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診所門口,羅雷現劉醫生和吳雯都不見了,豎起耳朵聽了幾秒鍾,藥櫃後的隔間裏傳出很輕的說話聲。


    d,果然居心不良,外麵不能談病人的病情嗎,難道裏麵的隔間隔音效果很好嗎?


    羅雷剛要走進去,老家夥的聲音腦子裏響起:“小子,俗話說抓賊拿髒,那個家夥正騙小丫頭呢,還沒動手,你要是現衝進去,非但不能揭穿他的陰謀,反而會讓那丫頭對你產生誤會!”


    有道理!羅雷深吸一口氣,施展《陰真經》四大功法之一的蛇形術,悄無聲息的走了進去,直至藥櫃後麵,他把耳朵藥櫃上,聽著裏麵二人的談話。


    “……所謂醫者父母心,你爸爸是我的病人,我肯定會悉心照料的!”劉醫生裝作濟世救人的樣子,說:“可是,一個多星期的時間了,一分錢的醫藥費我都沒有見到!你爸爸得的是什麽病,你應該很清楚,雖說我這裏的價格比大醫院便宜的多,但一天光是輸液就得三四塊錢,再加上其他的藥,我很難做的!”


    “劉醫生,求求你救救我爸爸!”吳雯的語調帶著哭音兒,說:“錢的事我會馬上想辦法!”


    “可是你一個高都還沒有畢業的學生,怎麽想辦法?”劉醫生冷冷的說:“而且,你爸爸病的時候手腳不聽使喚,正好把一個女人撞進了醫院,我聽說人家現還不可出院呢,你借到的錢全賠給了人家,拿什麽給我啊?我會考慮把你爸爸的藥停掉!”


    吳雯慌了,趕緊說:“劉醫生求求你了,您可千萬不要停掉我爸爸的藥啊!我會馬上去找工作,賺錢還給你,一定還給你!”


    “你一個十幾歲的小女生,能賺多少錢?”


    吳雯愣住了,這些天她不是沒去試著找工作,一沒有憑二沒有經驗,多數用人單位對她不屑一顧,極少數能夠勝任的,是那些又髒又累卻又拿不到什麽工資的工作。


    外麵的羅雷聽出了端倪,原來這個黑了心肝兒的家夥要以醫藥費為要挾,逼吳雯就範。


    “小雯,我看你是個孝順的孩子的份兒上,給你指一條明路!”劉醫生馬上一改之前的冷漠,微笑著說:“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不但治好你爸爸的病,而且保你吃香喝辣、還供你繼續上學,怎麽樣?”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吳雯從劉醫生的話裏聽出了些什麽,再加上他那張帶著**笑的臉,趕緊下意識的搖搖頭。


    “小雯,隻要你答應跟著我,給我生個兒子,我賺的錢就全是你的,而且還免費為你爸爸治病!”劉醫生獸相畢露,撲過來將吳雯壓倒**,一邊用手撕扯她的衣服一邊說:“我保證對你和你爸爸好,給你吃好的穿好的!”


    “可是,你有老婆孩子的啊!”吳雯驚呼道,雙手護住身體。


    “我老婆除了知道打麻將之外什麽都不會,給老子生的兒子也是個先天性腦癱的白癡!”劉醫生喘著粗氣說:“隻要你跟著我,我就馬上跟她離婚!”


    “放開我……”吳雯激烈的反抗著,尖叫道:“爸爸救我……”


    “你就別叫了,到現我不妨實話告訴你,你爸爸根本不是睡著了,而是我他的藥裏加了一點兒鎮靜劑!”劉醫生**笑著說:“沒一兩個小時根本醒不過來,而且每天這個時候都不會有人來看病,你就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幫你的!就從了我,哈哈哈!”


    一邊說,劉醫生用右手緊緊的攥住吳雯的兩隻小手,左手拽住吳雯的上衣,露出雪白的香肩和裏麵粉紅色的胸,眼看外衣就要被他大力扯下來的時候,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仿佛是從地底下冒出來的一樣:


    “是嗎?你就那麽肯定不會有人聽見?”


    劉醫生一激靈從**跳起來,吳雯一邊抽泣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這句話對她來說無異於救命稻草。


    “是你!”劉醫生看到站外麵的是羅雷,黑著臉威脅他說:“小子,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她欠我的錢,所以我們之間是你情我願的關係!識相個給我趕緊滾蛋,不然的話看我不打死你!”


