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看見方連警察一出來,我就知道今天晚上肯定是有好戲看了,抓到這貨之後,大刑伺候,上次這狗日的是怎麽折磨我的,我這次一定給他弄回來。


    可是現在他推車的地方離著警察局門口實在是太近了,我們要是現在過去,那肯定是作死的節奏,但如果現在不過去,待會他騎上車就不好追了,我這次是沒開車的。


    事實證明,這世界不會按照你的想法來轉,本來想的好好的,但是突然一陣汽車轟鳴聲,一輛小轎車從外麵斜斜的插了出來,這車好像是公車,但是具體是幹什麽的看不出來。


    方臉警察跟個小孩一樣,呆呆的看著麵前那輛車,那車上下來一個人,他先打了一個電話,掛了電話後沒有一分鍾,我就看見方臉的電話響了起來,方臉嗯嗯啊啊的接了一個電話,手忙腳亂的趕緊把車給停好,然後朝著那剛開過來的小車跑去。


    那從車上下來的人跟方臉說了不到三句話,就直接讓方臉上了車,後來那警察局裏出來人,也沒有跟那小車上的人見麵。


    張鷹見到這一幕,嘴裏嘟囔著:“就他自己,現在就他自己,好!”


    我說:“你說的什麽?算了,不管你,方瀚咱們先走,打車跟上前麵那輛車,看看前麵那孫子搞什麽幺蛾子!“傻子沒意見,後麵的張鷹小聲喊:“那我就不去了,你們走好啊!“


    其實我是感覺張鷹似乎是有話跟我說的,但走的太匆忙了,我沒來得及問。


    好懸沒打到車,最後終於在十字路口攔住了一輛車,那人見我們玩命的往前撲才停了下來,我上車後指著那都要跑的沒影的小車說:”追,追上去!“


    這司機是個老手,見到我們著急,超了幾輛車之後,慢慢的咬住了前麵那輛車,見到這一幕,我心裏才慢慢放鬆了下來。


    剛才方臉上車,明顯是不認識這些人,這些人究竟是什麽來頭,帶著方臉去哪?不會是有人知道我想給方洋翻案,要做掉方臉吧?


    如果是這樣,那我感覺這世界實在是太沒譜了


    。


    前麵那輛車七拐八拐,我看著這條路慢慢熟了起來,這好像是通往吳軍那個洗浴中心的路啊,原來是吳軍找方臉,這下就明白了,難道這夥人還想著找我茬?


    到了那洗浴中心後,方臉跟車上的人紛紛下來,快步走進那洗浴中心,我們還沒下車,幾乎是前後腳的,那洗浴中心一下子圍過來很多拿著攝像機的記者,哢哢的往前麵拍著。


    方臉顯然是沒有意識到這究竟是怎麽回事,納悶的回頭看了一眼,有個記者甚至還喊了一聲:“警官威武!”


    我感覺這事情有蹊蹺,這次沒進去,看這架勢,怎麽像是有人給方臉下了一個套呢?這洗浴中心可不幹淨啊!


    我下車之後擠到那記者人堆裏,問旁邊的記者,說:“哥們,你也來了啊!”那人回頭看了我一眼,說:“是啊,這消息這麽勁爆,當然要來了。”我說:“看來這洗浴中心要被弄掉啊!”


    那人現在隻想往裏麵看,心不在焉的回答我說:“這誰知道啊,不過看來力度很大的。”


    他一說力度,我立馬腦子裏就浮現出了倆字,掃黃!我擦,這方臉過來是掃黃的麽?這他娘的怎麽回事,難道是鬧翻了?


    不對,我仔細回憶了一下,這件事的關鍵是那輛小車上下來的人,方臉恐怕是給上麵帶隊的人吧,這次是一個秘密行動,局裏都不知道,甚至方臉到了這才得到了消息,現在有好戲看了,現在的方臉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記者的輿論多大啊!


    我雖然是沒進去,但是後來我聽說,這方臉確實是得罪那吳軍了。


    話說方臉跟上麵的人一起進去後,上麵的人直接出示了搜擦令,前台趕緊跟吳軍打電話,吳軍下來之後,剛好是看見方臉,還笑著跟方臉打招呼,方臉現在哪敢承認,黑著臉跟吳軍說:“老實點,希望你配合工作!”估計是為了保證行動的機密性,後麵的警察現在才慢慢的過來,現在把這洗浴中心給圍了起來。


    吳軍看這樣子,知道方臉是玩真的了,他這店基本沒人過來檢查,就算是檢查,也會提前打招呼,哪裏跟現在一樣。


    他拉著臉對方臉說:“羅隊長,這,這不太好吧


    !”


