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大喘氣,我一聽她說她要我,看著她又老又醜的樣子,我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現在連熟女張指導都不感興趣了,難道還會對陶蕾這種大媽感興趣?


    好在陶蕾後麵繼續說:就想要你幫我。


    我說:啊?


    陶蕾臉上一黑,說:啊什麽,不行嗎?


    其實我是沒有理解陶蕾的意思,幫她什麽?我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陶蕾臉上表情好了點,說道:還能幫我什麽,幫我回到c監區去。


    我說:幹嘛要回到c監區啊,你這要是在監控室裏麵,可是能看見不少秘密的啊!說這話的時候,我都有點酸了,操他媽的,誰知道這外麵還會有個監控!


    陶蕾有點神經質的尖聲道:幹嘛不回去,這監控室有什麽油水,大的人不敢惹,小的人根本不來錢,回c監區多好,c監區那裏麵


    本來我以為他會直接說出那c監區秘密,可這老娘們不知道是故意掉我胃口還是怎麽的,不說了,衝我笑著說:你要是幫我回去,我就跟你說c監區的秘密!


    這空頭支票誰會相信。


    本來我還想著陶蕾是想找我過來,衝我示好的,誰想到鬧了這麽一出,她的話雖然說的不明顯,但意思我懂,就是收編我當小弟的節奏唄,她認為手裏捏著我的把柄,我就跟橡皮泥差不多,想弄成啥形狀,就會成為啥形狀。


    想吞掉我可以,就是別把自己的牙給崩掉了


    。


    我看著陶蕾,說:要我幫你,可以,但是我不知道怎麽幫你,另外,這監控說真不真,模糊的很,我打死不承認,你也沒辦法,就算是鬧到了上麵去,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你以為上麵還會查麽?是不是?所以,你要免費想讓我幫你幹事,我直接給你說,不可能!


    要是擱著以前,剛來到監獄,遇見這種是我肯定是嚇壞了,陶蕾讓我幹什麽我肯定就是幹什麽,但現在,肚子裏多少有點東西了,城府算不上,最起碼有點小九九了。


    陶蕾聽見我這麽直白的說,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說:你說什麽?你就不怕我把這視頻放出去?


    我站走到她身邊,說:我說了,這視頻不清楚,不能完全指正是我,我剛才把利益得失已經給你說的很明確了,上麵領導不會讓這種東西出現的,退一萬步說,你把這東西弄公開了,萬一我沒有被開除什麽的,你是不是就又多了一個敵人?


    陶蕾臉上陰晴不定,我現在心裏也在打鼓,我這完全是以小搏大,抓住了這娘們不會真想把我這東西公開出去的心理。


    我繼續說:我說的不當你小弟,其實這也是好事,要是咱們是盟友,我會真心實意的幫你,但你要真想拿這點東西威脅我,嘿嘿,你說我心裏會舒服麽,會不會暗地裏給你穿點小鞋什麽的?


    陶蕾不傻,聽見這話後,也跟我嘿嘿笑了起來,說:我也沒想讓陳兄弟當我小弟啊,就像是你說的,咱們是盟友,隻要是你幫我回到c監區,好處肯定少不了你的,到時候,這段視頻,我會當著你麵銷毀的。


    我笑了起來,鬆了口氣,心裏發狠,這視頻我一定要弄到手,誰知道這狗日的會不會在拿這東西威脅我。


    具體的怎麽回c監區陶蕾並沒有說,但是兩人達到一個共識,那就是倆人要多找一些別人的把柄抓住,倆人是一個聯盟,到時候對付那個人,肯定會好處多多。


    本來搞掉了陳有為我心裏是很爽的,但是現在被陶蕾這麽一惡心,弄的我心裏疙疙瘩瘩的,膈應的慌。


    這一失神,下意識的往b監區走,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到了b監區的廠房裏麵。


    我跟b監區的犯人關係還算不錯,那犯人見到我過來,不少衝我打招呼,陳管教,陳管教過來了啊


    。


    人就是賤,我怎麽聽,都聽著這陳管教比陳代理指導員好聽的多。


    笑著跟那些犯人打過招呼,我的眼睛在角落裏一下撇到一個人,那絕對是沒有絲毫目的的一瞥,但是目力所及之處,那份俏麗鑽入眼睛,我感覺剛才那轉眼,應該是冥冥自有天定。


    是她,那天塌地陷都固守自己一汪清水的紅鯉魚,不爭不搶,不試圖躍出龍門,甚至不試圖挽出浪花,明明是那禍國殃民的傾城之貌,但卻好像是自己絲毫不知,本本分分的當著自己的女囚。


