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誌愣住,他不太相信羅雷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因為此次演練的任務不光是斬對方的指揮官,重要的是之後的安全撤退,來人不應該也不可能斬的過程浪費時間才對。


    可羅雷就是這麽幹了,朝他勾勾手指的目的很明顯,意思就是先用拳頭說話。


    包大誌已經兩次敗羅雷手上,他心裏的恐懼遠大於與之一戰的信心,不過旁邊有個“死人”呢,就是咬著牙也得上,敗了就白了沒什麽丟人的,總比投降要光彩的多。


    “羅雷,我勸你別囂張!”包大誌擺出一個防禦姿勢,說:“我的人很快就會趕過來,你打敗我有什麽用,一樣不能成功的撤出去,一樣要被踢出訓練營!”


    “以後的事情就用不著你來操心了,好好關心一下眼前!”羅雷起了主動進攻,三大功法一起使出,沒有任何保留。


    ……


    華夏國某港口城市海關,幾名手持旅遊簽證的島國人順利過關,他們一個個眼光銳利,雖然都有點兒羅圈腿,走路的姿勢卻是十分的沉穩。


    他們就是三級紫櫻鬼忍小林一夫派來的,目的有兩個:第一,解救被羈押於處的小林直男;第二,給處乃至華夏軍方以重創,為鬼忍一族找回丟失的麵子。


    為的名叫小林直木,七級鬼忍,同時也是一級紫櫻鬼忍,小林直男的堂兄。


    跟小林直木身後的八人氣質上跟他有很大的區別,眼睛裏帶有或多或少的血絲,一副沒有休息好的樣子。他們這樣的狀態並沒有引起海關工作人員的注意,剛從飛機上下來的人或多或少都會有這樣的表現。


    機場外停著兩輛黑色的商務車,人陸續上車,沒有做任何停留。


    上車之後,小林直男問開車的司機:“我堂弟被關押的位置查清楚了嗎?”


    司機點點頭,說:“為了查清令弟被關押的位置,花了不少錢,賄賂了十幾個軍方高層成員,才得到了確切的消息!”


    “華夏人的防衛規格怎麽樣,還有我堂弟現還好嗎?”小林直木問道。


    司機回答說:“看守規格是特級,很難接近!至於令弟的近況,我並沒有得到十分確切的消息,隻知道他一直沒有開口,華夏人對他使用了某種壓製類的藥物,對他本身的能力進行控製。”


    小林直木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咬著牙說:“我一定要讓這些可惡的華夏人為此付出代價,而且要親手殺死抓我堂弟的人,為他報仇雪恨!”


    ……


    一開始,包大誌報著拖延的想法,隻要援兵能到,他的危急就算是化解了,可是從一開始他就處於下風之,臉上、胸口和肚子接連拳。


    “嘭……”


    一拳正麵門,力道之大,他不由的後退幾步,羅雷猛的上前,抓住他的手腕向上一提,“哢嚓”一聲清脆的響聲之後,他的手腕脫臼了。


    沒等包大誌叫喊出來,另一隻手也被弄脫臼了。


    旁邊那位裝死人的“觀眾”見自己的好友被人虐成這樣,很想上來幫忙,卻因為自己已經“死了”,隻能老老實實的躺地上。


    羅雷並沒有因此而停手,而是左右開弓,對著包大誌的臉一頓猛揍,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非得把你打的連老媽都認不出來才行!


    包大誌實是扛不住了,身體搖搖欲墜,可每次將要倒下的前一刻,羅雷都會很“好心”的將他扶正,接著再來一通猛揍。


    裝死那位嘴上沒說什麽,心裏對包大誌的抗擊打能力佩服的五體投地,這貨挨了有不下四十拳,竟然沒有暈過去,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


    正挨揍的包大誌要是知道自己為要好的夥計心裏所想的話,估計會被氣的翻白眼。


    “讓你一直針對老子!”羅雷打出後一次重拳,砸包大誌的臉上。


    “噗……”包大誌吐著血倒地上。


    別看羅雷打了這麽久,卻沒有使用過任何殺招,包大誌看起來傷的挺嚴重,卻也都是皮外傷,休息個十天半個月就會痊愈。


    心的一口惡氣總算是出來了,羅雷好受許多,彎腰撿起仍地上的突擊步槍,朝著包大誌胸口扣動扳機,一聲槍響之後,那貨身上的死亡指示燈亮了起來!


    斬成功,接下來要做的是逃出對方的視線,隻要能與之拉開兩公裏的距離,任務就算完成了,又或者時間結束的時候,對方還沒能將其擊斃或者抓獲,也算任務完成。


    羅雷剛要離開這裏,外麵響起了汽車的轟鳴聲,輛軍車前,四輛戰車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指揮所圍了起來。


    帶隊的是包大誌的另一個鐵杆兒戰友,他從戰車上跳下來,高喊著:“把這裏給我圍起來,決不能放跑了敵人,現目標後馬上開槍,不需請示!”


