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右京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複述了一次,旗木臨也不禁落入了沉思。


    神色凝重。


    他在這件事上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不,不對。


    應該說在國都所遇到的事情,隻要是關乎大名的,似乎都不像看起來那麽簡單。


    見旗木臨也忽然不語,右京抓了抓頭發尷尬道:“喵哈哈,其實都怪我啦,如果不是我想著讓一休吃點虧長點記性,早就把他帶回營地了,哪會遇到那些可惡的黑衣人,我願意為這事道歉。”


    “不,你的想法沒錯。”旗木臨也搖頭。讓熊孩子長點記性,出發點是沒錯的,誰都料不到會發生這種事情,不,倒不如說,“按你所說,那些人可是特意在這黑燈瞎火的林中找圓一休,那他們是怎麽知道圓一休跑了出來?這件事無論怎麽看都不對勁,而且,圓一休會產生逃跑的念頭也隻是個意外嗎?不,這不可能。”


    他想到了那個把圓一休離開營地的事情告訴綱手的山岡。


    山岡的說法是:右京帶走了圓一休。


    但右京的說法卻是:山岡拜托他去把圓一休帶回來。


    當然,這點線索無法斷定山岡就是內應,他或許隻是出於推卸責任才這樣說的,但無論如何,他的嫌疑是最大的。可以大膽推測,山岡在看到圓一休離開營地時,就已經準備將此信息傳遞給北田,但他卻看到了右京,發現右京也注意到圓一休的離開。


    於是,擔心自己暴露的他幹脆就唆使右京跟上去,好讓外麵的同夥殺人滅口。


    好吧,以上僅是猜測。


    “對了,一休他曾經提過某個人,似乎是某個人讓他產生了離開大名身邊獨自生活的想法。”右京忽然想起了什麽。


    “某個人?”旗木臨也微微眯起了眼睛,細細思索。


    “對了,一休他人呢?你把他放哪兒了?”右京問。


    聞言,旗木臨也頓時就來氣,他瞪視著渾身傷痕累累的右京,怒道:“你還有心情去關心那個不讓人省心的二世祖?你可知道,我要是來遲一步,你就死在這裏了!而造成這一切的根本原因,就是那個該死的二世祖異想天開的做些不可理喻的事情!”


    想到這個,旗木臨也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老實說,圓一休的死活他不在意,最好連火之國大名一係全死絕了,然後結束這該死的半封建社會,以忍村作為基礎進入近代社會,水影去種田,土影搞基建,大力發展生產力,這才是最好的事情!


    “可是,我們的任務就是護送,一休要是出了什麽事,綱手老師大概會很苦惱吧?”


    右京弱弱地反駁道。


    “…”旗木臨也一時語塞。這段時間過得太閑,他都忘記自己其實是身負護送任務了。在這一點上,他微妙的發現右京比他更具作為忍者的覺悟。


    “咳咳,總而言之我們先去問一下那家夥吧,隻要知道搞事的人是誰,說不定就能真相大白了。”


    旗木臨也掩飾一下自己的尷尬,轉身便離開。


    右京立馬跟了上去,繞在前者的身邊,好奇問道:“呐呐呐,臨也君該不會真的喜歡上了男孩子吧?其實呢,女孩子可是有很多很多美好的地方哦,比如軟順的長發,滑嫩的皮膚,穿的衣服也相當的可愛……”


    右京喋喋不休地說著女孩兒的好處,就仿佛認定了旗木臨也喜歡上了男人。


    旗木臨也眼睛一斜,瞥了眼右京,忍不住暗中吐槽:大佬,你說的因素你都占盡了!這讓其他從白堊紀走出來的雌性生物怎麽活啊?


    兩人找到圓一休並沒有花多長時間,因為旗木臨也把他扔在了一個坑裏。


    當見到兩人時,圓一休頓時又哭了起來;被旗木臨也扔到了坑裏,他可謂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想逃都逃不掉。


    於是,在這種情況下,旗木臨也問,圓一休答,完全就是知無不言。


    可是,從圓一休口中得知「那個人」的名字時,旗木臨也卻是更懵逼了。


    青山丈。


    唆使,不對,準確的來說是,告訴圓一休「生命誠可貴,自由價更高」這個道理的竟然是青山丈,身居老中要職,位高權重的青山丈!