    上麵下來監察這件事的人不說話,就是看著方臉,這外麵有經記者,旁邊又有領導,方臉當然不敢跟吳軍扯上關係,嘴裏喝道:“什麽好不好的!請你配合我們工作,就檢查一下,要是你們這店裏沒什麽,我們立馬就走!”


    吳軍陰陽怪氣的說:“要是有什麽呢?”


    這吳軍估計也是被方臉給弄了一肚子火,直接頂了起來,不過這樣的結果就是讓方臉徹底沒臉了,他也撕破臉皮,對著身後趕來的警察喊:“搜!”


    那吳軍在牛逼也不敢當眾真的跟方臉幹起來,所以隻能點著頭看著方臉,不過臉上的那恨意,已經是滔天了。


    這其實也不怪吳軍,上次在這,我跟二哥他們狠狠的搓掉他的威風,直接讓他在道上抬不起頭來,現在又鬧這事,這還怎麽樣吳軍在這混。


    吳軍是跟著方臉上去的,確實查出了不少賣**吸毒的,那些直接被帶走了,吳軍臉上不好看,但是更讓他不好看的是,那些警察直奔的他們這樓上的最後一個包間。


    這吳軍說什麽都不讓那些警察去開門,後來警察直接用暴力把吳軍給拎走,把門踹開了,吳軍當場就彪了,罵那方臉,什麽亂七八糟的事都說了出來,方臉不敢讓他說出去了,讓警察先把他帶到局裏麵去。


    話說為什麽吳軍這次這麽喪心病狂的不想讓方臉查最後這個房間,因為這裏麵呆著的是一個大人物,tj某高官公子,這下可好了,直接被堵住了。


    這次掃黃很成功,出來之後,方臉直接就成了英雄人物了,上麵下來的監察人員,記者鬥不認識,但是方臉這記者認識啊,一個個采訪方臉,直接把他鬧成了名人。


    我在人群裏看方臉,看見他那張不知道是激動還是生氣而扭曲的臉,心裏是樂開了花。


    現在是不能動方臉了,估計是有人比我更著急,我跟傻子打車回去,路上接到了錐子的電話,他在那邊賊賊的笑著說:“怎麽樣,這戲好看不?”


    我吃驚的喊了一聲:“是你幹的?”錐子在那邊得意的笑了起來。


    原來我給錐子說了這事後,他手下的人剛好是打聽到這吳軍的洗浴中心有個貴客,錐子挺陰的,直接拖關係報到省裏去了,省裏派專門的人下來,來了一個突擊檢查


    。


    因為方臉是這片的隊長,所以出勤的可能性百分直之九十九就死他,現在這結果就成了這樣,反正是方臉跟吳軍杠了起來。


    ……


    第二天的報紙上,就有一些宣傳方臉英雄事跡的,我看著那報紙上的東西感覺真他娘的好笑,原來公眾眼裏的那些榜樣之類的,有時候還能是這樣來著。


    我跟錐子上商量,這方臉最近是不能動了,不過他跟白虎的矛盾現在是大起來了,這白虎不會看著方臉得瑟吧,我就暫時的先觀望一段時間,反正這方臉隻要是以後進去了,那方洋這件事就好辦了。


    今天早早的回到監獄裏,我還特意刮了刮胡子收拾了一下,然後像小孩一樣興衝衝的去接夏雨詩,今天是她往我們監區轉的時間。


    到d監區的時候張指導已經在那等著了,見我過來,笑著跟我說:“哎,陳指導,我這都不敢跟你說話了。”我說:“哎喲,張姐,你可千萬別這麽說,我之前就說話,你永遠是我的好領導,你要是在這麽說的話,那可就是打我臉了,今天過來是接犯人的,你可不能當著犯人的麵來打我臉啊!”


    張指導笑的很詭異,走到我跟前說:“陳凱,這夏雨詩,可是真漂亮啊,不過你那天才讓她申請了減刑,這麽快減刑令就下來了,調到了c監區,你小子直接又成了c監區的指導員,我是該說你豔福不淺呢?還是說你隻手遮天呢?”


    看來張指導已經開始懷疑我了,我苦笑了一下,說:“張指導,我是你一手帶起來的兵,我這點伎倆,你比誰都清楚,夏雨詩這丫頭就是漂亮點,不過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你說我會真的動心?再說了,這調到c監區的事,我是真的一點不清楚啊!”


    我看張指導一個勁的看著我身後,似笑非笑,模樣古怪,回頭一看,剛好是看見夏雨詩俏生生的站在那,見我回頭,笑的一臉純真淡雅,不過話說的很冷,說:“繼續說啊,沒胸沒屁股……”


    明明我是管教她是女囚,但是聽見她這話,我忍不住的心裏抽抽,頭上冷汗直流,尷尬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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