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男人誰不是好那一口的畜生啊,見到苗苗這麽撩撥我,我真的是忍不住了,欺身想要上去揭開褲腰帶就地把這小娘們給正法了,可是那腰帶是苗苗幫我解開的,真的喘著粗氣要想幹點什麽的時候,苗苗咯咯低聲笑著,大腿從我腰上鬆開,然後從我懷裏鑽出來,一臉嫵媚的衝我小道:“臭流氓,呸


    !”


    你大爺,這不是你勾引老子的時候了嗎!


    我現在倒是冷靜了下來,雖然還是喘氣,但知道幹正事比較靠譜,跟她小聲說你去林子那邊等我們倆,我辦完事就過去。


    苗苗小聲嘀咕,這操完之後就不管了啊,臭不要臉的。


    我……


    我一邊提著褲腰帶,一邊從樹林後麵往前走,那村支書跟兒子一臉放光的看著我,完全都忘了自己現在是什麽處境了,村支書還舔著臉說:“兄弟,這,千萬給我們留口湯喝啊!”


    我嘿嘿笑了一聲,走到他跟前,伸手就是幾巴掌,扇出血來了,憋著嗓子說:“我認識你這王八蛋,你可是這塊的土財主啊,你剛才想**那女的照片我已經拍下來了,你就等著坐牢吧!”


    那倆人麵麵相覷,似乎在想著,好像是我剛才把人家女的給**了吧,咋還出來一個惡人先告狀?


    後來二哥出手,讓那被紮了一螺絲刀的兒子回去拿錢,也沒要多,就要了二十萬,多了怕出大事,再說了,多了家裏肯定也沒這麽多。


    那個兒子不敢報警,這點我很放心,二哥是什麽德行他剛才知道的很清楚了,一點幺蛾子沒整,回來的時候拎著一個大皮包,裏麵塞著二十摞現金,看著他倆一點不肉疼的樣子,我想著是不是要少了?


    他倆送完錢之後還不想走,磨磨唧唧的,我知道他倆想的啥玩意,冷笑一聲,說:“玩可以,要是弄出人命來,那你倆狗命都沒了!”


    說著到了後麵,我假裝驚訝的喊:“我操,那小娘們跑了!”倆人一聽這話,簡直比被敲詐了二十萬還要心疼,又不敢說啥,被二哥罵了一頓,然後灰溜溜的走了。


    當天晚上,我和苗苗還有二哥三人去了今天探監的老人家,這都不稱之為家了,就是一個簡單的棚戶,裏麵還有一個躺著的黃臉男人,那老太太見過我,知道我是監獄裏麵的,趕緊鎮長長,鎮長短的把我給讓進去,初時候我感覺有點奇怪,後來我明白了,這老太太估計一輩子見過最大的官就是鎮長了,所以也把我叫成鎮長。


    我指著苗苗說,這是報社記者,今天曝光了你們這事後,社會上好心人很多,給你們捐了十萬塊錢,你們先拿著,先治好病,也就別在這呆了,換個別的地方住,反正在農村蓋個房子也不多少錢


    。


    倒不是我不想給二十萬,但是十萬塊錢對這家來說已經是不少了,**躺著的那男的一看麵色就很奸的那種,誰知道錢會不會被敗了,還不如等著那女囚出來時候,我再給他們十萬塊錢呢。


    這一家老小自然感恩戴德,本來這件事算是一件小插曲來著,可是走的時候,老太太吐槽了一句,說這爺倆太壞了,比之前的張鷹更壞。


    我聽見這話直接心裏打了一個突突,這張鷹是誰,9587的丈夫啊,偷了什麽本子的人啊,這要是在別的地方,那可能是重名,可這是9587的老家啊!


    仔細一打聽,老太太口中的張鷹果然就是之前9587的那個丈夫,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在**躺著的那人有點賣好的跟我說:“俺,俺知道張鷹的下落。”


    我當時直接說了聲不可能,錐子都找不到的人這人怎麽會知道。


    那躺在**的人見我不相信,臉都憋紅了,在**坐起來,著急咳嗽的說:“俺真知道,俺,俺在隔壁縣城見過他好幾次了,這孫子不學好,三天兩頭進看守所。”


    我一聽這個,立馬知道咋回事了,這狗日的張鷹居然還有這等心思,也算是個聰明人啊,玩了個燈下黑,知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張鷹那個賬本我不知道是啥,但是我知道一點,那東西是跟白虎有關的,早在知道王弼就是白虎的一員,王弼可是把張鷹的兒子張晨給當成狗來養著的,現在隻要是跟白虎有丁點關係的東西我都要注意,更別說還是導致了9587死亡的最終小本了。


    打聽好了地方,我跟苗苗還有二哥趕緊去,打了個車,到派出所的時候,我們三個犯難了,跟這地方犯衝,直接沒跟過來,苗苗躍躍欲試,說要不試試說自己是記者,進去看看能不能忽悠住?