    幾十把槍瞄準了指揮所所麵積不超過三平方米的區域,除非羅雷紮上翅膀,否則別想逃出去。


    其實,他可以躲進靈土皿,造成一種自己早就離開的現象,可是躺地上的“死人”卻明明都是活著的,總不能當著他們的麵玩兒憑空消失!


    那就,靠咱自己的實力出去!


    他腦子裏靈光一閃,馬上趴了地上,裝成被擊斃身亡的樣子,趁著敵人逐漸縮小包圍圈的空檔,不動聲色的爬到了營地門口。


    眾人都以為他是被擊斃了的自己人呢,誰也沒放心上。


    羅雷心大喜,這樣的辦法都能成功,哥們兒真是太幸運了!


    就他準備逃出去的時候,一輛醫療車高速駛來,他不得不繼續趴地上裝死人,其他的“死人”全都看眼裏,卻苦於自己已經死了,不能開口把這件事說給同伴們聽。


    一道倩影從醫療車上跳下,對著指揮所那座帳篷喊道:“受傷的人傷勢嚴重,得馬上送往野戰醫院,幫我通知一下包指揮官,我們現就出!”


    指揮所去野戰醫院的必經之路上,所以米妍他們才會來此通報一聲,羅雷一個翻身到了醫療車下麵,雙手抓住底盤,兩腳一抬蹬一處鋼製的橫梁上。


    “先別急著走,這兒還有一個傷勢嚴重的呢!”包大誌的鐵杆兒戰友指揮幾個人把包大誌抬了過來,說:“也不知道是哪個家夥幹的,竟然下這麽狠的手,臉都快打成豬頭了!”


    “啊?”米妍嚇了一跳,說:“指揮官被斬了?”


    鐵杆兒戰友很無奈的搖搖頭,說:“而且已經跑的無影無蹤了,這招兒調虎離山用的真妙,我們都被騙了!別說其他的了,趕緊把包教官一起帶走!”


    米妍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子,看到包大誌一臉慘狀的時候,就想到了光顧過這裏的人肯定是羅雷,否則的話幹幹嘛要暴揍教官一頓。


    “恐怕不行哦!”米妍眨了眨大眼睛,說:“我們隻負責運送傷員,不是收屍隊的!既然包教官已經被擊斃,上我們的車好像很不合適,還是你們自己開車去戰地醫院!”


    鐵杆兒戰友瞪大了眼睛,心裏不服氣卻又沒有反駁的理由,隻能看著米妍交代司機開車。


    這時候,包大誌開口了,用含糊不輕的語調說:“那小紙……還這裏……還……”


    “閉嘴你!”鐵杆兒戰友趕緊將他嘴捂住,說:“你一個死人就給我老老實實待著,開口說話可以被當成詐屍呢,被人聽見了還得了!”


    演習的過程有著嚴格的製:死亡人員不得影響之後的演習,否則按照本方失敗論處。


    不管怎麽樣,指揮官被斬了,這個消息還是得上報的,鐵杆兒戰友如實向上麵做了匯報,並表示會馬上派出人手四處尋,希望規定時間內找到逃竄的敵人。


    程貴林一巴掌拍桌子上,臉上的表情極為複雜,不甘帶著一絲欣慰,欣慰卻又表現出一種期待,自語道:“還真讓這小子完成任務了,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


    醫療車一口氣跑出去十幾公裏,位於車底的羅雷看了看自己的夜光腕表,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十分了,而且距離敵指揮所的距離已經遠遠超出了規定範圍,他不假思的按下了戴腰間的信號器按鈕。


    一處上坡過程,他鬆開手,身體落地待汽車駛過之後,從地上跳了起來,一邊追一邊開槍,司機聽到槍聲之後,下意識的踩了刹車。


    米妍見車子被一個當兵的攔住,趕緊搖下窗戶說:“我們是醫療車,運送傷員回野戰醫院的……咦,羅雷怎麽是你啊,你是怎麽出現的?”


    “嗬嗬,可不是我,沒想到!”羅雷笑嗬嗬的說。


    米妍從車上跳下來,沒等她說話,羅雷就衝過來將她抱了起來,一邊轉圈一邊說:“我厲害,幹掉了你們的指揮官,而且還神不知鬼不覺的逃了出來!”


    “嗯,你真厲害,我就知道你肯定會完成任務的!”米妍表現的比羅雷為激動,剛才她一直擔心羅雷能不能順利脫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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