋這麽清楚幹什麽?”


    大長腿被打趣,臉上又紅了,我在一旁嘿嘿的傻笑著,大長腿有點惱羞成怒,衝我翻著白眼,說道:“你笑什麽啊,哼!”


    這白阿姨是個好人啊,看這架勢,是想著撮合我和大長腿啊。


    白阿姨見好就收,說:“也行,小陳懂二胡,我床下還有二胡,小陳給我拉一首吧,上次也沒聽見你拉。”


    我說:“白阿姨想聽點難聽的提提神,行,我就獻醜了。”


    我從床下找到二胡,摸了出來,現在不適合拉悲傷的,看著大長腿那略顯粉嫩的臉蛋,我心裏一動,白阿姨既然有意撮合我倆,我趁熱打鐵吧,直接吱吱呀呀拉了一首梁祝,大長腿一聽這個,似乎是想起了當時我在監獄裏給她拉二胡的時候,衝我輕輕呸了一下,滿臉的羞紅,嬌豔不可方物。


    白阿姨聽見這曲子,臉上掛著笑,閉著眼,手指頭輕輕的打著拍子,不知道在想什麽,一曲終了,大長腿臉上紅雲未褪,將燒未燒,俏麗的如同天邊晚霞,嘴角含著笑,但是沒看我。


    白阿姨慢慢的睜開眼睛,嘴裏突然說了一句:“小陳啊,你這是拉給小茹聽的吧。”


    雖然我心裏是這麽想的,但是聽見她直白的說出來,心跳的加快了好幾碼,大長腿更是羞的不行了,直接座位上站了起來,往外麵跑了出去。


    白阿姨笑,看見我期期艾艾的樣子,白阿姨笑罵說:“臭小子,還不去追,木頭啊!”


    我嘿嘿的站了起來,從門口跑出去,在拐角的地方看見大長腿的影子,我就追了上去,轉過來,看見大長腿並沒有繼續跑,而是站在那裏,跟一個大夫說著話,大夫四十左右,斯斯文文的,看著有幾分學術氣息,氣質挺好的


    。


    我走過去,沒有說話,大長腿回頭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大夫跟大長腿說:“情況,就是這樣,唐小姐,我就先走了,那邊還有個會,以後再有什麽事,隨時聯係我啊。”


    說著,從我身邊走過。


    大長腿的眼神跟著大夫離開的方向走著,眼神有點發直,我問:“怎麽了,小茹姐,白阿姨的病……”


    大長腿有點神經質的尖叫了一聲:“沒事!”


    然後就篤篤的往前走了,我沒說話,心裏卻是浮出一種不好的想法,跟著大長腿往前走,大長腿走到樓梯盡頭,沒有路了,拿著拳頭就往牆上敲了一下,我趕緊拉住她,說道:“小茹姐,你這是幹嘛!”


    我把她拽過來,才發現大長腿臉上已經掛著淚了,我看見她的淚,心裏立馬抽抽了起來,放柔情了聲音說:小茹姐,你別這樣,有什麽,跟我說啊。”


    大長腿一聽我這話,兩條胳膊一勾,直接摟住了我的脖子,沒有發出聲音,但是身子劇烈的**起來,那兩條胳膊就像是鐵絲一樣,狠狠的絞在我的脖子上,勒的我生疼,幾乎讓我喘不過氣來,不一會,我就感覺自己被她趴著的那個地方濕了一大塊。


    大長腿不想哭,不想叫,想要一直壓抑著,但是現在終於是到了瀕臨崩潰的那個點,這無聲的哭泣遠遠比嚎啕大哭來的讓人心疼,尤其是,那個女人還是你心心念著的一個女神。


    我沒有說話,因為她現在需要的不是一個說話的人,而是一個可以靠的肩膀。


    大長腿沒有抱著我長時間,過了一會,她鬆開手,擦了擦自己的臉,問我:“眼睛紅嗎?我不想讓白阿姨看見。”


    這場景,白阿姨跟我說過,就像是情景再現,一樣的倔強,一樣的假裝堅強。


    我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你給我說,我心裏好有個底。”


    大長腿嘴裏吐出來兩個字眼,天崩地裂“癌症,晚期


    。”


    說完這倆詞,大長腿的眼圈又紅了,豆大的眼淚珠子不住線的往下掉,疼的我心裏像是在剜肉。


    我現在感覺自己說什麽都是多餘的,跟大長腿在外麵呆了有五分鍾,她終於是調整好了心態,然後跟我一起走了進去,進門的時候,我看見見她的手在微微的顫抖,想都沒想,直接把手伸了過去,拉住她的手。


    這次回來,我倆就拚命的開始逗白阿姨開心,甚至都用我倆的事來開玩笑,看的出來,老人確實很開心,不是因為我們說的什麽,而是因為我倆的態度。


    我不知道白阿姨是否知道自己的病,我一個跟她隻有過兩麵之緣的後生小子,看見她現在這樣,心裏都憋的很,實在是壓不住了,什麽癌,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要去問問那個大夫。


    我找了一個借口,出來,想起那個大夫說好像是去那邊開會,我就順著找了過去,我不知道具體是在哪,看見一個辦公室,想著直接推門進去問問,可這時候,突然聽見裏麵傳來一陣陣輕微的呻吟聲,我的手都放到門把手上了,又撂了下來,站在門口沒說話。


    “朱,朱大夫,你,你什麽時候跟那個母老虎離婚?”這話伴著喘息,聲音是嬌滴滴的,聽起來就很騷,原來我是遇見了奸情,本來我是沒興趣聽這個,想走,但是那個男聲音一出來,我就停了下來,因為那個男的聲音,就是剛才我聽見的跟大長腿說話的那個大夫。


    “離婚,哎,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老娘們人醜脾氣大,但是她老爹厲害啊,要不是因為這個,我早就跟她離婚了,可是要是我真的離婚了,知道咱倆在一起,那老賤人肯定是不會放過我們倆的,你想被她抓到麽?”


    朱大夫說這麽說的,外表看起來這麽斯文的一個人,想不到又是一個人麵獸心的家夥。


    那個嬌滴滴的女的在裏麵哼哼了起來,似乎是有些不樂意,但是估計知道那個朱大夫口裏的母老虎厲害,也不敢說啥了。倒是那個朱大夫繼續安慰那個女的說:“現在咱們不是挺好的嗎,我又不回家,跟那個母老虎兩地分居的,現在你不舒服麽?”


    說到這裏,那個朱大夫嘿嘿的**笑起來,而那個女的,嘴裏像是**的小貓一樣,哼哼唧唧的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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