    以為自己會忘了她,哪怕是淡忘,但有的人於你來說,就是那酒,封的越嚴,等揭開的時候醉的越狠,我感覺自己呼吸都有點苦難了。


    正在做針線的紅鯉魚似乎是感覺到我的目光,沒有抬頭,但手上卻失了準頭,那針頭狠狠的紮到了她的手指頭裏麵,像是一顆紅寶石似的血滴迅速在她白皙的之間綻放,未曾盛開,就被段紅鯉拿起手指,放到嘴裏,吮了起來。


    她轉頭看我,還是那張精致的臉,一恍惚,我似乎是又看見了那沒心沒肺的無所謂笑容,但是等我回過神來,看見的是她的淡漠。


    嘴角陰出血,配上那白到幾乎透明的臉蛋,就像是鯉魚光潔身上的那一抹胭脂紅,美,美的近乎妖怪,可是這份美麗,好像是從此於我無關。


    有時候人們會感覺自己是這世界上的主角,我看到段紅鯉的那一刻感覺身邊的人都消失不見,但隨著她輕皺了一下眉頭,把手指頭從嘴裏抽了出來,我瞬間感覺自己重新被抽回到了人世間。


    還是那份熙熙攘攘,還是那張冷冷清清。


    我最後還是沒有過去打擾她,至少我心裏現在還有點念想,生怕自己這一過去,連最後這一點念想都沒了,這尾紅鯉魚喲,你可知道你安安靜靜的樣子,卻讓我心裏翻天覆地。


    轉頭走的時候,剛好是看見趙平在廠房門口站著,一臉的陰沉,剛才我的表現應該是完全被她看了過去。


    見到我扭過頭來,破天荒的,她笑了起來,男人婆笑起來跟嫵媚動人沒有一丁點的關係,那笑容冷冷,讓人感覺到莫名陰森


    。


    還麽等我過去,她就走了,不在這裏盯著了。


    今天一定是踩到狗屎了,這運氣衰的。


    不光是這樣,我回到a監區的時候,又被那狗日的衛姐氣的不輕,也怪我自己嘴賤,看見a監區的幾個犯人要去食堂工作了,我說一定要注意安全和衛生,那衛姐在旁邊跟著,不陰不陽的說了句,不用你操心!


    我真恨不得自己過去掐死她,攘外必須安內,這姓衛的,我必須要盡快剔除去,不然的話,我在a監區沒法立足,也就是沒根,那陶蕾要是知道我沒利用價值,那份視頻估計也就危險了。


    要不是突然發生了有為的事情,我估計現在已經開始對付衛姐了,之前就說了她從女囚這快的根基無非有三個,吃,性,減刑,這三個東西,慢慢來,她不是感覺自己在a監區隻手遮天麽,我就要打她的臉,而且從她最得意的地方打。


    不過今天沒時間了,都到了下班時間了,既然有了那不用住在監獄的便利,我趁這時候,趕緊去看看大長腿。


    男人都是賤,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現在想起大長腿,不自主的就想起下午段紅鯉的樣子。


    晃晃腦袋,不去想這些煩心事,我出門直接打車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傻子見我回來,有點納悶,聽見我說以後可能有段時間回來生活了,傻子很高興,估計也是一個人住的無聊。


    我回來的時候手裏提著一堆東西,傻子看我放到廚房裏,憨憨的笑著說:陳凱,你對俺真好,還給俺做吃的。


    我一頭的瀑布汗啊,哥,你想多了,這是我給大長腿做的。


    我的廚藝有點坑爹,自己過的時候,做的最複雜的菜就是火鍋,今天我可是買來豬蹄、排骨之類的了,先百度,在做飯。


    開始傻子還興致勃勃,他看我掏出手機來的時候還問,陳凱,你在幹嘛?


    我一本正經,說:學炒菜啊。傻子直接沒了興趣,回到客廳看喜洋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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