    我還沒有問她怎麽去那村子呢,這小丫頭又想胡來,苗苗皺著鼻子說,是小茹姐讓她過去的,說看看能不能想辦法幫幫那女囚一家人,挺可憐的。


    我聽了這話,心裏唏噓不已,大長腿跟我想一起去了


    。


    我正想著苗苗的提議到底可不可行,記者能進派出所麽,我應該要交代苗苗什麽東西,忽然背後傳來一個人叫我:“陳凱?”


    我驚訝的回頭一看,感情這地方都能遇見熟人?


    倒是還真算是個熟人,這人是之前跟我一起在黨校上課的,按照他的說法是下基層鍛煉,誰知道到底是咋回事,見我過來,非要拉著我去喝兩杯,當初我在黨校畢業的時候,可是大放異彩,這人好像有有點失勢,見我這根稻草自然使勁抓住。


    我好說歹說自己有點事,掏出那至尊南京來給他點上,說有點事要求他,這煙我自己是舍不得抽的,不為啥,就是以為現在窮,而且抽不慣,身上從來都是兩盒煙,一盒中南海,一盒好煙,這是從進職場後養成的習慣,雖然之前都沒大給人送過煙,這至尊南京估計在我身上快揣了好幾個月了,除非是自己斷煙缺貨了,才抽一根,也就一根,解解饞,咱是村裏來的土狗,好東西可不能多碰,上癮。


    那人一看我抽出至尊南京,眼裏都是喜色不過又有嫉妒的神色閃過,嘴裏有點酸的說:“就知道你小子肯定混的好,咋了,還有啥事能求到我?”這求字,他咬的格外重。


    人都這樣,最不能消受身邊熟悉同學過的比自己好,尤其是我們當初黨校那批,都是各行各業的精英苗子,他現在是下放,見我拿出這好煙,自然心裏不舒服,我臉上賠笑,說自己有個朋友進這局子了,能不能幫著撈出來,這人一聽,臉上得意更濃,差點就在臉上寫出來了:“你他媽混的再好也要求老子啊,你抽至尊南京也得用得著老子不是。”


    他現在是極其矛盾的心裏,又想跟我攀上關係,但又想著用那不知所謂的虛榮狠狠敲打我幾下。


    看著他一臉小人得誌的樣子,又或者說有點變態報複社會的那表情,我有點慶幸,幸虧自己沒有死死的想著在這體製之中混,如果當初沒遇見大長腿,會不會自己也跟這人一樣,勢力,虛榮甚至有點變態的狹隘。


    後來這人又跟我吹了一會牛逼後,終於是進去幫我問了問,後來出來了,他直接說:“要是別人你跟我說我肯定給你辦了,張鷹這人我真是無能為力了。”


    我有點失望。


    不過他話鋒一轉,伸手在我胸口拍了下,說:“看你這樣,張鷹今天晚上就出來了,你咋有這朋友呢,從我下來,這人幾乎是沒間斷的往看守所裏跑,你可要好好勸勸他不是


    。”


    我笑著點頭,這人終於走了,從始至終,他都沒有跟苗苗說一句話,當時苗苗也算是我們同學了,這到底是因為心裏陰暗還是咋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他不跟苗苗說話,苗苗顯然也不是那種舔著臉往上衝的人。


    現在時間還早,我想了想,給錐子打了一個電話,說讓幫忙找輛車,然後讓傻子給開過來,張鷹算是白虎的通緝犯之一,要是打出租帶回去,說不定就給暴露了,其實,我心裏還有一個想法,張晨畢竟是張鷹的兒子不是,那小孩到現在幾個月了都不說話,實在不是個頭。


    傻子開車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我那同學說的是晚上八點多能出來,張鷹這人我不認識,但是根據別人描述,他倒是有非常鮮明的體貌特征,尖嘴猴腮,幹幹瘦瘦的。


    這次錐子倒是弄了一個好點的車,不過還是尼桑,現在不是麵包車了,是輛破破爛爛的suv,正在這等的時候,傻子一個勁的回頭盯著後視鏡看,我問咋的了。


    傻子悶聲悶氣的說:“後麵那輛車停那十分鍾了,有點古怪。”


    雖然傻子沒說過,但是我知道傻子應該是有過軍旅生活,而是還是特別牛逼的那種兵種,他雖然看起來憨,但是那偵查還有反偵察能力是特別厲害的,所以他一說這話,我第一反應,就是我們被別人盯梢了。


    現在想要把我弄死的人不在少數,至少趙鑫跟那天晚上見我活著出來的白虎那些人是對我恨之入骨,要說是盯上我,這倒也有可能,不過,他們要真的想要做掉我,還用等這麽久麽?


    似乎是知道我在想什麽,傻子悶悶的說:“那輛車不是盯著我們的,他們好像是……”


    我接了出來:“盯著張鷹的!”


    傻子說了聲不好!趕緊把車往回倒。


    我透過後視鏡一看,看守所門口出來一個人,在看守所門口另一側的那輛車呼的一下竄過來,朝著張鷹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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