    按照圓一休所說,青山丈不但是老中,同時也是他的授業恩師。


    這旗木臨也覺得自己被卷進了一場陰謀之中。


    他想起了青山丈曾經提出過的,讓綱手嫁給大名,並出任火影一職。仔細想想,要是真發生了那種事情,最後的得益者究竟會是誰?


    大名?


    老實說,那個娘娘腔大名能控製綱手,他旗木臨也是百分之一百萬億不相信,還真以為綱手是那種被捅了就會心甘情願地成為rbq的人?


    怕是石樂誌。


    當然,非忍者的人看待這件事,怕是不會考慮那麽多,這也是正常。


    但,旗木臨也現在回想起來,青山丈當時提出的提議,不見得就是豬隊友那麽簡單。


    反過來想想,如果青山丈是在明知大名和綱手結婚的結果,隻會是對木葉有利的前提下才會公然提出建議,以促使隻能看眼前利益的絕大部分貴族逼迫大名接受提議呢?


    “是我想多了還是農村套路深?”


    旗木臨也一時暗暗心驚。


    這次的圓一休事件也是,那些黑衣人明顯沒有傷害圓一休的意思,目的顯然是活捉。


    仔細想想,在古代,一國儲君對於一個王朝而言究竟代表著什麽?


    “媽的,究竟是誰在搞事?連綱手都不放過?!”


    旗木臨也一時忍不住往木葉那邊去想。


    老實說,綱手如今的地位確實有點尷尬,但這不代表綱手的靠山不硬!


    她的祖父是初代目火影,她的外祖父是二代目火影,她的老師是三代目火影,她的奶奶是千手水戶,在二代目和三代目之間的空白期,是木葉的定海神針,盡管早已隱退,但沒有任何上忍不念千手水戶的好!


    正因為如此,哪怕是宇智波克己,也隻敢偶爾擠兌一下綱手。


    但現在竟然有人拿綱手當棋子使?


    當真是狗膽滔天!


    “而我,似乎無意間被卷進其中,並且當了搞屎棍。”


    旗木臨也一時哭笑不得。


    綱手和大名的婚事,被他搞掉了。


    圓一休的綁架事件,被他搞掉了。


    以後再發生點什麽事情,說不定還是被他搞掉。


    旗木臨也懷疑,自己恐怕已經成為了某人的眼中釘。


    不行,來而不往非禮也!


    尋思了片刻,旗木臨也忽然對正在包紮傷口的右京說道:“既然那些黑衣人是福岡大貴派來的,如今想來,恐怕是青山丈和福岡大貴勾結,試圖綁架圓一休殿下。”


    “誒?”右京頓時一愣,他倒是認為那隻不過是些落魄武士幹的事,目的是為了挾持圓一休,以此來威脅大名,這也是老生常談了,與福岡大貴何幹?


    “福岡大貴?”圓一休麵露茫然,隱約覺得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


    “福岡大貴和青山丈是親家,他的女兒嫁給了青山丈的孫子。”


    聽了旗木臨也的話,圓一休恍然大悟,青山丈確實曾提起過福岡大貴這個名字。


    “而且你忘記了嗎?那兩個抓住你的黑衣人可是很高興的說著能在福岡大貴那裏得到一場潑天富貴。”旗木臨也淡定地加了把油。


    “是……是嗎?”圓一休再次麵露迷茫,當時他害怕得要死,一個勁的在哭,根本沒聽清楚那兩個黑衣人究竟說了些什麽。


    但,經旗木臨也一說,似乎確實有這麽一回事。


    “沒錯,就是這麽一回事。”


    旗木臨也暗中露出「計劃通」的神情。


    圓一休容易忽悠也不見得就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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