    說完這幾句話,姓劉的伸手拉開床頭櫃抽屜,從裏麵拿出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寒光四射。


    “哼,你情我願?”羅雷抬腿就是一腳,姓劉的猝不及防,被踢了下巴上,馬上仰麵倒下,腦袋正好撞床頭櫃上,頓時頭破血流,手術刀也脫手而飛。


    吳雯見是羅雷,不假思的撲了過來,緊緊的摟著他的腰,傷心的痛哭起來。


    羅雷見不得的就是欺負女孩子的人,不能忍受的是一個披著救死扶傷外衣的醫生,他抬腳踩姓劉的肩膀上,用力一踩。


    “哢……”姓劉的鎖骨出聽起來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他馬上出殺豬般的慘叫。


    還別說,這個時間點兒上一般真沒有人來這裏看病,不用擔心被人看到。


    “羅雷……”吳雯哭的十分傷心,一直以來,她都把姓劉的當成自己父親的救命恩人,心裏不止一次的跟自己說一定要好好報答他,誰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人。


    “好了吳雯,現沒事兒了!”羅雷伸手吳雯的後背上來回的撫摸幾遍,她劇烈顫抖的身體平複不少。


    姓劉的的鎖骨就要被踩斷了,現他知道自己不是吳雯這位同學的對手,趕緊開始求饒:“你們放了我,看我給吳大哥治病這麽長時間的份兒上,我不是東西,我不該動邪念的,他欠下的醫藥費一筆勾銷……”


    一筆勾銷,說的容易!作為一名醫生,竟然往病人的藥水裏加鎮靜劑,這樣的行徑與禽獸何異!


    羅雷抬起腳,沒等姓劉的反應過來,接著一腳踩他的臉上,厲聲道:“你這樣的人渣,也配跟老子求情,老實說,鎮定劑對病人的病會不會產生副作用?”


    “不會不會,絕對不會!”姓劉的見羅雷不依不饒,繼續說:“以後我免費給吳大哥看病,你就高抬貴手饒了我!”


    羅雷低頭看著尚抽泣的吳雯,畢竟這件事跟她有關,是放了姓劉的還是打電話報警,這個主還得她來做。畢竟姓劉的答應免費為吳雯的爸爸治病,對於一個特貧家庭來說,意義很不一般。


    “羅雷,要不就放過他這一次……”吳雯小聲說。


    羅雷剛要鬆腳,老家夥的聲音響了起來:“小子,不能放過他!我剛才仔細的探查了姓劉的用的藥,你同學的父親之所以病情會加重,全是他暗搞的鬼!”


    什麽?羅雷火冒三丈,聽完老家的話恨不得一腳踩碎這家夥的頭骨!


    羅雷搖搖頭,對吳雯說:“他根本不會用心為你父親治病,反倒會暗做手腳!”


    “我保證一定全心全力的把吳大哥的病治好,求求你們放過我,千萬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說出來……”


    “閉嘴!”羅雷的腳一邊用力一邊喝問道:“你以為這裏隻有你才懂的用藥是嗎?那我問你,你給病人輸生理鹽水是什麽目的?身為一個醫生,難道你不知道慢性腎衰竭的病人每天有嚴格的食鹽攝入量的要求嗎,鹽攝入過量會引起什麽樣的症狀,回答我!”


    姓劉的本是個嘴巴很緊的人,但是這樣的情況下也不得不實話實說了:“鹽……過量,會引起病人……身體浮腫……”


    “說清楚點兒,我要聽的是全過程!”羅雷厲聲道。


    姓劉的隻好實話實說:“一開始先是雙腿,然後展到全身……時間長了腎髒就會完全失去功能,然後……然後……”


    “然後怎麽樣?”羅雷重重的踩了下去!


    “啊!”姓劉的慘叫一聲後回答說:“死亡,無藥可救!”


    吳雯身體一震,這一切原來都是姓劉的導演的戲,她身體搖搖欲墜,渾身無力的靠羅雷身上,要不是羅雷的一隻胳膊攬著她的柳腰,她早就軟倒地上了。


    回想之前的事情,怪不得姓劉的一開始那麽熱情,沒有拿到錢就開始用藥,原來是是有陰謀的。


    其實姓劉的說的那些話並不是完全正確的,病人可以通過換腎得到康複,隻是那動輒幾十萬的費用又豈是家徒四壁的吳家能承受的,如果事情真的展到那樣的地步,也就隻有準備後事這一條路了!


    如果不是羅雷及時出現,吳雯**於姓劉的之後,到時候他再“精心用藥”,造成一種病人無藥可救的形式,失去了父親的她隻能選擇妥協。


    果然是毒計啊!


    羅雷都不得不佩服被自己踩腳下的這位其貌不揚的劉醫生,隻需要搭上點兒便宜的生理鹽水,就能換來一個如花似玉的年輕女孩子,這生意太值了,一本萬利啊!


    可惜,你的聰明沒有用對地方,既然栽了老子手裏,老子就不會讓你好過,羅雷心裏開始盤算怎麽懲處被踩腳下的這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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